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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叱咤念狼

    一狼当先开路行。

    高傲的霓裳仰着头,“喔”的低沉嚎叫一声,吓煞了军营中的一干人等。

    白狼身长近一米五,头大且身细而柔美,一双水般浸澈的泛着绿光的眸子正不知危险还是单纯的看着他们……

    众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匹雪白的狼优雅的走来,雪白色的它和漫天飞雪融为一体,他们以为狼仙下凡。如不是,狼怎么可能美的让他们移不开眼。

    有人一眼便看出这是极其少见的雪狼,立马便通报营帐中的叱咤将军,因为雪女身边的雪狼象征吉利,有吉兆出现。

    叱咤将军听闻雪狼出现,立马下令不得射杀,他带上弓弩,便出了营帐。

    雪悠悠扬扬的落了下来,覆盖了整个军营,操练场上三人站立,其中着白色狐裘的俊逸男子,看似有些眼熟,他抱着一通身雪白的沉睡女子,她墨色发直泄而下,随着风在空中飞舞,完美的直教人移不开眼。

    另外一个男子带着银色面具,感觉竟比冰还令人战栗,他一手紧紧牵着一边身着棕褐色大氅的女子,白皙的小脸露出大氅,倒是显得十分可爱以及娇俏。

    令叱咤将军注目的还是那匹雪狼。

    如果能将雪狼收服,他叱咤将军带着这匹狼上战场,必是另一番的凛凛之状。

    叱咤将军缓步走至雪狼前二米开外站着,眼眸直盯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道:“据说四位是来投军的?”

    苏子叶将叱咤将军打量了一番,高高瘦瘦,挺拔坚毅,面容俊朗威严并不狰狞,年龄应该和天恩差不多,手紧握弓弩,他的眼眸如星却带着警惕。说话声音浑厚,比不上盛春悦和天恩好听,却也不算太一般。

    将其打量完后,苏子叶又想象其他抱着头被举着扫帚的妻子追着跑的时候……

    想象到他被其妻子拎小鸡似得抓回来的时候……

    又想象到他在床上被妻子压成肉饼的时候……

    好吧,想到这些,苏子叶不厚道的笑了。

    盛春悦知道苏子叶又“胡思乱想”了,他紧了紧苏子叶的手,轻喝:“胡闹。”

    苏子叶看了眼盛春悦吐吐舌头,正了正容,又看向叱咤将军。

    叱咤将军一直等着他们的回答,等来的却是女子的轻笑声,她的笑声带着好笑,带着戏谑和玩味。

    叱咤将军怒了,眼眸凌厉了起来,面容最后一点温和也消失,冷言道:“军营之中女子不得入内,违令者斩,来人啊!”

    “在!”叱咤将军左右两侧的副将立马上前高应。

    “慢着。”天恩淡淡的开口,看了眼怀里的人,而后冷眸送给叱咤将军。

    叱咤将军惊雷一泓闪过脑壳,腿顿然有些颤抖,凌厉的眸子立刻变为不思议的看向那个有些眼熟的男人,这个声音!这张脸,这双眼!不正和京城中高高在上的天恩皇帝一模一样吗?他方才怎么没有看出来!

    手中的弓弩被他扔开……抬步走了两步,雪狼也前走了两步,叱咤将军停住脚步,颤抖的开口:“皇……”

    “将军,多年未见啊。”眼见着叱咤将军就要叫出“皇上”二字,盛春悦适时的出口阻止:“这些年来可还好?”

    叱咤将军眸子缓慢惊疑的从天恩身上转移到银色面具人身上:“你……”看到被取下来的面具后的那张成熟很多的脸,蹦跶出两个字:“傻子!”

    苏子叶怒了:“喂,你凭什么骂人,找抽啊你!”竟然骂她亲亲相公是傻子!

    叱咤将军猛一拍头,道:“非池!”

    盛春悦点头:“傻了一阵,幸得将军你没有忘了我。”而后目光转移到天恩身上,郑重的弯腰作揖道:“叱咤这厢有礼了。”叱咤将军身后的士兵皆是不解的看着叱咤将军的举动,他们的将军从来没有再人前给谁这般重重行过礼,眼前这个人是什么大人物?

    众人目光都投向了天恩,他轻咳一声,微微颔首,优雅的回道:“将军不必多礼。请军中军医来帮把手,朋友疲惫过度需要调养一下。”

    叱咤将军忙小声命令副将请军医来,而后他想上前去将他们请进营帐,却见雪狼正危坐于他面前,以至于他不敢前行,忙朝盛春悦招手:“非池,进营帐进营帐,外面冷……”收服狼的事儿啊,没再想了。

    营帐中,军医帮岳予鸽把脉后,写了个调养身子的方子后给了天恩道:“只需按这个方子给这位姑娘调养一段日子,月事时疲劳过度不利于身体。注意忌受冷、忌食凉物。”

    天恩点头,其实心里有些纳闷,在军医眼中他和她是顺理成章的一对,而苏子叶和盛春悦远远的和叱咤将军站在一起,盛春悦还和叱咤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

    似乎,岳予鸽的事儿就得全由他来料理似得。送走了军医,天恩欲对苏子叶说什么,却见苏子叶抚着额头,靠住盛春悦,呻吟着说:“哎…哎呀……春悦,我我好累哦…站不住脚了。”

    和叱咤说话的盛春悦忙扶住自己的爱妻,焦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叱咤给我们准备一个营帐,不需要太大,独立的就成。”说着横抱起苏子叶,往营帐外走。

    叱咤亦是心疼的看着苏子叶,他最是喜欢女人柔弱的一面,江南女子那般柔弱令人为之疼惜……见苏子叶如此,他满心的怜惜泛滥,心里也在想如果自己的妻子也这般柔弱,还不得幸福死,说着也跟着出去了:“好,立马吩咐下去。”

    天恩还没有开口,便转回头看床榻上的岳予鸽再也不想开口了。苏子叶说累,说难都是装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她是想把照顾岳予鸽的事儿交给他!

    天恩叹息,她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想起来,他的眸子越发的暗了下去,深沉不可见底。

    盛春悦抱着苏子叶出了营帐,笑着在苏子叶头顶说,“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苏子叶“呵呵”一笑道:“哎,别这么了解我啊,我这还不是为了天恩好!”

    随后跟出来的叱咤惊讶的看着盛春悦怀里的女人,刚才还一副柔弱模样,此刻却语笑嫣然,一点病态都没有,还直呼营长内人的名字!“非池,管管尔妻,莫要直呼皇上名讳!”

    苏子叶朝叱咤将军吐吐舌头道:“叱咤将军什么时候不怕妻,我便什么时候不直呼皇上名讳啊。”

    叱咤红着脸不说话了,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他家里的那个哪儿有这么大胆?只在见到他的时候凶的跟老虎似得而已。

    投军事宜便这般尘埃落定,军中禁止女人入内的规定是叱咤将军自己定的,为了是阻止他家里的母老虎没事跑来看他。

    这么多年,他回家次数少之又少,很多人怀疑他妻子的娃是不是他的,其实他心里明白,都是他的。因为他的女人想他的时候会光顾军营,一待起码半月之久,回去必然是带着一肚子种子……生娃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了。

    尔今他因天恩和盛春悦又将这个规定作废了,军中有妻儿的士兵皆是高兴的欢呼,来看他们的妻子不必在军营外苦苦相望而不得入内了。

    盛春悦将京中所发生的事儿且与叱咤将军说过后,叱咤将军举枪欲杀京中伪皇帝!被盛春悦拦住,叹叱咤那鲁莽的性子还是没有消磨掉,他将自己和天恩的计划告知于叱咤,只听叱咤“好”的一声大喝,“此计一定能将伪皇帝打下台!”

    天恩和盛春悦皆沉默,能否将颜氏天下夺回还是个未知数。

    叱咤将军见他们沉重,他也便不在激愤,而是听随他们的安排,他只管带着几十万的人马听从便是。

    ……

    士兵们振臂高呼的声音从操练场传来,岳予鸽无法入睡,她从床上起来,往营帐外走。午后,微弱的寒风吹动,阳光却是明媚的。站在营帐门口的岳予鸽闭了闭眸子,感觉几日未见的太阳十分的刺眼。

    待适应后,她才扬起小脸远望东边操练场的雄伟气势,有些被吓着,第一次见那么多人。他们一个个铠甲着身,亮刀配身,偶尔呼喊时候表情狠厉狰狞,岳予鸽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扶住:“怎么?是不是又觉得晕了?”是天恩。

    近期,一直是他照顾她,她已经习惯被照顾了,轻微摇摇头:“没有,只是看到那么多人,有些怕。”

    天恩了然,岳予鸽见过的人少,初次见这样的场面难免怕,他微笑:“别担心,他们都是自己人。”岳予鸽了然问:“你们要做些什么?是打仗吗?”

    他眼眸中闪过厉色,目光投向远方,不冷不淡道:“三国立,纷争战乱在所难免。”

    “很好奇,大家可以相互谦让,何必要打仗呢?”父亲说他是因当年香宛国和西戎国打仗而流落为西戎国牧童……他一直想要回到香宛国,却至死没有得以实现。

    他叹息,浅浅说了句:“人心不足。”

    “哦。”岳予鸽似是了然,又带着点迷茫。

    风渐起,吹乱了她的发,“进去吧,外面风大。”天恩强制扶着岳予鸽转身,“莫要不听话的出来,如果觉得闷,便看书。”

    岳予鸽点头,他不在身边照顾的时候,她就是看书啊,可是很多字不认识……问霓裳,它也不知道,看到最后她会觉得烦躁的。“我……我不识很多的字,你会觉得我很没用吗?”

    天恩一愣,摇头:“不识字的人很多。”

    “可是,子叶说我才识一箩筐的字,太少了,是笨的表现。”岳予鸽伤心的低着头。天恩见她苦闷心一软,脱口而出说:“没事,有空我教你。”话说完,天恩便后悔了……他怎去教岳予鸽写字,他这辈子就只教过一个女人,怎可能还有心情去教她以外的女人?

    “好呀,真是谢谢你。”岳予鸽欣喜的抬头,两眼放光的看着天恩。一瞬间,天恩觉得这双眸子和她很像,却又比她更明澈。他晃神了片刻,转移目光,放开岳予鸽去开门:“进去吧。我还有事儿,晚上再来照顾你。”苏子叶没日没夜的跟在盛春悦身边,完全不理会岳予鸽,将这个需要照顾的病人留给繁忙的他,气人。

    二人进了营帐,躲在别处营帐后面的人便淡定的呼叫了:“yes!天恩和岳予鸽这一对一定能成了!”在她后面的盛春悦翻白眼,冷冷的说:“爷担心他们熟了,我们生了。”

    “嘎?生了?我还没怀呢,生什么生啊!”苏子叶红着脸转头,娇羞的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盛春悦。

    盛春悦别了眼她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去:“爷的说的是生疏的生,不是生孩子的生!”

    “嘎?到头来还不都是一个字。”苏子叶跟上他的脚步。“我说了,他们能否成功就看岳予鸽,你老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干嘛?看戏很好玩吗?”盛春悦些许恼怒,外人看似他们两如胶似漆,可谁又知道他心里的苦呢?他们从西戎国来到天憧关至今,他们围绕的都是天恩,被苏子叶拉着跟在天恩身后,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私人生活。谁人夫妻两个偷偷摸摸的只顾着别人的?

    苏子叶听盛春悦这口气,笑了,这怒中带着抱怨意味着什么呢?她主动从后抱住盛春悦,糯糯呢喃:“相公,对不起嘛。”他眼里只有她,也不爱管闲事儿她知道啊。可岳予鸽的终身大事儿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帮忙下的嘛。好,她决定下次自己行动,不拉着盛春悦了:“不管了不管了,他们如何我不管了。这样好不好?”

    盛春悦面色才缓和了一些,道:“进帐。”苏子叶被他拖着进了营帐:“今日惩罚,你懂的。”苏子叶脸已经绯红,碎步跟着进了帐:“不懂不懂不懂……进帐咯进帐咯。”

    盛春悦顿觉尴尬,真怕她下一句说:“上床咯上床咯。”</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大家生活开心,快乐,幸福,money会多多,一切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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