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琴“受”和鸣(古穿今)

正文 番外

    这是景尚、萧楚和宁逸、阮漓以及席夜阑相识后的一个中秋节。

    两人原本打算过个甜甜蜜蜜的团圆节,却不想,被响起的门铃打断甜蜜,萧楚腻歪的从景尚身上站起来,满脸不情愿的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一脸痞笑的宁逸,顿时更加没好脸色。

    “你来干嘛。”萧楚倚在门口,挡住进道,不让宁逸进。

    宁逸扭头朝苏牧歌招招手,示意苏牧歌赶紧过来,苏牧歌加快几步走到宁逸身边,宁逸耍赖的倚在苏牧歌身上,痞笑着说,“当然是来过节的,两个人过着没意思。”说着,还把苏牧歌特意回去取的月饼递到萧楚面前,“喏,这是节日礼物。”

    苏牧歌瞧宁逸没礼貌,接过月饼浅笑着说,“宁逸说两人过节没意思,我也想,两家住楼上楼下,一起过节也不错,我们没打扰你吧?”

    萧楚媚笑着接过月饼,殷勤的拉着苏牧歌,“没打扰,盼都来不及呢,赶紧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宁逸瞧自家爱人被人牵手了,满脸怨念的想上前阻止,可被苏牧歌一瞪,只等乖乖的摸着鼻子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屋。他把不满都撒到景尚身上,倚在沙发上,他极度不满的说,“你怎么就不管管?你家那位都把我家的拐走了。”

    景尚笑的一脸纯善,弯着眼说,“没关系,反正也就被吃点手上豆腐,再说,他不吃别人豆腐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宁逸不满的哼了声,而后狗腿的跑到苏牧歌身边问着问那,端茶送水。苏牧歌被缠的烦了,皱着眉不悦的赏了宁逸一脚,宁逸只得乖乖的窝在沙发上当标本。他极度怨念的想,干嘛大脑短路想一起过中秋节啊?这不明摆着把牧歌往狼嘴里送嘛~

    这时门铃又响了,萧楚拉着苏牧歌去开门,门还没完全打开就被两个小人儿闯进门来,只见两个小人扑向萧楚用稚嫩的童音喊着,“楚叔叔~”而后又看到苏牧歌,立刻又扑到苏牧歌身上叫到,“牧叔叔~”

    两个小人松开两人回跑到自己的爸爸和爹地身边,又齐齐的说着,“中秋节快乐~”

    萧楚和苏牧歌瞬间被秒杀,一人一个抱起小包子。萧楚在二宝宝脸上亲一口,问阮漓,“怎么有空过来了?”

    阮漓拉着安灼进到屋里笑着说,“两孩子非要嚷嚷着来你这过节,所以就过来了。”

    安灼也笑着递过月饼,说,“打扰了。”

    “客气什么。”

    景尚看又来了两人,不,是四人,赶紧端茶送水,伺候孩子,他接过萧楚怀里的二宝宝,宁逸也接过牧歌怀里的大宝宝,两个宝宝又甜甜的叫了声,“景叔叔好~宁叔叔好~”

    景尚和宁逸都笑弯了眼,各自在怀里宝贝脸上亲一口,景尚把二宝放到阮漓怀里,捏了捏宝宝的脸,笑着问,“大宝、二宝想吃什么?景叔叔去拿。”

    “二宝想吃蛋糕~甜甜的~”二宝兴奋的挥着爪子。

    “大宝想吃冰激凌~”大宝窝在宁逸怀里安安静静的,特讨喜。

    家里有个甜食大王,不愁没东西满足两个宝宝,景尚立刻哼着调去取。萧楚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可聊了也到大厅沙发这边坐下。大宝看安灼来了,立刻张开手臂,软软的说,“爸爸,抱抱~”

    安灼接过大宝,坐到阮漓身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看的其他人艳羡不已。宁逸早就趁着手里一空,赖到牧歌身边了,他抱着牧歌的腰,耍赖道,“牧牧宝贝~为什么你没那功能呢?”

    苏牧歌眉头一跳,清冷的眼里瞬间跳出两束小火苗,胳膊肘赏了一肘给宁逸,冷声道,“你怎么也没那功能?要说几率,也是你这个活了两世的人大点。”

    宁逸哀怨的看着苏牧歌,而后靠在苏牧歌的脖子边耍赖的拱着,“牧牧~不带这么歧视人家的嘛~这屋里可有三个不正常的人呢。”

    苏牧歌眉头跳的更厉害了,忍无可忍,一脚把宁逸踹到地上。景尚拿着蛋糕和冰激凌过来,看宁逸装死尸一样躺在地上,奸笑了一下,说,“活该。”

    把手里的东西分别递给大宝二宝,景尚也坐到萧楚身边,加入闲聊阵营。萧楚靠在景尚身上,特哀怨的在景尚胸前画着圈圈儿,而后咬着下唇,媚眼水汪汪,“尚尚,我也想要粉嘟嘟、特可爱的宝宝,为什么安灼他能生,你就不能生?我也想要~”

    这次轮到景尚挑眉,嘴角抽搐了。他安抚的拍了拍萧楚的背,笑的一脸的纯善,“楚楚,能生的话也是你生,没事,以后我们多努力努力,说不定哪天也能有奇迹呢。”

    萧楚一听,腰一紧,立刻从景尚身上离开,还要多努力?那他还能下床吗?

    要说这三对里谁家最正常,也就数阮漓一家了,不过,仔细一想,其实他家最不正常。阮漓单手搂着安灼的腰,眼里一片温柔,趁着其他两对各忙各的在安灼脸颊上亲一口,笑着说,“我真幸福,有你,有宝宝。”

    安灼靠在阮漓身上也笑的一脸幸福,“嗯,有你真好,有宝宝更好。”

    两个宝宝你望我我望你的不明白爸爸和爹地在说什么,两娃依旧跪坐在爸爸和爹地的腿上够着桌上的蛋糕和冰激凌吃。

    这时,门铃又响了,安灼惊喜的跳起来,跑去开门,萧楚很疑惑,也跟在安灼身后,问,“这又是谁?”

    “是天清他们,早上和他们联系的时候我正来你家路上,所以就叫他们直接来你家了。”说着,安灼打开门,而后就被一人狼扑。

    安灼被冲劲冲的踉跄后退几步,身形不稳,水天清笑眯眯的拍了拍安灼的背,说,“安灼,好久不见了啊。”

    水天清人不瘦弱,以前在学校打过篮球,可想而知安灼在他铁掌下是个怎样的情形,阮漓一看到水天清的人就冲过来保护亲亲爱人,对刚进门的席夜阑喊道,“席夜阑,你赶紧管管你家的,这手劲,不是要人命?”

    席夜阑一脸的温润笑容,整一个就是斯文败类的典型模样,他朝阮漓露出一笑,而后扭头把手里的月饼递给萧楚笑着说,“中秋节快乐,我们没有打扰你吧。”

    萧楚极度委屈的接过月饼,不满的呢喃着,“真是的,送礼都送一样的,能不能变个花样?这么多月饼哪能吃的完?”

    席夜阑听见装没听见,走到水天清身边,一把拧起水天清,靠在耳边威胁道,“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水天清一听,火爆脾气上来,在席夜阑手里张牙舞爪,“席夜阑!你给我松开!”

    席夜阑还是挂着温润的笑容,那气度就是一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形象,可惜手下动作有所打折,他拎着水天清进到大厅,而后一点也不温柔的把水天清往沙发上扔。水天清刚接触到沙发就弹跳起来想找席夜阑算账,被景尚一把拦住。

    众人在心里狂吼,这对冤家!

    景尚把水天清按在沙发上,笑的既诚恳又纯善,“东西坏了可是要陪的,东西也不算贵,就是台几上那小花瓶是楚楚花了一百多万买来的,嗯,还有你手里的水晶杯,也是楚楚花了一百多万买来的,要是碎了,一套都不能用了。”

    果然,水天清一听,顿时安静下来,只能瞪着眼怒视席夜阑。而席夜阑看都不看水天清,正逗着两娃子呢,两娃子开心的在席夜阑怀里乱蹦,惹的水天清又是一阵咬牙。

    人终于算是聚齐了,这个中秋是几对夫夫过的最为热闹的一次,可人是多了,就少了娱乐节目,总不可能八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纯聊天或者逗孩子吧?再说,现在十点钟刚过,做午饭稍微嫌早,而且,就算做午饭,最多三人,其余的人难道还在那大眼瞪小眼?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宁逸挠挠头,“你说我们做什么好呢?”

    苏牧歌不出声,对他来说什么都好。

    萧楚皱着眉想着以前是怎么消磨闲暇时光的,想着想着,脸红的像番茄,他和景尚两人都忙,闲暇的时候不多,每到那个时候景尚就喜欢压着他大吃特吃。景尚看爱人这模样就知道爱人又在想些有色事情了,笑着搂着萧楚的腰说,“随便吧,能打发时间就行。”

    水天清是决计想不出好点子的,因为他平时的娱乐除了写写字、打打游戏就是和席夜阑打打架,而席夜阑更没有好点子,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逗爱人炸毛。

    安灼呢,平日里都在照顾孩子,画点画,照顾照顾画廊,娱乐节目也不多,可人家是从乡下出来的,接触过最底层的大众娱乐,所以他眼睛一亮,提议道,“我们打麻将吧。”

    “麻将?”

    “那是什么?”

    众人不解。安灼眼睛晶亮的开始解说麻将的厉害之处和娱乐性,除了席夜阑,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原来还有这么有趣的娱乐节目啊。席夜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自然也是知道麻将这种大众娱乐节目,他眼里闪过精光,温润一笑,说,“这是个不错的娱乐节目,刚好四家,咱们一家对一家的打。”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娱乐节目是打麻将。

    可问题来了,家里面没麻将啊,萧楚挑眉,媚笑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拿起电话按下一串数字,对电话那头说,“尹禾,送副麻将到我家,对对,你没听错,是麻将。”

    万能秘书尹禾,在中秋团圆日还要被剥削劳动力,半小时后,她气喘吁吁的把崭新的麻将带到了萧楚家,而后一本正经的丢下一句话,“五倍工资。”后又气喘吁吁的跑掉了。萧楚提着麻将,心想,这中秋节的,真是各种忙啊。

    麻将到了,各人齐上手,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不多时,麻将桌就搞定了,果然人多好办事儿。萧楚把麻将打开倒在桌上。安灼把杂牌挑出来,笑着解释,“我们都不大会玩,就选个最简单的玩法,只要条饼万和东西南北风。”

    众人点点头都同意了,一屋子的菜鸟,就玩最简单的。八人里,就数苏牧歌最大,他执起骰子定座位,四家入座后,不动的安灼家开局。

    四家代表是这样的,阮漓家上安灼,景尚家上萧楚,宁逸家上苏牧歌,席夜阑家上席夜阑。水天清瞧着不满了,想把席夜阑拉下来自己上,席夜阑温润一笑,说,“你会打?”

    水天清立刻歇菜,拉耸下脑袋,“不会。”

    席夜阑满意的把水天清拉到自己腿上,“先看着,我教你,会了后让你上手。”水天清认真的点点头,坐在席夜阑腿上一脸严肃的盯着码好堆的麻将。他那模样惹的席夜阑心情舒畅,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吻一口他。他也不炸毛,一心思全放在麻将上。

    阮漓和景尚把两宝宝安顿好也坐到各自爱人旁边,宝宝很好带,两宝宝都遗传了两位爸爸的天赋,极其喜欢画画,两宝宝窝在沙发上抱着纸和笔正一脸认真的画着画呢?画什么?自然把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给画下来,想想看,几对在商界、棋坛、娱乐界、书画界、文物界极具影响力的几大人物围在一起……打麻将,那是多么劲爆的场面。

    人都到齐了,席夜阑眼里闪过精光,笑着问,“总得有点彩头吧?”

    萧楚眼睛一亮,窝在景尚怀里,慵慵懒懒的问,“什么彩头?”

    安灼投下骰子,抓牌,而后疑惑的问,“来钱吗?”

    宁逸趴在苏牧歌肩上,痞笑着说,“来钱多没意思,来点别的吧。”

    席夜阑笑容更温润了,“我同意宁逸的话,我们就来点有创意的。嗯……这样吧,赢方可以向输方要任何东西,输方不可以拒绝,当然,赢方要的东西不能太大。”

    “这个不错。”

    “还行。”

    “就这样吧。”

    彩头定下来了,众人立刻来了精神,牌抓好后,把牌理顺,安灼先出的牌,把手里的单张二条扔出去,苏牧歌坐在安灼下家,从麻将堆里抓一张牌,是八万,刚好和手里的七九万连成三张,苏牧歌不动声色的把手里杂牌出掉。

    轮到萧楚,萧楚两眼放光的摸了张牌,仔细的看一遍手里的牌,刚想扔掉,景尚立刻阻止,从手里的牌里拿出一张牌,“出这张,那张留着。”萧楚撇撇嘴,收回手,把牌换了。席夜阑摸牌后,笑着指着自己的牌教水天清,自然是没有出声的,两人靠指示无声交流呢。席夜阑自小在家看他妈打麻将看的多了,自然看出一副火眼精金来,出牌干脆利落。

    毫无疑问,第一把是席夜阑赢得头筹,萧楚输的惨兮兮。席夜阑笑眯眯的朝萧楚露出一个温润笑容,“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主要是我家天清上次看到你家有你的专辑唱片,他想要。”

    萧楚一脸血的瞪着席夜阑而后又瞪着水天清,他在N年前发行过一张唱片,到现在家里只有一张珍藏版的了,真要给的话,他自己就没有了。

    扭头,面露委屈,媚眼水汪汪,“尚尚~”

    景尚笑着安慰,“没事儿,过会儿赢回来。”

    而此时,水天清早就串出席夜阑的怀里跑到放CD的架子前把萧楚那珍藏版给挖出来抱在怀里,一脸的喜滋滋。席夜阑笑着对他招招手,水天清满意了,高兴了,难得温顺的再次蹦到席夜阑怀里学打麻将。

    打几牌后,所有人都已经熟能生巧了,没办法,这几个人都是成了精的狐狸等优良品种,各个脑子转的比机器还快。几牌里每人有输有赢,安灼人品爆发,自摸了一把,所以,一次赢三个人,不过他也没提出为难的要求。

    眼看已经十一点了,八人里会做饭的每家各有一人,不过席夜阑家不上手,毕竟席夜阑是会做饭,可做饭的味道实在是一般,其余三人各出一人,准备午饭。萧楚愤愤的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景尚,丢下一句,“一定要赢回来。”便往厨房走去。阮漓代替了安灼,安灼随着萧楚的身后也进到厨房里。苏牧歌赏给宁逸一脚,把宁逸也踹进厨房去。就这样,三人忙午饭,五人忙着打麻将,两娃娃忙着画画。

    苏牧歌从小到大最强的能力是心算,这用在麻将上也是非常有力的武器,牌起的不好时,他绝对不会想着胡,而是保证自己不输,一旦牌起的好,他就能立刻算好听哪张牌赢得几率大,不过,这一把他难住了,手里面一张杂牌打出去他就听牌,可是,总感觉手里的牌其他三家有人要,拿不定主意,他皱着眉喊道,“宁逸。”

    宁逸立刻丢下厨房里的活儿,跑到苏牧歌身边,笑的讨打,“宝贝,怎么了?”

    苏牧歌皱着眉,问,“你感觉一下,看看这张牌能出不?”没办法,宁逸这人对任何事感觉超强,所以苏牧歌才把宁逸叫来。

    宁逸迅速的看了眼桌上众人出的牌,脑子里霹雳呱啦的算一遍外加自己的感觉后,在苏牧歌脸上偷一个香说,“没事儿,出吧。”而后又跑进厨房做饭去了。

    苏牧歌满意的把牌打出去,果然没人要,景尚摸牌出牌,一脸的纯善笑容,让人看不出表情,席夜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一直挂着笑,桌上四个人,都是高手,谁想赢那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的说,明明是很大众的娱乐节目,愣是被几只狐狸玩成高智商的脑力活动。

    就这么有输有赢的又打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已经十二点多了,其他三人已经把饭做好,萧楚出来吆喝着吃饭,众人丢下麻将,到餐厅里吃饭。

    三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那香味勾|引在场的人口水直流,众人也不客气,立刻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开动。可两娃娃不乐意了,他们还没吃呢,几位叔叔就抢他们的食物了。两娃娃异口同声道,“叔叔们羞羞~和宝宝抢饭吃~”

    举着筷子的几人立刻僵在那里,笑容僵硬,口水直流,安灼和阮漓好笑的把两娃娃抱在腿上,各自夹了几块鸡丁和肉片放到两娃娃各自的碗里,“你们也羞羞~赶紧吃~不然被那些坏叔叔们都抢光了。”

    两娃娃开动了,其他人得到解放,立刻土匪进村,其中以水天清为最,没办法,他不会做饭,也懒的学做,而席夜阑做的饭勉强入口,今天有幸吃到这么多好吃的他能不激动嘛。

    有水天清这么个土匪在,其他人也斯文不起来,各自展开战斗,不一会儿,餐桌上已经狼藉一片,那形象,放出去,一定会破坏了广大人民群众对他们的完美臆想,而景尚在肚子里腹诽着,要不要把这几个毫无形象的人拍些照片,放到自家报社去卖,这样一来一定大赚特赚。可看到自家爱人那叫嚣模样,景尚打退堂鼓了,还是这么着吧,爱咋咋地,家里不缺那点钱。

    幸好饭菜做的多,不怕八个大男人猛吃海吃,一顿饭下来,所以人都吃的肚皮子圆鼓鼓的,苏牧歌也难得丢掉矜持,跟着几个人闹,吃饱喝足,又该想着娱乐了,几人都迷上了麻将,又动作迅速的跳到麻将桌前继续打麻将。

    中秋节,四家窝在萧楚家打了一天的麻将,到傍晚的时候,终于收场了,输输赢赢抵来抵去的输赢不大,不过每家都有输赢。萧楚的珍藏版唱片终究还是被席夜阑赢去了,其中最大输家当属安灼和阮漓,安灼输给宁逸家一张油画,宁逸提出要安灼为他和苏牧歌画一幅结婚时的肖像画。又把两娃娃输给萧楚家了,萧楚要求两娃娃在他家待一个星期,其实,这个彩头,安灼和阮漓求之不得呢,要知道,小萝卜头出生两年来可就没离开过他们,他们老早就想享受二人世界呢。

    席夜阑再会算计也抵不住人家的好手气,自然也输一次给安灼,阮漓提出要席夜阑手里的千年前的古董,嗯,其实那也是阮漓以前用过的砚台,席夜阑无奈,只好忍痛割爱,没办法,谁叫彩头是他提出来的呢?不过他也满意了,水天清得到了萧楚的专辑,这比什么都重要呢。

    总之,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中秋过的热热闹闹。

    两娃娃终于完成大作了,迈着小腿跑到麻将桌前,扑到安灼身上,仰着小脸,把画举给安灼和阮漓看,“爸爸~爹地~画画~”

    安灼阮漓接过画,看过后立刻笑弯了腰,众人不解,围上去一起看,结果都哈哈大笑,宁逸拍着阮漓的肩,大笑着说,“你家这两娃子人才啊 !瞧瞧,把我们每个人的神态画的,啧啧,真是太形象了。”

    萧楚更是笑弯了媚眼,一手一个抱起两娃娃在两娃娃脸上亲一口,“我真是爱死这两宝贝了。”

    众人笑着,只见画上八人,一对一对的坐在一边桌子边,个个眼睛发光,摸着麻将,那形象,啧啧~真像赌鬼。

    作者有话要说:mina~中秋节快乐~夕阳以此番外给各位送上祝福~包子喜欢吗?书之篇的夫夫喜欢吗?喜欢的要支个声哦~

    PS:咳咳~其实,打麻将挺有趣的~咳咳~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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