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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0 章 承欢的诱惑(中)

    话音刚落,他原本扣住我后背的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嘭的一声砸在了床榻。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加紧力度,一下下揉搓着手中的坚硬,时而套=弄时而摇晃,承欢赤红着面,艰难地死咬牙关,那模样可爱得紧。

    “唔……”承欢逸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接着身子蓦然一紧,脸上竟滴下来一颗豆大的汗珠。

    我却在最后关头松开了手,笑着拍拍他的俊脸:“想要吗?说出来呀。”

    他看着我,眼中水渺渺雾蒙蒙,眼神迷离,粉面含春,发丝凌乱,朱唇半启,呼吸不顺,当真是可怜至极。

    那眼中原本诡异神秘的绿,此时看来却像猫一样可爱。

    “承欢,你也不过如此嘛!”我冲他眨眨眼睛笑着摇头,一脸的无奈,“既然人家不想要,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承欢半张着眼睛盯着我看了好半天,才微微嗤笑了一声,那魅惑的桃花眼渐渐浮上了一抹了然与讥讽,他张了张唇,软绵绵地哼着,猫一样的呻=吟道:“要——”

    “呦!”我像发现宝藏似的欢呼一声,一下子趴在他身上,攥住他的下巴尖,掰开他的牙关,转来转去仔仔细细地看,“承欢,你的声音还真好听!那你以前装哑巴其实是在玩神秘呗?”

    他在我手下被迫半张着唇,气喘吁吁。我与他如此贴近,近到我甚至能明明白白地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嘶声,近到我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又有一滴汗顺着他的下巴尖缓缓滑落,滴在锁骨,瞬间破碎。

    他看着我,神情落寞,满眼皆是苍凉,他说:“言语的交流……最是虚伪,索性……不言语……”

    我手指一僵,竟有不忍。

    他却又呵呵地笑起来,媚眼如丝,举手投足皆是致命的诱惑,他喘了口气,讥讽道:“看……这么虚伪,你却动容……呵呵……”

    我摇了摇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便又笑,瘫软在床上自顾自地呻=吟,声声撩人。他艰难的伸出手臂,指尖颤抖,松松地捏住我衣服地一角,挑着眉梢,软言湿语地呢喃:“欢儿……想要……”

    那声音软绵沙哑,透着无尽的诱惑,直教人心神荡漾。那眼睛湿漉得快要化成一潭春水,勾魂摄魄。

    心跳猛然加速,我僵住,接着便仓惶地一把将他推开。

    承欢重重地滚在一边,脑袋撞到床角发出砰地一声,他却依旧笑着,仿佛失去了痛感,仿佛真的很欢愉。

    我稳了稳心神,直接跳下床,翻箱倒柜找出了件衣服换上,言语讥诮道:“化力丸,这玩意儿,像你们这种江湖草莽应该见过不少吧?怎么样?皇家出品,药效可还满意?”

    “很……满意……欢儿,喜欢……”承欢赤=裸着身体,无力的摊在床上,他像频死的鱼一样半张着嘴,呵呵地喘息。

    我穿戴的整整齐齐走到床边,戏谑的看着一=丝=不=挂的他,摸着下巴笑道:“好欢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吃的是春=药呢!欢儿果然风骚入骨,极尽下=贱呢。”

    他再次无力地哼了一声,连眼珠也不转:“扶苏……喜欢,就好……”

    我冷冷一笑,撩开他被汗水贴在脸上的头发,勾出食指上上下下摩挲着他的脸颊,逗狗一样地拨弄着他:“好欢儿,真乖!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便会好好疼你的!”

    承欢吊起湿漉漉的眼角看着我,暧昧地笑着:“欢儿,只知道……欢=爱……之事,这个……扶苏大可……亲身实践一番。”

    我抿着唇,勉强一笑,抠了抠手心,哀叹一声,无奈道:“看来,欢儿喜欢重口味。没办法,扶苏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承欢勾了勾唇角,缓缓滑开视线看向床榻,点头道:“好。”

    我有些忿忿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用力扣住他的下巴尖,逼他看着我,抽着脸咬牙切齿道:“好欢儿,痛的话,大可以叫出来的!反正你们欢馆隔音不错,就算你兴奋地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偷听了去!”

    “不过……”我上上下下打量着瘫软的他,啧啧道,“你大概也没那个力气吧?”

    承欢半闭着眼睛嗤笑了一声,缓缓道:“呵,那承欢……便要领教……扶苏的实力了……”

    “好好好!”我连连击掌,笑道,“果然有胆识!这样,扶苏说几样叫哥哥亲自挑选,可好?”

    承欢疲倦地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我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威吓道:“甲龟缚?直立一体缚?桃缚?片足吊?还是?”

    我摸了摸他顺滑的长发,笑道:“还是发缚?”

    承欢睁开眼,依然是那副魅惑众生的表情,说出的话慵懒而散漫:“随……扶苏喜欢……”

    我笑嘻嘻地搓着手:“好!我想哥哥的身段一定柔软至极,那就用最厉害的逆海老缚好了!对了,用你们这儿的行话,应该叫做四马倒攒蹄?对吗?”

    承欢费力地抬起眼皮,眯着水蒙蒙的眼睛自嘲般的笑道:“呵,承欢……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我瞪起眼睛,突然变脸,一下子将他仰躺的身体翻趴过去,发出砰的一声响,狠狠道:“哥哥确实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用那下三滥的媚术一而再的对付我?岂不可恨?!”

    承欢的脸埋在被褥间,本就有气无力的声音更是几不可闻,带着少许濡湿的鼻音:“承欢……知错……”

    “你做错的,可不止这一件事!”我说着便抬腿跨坐在他的背脊,几下子便将他无力反抗的双腕紧紧反缚,接着一把扯住承欢的头发,他便被迫仰起头,艰难的喘息。

    我咯咯一笑,贴着他的背,伏在他耳边柔柔道:“欢儿,可喜欢?”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笑道:“非常……”

    “好!”我拍拍他的脸蛋儿,将他头发扔在一边,转身将他双脚踝并排捆住,接着将捆绑他双腕的绳索向后拉起。

    承欢上身渐渐离开床铺,身体被迫呈现后弓的姿势,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的侧脸,那表情明明是痛苦的隐忍,却又偏偏眉眼都是笑意。

    我问:“红鸢可是你杀的?”

    他扬扬眉,不答我问,却是喷着温热的气息呻=吟道:“欢儿……还要……”

    “好!成全你!”我手下用力,猛地将他反绑的双腕拉至脚踝处,几下子便将手腕脚踝并绑在一起。

    “嗯——”承欢半张着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反弓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

    “那个镖局的师傅说得没错,欢儿的身体果然软得很!”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却见他依然是那副听之任之的表情,不由得暗自着急。

    那天在茶馆中,我偷听到那镖局的师傅诉说押镖的经过,知道红鸢姐姐被一男一女两个杀手所杀,其中那个男的被描述成身体奇软、眼神勾魂。

    当天下午,慕容玠抱着我跳下茶馆时,正巧被我瞧见一身翠绿的承欢将一枚银针插入那镖师背部经脉,紧接着当天晚上,便听闻那镖师莫名猝死。

    如此一来,再回想那镖师所描述的与承欢本人越发接近。

    再一细想,我自认为并无能教承欢这种自负之人倾心的本事,却受他再三的重视,亲自为我沏茶,为我弹奏,甚至送了他视为宝贝的熏炉给我,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既然他想从我这里探取秘密,我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我从房梁处搭起一根绳子,用绳索把承欢反绑在一处的手腕和脚踝完全吊起。

    这种捆绑方式非常痛苦,既要求奴=隶的柔韧性要好,又要求调=教师的技术高明,否则很容易造成重伤。

    其实这个方法,在古代常常是用来拷问或者刑罚。

    承欢本是以双膝为支点半跪在床上,身体忽地一下被吊起,全身的重力顿时集中在手腕和脚踝,他嗯了一声,头便微微的向下垂着,乌黑的头发顿时遮住了他的脸。

    我拉着绳子的另外一端,上前一步撩开他的头发,却见他淌着汗对我巧笑倩兮,说出的话却足够教人七窍生烟:“哈……哈……欢儿……还要……”

    我抽了抽眉角,将承欢吊在半空,绳子的另一端便缚在房间中央的顶梁柱上。

    拖来一张椅子,我在他面前坐定,抱着肩膀瞧着他,冷冷道:“莫急,我们慢慢来。”

    “好……”他哼了一声,无力地垂下了头,那长长的头发便从背脊处倾泻下来,一直垂坠到地面。

    我拿出一条帕子,替他擦了擦汗,缓缓道:“我问你三个问题,第一、你们夜探柳府有什么目的?第二、你的同伙是谁?第三、我爹爹在哪?如果你说了,我便可以考虑放了你,如果你不说,我便教你生不如死!”

    “呵……”承欢垂着头嗤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含着无限讥讽,他呵呵笑道,“生不如死?呵呵,生不如死?好……扶苏不知,承欢少了生不如死,便当真活不下去……”

    他说到这,停下来喘息了半天,声音里渐渐透出苍凉:“还望扶苏姑娘……成全。”

    成全?要我多给你点生不如死吗?可恶!为什么我到哪里都会遇到这样嘴硬的家伙!

    可我居然有些要不得的心痛,我握紧拳头,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杀人如麻,那些无辜的镖师便是惨死他手,结果客死异乡,暴尸于荒山野岭!这样的人冷血无情,根本不值得可怜!

    我抬起他汗水淋漓的脸,泄愤般地用力,指甲便刺入了他的皮肤,那细嫩的脸颊慢慢沁出了点点红星,我扬了扬眉:“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他抬起眼帘看着我,眼中带着些隐忍的痛苦,唇角却微微上翘着,蝶翼似的睫毛沾着点点汗珠,好像哭过一样的眼周染着淡淡的粉红,他笑着,说出的话上气不接下气:“能死在……扶苏的手里,承欢……开心得很呐……”

    折磨一个人的方法很多,摧毁一个人的方法更多,我看着承欢的眼睛,居然想不到该用什么方法逼他招认。

    因为,他的眼中真的没有恐惧。

    因为,他的眼睛真的写着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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