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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卷——城里有位小姐名安平 洞房

    也许是我答应地太快了,他的表情像是有些吃惊,微有些的发黄的瞳仁缩了一下,便露出一个类似于讥讽的微笑出来,“王家大娘子对自己可真的信心……”

    对自己吗?

    这倒不是,而是我潜意识里觉得,他并不会提出什么让我完全做不了的事,我偏过头,“不是嗯,是我对,彬哥哥你有信心呢……”是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不抗拒与他亲近,哪怕是他的脸色那么坏,不如爹爹那般和洵。见过他之后,爹爹那模糊的样貌又渐渐清晰起来,就像他之前抱着我哄我多雕一朵花儿一样,他的手捏着我的,将那白白胖胖的大萝卜,一点点……

    其实我是那么贪心,我不但希望自己是父亲心疼的女儿,也希望自己仍然是爹爹宠爱的女儿,而爹爹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会跟我一样怀念他。

    其实安幼彬并不跟爹爹长得十分相似,只是他们真是同出一家,动作跟语气,都有那么七八分像……

    “呵,如果我要你呢?”

    他低下头凑近了我,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眼睫毛上,有些痒,我不禁闭了下眼。他说的话十分暧昧,我觉得脸已经有些发热了。

    这样似曾相识的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那些只对我一个人而言的过去,让我的心跳的有些快。

    我跟他贴得这样的近,他没有再说话。

    沙沙地雨声下,我却突然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怜,像我这样的女人哪里没有呢,只要他愿意,我的几个丫环,身材都有好过我的,我被娇养了这么久,胸部也无法像她们一般。

    而且,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贞女了,莫非上次反抗杀人,让他误会了?

    雨突然落得大了,打在瓦片上哗哗直响,那密如珠帘的雨幕下,我垫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张嘴……”两嘴相抵,他的唇烫过我的,舌尖扫过已经有些绷紧得唇线,我心里竟是那么的兴奋。

    这样确实十分不便,我抓住他的胳膊微微跃起,让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没有迟疑,稳稳得搂住了我,我吸着他的舌,目不转睛得看着他,他的嘴里有着淡淡的咸味,又像是被我咬破了唇肉有了些许血腥气,他也咬住了我的舌尖不让我乱来,我顺从得让他含住吸吮。

    “彬哥哥,你满意了吗?”

    雨势渐小,再也挡不住别人的视线,我按住他的手,从他身上滑下。

    除了唇上的水色之外,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我掏出手绢擦着自己的唇,转过身望着廊外,“彬哥哥,你说那边的那些人,瞧清楚我们刚才做什么了没有?”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们一直在那儿吗?”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的丫环们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里了呢。”想到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我扑上去强吻了安幼彬,我心里又害怕又快乐。

    他们之中,会不会有一个人,认识我的未来相公呢?

    噢,未来的夫君,你要知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

    在我对你隐隐有着期待同时,我希望你不要对我太抱有期待。

    我伸出手接近那从天而降的雨水,不无刻意得想,如果他能退婚,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我心里,真的,不太想再嫁人。

    没等到我们再说下一句话的功夫,她们便找来了,有些惊吓得看了下安幼彬,也顾不得其它,撑着伞带着我离开了。

    家里要多一个人了,我知道,父亲并没有瞒我,我觉得他有时候就像是在透过我,解释给另外一个人听,让我有些怀疑,我跟我的娘亲,是不是长的非常相似。

    可惜家里面的人,好像没几个是见过我娘的,而父亲也没有面像什么的,让我能够对比一下。

    她的进门跟我们这些小辈并没有关系,只是某个早晨我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就看着她低眉顺目得站在母亲的身边,一身水蓝色的对襟背子,梳了个凌虚髻,只钗了只小小的翠心,整个人看起来清淡秀雅。

    跟母亲见过礼之后,母亲端着茶杯,虚指了一下她,道,“这是许姨娘。”算是正式介绍了。之后她不曾来寻过我,我也没有去找过她。

    有时候,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日子就过去了。

    我十五了。

    父亲为我取了一个表字:静和。

    纳征之后,我将于三月初七出嫁。

    我端坐在床边,红色的盖头挡住了我的所有视线,刘嬷嬷在一边柔声地安慰我,并低声说着莫害怕之类的话。

    要说紧张肯定是有的,害怕吗?倒不至于。

    等到他挑起了我的红盖头,我抬起眼,便看到了他。

    衣从华,我的相公。

    他喝了酒,双眼十分蒙眬,脸颊飞红,浓重的眉头微微颦起,像是有些不舒服。

    我从不饮酒,跟他共饮了一杯之后,只觉得肚里火辣辣的烧,就连脚底板都泛着热意。

    他一把抱住我,额头抵着我的,淡淡得酒气从他口中喷到我的面上,熏得我像是更是要醉了。

    “娘子醉了!”他细细瞧着我,像是在看一样什么东西一样,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虽说有些全身无力,可到底还是扣住了他的肩膀,“相公,你不满意吗?”

    他呵呵一笑,“如此美人,为夫怎么不会满意?”说完便贴上来,一边亲吻我的唇,一边解开我的衣扣。

    春宵一刻值千金,劝君莫让空对月。

    衣从华,衣从华……

    就是这个名字,从此,便是我的天,我的地了吗?

    我的指尖滑过他的鼻,他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胸口,不轻柔却又不会让我感觉到痛,我眯了眯眼,这样的动作,是如此的熟悉,让我不得不想起了谢三。

    那时候的我,比现在更加幼小,相比巨大的他,他每每需要报出更多的耐心,才能让我将他包容。

    “娘子,你的眼神真让我有受不了……”他遮住了我的眼,又亲吻我的耳朵,我轻轻喘息,细碎的如同初生的猫儿,我不习惯就这样躺着,我更想,在上面。我深吸一口气,他的手指正在试探着触摸我的腿间,许是粗心,并不尖锐的指尖也划痛了我,我缩起脚并拢,推开了他的手,“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缩回了手将我抱起,“是为夫太过于心急了……”他褪得我不着寸缕,自己却是穿着完好,我转过身,将双腿分开跨到他的腰上,把玩着他的领扣,“相公莫急……”

    我心里是有些失望的,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我想看到的,没有谢三的渴望,也没有安幼彬的欣喜,也许他只不过把这一晚当做无数个他曾经有过的一样……

    只不过薄酒一杯,我早已经清醒了许多,我用脚尖将那完全使命的红盖头挑来,盖到他的头上,隔着那红纱,我主动亲吻他的唇。

    这满目满眼的红,便是我现在如拥有的一切。

    我的心躁动不安,我将手伸进他的衣袍,因为他穿的严实,只能摸到他结实的腰身,他的肌肤一样细滑,与我的指腹摩挲,让我越加兴奋。

    我不理会他在做什么,只专心寻找我的快乐。

    我亲吻他的喉结,将舌尖往他的耳朵里塞,并发出许些刻意放低的轻吟,我夹紧他的腰,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扭来扭去,把手强迫塞进他的嘴里,去抠弄他的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拖文的,要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是冲动就开文,开文没大纲- -想哪儿写哪儿,而且一到了二十万字,我就完了。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作者,对不起对不起大家。

    而且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事这么忙,加上总是码出来不对感觉。

    就是这个桥段,我就写了很多次。

    每写一次的平娘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让我很是抓狂,更是纠结得我很想撞墙。

    我早就说平娘要嫁人了,可平娘还没能嫁人!!!!她的心态又要开始变化了,对,她就要开始变态了- -

    我都在说什么啊- -

    众:你这厮偷懒就偷懒吧,找那么多借口!

    其实真不是啊,我本身没什么水平,又想写的好点,所以就有点不着三四,咳,一要动笔了,就肚子里没货了,就要求度娘了比如服装啊,发型啊,什么及笄礼,等我做完资料,发现——查你妹啊,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了啊,谁想看到底是怎么举办的啊,写你妹啊,跟文章有一毛钱关系啊,想凑字也不能这样啊!我就是读者,等了两个月也不想看这玩意儿啊,要掀桌的啊,就是一毛钱也是钱啊!坑爹作者!

    - -

    你不能保持更新你V个鬼啊!

    你不能做得到你承诺个屁啊!

    不知道等更的人伤不起啊!

    啊啊啊啊啊!

    果然我心里住着一只咆哮的草泥马……

    ——我在考虑要和谐得就过去了,还是河蟹的爬过呢?

    补7-18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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