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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结成道侣

    白岂走到外面以后,就在院子里看到了蓝洱海和蔡亚正站在院子里。白岂走上前,筹措了一番,问道:“师公,我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蓝洱海没想到白岂会单刀直入,愣了一会说道:“我和你师父怀疑苏茵茵这件事另有内幕,你师父就想着去查一查。我和你师父约好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去探查,一个时辰后我和你师尧见你师父迟迟没有回来,就去了窑舞派的落脚点。刚到半路上,就看到你师父受伤倒在路上。”

    白岂疑惑以陆旬的修为怎么会伤成这样,“那人的如此之高,居然会把师父给打伤了?”

    这时蔡亚转移话题说道:“你师父无缘无故受伤的事传出去的话,难免会招人疑心。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多少人认识你,所以我们想在你师父伤好之前,你能一直照顾他。”

    听到这这话,白岂当即同意,也就忽略了是何人把陆旬打伤的了。在与蓝洱海、蔡亚详细说了一番话后,最后经过蓝洱海同意白岂决定先暂时住在陆旬的房间里。不过因为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床,白岂只能睡在软塌上了。随后蓝洱海和蔡亚就走了。

    白岂先是回房间拿了一些零散的东西,就来到了陆旬的房间。彼时,白岂突然想起来赵鹄给他的贝壳——闻堰,他在太阴鼎中的时候贝壳可不就是出了大功吗?

    这样想来,白岂赶紧跑到蓝洱海的房间要向蓝洱海禀告一二。敲了许久的门迟迟都没有人应,白岂思量着这贝壳他也是用过的,就这么给师父给用应该也无妨。

    又是一阵火急火燎,关上房门后,白岂从乾坤袋拿出贝壳。走到陆旬床前,催动闻堰,闻堰马上变成一张可供成人躺下的水床,白岂把陆旬从床上搬动到水床上。就在白岂以为贝壳马上会合拢的时候,贝壳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边蓝洱海和蔡亚刚刚走在院子里,就接到弟子的通报:“掌门,窑舞派的掌门亲自上门拜访。此时正在大厅等候。”

    蓝洱海马上不露声色,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弟子:“遵命!”

    在弟子完全不见踪迹之后,蔡亚扯了扯蓝洱海的衣袖,“这周志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蓝洱海寻思了一番说道:“应该不会,我看他这次来应该是有其他事。”

    正如蓝洱海所想,周志这次来确实是有其他事情相托。应伏派现在是彻底和他们闹翻了,在次之前他已经走遍了各大门派,目的就是为了三天后的“缉拿会”。这个缉拿就是为了找出事情真凶还窑舞派一个清白。

    一见到蓝洱海和蔡亚进来,周志就起身笑脸相迎,连连客气道:“两位请坐,请坐。”

    蔡亚眼皮子一抽,说道:“周掌门,来者是客,你这样•••”

    周志这才觉得他似乎喧宾夺主了。尴尬地笑了笑,心道:果然还是太心急了。

    蓝洱海打圆场说道:“周掌门风采依旧啊。”随即和蔡亚坐上主位。

    看蓝洱海发话,周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挂满笑容,和蓝洱海寒暄道:“蓝掌门万不可这么说,我哪来的什么风采,也就被人以为我多么多么好呢。”

    蓝洱海皱起了眉头,嘴上却暗自试探道:“周掌门此言差矣,我可是听说周掌门的的几个徒弟各各都是青年才俊,学艺有成。”

    周志脸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蓝洱海追问道:“周掌门这是怎么了?”

    蔡亚也在这个时候适当出声道:“周掌门有什么事尽可说说看。”

    周志打蛇上棍,长叹一声说道:“蓝掌门没有听说我连个徒弟的事情吗?”

    蓝洱海和蔡亚马上装作毫不知情。

    周志见状心中一喜,言辞尽可能煽动蓝洱海,“我那两个徒儿被人杀害,并且杀害后备有偷走元婴。之前我周琼徒儿和应伏派的少主决战,不料赢了之后应伏派少主心怀嫉恨,使手段将我徒儿杀害。”

    “我那另一个徒儿牵涉其中,我经过闫掌门的同意把我那另一个徒儿和应伏派的少主关在地窖中。熟料,第二天一早,我那另一个徒儿就遭到了厄运,应伏派的少主也不止何原因变成了傻了,并且药石无灵。”

    听完后,蓝洱海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周掌门节哀,这贼人实在可恨!”

    蔡亚附和道:“无缘无故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这种事情。”

    见蓝洱海和。蔡亚相信了他说的话,周志表现的满脸愁苦,“因为此事,应伏派可算是彻底和窑舞派闹翻了。我想在三日后举办一个缉拿会,把真正的贼人揪出来。我这次来就是邀请蕴凿派出席此次的缉拿会。”

    蓝洱海点了点头,说道:“周掌门放心,蕴凿一定会出席。”

    周志见好就收,接着有何蓝洱海寒暄了一番,不过没有做多久就表示还要去其他门派,就先行告辞了云云。

    看到周志走了,蔡亚马嗤笑道:“这周志可真是胡说八道,还想把我们糊弄过去。这种事就算不知道打听一下也就明朗了。”

    蓝洱海却笑着说:“我倒是想看看三日后的缉拿会出事什么样子的。”

    周志离开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李轴的院落。同样周志先是向凌紊诉苦了一番,满以为会得到凌紊支持。可是凌紊却哼了一声,满脸不耐烦道:“你那两个徒弟的事我是知道的,别拿你那套来糊弄我。”

    周志件事不妙,忙说道:“凌道长,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应伏派以为这全是窑舞派的阴谋,我真是百口莫辩,唯有请求大家的力量把真凶找出来。”

    凌紊不做声了,就在周志以为这事黄了的时候,凌紊道:“三天后是不是?”

    周志忙点头,心想:有戏!

    凌紊又说道:“到时候我会去的。”

    周志在得到凌紊的肯定答复之后,就向凌紊告辞了。

    凌紊在周志走后马上去了李轴的房间,得到李轴的允许,才推门而入。“主子,刚才窑舞派的掌门来了。”

    李轴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来说了什么?”

    凌紊赶紧禀告:“说要在三日后举报一个缉拿会,还他一个清白,属下思量了一番,擅自答应了下来。

    李轴站起身来,笑着说道:“缉拿会?”

    凌紊:“是的。”

    李轴走到书桌边上,随意翻了翻桌子上的书籍,“既然来了,那么我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凌紊听的是心惊胆跳,半响不敢做声。

    这个时候,李轴挥了挥手,“我既然告诉了你也就不怕你说出去,到底怎么做你自己先掂量掂量,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凌紊颤抖地说道:“属下知道了,属下对殿下绝对不敢有违背之心。”

    李轴满意地笑了:“明白就好,你先回去。”

    凌紊慌忙行了个礼,就急急退出了门外。心中不寒而栗,殿下自从回来了以后,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殿下的真实模样。

    天气适宜,时不时有阵阵凉风吹来,怡人心脾。可白岂却出了一身的汗,因为他发现不管怎么样,贝壳就是合不拢,就在他急的满房间乱走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走到贝壳前蹲□来,把陆旬的身体的往左边挪了挪白岂紧跟着烫了进去,就在白岂躺进去的一瞬间,贝壳马上合拢了。

    还不能动弹的陆旬却是被白岂这一系列的动作搞的迷糊了。但马上陆旬就感觉到身体里窜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在推动他的伤势复原。在一旁的白岂不止为何一进去就马上昏睡过去了。

    随后陆旬感觉的他的身体似乎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一点灵力,他忙运转这一点灵力去勘察元府内的情况。

    看到丹田里闪烁的蓝光,陆旬微微诧异,不过最让陆旬无从是好的是他的元婴正慢慢地挣扎折着,急着想从元府里面出去。这元婴出窍可不是好玩的,陆旬急急忙忙地想控制住元婴,但元婴却固执地爬了出去。

    只见一个陆旬的模样的小人,浑身包裹着一团蓝光站在陆旬的肚皮上。小人先是四处看了看,随后像是发现目标一样,坚定爬到了白岂身上,上下蹦跶了二下就消失在了原地。此时陆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元婴出窍只有二种可能性,一是不得已只好让元婴逃生,二就是双修的时候,进入另一个人的元府内。果然,小人在进入到白岂的元府后,四处蹦跶,紧接着就双脚盘起,开始原地打坐了。

    一股蓝色的光晕从白岂身上传来,直到蔓延到陆旬身上。

    在睡梦中白岂感觉一阵舒适,全身就像飘起来一样,同时有感觉身体里似乎有电流窜过,一阵阵的酥|麻。同样,陆旬也有这种感觉,随着元婴在白岂体内的时间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加强烈,渐渐地陆旬不禁迷失在了这种感觉内。

    待到第二天一早,陆旬才悠悠清醒了过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查看元婴,看到元府内的情景,陆旬哭笑不得,元婴正端端正正地盘坐在元府里面。正张着眼睛望着他,而且脸上还透着红晕,神情闪躲似乎在害羞。

    其实这次的双修自只能算成功一半,白岂并没有修炼到练精化气前期(金丹前期),所以并没有金丹。而元婴双修的最低要求便是练精化气前期(金丹前期)。陆旬可以想象如果白岂又饿金丹,他的元婴就不止会只在元府内盘坐而已了。

    紧接着,陆旬马上又仔仔细细的把白岂的情况检查了一遍。出乎陆旬意料的是,之前白岂的修为就好像已经到了临界点,经过这次的元婴双修,已经完全把修为提升到了练精化气前期(金丹前期)。

    就在陆旬不止如何是好之间,白岂渐渐转醒了。看到陆旬的已经醒了立刻问道:“师父,感觉怎么样?伤有没有变好?”

    陆旬吞了吞口水说道:“我的伤已经不太要紧了。”想到白岂已经和他做了道侣做的事,陆旬顿时扭捏起来。

    白岂还不清楚事因,单单为陆旬伤愈高兴起来。

    陆旬出声提醒道:“我们出去吧。”

    白岂:“哦哦。”打开贝壳陆旬首先跳了出去,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追一样。白岂微感诧异,随即也出了贝壳。

    陆旬筹措了一番以后对白岂说道:“等一下跟我去你师公那里,现在我们也算得上了道侣了。”

    白岂听的目瞪口呆,手里的乾坤袋掉到了地上也不知道。

    陆旬趁着这会功夫,捡起白岂掉落在地上的乾坤袋,直接拖着白岂走出了屋外。一直到进了蓝洱海的房间,白岂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蔡亚看到伤愈后的陆旬惊讶道:“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蓝洱海这事咳嗽了一声,蔡亚马上知道他说错话了。蓝洱海道:“伤愈的事我们慢慢说。”

    陆旬却是说道:“师父,我想和白岂结为道侣,还请您批准。”

    蓝洱海和蔡亚的第一反应就是看了眼白岂,看到白岂呆呆然地站在一旁,蓝洱海道:“这件事不是我同意就可以的,首先要白岂同意才行。”

    陆旬缓声道:“白岂他是同意的。

    见状,蓝洱海走到白岂身边,柔声问道:“你师父说的是真的吗?”

    白岂:“啊?!”他怎么越听越糊涂,一定是还没有睡醒。

    蓝洱海再次说道:“你师父说要和你结为道侣,你同意吗?”

    这次白岂听清楚了,他还以为是做梦,下意识回道:“我想和师父在一起。”

    在一旁的陆旬脸上马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蓝洱海想起后天的缉拿会,“后天窑舞派掌门举办了一个缉拿会,目的是找出真凶。到时候各门各派可能都会去。”

    陆旬心思一转,说道:“只希望不要另生事端才好。”

    蓝洱海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蔡亚老话重谈,“怎么一天时间就好了?”对于修真者来说都很重的伤,一天的时间内就伤愈了,实在让人感觉惊奇。

    陆旬解释道:“是赵鹄前辈给了白岂一样法宝,白岂想起来后就拿他把我的伤治好了。”

    蓝洱海惊异问道:“赵鹄,你碰到了赵鹄?!”

    陆旬:“赵鹄就是白岂的爷爷。”

    登时,蓝洱海和蔡亚看白岂的眼光不一样了。没想到赵鹄珠胎暗结,连孙子都这么大了。可惜苏酿已经飞升了,看不到他的孙子了。

    陆旬看蓝洱海和蔡亚的就知道他们显然是误会了,“白岂是赵鹄前辈收的干孙子。”

    蓝洱海和蔡亚顿时尴尬。

    这个时候,陆旬打圆场说道:“师父,我和白岂先告辞了。”

    蓝洱海立刻示意陆旬可以走了。

    陆旬带着懵懵的白岂回到了房间,半响后,又重新问了一遍:“你真的愿意和我结成道侣?”

    这次白岂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如果是做梦的话,为什么总是有人问他愿不愿意和师父在一起。平时在梦中他和师父早就双宿双栖了,虽然察觉到不对劲,但白岂还是回道:“我喜欢师父,我想和师父在一起。”

    陆旬的脸隐隐范上了红,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你先房间去睡吧。”心条如鼓 ,他现在根本没想到圆房的事。

    白岂眨了眨眼,伸出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马上疼得倒吸一口气。陆旬始料不及白岂会如此做,抓起被掐疼的各部揉了揉,“怎么了?”

    白岂涨红了脸,被揉的部分如果触电一般,想也不想就推开陆旬夺门而出。一直到跑回了房间,白岂不敢相信他这么会这么傻,亏他还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

    其实刚才他推来陆旬是因为害羞了,还有他刚才怎么那么呆。白岂懊恼的蹲□,完全不知道陆旬此时正在反思自己的行为有没有错了的地方,随后陆旬得到他太孟浪的结果。想到白岂的反应,陆旬叹了口气,心想以后尽量减少亲密的动作。

    怀着各种心思,有人欢喜有人愁,太阳西下逐渐蔓延开来一层层金黄色,像秋后的麦子,连绵不绝,此时火已经“烧”到了云壁,天上通红一片。太阳落下,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月上柳梢,暗月清影,浓浓的夜色下。李轴如同他人一样来到了集市上,他先是到处瞅了瞅,随后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在人潮拥挤的时候拐进了一条小巷。

    在小巷的尽头有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小伙子,小伙子见到到李轴眼睛一亮,“这位兄台您上次说的事还算数吗?”

    李轴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不算数?我还等着呢。况且我付了钱了,你到时候送货上门就可以了。”顿了顿,“这件礼物你给我做好来,我是要给我师父做生辰礼物的。”

    小伙子从怀里拿出一个木头雕刻的小娃娃,娃娃的脸赫然是凌絮的脸。李轴结果小娃娃,给了小伙子二块下品灵石,趁着交易灵石的时候,小伙子塞给李轴一张小纸条。检查了一番灵石的好坏,小伙子就离开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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