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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成长是用来堕落的_ 没脸回家

    回家的路上白兰还是笑眯眯的吃着棉花糖,时不时的还会往施昱卿嘴里送几个。

    就是因为太过正常,反而让施昱卿整整一路都在提心吊胆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其实施昱卿心里觉得很无辜,被人咬了的是他又不是白兰,他无所谓关白兰屁事啊,可是他还不敢说,谁知道白兰这种又渣又不要脸的人脑子里能有什么正常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忐忑。

    今天院子里和往常一样只有一个老人在扫地,施昱卿礼貌的打过招呼,继续往房子里走。

    刚一进门就被白兰从身后抱住,施昱卿也不在意,顺势靠在白兰身上。

    这一天过的实在是太漫长了,施昱卿觉得好累,他现在很想吃顿丰盛的晚餐犒劳可怜的自己一下,然后美美的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

    “小昱酱给我带绿帽子,有什么要解释的么?我可是很通情达理的人哦~”

    即使白兰看不到施昱卿还是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谁给你带绿帽子了,棉花糖吃多了脑子里也只剩下棉花糖了么?再这样我要跟父亲大人告状。”

    虽说白兰是未来第一反派,可现在怎么说也是个未成年,父亲多少会有点威慑力吧。

    白兰却冷静的很,一只手死死的抱着施昱卿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校服探了进去,温润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施昱卿的脖颈上,施昱卿有点慌乱的抓住白兰正在游走的手,语气带着强硬,“白兰你够了!发/情找别人去,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如果是平时施昱卿真就放任白兰去了,反正都是男孩子又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是今天六道骸的行为加上莫名其妙的话让施昱卿感觉怪怪的,突然意识到就算都是男孩子这么亲近也是不对的。

    一时之间羞愤难当,他一个好好的男孩子干什么要成天被同性摸摸搜搜的。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失忆了的施昱卿了,什么早安吻晚安吻通通都是扯淡,不管白兰有什么目的或者觉得他有什么利用价值,至少不应该在他男性尊严上下手,太过分了。

    猛的感觉到颈侧温温湿湿的,施昱卿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来了,伸手试图抵开白兰的头。

    专属白兰的那种甜腻的嗓音就在耳边,“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惩罚哦,小昱酱,我终于有个好理由把你关在家里了,你每天都在没有我的地方上课我就很不爽哦~小昱酱是我的啊,谁都抢不走,必须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哦——”

    白兰手臂一紧,施昱卿就正对着白兰被困在他怀里,施昱卿的表情一看就是吓坏了。

    突然心疼,白兰温柔的吻上施昱卿的眼睛,看他下意识的闭起来,伸手扣上施昱卿的下巴然后猛的吻上,带着强硬的占有/欲好像恨不得就这么把他吃掉一样,感觉自己快要缺氧的施昱卿从袖子里拉出一根长针毫不犹豫的朝白兰刺过去,却在半路被轻松的拦截,然后反扣在背后。

    白兰也在施昱卿呼吸困难的时候放过了他,空气猛的灌进口腔,施昱卿剧烈的咳嗽起来。

    白兰的整个头都窝在施昱卿的肩上,甜腻的嗓音里还有难掩的疯狂,“就算找回记忆了也是我的小昱酱啊,触碰到底线的时候绝不会手软的孩子啊,好喜欢~”

    施昱卿愣住。

    从找回记忆的那一刻他就在逃避的事情,现在终于无路可退了。

    曾经的他非常认真的说,“六道骸,不管怎么样,杀人都是不对的。”

    失忆后的施昱卿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是因为一个路人撞洒了白兰手里的棉花糖,不道歉不说还指着白兰说他这么大年纪还吃棉花糖有毛病。

    白兰的手活活刺/穿了路人,当时施昱卿恶心的蹲在路边干呕。

    他问白兰为什么杀人,白兰说,“因为我要用他的血祭奠可爱的小棉花糖们啊~”

    斯夸罗曾经扯个嗓门喊过,“死在我的剑下是他们的荣幸啊!”

    Xanxus说什么来着,对,他说,“都是垃圾,所以去死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杀人变成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呢?周围的每个人都在做。他的手上也沾满了血,和这些在看动漫时觉得可怕血腥的人一样。触碰到他的底线就会动手,施昱卿选择的武器是长针,说是针吧也不细,有小胳膊那么长,平时就穿在袖子里面,方便轻巧。

    他熬不过白兰的赖皮展示给白兰看的时候,白兰笑眯眯的揉乱他的头发,说,“很符合小昱酱的个性呢——”

    耳垂突然被含住,施昱卿抬腿撞向白兰再次轻易被化解。

    “小昱酱不专心哦……还有,谁准你出来的?”前一句还甜腻的像在说情话,下一句的语气却徒然凉了下去。施昱卿侧过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站在那里的男人。

    现在杰索家族的BOSS,白兰和施昱卿的父亲大人。

    白兰死死的把施昱卿抱在怀里,似乎很不满施昱卿现在的样子被人看到,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的父亲,“滚回去。”

    施昱卿在他怀里挣扎着向那人求救,“父亲大人——”

    施昱卿好不容易探出头看到的只有那人不声不响离开的背影,顿时凉意升起,“白,白兰,你对父亲大人做什么了?”不是他想的那样的,那个人怎么说也是他父亲啊,就算是白兰也不能……施昱卿不自觉的开始颤抖,一面努力挣脱白兰的怀抱一面安抚自己。白兰眼角重新弯下来,笑容纯真,“没什么哦,只是破坏掉灵魂而已,毕竟我还没有成年有些事做起来很麻烦呢~”

    [我会在心里感谢他的哦,到我18岁的时候,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呢,真可惜]

    施昱卿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小昱酱,你在抖哦,是在怕我么?”背后是冰凉的瓷砖,前面却能感受到从白兰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意,挣扎无果的施昱卿像是放弃了那样抓住了白兰胸前的衣服,垂着脑袋闷闷的说,“回屋,这里好硬。”

    白兰低笑出声,轻松的抱起瘦弱的施昱卿快步走到屋里把他扔在床上。

    自己立刻欺身压上。

    晚了一步,长针已经卡在白兰的喉咙前面,施昱卿警惕的看着白兰,见他不再有动作才用空出的那只手抹掉了额前的冷汗。白兰竟然是认真地,施昱卿根本消化不过来,男生和男生亲热,施昱卿虽然不歧视也不反感但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要另说了。“白兰,都是男生我可以理解你,你现在去打电话叫个软妹子陪你或者去冲个凉水澡吧。”施昱卿善良的给白兰支招。

    即使是未来的大BOSS,即使他对自己父亲都下了狠手,即使施昱卿怕的要死。

    却也不想真的伤害白兰,失去记忆这一年一直都是和他在一起的,感情在那里摆着,他下不了手。

    山崎修说的是对的,[至少原来的少爷是不会杀人的]。

    白兰却笑了,施昱卿立刻警惕却还是没有看清白兰什么时候出的手,长针被打飞,白兰再次把施昱卿压倒,双手分别扣住了施昱卿的手腕,一个用力,极为清脆的骨裂声痛的施昱卿大口的吸气,冷汗再次流下。

    他咬牙,刚才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拿针刺穿白兰的喉咙,管他是不是未来的大BOSS。

    这一次白兰终于失去了耐心,三两下去扒掉了施昱卿的裤子,细长的手也一路向下,握上那个东西,令一个灼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后面,施昱卿的脸彻底白了下去,“白兰!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可是男人,你看清楚了!”

    白兰特别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不会认错小昱酱的哦,等这一刻很久了呀——”

    双腿被白兰牢牢的压住,手腕上的疼痛让他使不上来劲,施昱卿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无路可退。脸色白了又白,最后几乎没有任何血色了,施昱卿妥协,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用套。”

    具体怎么回事施昱卿不了解,但多少也有些耳闻,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这还是第一次。

    白兰拒绝的更痛快,“不行。”

    施昱卿当下就有咬舌自尽做鬼也不要放过他的冲动。

    可他惜命,一个男人的贞操自然是没有命重要的,施昱卿有点鄙视自己,曾经妈妈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尊严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施昱卿想哭,他没脸回家了。

    “为什么,多不卫生。”

    “因为我很想要小昱酱体内塞满我的东西嘛~”很正常的,属于白兰的回答。

    施昱卿当真很想破口大骂,可是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在人家手里,还被[哔——]着,施昱卿只能偏过头闭上眼,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脸颊却先行背叛开始不正常的泛了潮红。

    他这个样子却让白兰更加的热血沸腾。

    手没有停下,白兰贴着施昱卿的耳边连哄带骗,“睁开眼睛啊,小昱酱,不要咬着嘴唇,我想听你叫出来哦~一定很好听,乖啊——”

    我要是出声我就跟你姓,施昱卿恨恨的想着。

    下一秒施昱卿整个人被翻了过去,毫无准备的被刺/穿,施昱卿疼的失声尖叫,第一次觉得之前受的伤都不算疼了,就像被人活生生的撕裂一样。

    施昱卿的轻颤渐渐停止,脸色发灰,弱不禁风的趴在那里,好像昏迷了。

    温热的液体润滑了甬道,白兰知道那血腥味是什么,可那只能加深了白兰的欲/望,紧紧的把施昱卿扣进自己的怀里,好像完全占有的姿态让他兴奋的发狂。

    不加节制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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