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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来也糊涂去也糊涂

    狼后才没空理睬狼王和白焰,长子有人顾,小儿子还没人管呢。

    狼崽子自郎昼口里逃生,还算安稳的落到地上,可脖子汩汩冒血,连同气力一并流走,惨兮兮趴着,动也不动,苟延残喘着,仿佛等死。

    狼崽子血流得邪乎,但没真正伤到气管,小命应该没那么容易葬送。狼后先给他止血,连忙命人抬下去医治。

    回来再看,狼王扣着白焰脖子,维持对峙状态,一人一双红眼都像要瞪出血,十分狰狞。

    而金宝宝,用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子死死拦着炸毛大叔不去靠近白焰,免得被无辜波及。

    再有狐狸精,被黑金昊单手举一把猎枪威吓,无法上前,两步开外担忧紧张地望着已意识模糊,无力反抗的郎昼。

    至于在场的长老们和观众各个嗔目结舌,惊讶茫然到不知该关注哪一方热闹。

    “人已经到手,还不快走,等什么?”黑金昊已经等得不耐烦,催促道。

    “想走?没门!”

    狼王收紧手力,不管是要捏断白焰脖子,还是切断他的呼吸,炸毛大叔一概承受不住。

    白焰使用的终归是白馒头的身子,若是这肉身变成尸体,怕是连白馒头一起都没救了。

    炸毛大叔怕,撕心裂肺声泪俱下地求狼王手下留情。狼王听到了,抽了抽眼角,不见心软,只有心烦,凶恶的样子好像打算顺手连炸毛大叔一并了结,断绝聒噪。

    “放手!”

    狼后握住狼王手腕,拧眉命令。

    狼王理所当然以为狼后维护白焰,妒火中烧,越发放纵手上力道,胳膊手背青筋暴突。

    脖子受制于人,白焰无法说话,脸色青紫,却勾挑出嘲弄炫耀的诡笑。

    “我叫你放手,别忘了,这身子是冯小天的!”

    “管他老天小天?老子看见的是白焰,老子就是要他死!”

    “那你先取我的命,反正我才是你真正恨之入骨的。”

    “你他奶奶的这是承认跟他有一腿,给老子戴了绿帽?!”

    “认不认你听吗?给我放手,咱们的事咱们自己解决,不要祸累娃娃!”

    狼后冷脸瞪起眼,看意思,不惜恩断义绝,也要保白焰……准确说是白馒头性命。

    狼王眼瞳动了动,闪过一丝犹豫。正是这快到几不可见的瞬间,给白焰逮到机会。割伤狼后手腕,趁狼王的意识本能的被对狼后的关心占据,挣脱出掌控,卷起血红的旋风,一眨眼,转移到黑金昊身旁。

    “黑璨,下次再见,你我的恩怨一笔算清!”

    说话,将抱着郎昼的黑金昊卷入旋风。

    金宝宝见他们逃跑,咬咬牙,留恋万分地看了眼炸毛大叔,义无反顾跟着跑了。

    “冯把拔,放心,豁出性命,我也会保护好肉团子。”

    闹剧稀里糊涂展开,又稀里糊涂收场。

    狼王两个儿子,血统不明的那个给疑似亲爹掳走,另一个伤情严重。狼后早几百年前便红杏出墙不说,此刻亦受了伤。综合之下,狼王反倒成了损失最为惨痛的大输家。

    炸毛大叔无论如何想不到黑金昊是白焰一头,不过,估计是对发小儿的盲目信任,对白馒头的各种担忧,确实减轻许多;对能够成功救回白馒头的信心,也增强许多。

    再有就是金宝宝,那么弱小的一只小兔子,对白馒头当真做到不离不弃,谁说孩子的友情不靠谱?简直比成人纯粹牢固不知多少倍。

    炸毛大叔真心感动,暗暗发誓,等一切恢复正轨,一定把金宝宝带回家,当成亲生儿子养,供他上学读书,给他快乐生活,让两个小家伙一直互相扶持相亲相爱,成为彼此依靠。

    心情稍微平静,炸毛大叔终于觉出忽略狼崽子太久。以至于,比武场上,白馒头一出现,压根儿忘了留意狼崽子伤情和死活。

    满怀愧疚,伺候狼崽子养伤便格外细致入微。

    冷了盖被,热了扇风。狼崽子暂时只能吃流食,就一点一点耐心拿吸管给狼崽子喂,狼崽子耍赖,还会舍弃羞臊嘴对嘴哺喂。

    不管狼崽子是不是借机占便宜,总之能帮他尽快恢复健康活力,炸毛大叔心甘情愿献出豆腐给他吃。反正该吃不该吃,狼崽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不在乎这一点。

    狼崽子年轻,复原能力极强,加上炸毛大叔百依百顺悉心照料,使他心情大大的愉快,伤情进步神速,没几天又能底气雄厚地想蔫主意犯坏。

    犯坏的目标别无二选,一定是炸毛大叔。

    年纪轻火力壮,荷尔蒙泛滥,发·情是想发就发,不太懂审度时机的。

    炸毛大叔温柔体贴对他好,狼崽子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炸毛大叔对他的情意表现。既然他们业已心灵想通,**也该趁热打铁通他一通。

    来强的,万万不能,一不浪漫,二太侮辱他的魅力。想他年轻力壮英俊少狼一条,吸引力强大到爆棚,使个眼色成千上万的倾慕者都要蜂拥而至将他淹没,没理由征服不了区区一名人类。

    而且,这人类男性威严弱到那地方光秃秃寸草不生,那·话儿不算太迷你,跟他一比依然小巫见大巫,极其不够看。

    吃定炸毛大叔受不了他撒娇,狼崽子决定卖萌引炸毛大叔入局,连蒙带哄,诱发炸毛大叔情·欲,积累之前的经验,加强火力让炸毛大叔欲仙欲死,不能抗拒,不能自拔,受本能驱使自发自动任他吃个痛快。

    心动即行动,太阳刚刚沉下山,狼崽子就挤出两泡泪,瞪圆一双清澈湛蓝的眼睛,撅嘴卖萌,问炸毛大叔要亲亲。

    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亲一口算个屁?炸毛大叔败在情敌,敷衍地凑上嘴巴,却头晕目眩地被拐进绵长持久的狼式缠吻。

    一回生二回熟,狼崽子数不清跟炸毛大叔胡闹过多少回,虽说实质的关系尚未奠定,可能用到的经验积攒不少。

    狼舌头真灵活,刷遍炸毛大叔口腔,七扭八扭,跟炸毛大叔的舌头扭到一起,再分,就没那么容易了。

    狼嘴热情如火,配合舌头的翻转频率,磨得炸毛大叔嘴唇痒,情不自禁一再紧贴狼嘴要解痒。

    结果,痒没解,倒点燃体内的火。

    狼爪子忙造孽,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能煽风点火的技艺全部用上,将炸毛大叔体内的火撩拨得烧遍全身,然后一齐气势汹汹挤到下半身引燃火炬。

    狼崽子的大火炬早就熊熊,碰撞到炸毛大叔的小火炬,更是嚣张狂肆,欺压得小火炬泪眼汪汪,沾湿了裤头。

    炸毛大叔意识到情况不对,七手八脚拽住溃散中的理智,企图负隅顽抗。

    狼崽子有备而战,处变不惊,也是七手八脚一阵忙活,不过是扒光了彼此。

    光溜溜,没遮没挡没阻碍,干活方便。

    狼崽子行为猖狂到新高,亲吻从缠绵过度到激越,甚至有些急切的凶暴,分享成了侵占。

    “不、不行……天天还没回来,我、我没这个心情……”

    躲闪狼崽子唇舌的间隙,炸毛大叔绵软无力地呻·吟着抗拒。

    “没心情?你这叫没心情?”

    随着进程深入,火热加剧,温存早让狼崽子抛到外太空,饥渴难耐的,只剩下恶劣邪念。握住炸毛大叔奋力挺拔的小火炬邪恶嘲弄。

    “我、我不行……你伤还没好……不、不能激烈运动……”

    “老子躺得身上快长毛了,再不运动就废了,你再废话,老子就给你来更激烈的!”

    摆弄完小火炬,狼爪子顺延隐秘的沟壑摸到羞涩秘境的小入口,坏心挠两下,享受那敏感的收缩,想象那小地方里头的紧·窒灼热。

    鼻管热乎乎的,狼崽子觉得自己要喷血。

    “不行……我是人,你是狼……咱俩没未来……”

    “今天还没过扎实,想个屁未来,少废话,多运动,明天多着呢!”

    举起炸毛大叔双腿,翻煎饼似的给炸毛大叔翻过个儿,天天淌到嘴角的口水,湿·滑的舌头探进圆鼓鼓,粉白粉白的大桃的缝隙。

    “唔……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不行个屁!老子说行就行,不行也行!你配合就是享受,反抗就是受罪,看着办!”

    “死狼崽子,老子跟你翻脸!”

    “你有力气翻过身再说,哼哼,手软脚软,明明愿意得很。乖老婆,听话,老公带你飞升成仙——”

    “仙”字一狠,惊叫撕裂。

    “啊啊啊啊——仙你妹啊仙?你大爷的狼崽子,你根本想要我的命,啊啊啊啊——老子跟你拼了,跟你拼了,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疼疼疼——”

    狼见了血腥会怎样?

    当然是疯狂。

    炸毛大叔给凶性大发的狼崽子撞得晕眩凌乱,直以为自己已经不活在世上,肌肉骨骼全体破碎,跟着魂魄烟消云散在疾风骤雨之中。

    狼崽子伙同炸毛大叔颠鸾倒凤,总算琴瑟和鸣了,狐狸精这厢独守空闺,茶不思饭不想,挂念郎昼境况。

    疑窦,冒头滋生:为何当时无人帮他?为何狼后有心救狼羔羔,却无心夺回死面瘫?难道死面瘫真不是狼王亲生,狼后故意送他回到亲生父身边?既便如此,那样的亲生父,狼后就能放心将爱子交予?不怕他发起癫来,将对他们的怨恨发泄到死面瘫身上?

    狼后是那样的喜欢孩子,那样的爱护一双儿子,如此太不合常理。

    以及狼王,一次便罢又来二次,明知死面瘫之前受他一记狼火,内伤余孽仍在,怎么忍心复再偏帮,痛下狠手,令他伤上加伤,以至当时便不省人事?

    狼王性情豪爽炽烈,更不是阴损小气,向无辜的孩子施展抱负。哪怕不是亲生,亲自接生他来到世间,又教养成人,几百年的感情摆在哪里,怎么可能狠得下心?

    再有,狼王对狼后从来都无与伦比的信任,怎会突然轻信谣言,并将事态一再扩大?戴绿帽是多不光彩的事,为了面子也该遮遮掩掩,奉行低调,不是?

    加上死面瘫,从没想过和狼羔羔争,自负自大,谁的质疑都不会放眼里,怎么这会就想不开,偏执地要拼个高下,罔顾生死?

    他死可以,放得下他吗?

    这一切的转变,突兀得太过诡异。

    除非……

    黑金昊料理完郎昼伤情,返回自己的帐篷。

    月光朦胧,一坨硕大的黑影向他扑压而来,寻仇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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