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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0 章

    突然之间,江夏只觉得胸口一紧,然后一阵幽香袭来,嘴巴被两片柔柔软软的东西堵住。她微微一惊,下意识的嘴唇微张,一条香软湿滑的丁香小舌便伸入口内,她脑袋“轰”的一声,本来因酒精的作用而赤红的脸,立即滚烫如火,而刚刚恢复的那一点理智,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来不及去多想什么,抱紧了怀里的人,几乎有些迫切的吮住了她的舌头。

    脑袋有点重,有点晕,酒精和**同时在身体里燃烧,浑身无比燥热,两人一边激烈的拥吻着,一边互相拉扯着走向床边,然后倒在了床上。江夏伏在纪语桐身上,额头上竟然沁出了一片密密的汗珠,她的嘴唇慢慢的依依不舍离开了她的,双手撑着床,重重的喘息着,双眼像是带着点迷惘,又充满了渴望,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美得令人着迷的脸孔。这一幕情景,很快就让纪语桐想起十年前分手的那一幕,那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伤害,更是耻辱,在异国他乡的日子,她无数个夜里,都会想起那天的情景,然后坐在床上轻声哭泣,思念和痛恨同时吞噬着她,有时候,她甚至会因此失眠到天明。

    纪语桐的心,忽然来一阵针刺般的痛楚。

    她咬了咬唇,忽然仰起身子,有些发狠似的再度贴上了江夏的唇,双手却伸过去,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江夏的身上,还有嘴里,到处弥漫着烈酒的醇香,还有淡淡的柠檬气息,纪语桐的舌头在她唇齿之间游走,似乎也跟着沉醉起来。

    衬衣、裙子,一件件被随手抛到了床下,床上两人激烈的交缠,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喘息和呻吟声,十年之后,再次面临这样的场景,没有了矜持,没有了羞涩,有的,只是那毫不掩饰的想要占有的**。

    沉寂了多年的身体一下子被轻而易举的唤醒,纪语桐似乎有些不堪承受,心不争气的跳得格外厉害,全身都在轻轻发抖,她轻蹙着柳眉,攀附着江夏的手,抓得紧紧的,偶尔放松开来,却又在下一秒抓得更紧。她想叫江夏的名字,想请求她慢一些,温柔一些,却又倔强的咬紧自己的嘴唇。江夏脑袋昏沉沉的,一直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精神却无比亢奋,她没有过多的温柔和怜惜,炽热而渴切的唇瓣,以掠夺的姿态,在纪语桐洁白无瑕的躯体上留下专属自己的痕迹,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战栗,身体也不时的轻轻摩擦着她的身体,引来纪语桐一阵阵压抑的愉悦的呻吟。

    在进入纪语桐身体的那一刻,纪语桐蹙紧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江夏的手,江夏一愣,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纪语桐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却容不得她再次逃脱一般,反而抱紧她,弓起身子相迎,那一刻,她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却强忍着一声不吭。

    “语桐。。。”

    江夏将脸埋在纪语桐柔软饱满的胸口,一串晶莹的泪珠随之滴落,身体深处的疼痛感觉,让纪语桐眉头纠结在一处,可是胸口传来的潮润,和江夏的呼唤,却让她一怔,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有种错觉,那声音里,饱含着深情和痛苦,可是,她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也许,她只是有点惊讶,可是深情?呵,对于这个人,她不愿再去抱任何幻想。

    江夏伏在她的胸口,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伸出舌尖,轻轻舔去肌肤上咸涩的泪水,继而轻轻的吮吻,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传来,纪语桐“咝”的倒吸一口凉气,江夏执着的认真的一点点吮去自己的泪水,然后温柔的亲吻着胸前她的柔软,手指却轻轻的缓慢的开始在她的身体深处进出,纪语桐樱唇微张,逸出轻轻的呻吟声,江夏停止了亲吻,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粉红的蓓蕾,轻轻一咬,然后又重重一吸。

    “啊。。。”纪语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喊,双手抱紧了她的头,江夏在她胸前不停的吮吸着,手指在她湿滑□的身体深处的动作,却开始越来越迅速激烈。纪语桐仰着头,脸色越发鲜艳欲滴,咬紧的嘴唇却又不由自主的张开,发出一阵阵更加急促高亢的呻吟,她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另外一只手却摸索着拔掉江夏头上的簪子,江夏的一头青丝,便在她胸前散落开来,跟她的五指深深的缠在一起。

    在最后一刻,不知道是因为无法承受的激情,还是因为强烈的恨意,纪语桐狠狠的咬住了江夏的肩头,直到口里传来甜腥的味道,眼里却迅速溢满晶莹的泪水。

    江夏痛得轻哼一声,双手却紧紧的抱住了她。

    夜深了,房间里也终于平静下来。

    在这个晚上,面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完美无瑕的身体,江夏终于屈从了自己内心的**,可是**之门一打开,她几乎有点无法自控,占有的**竟然是那么强烈,哪怕就算知道纪语桐身体如同十年前一般纯洁,她也无法给予更多温柔,十年来的思念,让她变得几欲疯狂。

    身体里残留的没有挥发的酒精,加上体力过于透支后的疲惫,让她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她环抱着纪语桐的腰,睡得那么放松,那么香甜,丝毫没有受肩膀上伤口的影响,尽管在意识模糊之前,她还能感觉到那里传来的痛楚。

    纪语桐背对着江夏,她能感觉到她紧贴着她的光滑细腻微微带着汗意的身体,也能感觉到耳畔越来越是均匀的温热的呼吸。

    在一开始,她是想离开的,可是身体酸软得一动也不想动,不,也许不是身体的原因,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她仍然深深眷恋着这个已不属于她的怀抱,她,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抱过她了。。。。。。

    若是在十年前,发生今天的一切,那么,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早在十六岁生日后,她就执着的认为,她此生已跟定这个人。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很无耻,明明知道江夏和林染在一起,却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简直像个可耻的第三者。

    纪语桐一会儿恨自己,一会儿恨江夏,一会儿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她们刚刚亲热的情景,一会儿却又想到在这十年来,江夏和林染都这般相亲相爱,便嫉妒愤怒得无法自持。心里竟有千般纠结,万般滋味,久久无法入睡。

    黑暗中,她的眼泪,如珍珠般自眼角纷纷坠落。

    江夏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房间里却因为窗帘遮得严严实实而有些暗,睁开眼睛的时候,怀里的温香软玉让她微微一愕,脑中立时拼凑出昨晚的片段,可是让她有些尴尬的是,她手里好像握着一个柔软丰盈的东西,她的脸登时一红,连耳根都开始发烫,连忙松开,做贼似的轻轻的缩回手,可是手刚一动,肩上便又传来一阵痛楚。

    原来,她跟季未央根本没有什么,江夏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后悔吗?不知道。很开心吗?也未必,不过,多少还是有些窃喜,当然,更多的是心酸。

    江夏怔怔的想了一会儿,脑中一团乱麻,然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站在浴室里,望着那面大镜子,江夏不禁一呆,胸口,肩膀全是浅色的吻痕,肩上的咬印已结痂,微微一抬手,便觉扯痛,最糟糕的是,脖子上也有几颗,这下看来,几天都出不了门了。

    她苦笑着躺入浴池,泡了个澡,然后围了浴巾出去。

    这间套房,是她和康宁过来会所玩时的休息场所。江夏走到客厅里,按了铃,很快有人像往常一样,送了各式各样的早餐上来。

    回到卧室时,纪语桐还在睡,江夏坐在床边,忍不住打开灯,只见纪语桐侧躺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流水般泻在枕头上,一张绝美的脸庞染着淡淡的绯色,明艳不可方物,双眉微微蹙起,眼睛却有些红肿,慵懒妩媚之中,透着一丝柔弱,格外惹人怜惜,江夏心里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摩着她的脸。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脸上动来动去,纪语桐深深皱起了眉头,忽然轻哼一声,慢慢睁开了美眸,然后,便对上一双火热的眸子。

    纪语桐一怔,盯着江夏的眼睛,好久,才道:“江大总裁,你昨天说过的话,算数吗?”

    “什么话?”江夏不动声色的说着,手指却继续轻抚着她的脸。

    “你说要是我陪你上床,你可以替我办到我想办的事情。”纪语桐忍住心中的酸痛,冷冷的道。

    “算数。”江夏望着她,简单的道。

    纪语桐忽然一把打开她的手,坐起身来,软滑的被子从她肩上缓缓滑落,一大片细润晶莹的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瘀痕清晰可见。江夏的眼睛怔怔的一路向下,眼里心疼之色一闪而过。纪语桐看着她呆呆的目光,心中又羞又愤,连忙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江夏心中有些好笑,面上却一片淡然,忽然道:“你跟季未央。。。”

    “你不要乱想,我只是。。。只是为了洗刷十年前的耻辱罢了。”纪语桐连忙道:“你该不会自作多情以为我到现在还爱着你吧!”

    “洗刷耻辱?你把那当作耻辱?”江夏皱了皱眉,当时自己只是认为自己不够资格拥有,谁知道被她当作耻辱。

    纪语桐气极反笑:“我脱光了衣服在你面前主动勾引你,你却一走了之,不然你以为对一个女生来说,这算什么?”

    江夏不作声,昨晚的事情,被她找来一个这么幼稚的借口掩饰,真亏她想得出。可是现在事已至此,怎么办呢?都这么死心眼,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看来是注定要绑在一起了,这十年的苦心,算是白费了。可是朱文翰的事情,怎么办呢?她会有什么反应?林染又怎么办呢?江夏心里叹息着,忍不住去看纪语桐的脸,昨晚的种种又涌上心头,她心里不由得一荡。

    反正,都已经发生了,还在乎多一次少一次吗。江夏这样想着,暂时把所有让她头痛为难的心事放到了一边,身体忍不住向纪语桐靠近。

    “你想干什么?”纪语桐惊叫。

    “帮你再洗刷一次耻辱。”江夏淡淡的道。

    “你无耻。。。”纪语桐话还未说完,却已被她嘴唇堵住。

    纪语桐又急又气,心里一横,牙齿便咬住她的舌头,江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她咬着,反而伸舌去舔她的牙龈,两人僵持半晌,纪语桐终是无法狠下心去,江夏唇边扬起一抹笑容,深深的、辗转的吻着她,尽情品尝着她口中的甜美甘露,在她的温柔攻势下,纪语桐终于败下阵来。

    “对不起,昨晚不够温柔,现在,我要好好爱你一次。”江夏松开纪语桐,唇滑过她的脸颊,她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根处,惹得她耳根痒痒的,脸颊迅速发烫。这个恶魔,声音温柔得简直要让人沉溺,而且,她还用了个爱字,纪语桐有一时的失神,跟着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无论如何,她不要再被她迷惑了心智。

    江夏一边亲吻着她,双手却贪恋的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抚摩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她眼里似乎洋溢着似水的柔情,动作轻柔缓慢,比起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纪语桐眼神迷朦,忍不住伸手解开她的浴巾,两人再度拥抱着倒在床上。江夏轻轻喘息着,亲吻着她眉眼和鼻子,在对视的那一瞬间,纪语桐几乎以为,这就是十年前的江夏,她几乎从未变过,她鼻子一酸,差一点就要掉下眼泪。

    但是江夏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只深深注视了她一会儿,然后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一路亲吻下去。“你的身体很美,比十年前更美,还要迷人。”江夏喃喃说着,嘴唇已攫住她左胸上的那朵红梅,右手却抚上另一边,轻揉慢捻。

    “嗯。。。”纪语桐抓住她的肩膀,发出低低的呻吟。

    她脸上带着一种几近虔诚的神色,膜拜着她的身体,她轻吻着她身上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她的舌头,顺着纪语桐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来回**,纪语桐脸上红晕满布,露出痛苦和愉悦交加的神色,双腿忍不住夹紧她的头:“不要。。。”

    江夏却不理她,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忽然一低头,就控制了她**的核心。

    “江夏,不要!”纪语桐一惊,终于忍不住叫出她的名字,可是心里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雅了,她不想她这样,却又矛盾的不想她停下来,对于自己的反应,她简直又羞又惊。江夏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她不停的亲吻着她,挑逗着她,纪语桐控制不住的呻吟着,竟然不由自主的按住她的头,使她更贴近自己,随着江夏的动作,有更多湿滑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奔涌出来。。。。。。

    **的呻吟声渐渐肆无忌惮,响彻了整个房间。

    房间里也再次陷于平静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纪语桐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躺在江夏的怀里,任她抱着自己,百般亲吻抚摩。她没有想到,这个混蛋,居然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达到了□。她高超的吻技,熟稔的挑逗技巧,无一不显示着她过往经历的丰富,一想到这个,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才应该给她几个耳光的,或者一口咬下她的舌头来,她恨恨的想着,可是身体却偏偏很诚实的享受着江夏的侍侯。

    江夏用手理顺她凌乱的秀发,然后不停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有些干燥的嘴唇,亲吻着她潮红的脸颊。她嘴边噙着愉悦的笑容,压根不知道纪语桐在转什么念头。

    既然她的心一直忠于自己,那么,就让她的身体,也忠于自己吧,她这样想着,反正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法改变了,她不该去跟康宁喝酒,更不应该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之心和愤怒的情绪。

    只是语桐,你准备好和自己的仇人之女在一起了吗?你看着我的脸,会想起你父母被害的事情,因而产生厌恶吗?你以后,还会像现在这般爱我吗?

    江夏在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忽然轻声道:“你饿不饿?”

    纪语桐不知道在想什么,轻轻在她怀里摇了摇头。

    “那。。。我抱你去洗个澡?”

    “我想要和你们共同开发新丰那块地。”

    “什么?”江夏皱起了眉头。

    “我说。”纪语桐坐起身来,平静的看着她:“我们凯美,想要和你们共同开发新丰那块地。”

    江夏望着她不作声。

    纪语桐挑了挑秀眉:“你答应过的,我已经陪你上过床了。拍卖的价钱,我们可以分担一半。”

    你是陪我上过床了,可是享受的是你。江夏在心里接了这一句,却没有说出声来,想了一想,点头道:“可以。”

    这下轮到纪语桐吃惊了,这恶魔居然回答得这么爽快,难道有诈吗?她不相信的望着她,又重复了一句:“我说我们想要跟江氏共同开发新丰那块地,一起建商业广场。”

    “我听清楚了。”江夏淡淡的道,不就是一块地吗?就当作这么几年来,季未央照顾她陪伴她的酬劳。

    “至于共同开发的详细事宜,我们到时候会来你们的公司详谈。”

    “好。”江夏点头。

    “你为什么这么爽快?”纪语桐疑惑的道。

    江夏下了床,眯起细长的眼睛看她,这么为季未央着想是吧,她忽然掀开被子,指着雪白的床单上面那一抹殷红醒目的血迹,不无恶意的道:“因为觉得你值啊。”

    话刚落音,一只愤怒的枕头便向她砸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我都不知道写了什么,这H写得我简直是。。。估计我明天看了会想自裁。

    现在我要在这里申明,以后凡是我写H,都不准催文。

    因为我最不会写H,写H最纠结,起码要卡几天才能写出来。

    硬是要去更,影响质量的啊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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