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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 洞房花烛

    作者有话要说:</br>啊……我颠出去了才回来,竟然该死地重复了……

    补上补上……

    这章完全是恶趣味恶趣味……不过我不是写肉的那种类型,所以各位看官,表买太多瓜子汽水表太期待~~~

    这是俩人的扯皮,这样才叫洞房花烛嘛~有兴趣的,不妨自行代入~<hr size=1 />  府中在纳采之时,有老管家照看倒也不妨,纳吉之后,事情开始多了起来,大婚之前的准备繁多累人,宫中派出的训导尚宫各项礼仪事无巨细一一教授,云依便无暇顾及府中事宜。自圣旨到府之后,宗族中的亲戚们纷纷上门,着实令人眼花缭乱。

    因告期之后,全府上下个个不得闲,单阖府上下男女老少每人里外三新的行头就已经是不小的事了,更要翻新将军府,张罗喜筵等等,云依见老管家实在力有不及,便托了族中还算常走动的堂伯帮忙。

    锦瑟倒是最开心的,不管多忙,也都是开心异常。

    李毅问她:“小姐,你要把她带进宫么?”

    正在看新进的各式玉钗样式的锦瑟坐在不远处,云依望了望,道:“不带。”

    “这两年看来,她倒并不像是……还是您还怀疑?”锦瑟虽小,看起来毫无城府,可他们两个仍旧不能放心。

    云依摇头,“有什么疑心的,只是那个地方并不是好地方。只怕府里还自在些,我不想把她带到那种地方,教她学会手段心思算计阴谋。就这样,不好么?”

    李毅颔首,“小人不留在府。”

    “不行。那比青州还不同,错一处便身首异处,进出亦不自由,就是想照顾你娘,或者去看看浮盈都不能。”云依刻意提起他们俩的死结,她不在乎下狠着。

    “在府中伺候我娘两年,她老人家心满意足,只是常常感叹不能为小姐和府上做些什么,小姐当初既收了我们,那我作为府中的下人当然要尽到责任。”李毅不买账,平静回道,且若是浮盈在,定不会让小姐甩了他们在府,独自进宫的。

    锦瑟跑过来,手里端着托盘,“小姐,您看,这双凤金钗好还是白玉紫金缀钗好?”

    云依指了指双凤金钗,“把白玉的留着,这个金钗放进妆盒带走。”

    锦瑟应了声,走了两步又走回来,“小姐,你不是更爱白玉么?”

    愣了一下,云依不由得笑出声来,“傻姑娘,你快去吧。都不够你操心的!”若是这双凤金钗留下来赐给家人,也是拱着无人敢戴,还不如留了白玉的,哪家的姐妹喜欢便拿去。留了喜欢的,也没有人看,白费了。

    府中上下整日忙碌了两月余,临近吉日,云依方告知锦瑟不带她进宫,她却死活不从,定要跟了她进宫,云依拗不过,只得挑了她跟浮玉两人作为自己的陪嫁丫鬟一同进宫。

    沐浴更衣,描眉梳头,喜娘在旁高唱吉歌,冷冷看着镜中浓妆的自己,云依像人偶一般戴上凤冠,盖上喜帕,接过金宝金册,被人扶上凤辇。

    鼓乐导前,仪仗次之,再来才是凤辇。在凤辇中听着百姓的震天呼声,云依手里只紧紧握着如意,终于这次是真的离家嫁人的实感,忍住掀帘去看看府门的欲望,她的眼泪只是打转,并没掉下来。

    各种仪式闹了一天,最后云依才被送进了凤姿宫进行合卺酒宴。

    他迈进正殿,就听得众人山呼万岁,口称贺喜之词。云依手扔抓着如意,好像这是能保护自己的武器。

    元彻用喜秤挑起喜帕,云依只觉光亮异常,垂目不看他。他则顺势坐了下来,身上飘过些许酒气和一股熟悉的龙髓香。

    青玉合卺酒杯摆在面前,云依斟酒给他,元彻见她斟酒时也把如意放在自己膝上,不禁莞尔,直接握住她递过酒杯的手。

    云依一惊,抬眼看向他,这才看到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笑意盈盈,俊颜微红,带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满意地看到她的红晕扩散,娇羞的惊诧让她看起来更为诱人。浓妆让她看起来有些后宫之主的庄严,也更有女人的韵味,妩媚惊艳。元彻不肯放开她的手,云依微微皱眉,当着屋中那么多人,就直接抽回了手。

    他抿酒一口,交到她手里,透过宽大的袍袖,握紧了她的手。云依气得双颊绯红起来,施力想要甩开他,杯中之久差点溢出,看得一旁的喜娘误以为两人在打情骂俏,忙道:“陛下娘娘,这合卺酒都要喝了,一会儿有得时候,不急在这一时。”

    这话让云依更恼了,却只由得他握着,就着酒杯喝了一口。

    合卺酒毕,撒完了各色吉祥果子,便有尚宫进来请皇帝移驾东殿换冕服。两人又在东殿由侍者喂了帝后之馔,云依被锦瑟扶着先进了房内换便服,等待换了便衣的皇帝入内。

    偌大的龙凤合鸾床上,铺着厚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明黄缎和朱红色的喜被喜枕上,绣着精美的龙凤呈祥图,床前挂的百子帐上孩童憨态可掬甚是可爱,四周挂的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满眼的红色,让人的眼睛有些应接不暇。

    一身红色便衣的云依坐在床边,手里仍握着那柄如意,虽是夏末,天气不燥不冷刚刚好,她脚下的红缎百子鞋也厚实,她的脚已然冰凉。

    四周奢侈精致的环境让她分外怀念自己的房间,以后,这就是她的桎梏之地了,她这么想着,连日来的疲累袭来,渐渐地合上了眼睛。

    雾蒙蒙的样子,看不清来人,可那个人的身形她记得清楚,她想喊住他,可是他隔得好远……

    “啊!”她忽然被人抱了起来,全身紧绷刚要挣脱,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把她放上了床,替她脱了鞋袜,他忽然皱眉:“怎么这么冷?”说罢,一把握住了她冰冷洁白的双脚。

    云依又羞又急,伸手想要拉开他,却被他揽在了怀里,一下子,她被他的气息包围了。

    “脚凉成这样,为什么不说?盖了被子也好,这么呆呆地等着,都没察觉么?”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一点一点渗进人的心里。

    下意识地用如意去顶他,元彻低头看见如意,失笑道:“皇后莫不是想洞房花烛夜用如意来谋害我吧?”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是大不敬,云依把如意放在了床的里侧。“是臣妾鲁莽,还请皇上见谅。”

    把喜被摊开,盖到她的腿上,元彻再一使力把她搂得更近,贴着她莹润可爱的耳朵,低低说道:“我不要你——在只有我们的时候叫我皇上……”

    耳边传来一阵酥麻,云依身子一僵,道:“臣妾不敢!”

    像是故意地在她耳边呼气,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耳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元彻放在她身上的手有些炙热。

    “已经选择了,还是不肯妥协么?”她的躲闪让他有些不悦,与她靠得更近,手伸向她的衣带,一个个解开。

    他直白的诱惑和温柔让她有些困惑,可他这样的动作让她迅速冷静下来,答道:“臣妾只是不想重蹈覆辙,曾经有人教过臣妾,轻易相信是要付出代价的!”

    元彻的手停住,用力让她与他面对,迎上她倔强的眼神,他依旧淡笑道:“那人还教你什么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云依扬起头,直直地对上如墨的眸子。

    桃花眼一滞,直接把她压在了床上,头发散乱开,让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索性粗鲁地扯开她的便服,露出里面百年好合的红缎肚兜,映着她光洁白嫩的皮肤,让人血脉贲张。他轻轻抚过她的脸,用近乎妖魅地声音道:“可惜他教你的还不够,他该教你夫妻同心!”猛地压住了她的唇,本该柔软甜香的双唇,此时紧绷僵硬像木头一般,元彻稍抬眼便看到了她有些厌恶的神情。

    把她的双手压在床头,元彻的声音冷了下来,道:“连看都不敢看我?”

    用力紧闭的眼眸睁开,云依不肯示弱,回道:“我已经进了这,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然后眼睛大大地睁着,只是死死地盯着床幔。

    他重又亲|吻她的唇,她却牙关禁闭,没有半点回应。

    “不是说任我处置么?怎么还这么僵硬?训导尚宫就没教你,该怎么取悦你的男人?”他冷笑。

    她的牙关放松,他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元彻眼中已经隐约微露怒意,“看来训导尚宫没有尽责,那就该好好治罪!”

    云依眼珠转动,看向了他,双手不再反抗,元彻也不再用力。她的手缠住了他的肩膀,攀上了他的脖颈,拉过他尽她所能地与他唇|舌|相依,虽然生涩,可她尽力按照尚宫姑姑所教,努力地“取悦”这个男人。

    原本该满意威胁效应的元彻却在意乱情迷之时,发现她眼角竟然溢出了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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