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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小无猜大黑熊

    【其一·两小无猜】

    “啊啊啊——杀千刀的狼崽子!再碰老子一下,老子剁碎了你喂猪!啊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老子不要生了啊啊啊啊——”

    杀猪似的嚎叫快要把屋顶射穿。

    一双粉妆玉琢的白嫩小少年倚着墙壁,肩并肩屈腿而坐,眼盯着草地上追跑打闹的四条小幼狼,面面相觑摇头叹息,对那撕心裂肺穿透力极强的嚎叫实在兴不起太强烈的激情,小小的心灵已经淡定若水。

    本来嘛,同样的场面,再震撼,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麻痹。

    “爸爸上次,上上次都是这么嚎,我敢保证明年他还会继续这么嚎。”

    身形稍长,骨骼稍明朗的少年无奈道。

    粉白娇嫩,身形稍小巧的少年深有同感重重点头,“噗”的一声,秀气俏丽的少年脸孔变成一张白扑扑毛茸茸的兔儿脸。

    明朗少年习以为常并不讶异。

    “啊啊啊啊——该死的狼崽子,老子宰了你!啊啊啊——没活路了,疼死了,老子不活了!啊啊啊啊——”

    “唉……”

    嘶嚎不停,明朗少年和娇俏兔儿不约而同幽长绵延叹口气,吆喝没心没肺的四条小幼狼尾随他俩转去他地。

    反正跟这儿呆着,除去受噪音戕害,没有半点意义,里面热火朝天用不到他们。

    时光荏苒,转眼白馒头已经小学毕业。

    金宝宝白日里化作人形和白馒头一起接受教育,虽不及白馒头成长迅速,确实进步不小,维持人形的时间越来越长,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成个人的样子,如人一般的正常生活。

    也熟练掌握了其他一些法术,尤其精进的是萝卜炮的威力,绝对的令人刮目相看,完全吻合他对各种萝卜的热爱程度。

    知识文化,是非道理上的进步自是不必提,一同增长的还有和白馒头之间的感情。焦不离孟,如胶似漆,简直粘成连体婴,好成一个人。

    平素安居于人世,适逢暑假,两个小家伙跟随炸毛大叔和狼崽子回来兽仙境。

    一为度假,二来嘛……

    炸毛大叔生孩子!

    别诧异,既然狼后一堂堂雄性可以产崽,炸毛大叔生娃也没啥稀奇。不但能生还高产,一年一个三年俩,颇有生生不息绵延不绝的架势。

    话说当年,炸毛大叔初到兽仙境,被狐狸奶奶拾获,夜半嘴馋偷吃莲子。殊不知,狐狸奶奶种的这莲子乃兽仙境独一无二之生娃妙品,专治不孕不育,特别针对同性婚姻,造福了后继无人的妖精群体,却给炸毛大叔种下祸根。

    狼崽子年轻力壮,播种能力钢钢的,一来二去,炸毛大叔就怀上了。

    起先不知咋回事,见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还当是得了啥疑难杂症。可除去腰酸易疲劳,胃口好得出奇,整天吃不停,真没多少异样不适,炸毛大叔便没有着急就医。

    反正数九寒冬,衣服穿得厚重,遮遮挡挡,旁人最多以为他是胖了,看不出什么。没有大惊小怪的唠唠叨叨嚼舌根,看病的心思就更为怠惰。

    直到狐狸精又偷跑出来投奔他,发现他的大肚子,好生琢磨之后,宣布他怀孕了。

    狐狸精和狼崽子臭味相投,也是个没正形的,炸毛大叔好笑又好气,以为他在开玩笑。

    见炸毛大叔不相信,狐狸精倒不依不饶的急了,赌咒发誓自己诊断无误,逼着炸毛大叔把手放肚子上,感受里头的胎动。

    这一感受不要紧,肚子里头真动了!

    炸毛大叔震精了,慌忙叫嚣这是言灵,是受狐狸精荒唐言辞影响产生的心理作用,实则担心肚子里生了可怕的瘤子,或可怕的虫子,有些后悔没早去检查,拖拉到现在不知还有没有的救。

    狐狸精不管炸毛大叔纠结的心理活动,进一步印证自己的判断,使用法术叫炸毛大叔看清腹内生命的悸动。

    看到那蜷缩的小生命的运动,炸毛大叔的担忧消退了,不是肿瘤不是寄生虫就好,不至于丧命。不过,他的庆幸并没能维持多久,几秒钟的时间,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一个带把儿的大老爷们,肚子里居然有个胚胎类的玩意,而且还是活的!

    太、高、科、技、了!

    果然还是肿瘤吧?胚胎状的肿瘤,恶性的剧毒大肉团!一定不可能是小崽子,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珠胎暗结生崽子?一切违背自然规律都不得好死!>O<

    当是时,炸毛大叔岂止傻了,简直快要疯癫。

    狐狸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说断了三寸不烂之舌,才安抚下炸毛大叔的情绪,然后从根源抓起要炸毛大叔接受现实。

    顺理成章,抓出偷吃莲子这一罪恶源头。

    不因恶小而为之,不因善小而不为,炸毛大叔无比沉痛的委屈接下偷吃偷喝、吃人嘴短的恶果。

    狼的妊娠周期差不多两个月,人则是十月怀胎,人狼结合的产物谁晓得要在肚子里待多久?黑金昊母亲的经验只能作参考,这不还有性别差异呢么?

    感到胎动越发频繁,炸毛大叔自觉生产期快到了,便躲进黑金昊家的画中仙境,省得让人知道他一大老爷们生孩子,惊世骇俗,丢人现眼。

    不想,狐狸精刚给郎昼抓回去没多久,狼崽子便风风火火冒出头。

    羞臊,愤怒,外加背叛狼崽子的愧疚,炸毛大叔真心不愿见他。可,肚子里的小崽子不够贴心,知道播种的亲爹来了,兴奋激动偏要出来给亲爹瞧瞧。

    男人不具备女性那样适合生育后代的生理条件,强行为之,过程壮烈不言自明,宛如扒了层皮,削了层骨,愧疚毛的就随着这惨无人道的痛苦转化成怨愤,囫囵的全倾倒给狼崽子。

    “嗷嗷嗷……”

    小小狼崽诞生,眼还睁不开的幼嫩样子,瞬间将炸毛大叔原就比较泛滥的父爱推向新高·潮,问清小小崽子长到一定年纪就会褪去狼形化作人形,就晕晕乎乎成全狼崽子的心愿,傻了吧唧上了狼崽子这条贼船。

    然后,就悲剧的下不来了。﹁_﹁

    六年的光阴,这是第四胎,拢共生了五个,三男两女,其中一胎还是双伴儿。

    什么玩意一多,就不新鲜不值钱了,炸毛大叔那丰沛的父爱和耐心在一次次生产阵痛,与小小崽子的顽皮吵闹中消磨得所剩无几。从来反对棍棒底下出孝子,奉行循循善诱和风细雨的教育方式,给几个活力过剩的小小崽子闹腾烦了,也会使用暴力,拍打小小崽子们的嫩屁股了。

    倒是狼崽子,不管真假,当爹之后果然成熟许多。大概因为自己从小挨打太多,反而主张起和平,不愿意跟孩子动手了。看哪个孩子都可爱讨喜,每每炸毛大叔施暴,还拦着护着,俨然慈父模样。

    然而,狼崽子的慈善终究是表面的,炸毛大叔说到底还是嘴硬心软,动起真格的管教,还得靠狼崽子。小小崽子们多精明,轻易而举揣摩出谁好惹谁不好惹,于是乎,卖萌装乖,联合起来把炸毛大叔压落底。

    炸毛大叔下定决心,坚决不再给自己制造冤孽了。

    可,以狼崽子那健壮的体格,蓬勃的欲念,这只能是他一厢情愿的梦幻。

    炸毛大叔走错一步,落得满身悲情,白馒头和金宝宝还是很快活的,几个小小崽子把他们两个当成领袖崇拜,俯首帖耳做他们的跟屁虫,他们说一绝不说二,他们指东绝不打西,成就感大大滴!

    率领四条欢蹦乱跳的小幼狼,白馒头和金宝宝一路和往来忙碌的狼们搭讪玩笑,辗转溜到开满鲜花的大草坡。

    鲜艳的花朵色彩缤纷,犹如繁星点点缀满绿油油的草地,花草之上彩蝶纷飞,蜻蜓欢悦,还有蜜蜂在舞蹈。

    小幼狼看见这热闹的场景立即亢奋了,一个个喷着热气在花草中跳跃扑腾,与飞舞的蜂蝶蜻蜓们嬉戏。

    几只体形硕大,格外亮丽的拥到白馒头和金宝宝跟前,摇身一变,都是俊俏的妹子和少年。盈盈的,脸上堆满笑,熟稔的和白馒头拥抱招呼,三两句便簇拥到小河边,戏水抓鱼,好不快活。

    金宝宝颠颠儿跟去,孤独落寞的坐在河边的岩石上,呆望着小河里欢闹的一群,任白馒头招呼怎么都不肯加入,小脸儿嘟嘟的,满是怨气,红宝石似的眼睛里妒羡流转。

    他认定的家人以外,任何跟白馒头过分亲昵的外人他都讨厌,白馒头是他唯一的,最好最好最信任最依赖的好朋友,怎么能与别人分享?

    白馒头说过,认识他之前,也是没有朋友,就是说,他也是白馒头第一,也是唯一的好朋友。可是,为什么白馒头由圆胖的馒头一天天抽长成阳光俊朗的少年,聚拢到身边的杂七杂八,号称是朋友的人物就越来越多?

    这些家伙争抢着白馒头那原本只给他一个人的友爱,分散了那属于他的关注,让本来只聚焦于他一人的视线内挤进其他身影,让只甜腻呼唤“兔兔、兔兔”的嗓音不住唤出别人的名字。

    太可恶,太令他伤心了。

    他眼里心里只有白馒头,眷恋只会随时光流逝加深,从不曾减少。

    为什么白馒头变了呢?

    难道是被名为时间的坏魔法师施了法?还有没有救,能不能救,怎么救?

    不然,每次这样他都会心口闷闷的疼,好像生了冯爸爸他们人类说的心脏病,要命的!

    “兔兔,为什么嘟脸不高兴?生病了吗?”

    疯野完了回宫,白馒头眼光锐利看出金宝宝鼓着两腮、撅着小嘴,小脸儿臭极了。探探金宝宝额头,摸摸金宝宝脸颊,温度如常,却还是不能放心。

    “臭肉团子,再也不理你了。”

    “为什么?我惹兔兔生气了吗?”

    “对!我很生气,非常生气!你有了别的朋友就不理我,不跟我做朋友了,你是坏团子,大叛徒!”

    “没有呀没有呀!兔兔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最喜欢兔兔,才不会不理兔兔。我有叫兔兔,是兔兔不和我们玩啊。”

    “你都没发现我不喜欢和他们玩,分明是不喜欢我了,所以都不关心我。”

    “为什么不喜欢和他们玩?小蝴蝶小蜻蜓,还有小蜜蜂他们很可爱啊。”

    “他们才不小,那么一大坨,一点不可爱,哼!”

    白馒头被金宝宝轰了一头炮灰,不误困惑的挠挠头,转瞬,笑了,很有几分狼崽子没皮没脸耍流氓的神采。

    凑近金宝宝,说道:“兔兔吃醋了哦!”

    “谁、谁吃醋?我金宝宝吃萝卜青菜,不吃醋!”

    “小黑说这样无理取闹就是吃醋,兔兔嫉妒我和别人好。”

    “你才吃醋,你才无理取闹,和谁好是你自由,我才不嫉妒,哼哼哼!”金宝宝双臂抱胸,下巴鼻子抬老高,傲气极了。

    “虽然我和别人也很好,也是好朋友,但是和兔兔最好,是最好最好的好朋友,最最最喜欢兔兔,一辈子不会变!”

    白馒头抡开双臂,努力画圆,形容他对金宝宝的喜欢有多么满多么多。接着,使出跟狼崽子学来的一击必胜必杀技——捧住金宝宝小巧的脸庞,响响亮亮啾了一口金宝宝小巧粉艳的小嘴嘴。

    “轰——”

    一把火烧红金宝宝雪白的小脸儿,烧焦了他不是十分够用的小脑袋,烧化了他已经足够绵软的身躯和四肢,害他成了一滩呆滞的水,“啪唧”拍在地上动弹不得起不来。

    白馒头没法子扶起金宝宝,因为他肇事完,立刻被经过的美女姐姐妩媚娇艳的笑容勾搭走,嬉皮笑脸卖乖讨人喜欢去了。

    “玩亲亲,羞羞脸!嗷嗷嗷!亲亲就要生宝宝!嗷嗷嗷,哥哥要生宝宝啦!”

    四条小幼狼目睹案发经过,半懂不懂,唯恐天下不乱的瞎咋呼。

    金宝宝充耳不闻,因为他还在被羞涩的火焰燃烧——

    轰轰烈烈。

    【其二·大黑熊】

    谁说生孩子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一闭眼孩子自己就能滑出来?

    这是悲催的第四次,炸毛大叔照样蜕掉半条命一般。男女生理结构的差异,相信不管经历多少次都轻松不了。

    全身脱力,余痛未消,嗓子也直冒烟,炸毛大叔已没有多余的心力去顾念嗷呜嗷呜底气十足,哭声洪亮,明显比他此刻不知健康彪悍多少倍的小小狼崽儿。气不顺的享受狼崽子的殷勤伺候。

    新出生的雌性小狼崽儿由狐狸精小心翼翼抱在怀里逗哄,爱不释手。

    “小光光加油,郎家开枝散叶全靠你了。”

    大言不惭的勉励着,狐狸精一点不介意别人说他专司享乐不事生产。

    本来嘛,别人能者多劳,他干嘛还要跟自己过不去,受这份罪?怪就怪炸毛大叔贪嘴一口气吃了那许多莲子。

    且说这送子莲灵妙归灵妙,却实在不能多吃。他们兽仙境这些不易受孕的妖精,以及根本没法受孕的同性夫妻,最多也只是服用五粒,生一两个便罢。像炸毛大叔那样蛮牛啃草似的吃那么多,最起码也要生一支足球队。

    自打得知炸毛大叔曾把送子莲当糖豆吃,狐狸精便彻底大松心,完全不考虑传宗接代的问题了。都是郎家骨血,两兄弟谁的后代继承王位不都一样?谁有能力谁胜任嘛!

    郎昼刚好也同意。(狐狸精:敢不同意试试,诈死的帐还没跟他算痛快呢!)

    “你们这群畜生禽兽,当老子是生孩子机器?!”

    已然沙哑,炸毛大叔仍忍不住出声抗争。

    “哎呀,小光光,生一个是生,生一群也是生,将来的狼王就要从你这群小狼崽儿里产生,多大的荣耀,你不亏哟!”

    “不亏你个头!说得这么简单,你自己生!刚好子承父业!”

    狐狸精不接炸毛大叔话茬儿,侧仰头看郎昼:“死面瘫,你看到生崽子有多痛苦了吧?你忍心我受这折磨?”

    “现成的一堆候选人,不用你受罪。”郎昼答得无比坦荡。

    “你、你们这对没血没肉没心肝的……咳咳咳……奸夫淫夫,给老子滚出去!”炸毛大叔这个气啊,快吐血了都。

    “老婆别动气,刚下完崽儿身子正虚,气不得。咱们生得多,他们生不出,他们嫉妒。”狼崽子多疼老婆啊,连忙安慰。

    “滚!该死的狼崽子,要不是你,老子用受这份罪?赶紧滚,老子不想看见你!”结果起了反作用,炸毛大叔怒火更炽。

    “生出来啦?嘿嘿,给我看看呗!”

    顶着炸毛大叔满怀哀怨的怒火,熊熊挤进门,一把抢过稚嫩的新生儿搂在怀里无限稀罕。

    “嘿嘿,是条小白狼呢!真好看,嘿嘿!小美人,长大给我做老婆,好不好?嘿嘿,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嘿嘿……”

    熊熊馋得口水横流,未曾留意两道凶恶冷光在他背后将他千刀万剐。

    “啊啊啊——救命啊,杀熊啦!”

    熊熊四肢大张被人固定在床上,捆绑他的绳子紧到几乎将他满身的熊肉迸出厚厚的熊皮,分明一趴姿的火腿。

    “你个姓黑的杂种,胜之不武!有种别用麻醉剂,咱俩真拳真脚打一场,看谁厉害!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了!”

    “你这大号菊花,倒想让他裂呢!”

    “放你的屁!老子的菊花羞涩又紧·窒,简直极品!极品懂不懂?岂是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杂种操·得起的?!啊啊啊——老子要割了你的小黄瓜,啊啊啊——慢点慢点!”

    “老子的‘小’黄瓜偏能操·得你哭爹喊娘要死要活,把你的‘大’菊花操·成烂菊花!”

    “那是因为老子的菊花生性害羞!啊啊啊——撞碎了撞碎了——”

    “害羞你妹!你一见一个爱一个的花痴流氓,还敢玷污害羞?我都替你脸红!”

    “你才花痴流氓,你全家都花痴流氓!哎哟,哎哟——对对,就是那儿,哎哟——就是那儿,碰着了,碰着了——啊……唔……嗯……哎哟……轻点儿!奶奶个球,温柔点儿你能死啊?!把老子菊花鼓捣坏了,看你个臭不要脸插·谁!唉唉……对对……就这个劲儿……”

    嚎叫着,谩骂着,渐渐变了味道,沙沙哑哑有了些销·魂的勾人调调儿。

    “让人强X还叫这么骚,到底谁臭不要脸?”

    “谁强X谁臭不要脸!老子早知道你垂涎老子美色,否则哪能总给老子作梗,阻挠老子追娇嫩小媳妇儿?告诉你,老子就是利用你的小黄瓜过瘾爽一爽,你不符合老子择偶标准,就是做到精尽人亡,老子都看不上你!哼——啊啊啊——老子让你轻点儿!不然老子夹断你的小黄瓜!”

    “你个被人压让人·插·的货还惦记娶娇嫩小媳妇儿?别让人笑掉大牙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尊荣也叫美色?老子是怕金枪一杆不用生锈,才拿你的烂菊花磨练。倒想老子为你精尽人亡呢,可惜你没那个本事!”

    “喵了个咪,老子夹断你黄瓜!”

    “做了个梦,老子捅烂你菊花!”

    “啊啊啊……”

    “嗯嗯嗯……”

    咒骂,嘲讽,呻吟,闷哼,床榻吱呀吱呀悲苦伴奏,整间屋子充斥大汗淋漓的情·色膻腥。

    冲上巅峰时,熊熊想,身后操弄他的杂种当初打中他的麻醉弹一定放了**催情药,才把他坑害成这般境地。

    畅快癫狂时,黑金昊想,他是真的饥不择食,舍己救人,豁出自己的铮铮硬·挺,解救天下稚嫩可爱的小美人。

    唉!命啊!容易么他(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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