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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9 章 香艳的逼供

    一觉酣睡到天亮。

    还未睁眼便闻到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我皱了皱鼻子:“唔……什么味道?”

    “醒酒汤。”

    “哦……”

    揉了揉眼睛,我泪眼朦胧的打了个呵欠,承欢的笑脸慢慢出现在眼前,我笑了笑,憨憨道:“早啊!”

    “早。”承欢凑过来,软软的手贴着我的额头,“头疼吗?”

    “恩……”我翻着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含糊道,“……还行。”

    “喝了它,就会好了。”

    我笑眯眯看着承欢的脸,呵呵,真温柔啊。

    羹匙伸过来,我仰着脸,刚含下一口,突然便清醒过来。

    “唔!”急匆匆咽下口中的汤,我呜呜叫道,“你你你,你怎么能动了?!”

    碧色的眼底柔波荡漾,承欢收回羹匙,拿起巾帕为我揩了揩唇角:“时辰长了,我自然就能冲得开了。”

    “哦……”我点点头,昨晚忘记再点他一次了。

    昨晚?

    忽的,心针扎了似的一阵刺痛。我低下头,看到被白布缠得又圆又胖的手腕。

    承欢的声音轻轻柔柔,语气俨然一个正经八百的大夫:“擦了点化瘀止痛的药膏,应该不会太痛了。不过这些天,不要用这只手拿重物。”

    “你?”我撩起眼帘,“有什么想问的?比如,我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会喝醉?”

    承欢静静凝视我片刻,随即淡淡笑了,将手中的羹匙递到我唇边:“昨晚,我大抵听到一些吧。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不问的好。免得徒增烦恼。”

    “承欢……”我咬咬唇,心里对他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我失意的买醉,我在他面前流的眼泪,都不是为了他。

    他的心也会酸楚、也会难受吧?

    却还要这样温柔地照顾我,柔和的笑着,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这么多年,他真心实意的笑容怕是寥寥无几。

    我握住了他的手,刚想说一些感动的话,羹匙便塞了进去。

    “快喝吧,凉了就不好了。”他歪歪头,桃花眼中蕴藏了些不易察觉的俏皮,登时可爱起来。

    掺了蜂蜜的醒酒汤被喝的一滴不剩,我眨眨眼,摸摸肚皮:“还有吗?”

    “没了。”承欢耸耸肩,见我扁起了嘴,又笑起来,回手掀开扣着的碟子,“不过,虽然没有甜汤,却有松仁玉米莲子粥,想吃吗?”

    我小学生一样举起手,兴奋地:“要吃!”

    喝足吃饱之后,我缠着承欢的手臂:“你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我一辈子都吃不够!”

    承欢笑:“是吗?”

    我扒拉手指头:“嗯嗯!还有你泡的茶,你弹的小曲,都是只应天上有!绝了!”

    承欢挑眉:“哦?”

    最后,我仰脸起脸,尽量将眼睛闪出晶莹的泪花:“所以,不要再想偷偷摸摸地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

    “真哒?”我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会是有鬼吧?

    “额……”我思考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偷偷摸摸不可以,光明正大也不可以!你反正就是不能离开我!”

    他朝我侧过头来,手指拨弄我额前的胎发,笑:“好……”

    真的是真的?我狐疑得盯着他看,却发现这厮道行太高,我居然看不透。

    不由得喃喃疑问:“为什么?就算他们……用你娘来威胁你?你也不会离开我了?”

    “就算我欠的再多,这十几年的折磨,也该够了。”他向后靠在床柱上,看着自己的指尖,脸上挂着浅浅微笑,“我偶尔,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一愣,为他此刻笑容中的透彻和解脱。

    努力思考他的话,我猛地心惊,聪明如承欢,也许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和他的母亲十年没有相见,到底是谁不愿意见到谁?到底是谁在害怕,一旦见面,那努力编织的美好幻境就被撕成碎片?

    思绪在脑海中徘徊,我竟脱口而出:“你……想见到她吗?你的母亲……”

    长久的静默。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透。

    只是要自己承认一些不敢面对的事,到底要痛彻多少回,才能如此刻般平静如水?

    身子忽的被人抱住,承欢的手臂勒紧了我,脸颊埋在我的发间,轻轻蹭着:“谢谢你给了我勇气,给了我爱,给了我那么多从前一直不敢奢望的东西,谢谢……”

    他的心跳在我耳畔砰然作响,既真实又安心。

    我闭上眼,任由他拥着,将自己的体温全部交给他。

    真的很庆幸,我能遇上他,爱上他。

    让他有机会,从那种阴霾的生活中解脱出来,给他一丝阳光。

    若有似无的异香旖旎环绕,我们相互依偎着,承欢说:“我曾经在深渊,仰望那些站在悬崖边上犹豫不决的人们,对于他们一步步的堕落冷眼旁观。甚至,我恶意引诱他们随我一同迈入深渊,万劫不复……”

    “楚歌,我们曾经相识。”

    我抬头,却见承欢眯着眼睛看过来,温和如水:“对于他的痛苦,我是有责任的。”

    我哼了一声,扭头倒在他的臂弯:“做什么要说起楚歌?人家又没有问!”

    他被我的大脑袋砸得一晃,又揽紧了我:“是吗?那便不说他。”

    “唉!”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我密封着眼睛道,“既然你非要说,我便善解人意的听一听吧!”

    他低头与我碰了碰额头,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在他小一些的时候,曾经为了某些任务接近我。而我恰恰知道他的身份,却假装不知。抱着戏谑的心态,我有意无意让他看了一些冲击性很大的情景……可能……”

    他想了想:“可能,为他以后的人生造成了些……麻烦。”

    “麻烦?”我掐了掐指尖,露出一截小指,“这么小的麻烦?”

    “嗯……”他盯着我的指尖看了一会儿,“大概吧……”

    我翻了翻眼睛,喃喃道:“这个楚歌,还真是小器!这么小的麻烦,就记了这么长时间!那他昨晚来,没欺负你吧?”

    “没有……”承欢眨了眨眼睛,“他只是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如实回答了,便了结了。”

    “什么问题?”我仰起脖颈,盯着承欢的耳朵看,心思乱飞:一排血色的梅花小耳钉,将他衬托的妖娆又妩媚……

    “嗯……”承欢想了想,撩起耳边的乱发别在脑后,透明的指尖若有似无的遮住了我的视线,“他问我还记不记得他,我说记得。他又问……为什么……为什么在林莫处要假装不识,我说……我说……”

    他停下来,喘息重重:“扶苏……你在听吗?”

    我含着口中软软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其上的耳钉,呜呜道:“唔,斋听……偶在斋听……说哈去……”

    “他又问……又问……了一些过去……嗯……”

    放开他的耳朵,唇舌又开始攻击他细嫩的侧脸,咗咗咬咬,不亦乐乎。

    左手拉开他的衣襟,然后,被层层包裹露出一排手指头的右手,探头探脑地钻了进去……

    身体不由得后仰,承欢双手撑着床面,头发瀑布似的垂在脑后,衣衫半解挂在肘间,眼神迷离,粉面含春,喘息连连。

    一副不胜蹂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嘻嘻笑着,身体紧贴着凑过去,这个妖精最会在不知不觉中引起人的邪念,又偏偏喜欢装得纯情无辜。

    “他还跟我的欢儿说什么了?”我趴在他耳边喃喃细语,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沿着锁骨的痕迹流连徘徊。

    “他说……他说……”承欢斜着眼睛看过来,脸颊上漂浮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要不要他帮……嗯……忙……”

    “然后呢?”我抬腿跨坐在他的腰间,按着他滑溜溜的肩膀一点点下沉。

    他仰倒在床榻,乌发散乱成一团,碧眼迷雾重重,含着浓浓春=意:“然后……呼……”

    我趴下去,勾手将他的下巴抬高,埋头咬住了那小小突出的喉结:“说下去……”

    “我说……嗯……嗯……”他抿了唇,偏过头去

    左手在他的身体流连,隔着衣物抓住了身下剑拔弩张的部位,时轻时重的抚摸。

    原本洁白的耳根散布着红晕,唇缝间溢出男人隐忍的呻吟。

    我笑着歪头,胖胖的右手将他的脸扒拉过来:“嗯……嗯?”

    他看着我,眼底水光毕现,眼尾轻扬:“我是自愿的……自愿被你束缚,包括身……包括心……”

    我笑着低下头,含住了那嫣红的唇……

    他话语间的隐晦,我听得出来。

    也许,他与楚歌的关系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但那又如何?他与其他人的关系又何尝简单过?

    但正如他所说,他现在只属于我,包括身,包括心……

    这就足够了。

    “承欢,我爱你……”

    “嗯……我……也……嗯……”

    “嗯什么?”

    “嗯……”

    “嗯什么呀?”

    “唔……”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家了,脱了层皮的感觉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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