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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4章 窘境

    众人带着余兴,回到晋阳城。武建军正忙着安排酒宴准备庆贺之时,一位参谋寻了过来:“报告军长,幽州来信。”

    武建军道:“给奉先吧,我这正忙着呢。”幽州现在基本无事,如果真有什么紧急情况,赵云会发急信来的,因此武建军才会如此怠慢。

    武建军说完,又开始与府里的厨师讨论起菜品来。那位参谋却道:“军长,主公让我给你送来的。”

    武建军无奈的转过身来,把手擦净,接过信,皱着眉头,看了起来。这信确实是赵云写的,虽然发的不是急信,但内容却着实让武建军大吃一惊。因为信中说,冀州的袁谭已经归顺,赵云派自己的副手李尚上校去接管了。而袁谭现在已到了幽州。袁谭只提了一个请求,饶他两位兄弟袁熙、袁尚的性命,此信,就是来征求武建军和吕布的意见的。不过看来,赵云是已经答应了,要不然,这袁谭是不会到幽州去的。这并不怪赵云,因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并州的法律也赋予了赵云这个权利。

    除了这事,赵云在信中,还通篇褒奖了诸葛亮,因为是诸葛亮孤身一人去冀州游说袁谭,才会如此不动一兵一卒的将冀州拿了过来。信的最后,赵云说,诸葛亮才堪大用,希望吕布和武建军能让他来并州为官。

    武建军不由苦笑,这是并州法律规定,只有主公才有任免权,如果没有这一条,这赵云没准就直接启用诸葛亮了。

    武建军带着信,直接去了大厅。此时吕布正陪着徐庶和庞统品茶聊天呢。

    武建军来到吕布跟前,将那封信递到吕布的跟前:“这信,你看了吗?”

    吕布笑道:“没呀,我直接让送信的人找你去了。”

    武建军笑道:“你呀,懒的连信都不看了。不过,这封信,我劝你还是看看。”

    吕布疑惑的接信来,刚看了一个开篇,不由大笑道:“好呀,没想到子龙这么快就将这冀州给拿下来了。”

    武建军笑道:“接着向下看。”

    吕布依言将目光又转到信上,不过,这次他没再笑,反而脸色越来越难看。

    武建军从吕布的手中将信抽了出来,叠了两下,放进了衣兜里:“行了,事,你已经知道了,咱们准备入席吧。”

    吕布一把拉住了武建军的胳膊:“对此事,你怎么想?”

    武建军笑道:“好事呀。”

    吕布颓丧的松开手:“他这是在向我们挑衅!我二人孤身去幽州,得幸事先在幽州有了布置,再加上子龙的奇兵,这才顺利得了这幽州。如今倒好,此人支身一人去了一趟冀州,就将之拿下了。老子宁愿亲帅大军杀过去。”

    武建军拍着吕布的肩膀:“你想太多了,他这不是帮了我们大忙吗。要知道,现在是冬季,比不得荆州那边,这季节,这地点,你怎么行军打仗?好了,我们吃饭,别想了。”武建军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不管是换了谁,如此轻松的拿下冀州,吕布都会高兴,但唯独诸葛亮不行。

    吕布不说话了,但依然气的呼呼直喘。武建军无奈,只得拍着吕布的后背,帮他顺着气道:“你生这么大气干麻,他不是为了帮咱们吗,行了,入席吧,徐大哥和士元先生还等着咱们呢。”武建军歉意的对徐。庞二人笑了一下,并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他们入了席。

    在宴席上,不管徐庶和庞统怎么问,武建军也不提信的事,只是与他们打着哈哈,用一些不相干的事把话题岔开。而吕布,则一直沉着脸,也不动桌子上的菜,只有武建军亲自给他盘中放的菜,他才吃。

    这顿饭就在这种气氛下结束了。在回宾馆的路上,徐庶道:“唉!看来,想让孔明来晋阳与我们相会,是无望了。”武建军虽然守口如瓶,但徐庶从武建军和吕布的对话之中,还是猜到了一些。

    庞统满不在乎的道:“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不过,孔明去冀州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徐庶道:“是知道,不过孔明不让我在奉先跟前说。建军和奉先回晋阳后,孔明就去了范阳,并通过庶,认识了子龙,不想,这二人一见如故,互相引为知己。

    不几日,孔明就向子龙提出,要去冀州做说客,并保证,不用子龙动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冀州。子龙当时不准,庶也苦苦相劝,但孔明去意已决,最终子龙无奈,只得着人送孔明前去。之后的事,庶就不知了。”

    庞统的嘴角上挂着笑意:“你为何不告诉我,孔明与奉先有过口角?”

    徐庶一惊:“此事你从何得知?”

    庞统笑道:“自然是从伯母处得知。”

    徐庶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士元为何提起此事?”

    庞统道:“你还做兄长呢,对你那两位兄弟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来问你,你这两位兄弟的感情如何?”

    徐庶道:“自然是很好。”

    庞统笑道:“岂止是很好,奉先将建军当成了无所不能的神,在他的心中,没人比的过建军。而建军呢,则对奉先万般疼爱,为了不让奉先伤心难过,毅然放弃苦苦经营的并州,远避他乡。如此的感情,岂是一句感情好能说的清的?

    再者,建军在并州,不论是在军方还是在民间,其威望之高,不是你我可想象的,很多百姓家中,竟然偷偷的供奉着建军的生祠。在这并州有个说法,奉先是武曲转世,而建军为文曲再生。他们来到人间,是要解万民之倒悬,赐苍生以福祉的。

    如此之人,即使其才智不如我等,我等也要甘之驱策呀。而这孔明如此不智,竟然考校其才能。这不是与整个并州为敌吗?别说奉先生气,就是现在并州的百姓,也都在骂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孔明呢。不说别人,就是陪我的那位刘上尉,就曾在我面前说过,说孔明是‘荧火之光,妄想与烈日争辉’。”

    徐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有如此严重,那孔明在并州岂不是已成公敌?”

    庞统笑道:“放心,建军为人,心胸开阔,不会为此与孔明计较。如我猜的不错,现在建军正在说服奉先,而这并州民间,更好解决,只要建军一句话就能轻易的为孔明正名。”

    此时并州州牧府的后宅中,武建军正赤着上身,斜倚在床上,而他的双臂则穿过吕布的腋下,将他抱在怀里,双手轻抚着吕布的前胸:“还生气呢?至于吗?不就那么几句话吗。”

    吕布气哼哼的道:“此人心高气傲,连你都敢考校,我就看不惯他那副嘴脸。”

    武建军笑道:“咱又不是神,人家考考还不成了?再说了,人家是把咱放眼里了,才考校咱,如果人家都看不上咱,你想让人家考校呢,人家都不稀罕搭理你,呵呵……”

    吕布冷哼一声:“我还不稀罕搭理他呢。”

    武建军笑道:“说你孩子气,一点都没错。人家是有真本事的,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人家一张嘴,就能省了咱们的百万兵呢。”

    吕布讥讽道:“他那是靠嘴说的吗?如果没有子龙在幽州坐阵,如果没有你的威慑,他就是说下大天来,那袁谭能理他?你说这袁谭也是,怎么这么怂呢,直接把那个什么孔明推出去砍了不就得了。开了春,我一定带兵去给他报仇就是了,那多好。”

    武建军被吕布给气乐了:“你忘了,还有你这个战神在这戳着呢。”

    吕布抬头笑道:“没你哪有我呀,亲我一下行吗?”

    武建军笑着低头亲了吕布一下:“不生气了?”

    吕布满足的笑道:“跟你在一块,我就生不起气来。”

    武建军笑道:“那就发任命状吧。”

    吕布道:“你可想好了,你能说服我不生他的气,可咱并州的军民呢?我可是知道,咱并州的父老乡亲们,都不稀罕他呢。”

    武建军轻咬着吕布的耳朵笑道:“咱让他主抓民政,不让他进军队就是了。放心,我会向乡亲们解释的。”

    吕布笑道:“这也行,反正少跟他见面就行,最好不跟他见面,呵呵……不过,他要是真那么大本事,来了以后,不如派他去说说曹阿满,让这曹操也投降得了。”

    武建军哈哈大笑:“这有点难度呀,呵呵……弄不好,曹操没降,却把人给扣下了。”

    吕布笑道:“那不更好?正合了我的心意。”

    武建军握拳在吕布的胸口锤了一下:“说说就得了呀,你可别真干这种傻事。”

    吕布抬起胳臂,勾住武建军的脖子:“我也就跟你说说而已。看在我进步这么快的份上,你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下?”

    武建军突然腰身一叫劲,一下将吕布压在了身下:“好呀,那本将军就好好疼你一番。”

    吕布趴在武建军的身下,不住的叫着:“建军……建军……不是这么奖励的啊……”

    此时的荆州南郡,曹操正在大帐之中大发雷霆:“好你个刘琮,竟敢克扣我曹军的军粮,传令,发兵南阳。”

    荀彧忙道:“主公息怒,暂缓发兵,请听彧一言。如今我军正与江东在此处僵持,如若我们转身攻向南阳,孙权和周瑜,必会趁机来攻打南郡呀,如此一来,不是太便宜这孙权小儿了吗?”

    曹操强压怒气道:“文若有何计?”

    荀彧道:“请并州出兵。”

    曹操一听就跳了起来:“住口,本相怎可与他并州结盟。”

    荀彧满嘴的苦涩,他们现在是进进不得,退又退不得,这边与江东对峙,那边刘琮连连搞小动作,不是拖延粮草,就是出兵不出力,甚至还帮倒忙。最可气的是,曹军这边刚造了一些河船,荆州兵竟然摸到码头,欲要放火烧船,这是没让他们得逞,如若让其得逞了,曹军就更加寸步难行了。荀彧前去问罪之时,荆州方面竟然说,这只是误会,他们本想烧江东的船的,没想到搞错了。当时气的荀彧差点背过气去。他也恨不得把这刘琮小儿给捏死,可是不行呀,这边还有一个江东呢。

    荀彧道:“那,主公,我们只有与江东联合了。”

    曹操沉吟了一会道:“即如此,命文先前去说合,就与江东说,得这荆州之后,我们两家各得一半。”

    他们这边正在算计着与江东联合,刘琮这边也闹腾开了,蒯良指着蔡瑁、张允大骂道:“尔等可知,如此一来,会把曹操推向江东的,如若真如我所料,那这荆州如何得保?”

    蔡瑁大叫道:“难道不如此,我荆州就能保住吗?一但曹操将孙权赶出去,难道我们真的把这荆襄拱手让人吗?”

    蒯良气道:“但万事不可过犹不及,现如今,我荆州不也面临腹背受敌之窘境吗?”

    刘琮坐在帅位上,听着这些人在那里吵,不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别吵了,本帅是叫尔等来议事的,不是让尔等来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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