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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此ZZ(又是想不出题目用的招数)

    “好了,正事说完了,”兰笙朝她走近几步,冷冷睨着她,“该把私事给了了!”

    “私,私事?”月纱瞪大眼睛。

    兰笙盯着她的双眼,锐利的寒芒一下一下地刮着她的脸:“怎么?装傻?自然是你与紫翘苟且之事!”

    “苟且?”月纱下巴都掉到地上了,虽是事实,可是用苟且二字也未免太难听了!

    兰笙勾唇冷笑:“不是苟且,那就是偷情!”

    “紫翘也是你弟弟,怎么能这么说?”月纱有点来气,本来还有点愧疚的,现在都被怒气挤到脑后了。

    “哼,”兰笙哼了一声,没有反驳,“所以,知道我今天与你一道上万安寺,你就跟紫翘在昨晚鬼混,来向我示威?”

    “……”

    “你以为,我会在意吗?”兰笙挑挑眉,说话时竟听到轻微的磨牙声。

    “……”其实月纱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上万安寺虽说爹爹早跟她说过,可是那天被紫翘一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哪还有什么特意……

    “你以为,你跟紫翘鬼混就可以让我生气,让我嫉妒?”

    “……”怎么可能……

    “我告诉你,你跟紫翘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管,不论是上次在群芳园,还是这次,若不是母皇把我跟你牵扯到一块儿,我们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所以我不会为你的事愤怒,绝对不会!你以为你是谁?”

    月纱敛了敛眸,忽然轻笑了一声。

    “三皇子殿下,我知道您不会。”这是第一次,月纱对着这人冷笑,褪掉以往的温和,就如一块以往捂得温热的玉,如今被搁在空气中吹得冷冰冰,失去温度。“如此卑微的我,无才无德,文不成,武不就,又怎么会傻得以为会得到三皇子殿下您的垂青?”

    即使前几天,两人还一起去游湖,去画画,两个人虽没什么热烈的交流,起码还和睦相处过,其实都是假象……

    兰笙忽然愕了一下,晃过神来才知道,她在冷笑。

    “你……”眼前这人第一次用这么嘲讽的眼神,看着他,还第一次用了“您”这种字眼,垂着的手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月纱也不再看他,撇过脸,“我很早就知道,我不是您心目中的良人,我挡了您大好的姻缘路,所以一直以来,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您打我我认了,您罚我跪台阶我认了,您说我是个没用的小白脸我也认了,我不敢奢求您的什么,也没有要求过您的什么,而且你心里也应该明白,我永远都不会给你难堪……”

    对,如果刚才兰笙给她几鞭子,或是让她干些什么事为难她的话,她会咬牙忍一忍,第二天依旧笑嘻嘻陪他打哈哈,可是……

    他明明知道,她永远不会向他索取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不断质疑她,用这种看着异想天开的人的眼神,让她感到如此的难堪。

    给予别人难堪的,永远是他啊……

    兰笙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低着头,好像即将有什么要爆发出来。

    好讨厌,好讨厌这种感觉,心揪着像被什么捏住一样,她这句话是他想要的不是吗?隐忍了大半天,终于找到机会来训斥她,为难她,如今看见她摆出如此卑微的姿态,自己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他原本的怒火,不就是发现紫翘与她已经走到一个他也想不到的地步而引起的么?为什么一切都好像脱离了他的控制……

    还是,他其实想告诉她的,其实是,他很不高兴……忽然之间,兰笙心里还是有点慌乱,为什么对着眼前这个失去温和的人的面孔,他是如此的冰冷?

    两人沉默地对立着,四周一片诡异的死寂。

    许久,月纱才道:“对不起,我语气重了,你原谅我可好?”

    兰笙抬起眼,漆黑的眼瞳中映着的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秀丽女子憨憨地挠着头,他的眼睛莫名萦起一股涩意。

    似是早就想做的动作,兰笙一把搂过她的脖子,埋在她发间久久不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指尖在颤抖。

    “原谅你了。”他在她耳边轻轻道。

    ………………………………我是忽然跑出来煞风景的分割线………………………………

    “父君,您不是崴了脚的吗?”紫翘看着在房间踱来踱去的人,晃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被父君叫回来了。

    “紫儿,这事儿比你父君崴了脚还要十万火急!”德贵君一把拉过紫翘坐下。

    “昨晚为父得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为父本来在澄水宫安插了个小厮,昨晚收到消息,澄水宫那小狐媚子,跟他宫外的母亲搭上了,好像商量着什么女婴的事,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诞下女婴,让他母亲帮他玩偷龙转凤的把戏?”

    紫翘叹了口气,不就这么回事。

    “父君您真是愈发糊涂了,这种事您不是经验十足的吗?还需来问你儿子?”紫翘懒懒开口,顺道还打了个哈欠,昨晚还真是有点累,待会要补个眠。

    “为父当然知道,可是你母皇派人把澄水宫围了个水泄不通,苍蝇也不给进一只,这小狐媚子,还真有两下子,哄得你母皇把他当菩萨供着。”德贵君恨得咬咬牙。

    紫翘轻笑。

    他母皇向来风流,雨露均沾,但这几十年来就一共得十三子。后宫男子不论身份贵贱,据紫翘所知,就一共怀过二十九胎,但最终诞下的也就十七胎,均是儿子,其中有一胎是死胎,一胎诞下不久夭折,另外两胎也活不到三岁,所剩下的就是他们这十三个皇子。

    至于那诞不下的十二胎,如何没了,他没有深究,也不会去管这些,那些大概是身份低下的小厮,在后宫中,身份卑微的小厮想诞下公主,是异想天开的事。

    他的父君德贵君,是后宫玩权的个中好手,他自己自然也见了不少,他曾经见过他父君污蔑一个有身孕的小侍与女官偷情,那小侍被乱棍打死,也曾见过他父君去毒害当时最得宠的凌贵君,目的是嫁祸怀了七个月身孕的侍郎……很多东西会被时间冲刷,最后只留下一片残影,父君在他印象中,就是个站在权利顶端的人。

    难得看见自己父君有这么烦躁的一面,实属难得啊。紫翘撑着脸轻笑。

    “笑?你还笑?为父这么千辛万苦给你机会,只要你肚子争气怀上了太女,为父哪还管什么阮侍卿硬侍卿,为父吃饱撑着吗?”德贵君难得把着脸,那张艳丽的脸扭曲起来。

    “……”紫翘抿了抿嘴,不答话。

    德贵君冷静下来,招了招手,一个小厮端着一个覆着布的托盘进来,放下后,德贵君还摒退左右。

    “父君,这是……”紫翘看着那托盘。

    “为父让皇姐给为父带的,这可是西梁的宫廷秘药,我西梁子嗣繁华昌盛的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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