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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谋杀

    爱你爱到杀死你,有时候不仅仅只是一句夸张好听的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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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婚礼的记忆在那句话之后全成了模糊的影像,仿佛老旧的8mm自拍,画面凌乱支离,还总是发出吱啦吱啦的噪音,让人无法窥视全貌。

    坚持要参加的晚宴进行得非常艰难,因为蛮月不得不在路西法炙热目光的笼罩下勉强吃完自己那份晚餐,古怪的味道还没来得及从味蕾上消失,又立刻被络绎不绝的祝酒包围。

    武家军一水儿的军人,喝酒劝酒跟打仗一样豪迈粗爽,不一会,蛮月的眼角眉梢就被酒精熏出嫣红,心脏突突狂跳,礼服又裹得实在密实,浑身燥热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她无意识地开始拉扯武装到下巴的衣领,只是才拉了一□体就骤然失衡,她看见晃动的人群,和他们脸上或不以为然,或戏虐窃笑的压抑表情。

    可是她不在乎。

    “带我去顶楼。”她情不自禁地要求。

    覆于苍穹之下的秘密花园遥对着疏朗星空,空气里有爱茉莉的幽香,萤火虫在小池塘漫起的水蕴里闪烁穿梭,她在他的臂弯里迷失沉沦。

    那样的吻太过甜蜜悠长,一如这幻境让人忍不住发出零星叹息。

    月色模糊了玻璃的存在,恍惚间有一种幕天席地的错觉,这个错觉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开始轻轻战栗,那是想要更多和不满路西法‘太过体贴’的本能反应。

    洁白的婚纱被青草地染上一抹一抹像是纪念什么似的淡绿痕迹,然后和路西法破碎不堪的衣衫一起,被粗暴而无情地抛到一边。

    她用一种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贪婪目光凝视着面前这具泛着微光的光_裸躯体。

    总是那么喜欢挑逗她稚嫩的情_欲,威胁她关于几天几夜,可他何曾真正舍得她难过?

    舔了舔干燥的唇,感觉酒精和升腾的**在身体里叫嚣着燃烧,指尖触摸过完美而诱惑的肌肉线条,她有刹那的失神,这个男人居然属于她!

    不是因为有一纸婚约和一个名叫‘丈夫’的头衔,甚至不是因为‘情牵’。

    他就那么毫不犹豫地爱她,不惜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锻成可供她恣意放肆的祭坛,关于她的一切都接受,并且用极致的宠惯纵容着,所求的,只是成为她的唯一。

    唯一……多么甜蜜的词汇,可那两个字背后所隐含的霸道……

    她忽然想起艾蜜儿说过的‘抢新郎’,那么多女人都是怎么安抚的?换了自己只怕早就妒嫉得发狂,宁可毁掉也绝不肯让给他人吧?

    是了,她们都怕他,从骨子里畏惧,因为这份温柔和容忍从未被分享。

    如果他用此时的眼神看别人……这个念头使她浑身的血液都蠢动了,不!绝不可以!

    抓着他的头发,她将他扯向自己,狠狠咬住那片淡色的唇,不甘心!怎么都无法留下任何痕迹,可自己身上却满是他的烙印。

    就像此刻,连这块用来自我放逐的私有天地都被他入侵,她的人,她的心,甚至她的思想和灵魂,都被占有得如此彻底,没有退路,容不得半点失败。

    酒意混着些许莫名的恼怒漫将上来,她紧抱着他的头胡乱啃咬舔舐,像野兽执着于用自己的气息证明所有权一样,她嘲笑着自己的幼稚,同时固执地继续着幼稚的行为。

    或者应该刁难他,比如弄个情敌让他发疯,比如索要不可能让他抓狂……

    “宝贝儿,你醉了。”

    也许吧,纷乱离奇的念头如同一群抓不住的顽童,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上下窜掇,嬉闹哄笑的声音助长着某种不知名的放纵,那一刻,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证明什么。

    “不许出声,不许动!”

    看着他乖乖闭上的唇和眼里的容忍,她慢半拍地笑了,千依百顺也是一种俯首称臣吧。

    “唔……眼睛……”手指拂过时,头也跟着凑过去舔吻那微微颤动的眼皮,酒意萌动的声音有着意想不到的风情:“我的,所以只可以这样看我。”

    “鼻子……我的,所以没有我的空气不可以呼吸。”

    “唇……也是我……唔……的。”忙着侵略的舌不情愿地说完单字音节,又立刻回到温暖所在,他上颚那些浅浅的细小凹陷仿佛充满美味诱饵的陷阱,即使坠毁也难以抗拒。

    慢吞吞地掠过每一个,来回扫荡像害怕错过似的反复确认,所引发的战栗使她共鸣着令脊背麻痹的快乐,不甘寂寞的舌纠缠上来,挑逗密布末梢神经的舌底,她发出黏糊的鼻音,身体轻颤,搂抱住头颅的手臂禁不住收得更紧。

    “都说……唔……不许动了。”逃离出来,舔舔他润湿的唇,她半睁着眼睛轻笑呢喃。

    啊,就是这样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她,却强忍着放任她猖狂。

    是谁说就喜欢她那副嚣张小样儿的?酒精像某种魔化物质一样放大着感官的刺激,也滋长了一份熏然自得:“耳朵……还是我的,所以要乖乖听话,说不许动,就不许动!”

    微凉的耳垂含着嘴里玩弄,滚珠似的拨来拨去,再轻轻咬慢慢舔,使它变得滚烫。

    “喜欢吗?”明知故问的把戏她学得很快,低笑声中她坦白:“我喜欢。”

    然后滑到他胸前流连,舔舐每一个可以啃咬的凸起,含糊的呢哝和眼梢的酒意不经意地泄出:“好小……咬一下会不会痛?……喜欢被咬呢……硬了……”

    紧崩的肌肉显示遭受欺凌的躯体主人正在竭尽全力压抑,她抬了抬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扑闪出两道诱惑的弧线,确认完冰蓝已经沸腾成熔岩之后又慢吞吞地覆盖回去。

    向下挪移,蹭过某件坚硬物体时故意顿了顿,紧接着就听见一声仿佛从地狱传上来的沉闷低音,凶狠暴虐,透着将会撕碎敌人的危险信息。

    会被摧毁得支离破碎吧?不过没关系,反正会被收集起来再小心呵护成完整。

    她这样想着,手指像数数似的滑过每一块僵硬腹肌,刻意不去理会从小腹蹭到胸前的器官,虽然那炙热经由相贴的肌肤一路蹿烧到心底,漫出黏湿的暧昧。

    抬起头,忍着那股因为想到即将要做的事而跃跃欲试的兴奋,她在他深暗的盯视下,轻轻握住跳动的□挨到腮边慢慢磨蹭。

    这个小时候觉得有趣的玩具,现在却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往返迷失神智的凶器,而此刻,又在她手里沦为折磨它主人的道具。

    她看得见他的渴望,却故意置之不理,虽然他饱受煎熬的痛楚成倍地被她感受着,可是一想到这份难耐因她而起,为她而受,她就陷入一种变态的满足。

    绝不可能为了任何其他人如此隐忍,大概就是她唯一能够得到,而他可以给予的证明,证明他爱她甚至超过自己,所以她喜欢折磨他,所以他愿意让她折磨。

    她不无疑惑地想:怎么可能这么爱一个人?融为一体的**强烈到不惜将对方吞入腹中。

    ……吞入腹中……

    念头一起喉咙立刻因为燥热而异常干涩,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手里的庞然大物也跟着颤动,像是在渴求安抚,同时暗示着它曾经给予的快乐。

    可是……她看着半圈在手里的粉色家伙,这尺寸,不可能吧……

    瞄一眼发出粗重呼吸的头颅,心里有个不安分的声音在小声蛊惑:管他呢,试试。

    伸出半截舌头在那个泛着丝绒光泽的顶部舔了一下,她听见路西法从齿缝中倒抽着凉气,左手下的腹部肌肉也像遭受痛击似的猛然僵硬。

    “要吗?”再一次的明知故问使得某人充血似的红了眼睛。

    真详细!她看着他脑中呈现的答案,轻轻地笑了。

    抱着观光指南旅游有什么乐趣?漫无目的地瞎逛,走到哪儿算哪儿才是她的最爱啊!

    决意不去理会那个主人,她把唇边的东西当作一个独立存在的个体,和它说话,把温热的呼吸喷吐到它身上:“让我咬一口好不好?点头表示同意,摇头表示拒绝……嗯,乖。”

    至于这家伙有没有摇头的功能,她根本没打算考虑。

    可是实在有些困难,她左右试着想要找个入口的角度,但这家伙就像一支七球垒叠,大得摇摇欲坠又不断融化的冰淇淋,企图咬,却最终只能舔。

    躲不开的舌头胡乱扫过,避无可避的牙齿不经意间刮到……路西法在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做什么,自然更无法预知防范的混乱行为模式下僵硬吐气,说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

    良久,蛮月舔着自己发光的嘴角喘息着抱怨:“不行,要不你先变小好了……”

    “不可能!”头顶上方的主人终于忍无可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咆哮穿过齿缝挤压成一种变调的低沉,有着近乎奢华的靡丽声线,和火舌一般刻毒燎人的焦灼。

    他抓住罪魁祸首一把扯了过去,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嘴,舌头以不可阻挡之势入侵,压迫整个空间,在她呼吸受窒的同时扣住她的腰,和着猛然挺刺的动作死命往下一摁。

    自下而上的贯穿和刹那充斥的膨胀感猛烈而猝不及防,堵在喉咙里的苦闷惊呼模糊成破碎颤音,快_感像烈焰一样难以承受,蛮月痉挛着战栗,高_潮来得如此之快她几乎当场失去知觉。

    “这就不行了,嗯?”暗哑的声音透着痛楚,沙沙地扫过蛮月的耳鬓,路西法好看的眉紧紧皱着,浑身的肌肉也跟着绷成僵硬:“还没开始呢,宝贝儿。”

    重获自由的嘴细细地吸着气,急促的频率和狂乱的心跳一样让人意乱心慌。

    “……不要动,好胀。”

    “不要吗?”他在她身体里不怀好意地跳动:“真的不要吗?”

    扣在腰间的手忽地往上一提然后松开,蛮月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又被他强横地堵住,无法宣泄的快_感在身体里泛滥,想逃,却被他死死摁住,还用重重的冲撞和细细的碾磨加深那份苦闷。

    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无意识地扭动挣扎,把腰身拧到几乎断折,抗拒的同时追逐着那股逼人发疯的麻痒,直至崩溃,直至空白。

    月光倾覆在她身上,蒙住泛起的妖艳潮红和乍现的细密汗水,使肌肤透出薄瓷般的莹莹光泽,她半睁的眼睛痴痴地落在路西法脸上,快速起伏的胸腔和眼尾那抹淡红无声地述说着渴望。

    路西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慢慢抽出再慢慢进入,拇指在她随着这个动作而渐渐张开的唇瓣上摩挲:“爱我吗?”他用近乎蛊惑的磁性声线低低地问。

    “……”爱。

    “要我吗?”

    “……”要。

    是不是相爱的人都喜欢说些无意义的话?

    明明看得见答案,明明知道她发不出声音,却还是一直问。

    也许是害怕她承受不了,也许是为了有更多时间继续这个问答游戏,也许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哪怕最细微的变化,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在抽离和占有的漫长过程中深深吻她。

    被宝贝似的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疼爱,这使得快_感有着天鹅绒一般的丝滑温润,慢慢靠拢,轻轻包容,仿佛裹在一团柔软的云里,每一次起落飘荡都透着难以言说的舒适和惬意。

    缓缓蹭过她体内某个令她失神战栗的位置,在她窒住呼吸的间隙呢喃诱供:“宝贝儿是不是又贪婪又口是心非,嗯?”

    “……”是吧。

    “折磨我其实就是等着我报复,对不对?”退回原点,慢条斯理地磨蹭。

    “……”是吧,是吧,来不及退散的快_感开始累积,她在逐渐变得难耐的焦灼中胡乱承认,抓在他腰侧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

    “宝贝儿又难受了呢……”

    扣住她腰的手忽然一紧,跟着就是一下重撞,蛮月猫叫似的呜咽了一声。

    路西法顿住,俯身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翻搅出让人面红耳热的湿濡声音,然后用与摩擦同步的速度滑过舌底,奇妙的共鸣使末梢神经像触电一样麻痹。

    “要吗?”某人报复似的重复被问过的问题,又是一记深重的贯穿。

    不等她发出半点声音舌头又重新探入,像是为了不让她有机会感觉到一丝空虚,也为了彻底占有她的全部,舌头越来越深入,紧随其后的挺刺也一下比一下快而重。

    窒息感,和那种内脏都被挤成薄片似的压迫让人生出下一秒就将溺毙的绝望,可绝望的同时,四肢百骸却被一波累叠一波的电击感冲刷。

    她扭动着挣扎却逃无可逃,发不出声音,只能将指甲深深掐进路西法的背脊,就在感觉肺里的空气稀薄到快要耗尽时,路西法忽然抵在某处狠狠蹂躏。

    灭顶的快_感以不可阻挡之势混进窒息里,脑子一下子被炸成空白,她像垂死挣扎的鱼一样痉挛颤抖,身体扭绞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却还是无法阻挡那股来势汹汹的电流在体内疯狂流淌。

    极乐,有着和死亡一样的苍白面孔,而生命,在这两者的夹击之下不堪一击。

    心跳停止了,瞳孔里残留着路西法眼眸深深的影像,身体也由紧崩慢慢融成虚无。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堵在喉咙上的柔韧物事撤离了,空气被强横地灌进肺里,然后心脏,以类似临死前最后一次挥霍的猖狂姿态,和深埋在身体里的坚硬一起,重新开始跳动。

    半晌,终于又体会到生命在血脉里奔涌,终于发出了声音:“……你想杀死我吗?”

    “是的。”路西法蹭着她极速喘息的嘴角,用带笑的华丽低音慢声哄道:“在我‘死亡’之前,我会一直这样‘谋杀’你,宝贝儿怕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大考,没死不过脱了好厚一层皮,功课算是没办法了,不挂科就只能寄希望于考试T.T。。。作为回报大家的耐心,决定这几天拼了命也要日更!嗯嗯!

    。。。。再尝试一次H,这估计是俺的极限了。。。。汗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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