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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后续发展

    天一早,陆旬把白岂叫起来上早课后,就开始想魏斌的事情。

    知道魏斌的骨灰在哪个方位后,心里开始有了些底,这魏夫人可真够大胆的,居然还敢把魏斌的骨灰放在宅子里。

    不过这魏夫人倒是作对了一件事,就是把魏斌的骨灰藏在有狗的地方,鸡、狗可以说是鬼的克星,鸡的鸣叫声能把鬼给惊走,狗除了黑狗血的作用外,狗的气味也能遮盖住鬼的灵觉。

    这么多天魏斌都没有找到自己的骨灰,这骨灰应该离狗很近很近,近到到连狗都出去寻食了,还能遮盖住鬼的灵觉,除了狗窝陆旬还真想不出别的。

    想来这魏斌还真够憋屈的,生前被亲人所杀,死后还要为狗搭窝。

    在早课结束,陆旬再检查了一遍白岂的认字状况后,就带着白岂出门了,刚走到正街上,就看到魏夫人紧跟在一顶轿子后面,旁边的人都议论纷纷。

    大婶甲:“我看这魏夫人八成是有病。”

    大婶乙:“这么了她?“

    路人甲插嘴说:“城西那个魏夫人,都折腾好久了,也不知道她男人怎么管管她,天天满街跑。”

    大婶甲又说:“可不是吗,天天请些算命的、和尚还有道士,我还听说啊她男人在外地死了,所以她才天天请那些人来捉鬼。”

    大婶乙:“她男人死了,钱还不归她啊,真享福呦,她男人不知道有多有钱呢,不过她可真好命,听说她是小门小户,那时候魏家好没有发起来,他们两个是定的娃娃亲,后来就成亲了。”

    路人甲:“真要人命,把她娶进来以后魏斌他双亲没过多久就这么去了,她自己的父母也前几年前去世了,现在她男人又死了,造孽啊。”

    白岂站在旁边听着这些小道消息,心中感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同样八卦,就是不知道里面有多是真的了。

    陆旬注意到不过一会,魏夫人和那顶轿子就消失在了拐角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坐在轿子里,但陆旬也可以猜想一二,这城里能请的算命的、看风水的都被魏夫人给已经请遍了。

    再看轿子是从城外的小路上抬过来的,而不是从城内连通的巷子,陆旬心想这轿子里坐的应该就是城外来的和尚或道士了。

    陆旬拉着白岂抄近路先来了魏府,看到就在不远处的轿子,到魏府前厅的树上躲了起来。

    随着轿子越来越近了,最后停在了魏府门口,魏夫人从后面跑上来,擦了擦满头的汗,喘了几口气,整理好仪容,付清了四个轿夫的钱,敲了敲轿门说:“周道长,我们已经到了。”

    轿子里面好一阵动静之后,一只手揭开帘布,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再过一会整个人才出来。

    白岂躲在一边差点笑了,周道长长得怪圆润的,不是一般的圆润是非常圆润,一般胖子都会首先集中在几个地方肥胖,而这位周道长却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圆的。

    一进到府内,周道长就双手负背,高深莫测地说:“你这有鬼啊。”

    魏夫人见终于有人附和她,激动地连连点头说:“道长果然不同凡响,道长请进!”微微侧身,让出路来好让周道长走到前厅里去。

    周道长昂然上前,走了进去。

    白岂暗道,这周道长一看就知道是个骗子,没有鬼还请他来干什么。

    “师父要不要跟进去?”白岂问道。

    陆旬思索了一会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找魏斌的骨灰,大概位子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

    白岂好奇地问道:“骨灰在哪里?”

    陆旬回道:“在狗窝里。”

    白岂惆怅地说道:“去吧,师父。”默默地在心里划了个叉叉,真是有够惨的,被迫天天和狗同眠共枕的飘飘兄。

    陆旬告别白岂后就首先去了魏府的后院,仔仔细细都找了遍,才在出口出找到一个狗窝,往里面一探,确实有个陶罐子在里面,皱着眉陆旬把手伸到狗窝里面,摸索了一下,把陶罐子拿了出来。

    这时候陆旬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找了口井,把罐子的的四周用水浇了个遍,不把这股狗味去掉一样没用。

    等一切都好了后,陆旬就消失在了后院里。

    无聊地继续盯着魏府,白岂却突然看到一个球从前厅滚了出来,这不是那个周道长吗?

    白岂打起精神来继续看后续发展,还没等周道长从地上爬起来,魏夫人就也从前厅里面给仍了出来,人家周道长肉多不怕摔,可是这魏夫人就不同了,皮包骨头样的,刚摔下来就疼得啊啊大叫了,白岂猜这应该是飘飘兄动的手。

    看的正热闹的时候,白岂发现陆旬回来了,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好戏,陆旬点了点头也用手指了指前面,白岂明白了,师父也正在看着呢。

    周道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连话都说不清了,嘴里直喊着:“鬼、鬼----”

    魏夫人一看见周道长那副怂样,气不打一出来,冷声道:“你不是高人吗你,怎么会怕鬼。”

    周道长理也不理,最后越想越可怕,还没一口气下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魏夫人还想说什么,就被一阵冷风给连带起的沙子刺伤了眼。

    “魏茹,你最近过的可好?你的奸夫呢?”

    一听到这个声音,魏茹也就是魏夫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相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魏斌也懒的跟她废话,直接说:“你以为我这些天来就没有盯着你吗?”

    魏茹一听哭的会更伤心了:“相公你原谅我吧,那个男人早就跑掉的。”本来她和那个帐房先生勾搭成jia已经五、六年了,后来他说要把魏斌杀掉,她也没反对,想着怎么分掉魏斌的财产,完全想不起来魏斌对她的好。

    等人都杀掉了,高高兴兴地去分财产,却没想到现在魏斌名下全是一片空白,除了这座房子,而那个男人完全是靠她养的,以前不觉的有什么,现在没钱起来却觉的难受,还没过半个月,那个男人就跑掉了,走的时候还卷走了她的大部分首饰。

    魏斌太了解魏茹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前方喊:“前辈,麻烦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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