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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意外

    钟乙一双清澈的大眼惊恐地打量着四周,虽然卷曲着当缩进壳的玩意儿不能动,但是心,却一个劲儿的止不住骚动,不对是躁动!此时,钟乙就一个愿望,就是极其渴望的指望着哪位有点正义感的人,可以现在立刻跳出来代表月亮消灭那玩意。

    可是。

    直到自己被一群黑衣人扛着走了,还是没看见一位正义感的人士站出来。

    侍寝……

    多他妈具有波澜壮阔的名字,就是安装在自己个身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一场凄厉!其实吧,还有那么一瞬间,钟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理解上有了偏差。

    估计人家波斯人民理解的侍寝和中原群众理解的侍寝不是指的一件事情。不过,这个属于自我欺骗的傻逼行为,刚走到一间小屋就彻底打碎了。

    就见,一票小姑娘,也不含糊,上手直接拽着钟乙的四肢,连脑瓜子都不带放过的,上手直接掐上了。力度说大不大吧,这说小也不轻,张弛有度,一看就是经验丰富。

    然后,也不等钟乙缓过劲儿直接拨了干净,跟清洗准备褪毛的猪崽子一样,在水里那叫一个蒸腾的搓洗。扑扑腾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人洗得是粉中带着嫩,这才算是从水里捞出来。最后,的一裹上,二话不说,直接抬走。

    几人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拐了多少弯,等钟乙被重重的扔在宽大的床上的时候,这才觉得事情大条了。

    “你在这等着,过会儿国师处理完教中的事物就自然而然会来宠幸你。”撂下话,人家一群人就鱼贯而出,连看都不看钟乙一眼。

    钟乙觉得有点匀不上来气。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就跟是她上赶着要往人家大床上爬一样。

    不安分的钟乙,蠕动了下……

    虽然,只能动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从而以表示内心的强烈的不安和不满。

    但是,钟乙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哪?

    也不想想,她是一枚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说给扛到床上就给扛到床上了,也太可怜了。想反抗吧,脑子却一片空白。

    想到这,钟乙那个心啊,现在就跟被骡子踢了一样,就剩下一阵驴叫唤了。

    不过。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人还没有脑子有坑到一定境界。起码知道自己要溜,还是赶紧溜。

    所以,知道听见刚才的那些脚步声一个比一个渐行渐远,直到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之后,钟乙跟进加紧了蠕动的频率,跟插了电门一样,一个劲的拱,别的不求,就求能赶紧的滚开!

    可惜啊……

    你不想想,这玩意包裹多严实,都快上赶着赶上了保鲜膜了。这架势,是个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还是一个妇女,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钟乙就累得苟延残喘,刚洗好的身子又是一身汗……

    好在,还有一条真理,就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甭管多久,总算,这坑爹一样裹得严实的毯子,好歹是拱落了点。

    歇了一会儿,还没敢太长,这边人就赶紧的抓紧时间又开始蠕动……

    说实话,不是没同情心,毕竟你说一个清白的妇女就要被恶霸那啥了,怎么其实都应该觉得悲伤,最起码悲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事情上赶着落到钟乙身上就变得走了味儿,其他的先不说,但是这孜孜不倦的蠕动,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还挺有节奏。

    ……

    时间如水啊,不知不觉,就在钟乙一头热汗浑身流水的时候,总算是从毛毯里蠕动出来了。

    人光着屁股,浑身还一身汗,山洞里阴森森的小风一吹,顿时觉得凉飕飕的。

    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冷……

    不过,这些真就在这时候显得都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好衣服先穿上。

    这么个光溜法,就算心里承受能力再坚强的估计也受不了这画面的冲击啊,她虽然想逃但是也不至于傻×的luo奔吧……

    也不作他想,钟乙这孩子要不就说是实在,赶紧的就开始环顾四周找衣服。

    可是吧。

    这一回头。

    事情,就杯具了!

    人家焚无凌正倚在门边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冰冷的脸上也没啥情绪外露,就是那双碧绿的眼睛有点泛红……喘气粗了点……

    钟乙呆了!

    ……

    好几秒,俩人就这么对视。

    半天钟乙才想起来要拉点什么东西护着,爪子颤抖了老半天才摸到刚才的毯子二话不说就直接又给自己糊上了。

    心里恨不得把焚无凌家的祖宗好几辈儿人全都带上一边的问候,可是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光剩下一句,很常识的对白,还有点哭腔:“你,你别过来啊……”

    果不其然,人家焚无凌要不都说是属冰山辈分的,钟乙都快震惊的成智障了,这边人家焚无凌除了冒出点是男人都该有的反之外,还特仗义执言的淡淡说道:“你要在这么下去,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在故意勾引我。”

    焚无凌的话多有技术含量,既清楚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又摆明了是钟乙在勾引他,他权当是做慈善了。

    所以,就见焚无凌也不含糊边说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今晚你服侍的我好好的,我兴许会考虑留你一条命,不过……我觉得我有点想改变主意了。”

    “……”钟乙一直抖,不过抖啊抖也就抖得习惯了。抖着抖着也抖出了水平了。细心一想,算是琢磨出来味了,这人是摆明了自己的小命已经完全没了自主权,那都在人家裤腰带上别着,要是人家不乐意,指不定今晚上就直接被宰了呐!

    想着想着,钟乙不干了,小爪子渐渐的也不抖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估计现在用在钟乙身上最合适。反正,横竖都是死,区别顶多也就是先被人那啥了之后死,还是死了之后再那啥……反正无论是哪一条都是死路一条。既然是这样,她索性也就和这个变态教的国师拼了,说不准……万一,也真还有一线生机。那一刻,钟乙从来没有像现在猛然间脑瓜子这么的清楚过。

    焚无凌是个终于自己yu望的好同志,这个刚才提过。

    所以,既然美色当前人家也不拘泥,最关键是,他真的在刚才对这个女的起了占有的想法更关键的是,这跟以往不同,有点强烈,甚至说是期待。

    期待着,把这么一个眼神里总带着奇怪感觉的女子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对这个女的怎么都无法释怀……还,有点念念不忘的意思。

    其实,一直以来,他最恨的就是被人骗!

    矛盾的是,偏偏这个女的骗了她两次,虽然细细回忆这些又都是些无从紧要的小事,可是更无法解释的是这些小事又像是白纸上怎么也擦不掉的污点一样,每次看见就觉得心烦。

    也忘不掉……

    这个女的是不同的,和他见过的所有的女人都不同。这个人看着他的时候没有恭敬,没有崇拜,更没有贪图,却只有不安。

    正是这些异样,让他起了兴致。当你仔细观察这个女人的时候,你却有发觉自己根本看不透,又看不懂。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相信师傅说过的,女人是世界上最难懂的动物。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想换换口味……

    不一会儿就跟例行公事一样,焚无凌也毫不避讳的直接把自己拔了干净,露初均匀修长的身姿,小麦色的皮肤在红烛的照亮下格外的显得健康。不一会儿,小山洞屋里,一男一女就光溜溜的了。

    “你要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焚无凌已经走到了钟乙身边,直接拿手扯住了毛毯。

    钟乙觉得自己中气十足的刚才那声呼唤,都快低着哭了。他妈的,她就剩下这一条毛巾裹着身子,勉强还算遮得住,这一扯走,可就不全吃亏了。

    “干什么?你不是比我更清楚。”还别说,冰块的人还挺会一语中的。说完,也不打算等回应,直接就把嘴贴了过去,上去就朝着钟乙的脸蛋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可是,谁知道。

    这边刚觉得嘴上噙着的肉嫩嫩的,带着少女的清香,这边,钟乙竟然上去就松开了手上扯着的摊子,小胳膊立马换上,也不顾什么地方,张开一哭白牙,上去就也一口咬住了焚无凌的腮帮子。

    力道十足!

    焚无凌没防备,还没等的解救出腮帮子,钟乙这边,难伺候这哪!也不顾得是不是一女同胞,还是一没嫁了人的 ,直接一手抓住焚无凌已近半进入状态的下、身小兄弟,狠狠地一握。

    男人,其实,有时候很脆弱,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是……

    于是。

    下一秒。

    就听见焚无凌大国师一声美型下个的:啊!划破了小黑洞。

    ……

    可是,这事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就完。

    焚无凌这边剧烈的一疼,也顾不得其他,上手卯足了劲儿很合的推了钟乙一把。

    钟乙这小身板哪里能撑住焚无凌这一巴掌,顿时整个人卷着毛毯就扑棱的往后栽,愣是翻滚了好几个滚之后才算是稳定住。

    焚无凌怒了。

    “我今天就宰了你!”掷地有声的说出对白,哪里还有冰山的半分模样,一脸的盛怒。不过,就是姿势不好看,差了点,半弓着腰,手还护着已经有点肿了的可怜小兄弟。

    钟乙见焚无凌扑上床,那眼神儿,分明就是摸了老虎屁股,上赶着要她小命啊!眼瞅着焚无凌直接朝着自己扑来。

    一时慌张,钟乙只能急忙起身,赶紧躲开。

    谁知道,脚丫子无意间碰到了一个活动的岩石。

    这一脚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了,顿时玉石做的床,突然开了缝隙,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俩人顿时猛然就掉了下去。

    “……啊……”听回声,这个地方离地面很高。

    因为很突然,所以就连武功高强的焚无凌根本就是不上功力,于是当俩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剧烈的撞击,使得俩人都陷入了昏迷。

    而床上面。

    刚才裂开的石板床又恢复了原状,甚至连一条缝都没有……除了床上的被褥不见了之外,在没有其他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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