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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10 名字画叉

    这一份惊喜很快的叫我无所适从,我匆匆的告别了班长大人,带着一份无法言喻的心情走在路上。我突然间觉得一切都是那般的戏剧化,电影中经常演出的巧合,现在似乎活跃在我的身边,打乱了我的生活,或许人生就是一出戏,我们谁也无法预知下一刻会怎样?当我们迷茫,当我们不知所措,对生活一无所知时,也不应该放弃自己的信念,不是吗?

    至少,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叫我惊喜万分,却又忐忑……

    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它告诉我的好朋友,盼。

    我们和大学中的其他同学不同,至少我非常信任她,也相信她对我有时的冷嘲热讽,也只是无伤大雅,逞口舌之快罢了。

    “什么时候交那些资料?”盼问道,她眼睛里发着光,看得我毛骨悚然然,哦,我之所以这样子,是因为上次我得了国家励志奖学金没有请他们几个吃饭,现在混得熟了,都数落我的不是,若是我得到了国家奖学金,我绝对是逃不过的。

    “说今天下午四点钟交,我哪有时间呀,我们今天满课好不好,一直要上到下午六点才没有课,不动脑子都知道现在学校打印铺得人很多,我看我还是算了吧。”

    “你又想逃避是不是?”盼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拿过我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快速的行动起来。

    “你干什么?”我不解的问,这电脑是今天中午我从老乡那里借的,没有电脑的日子不好过啊,至少有时候想做个正经事都没有办法,还要腆着一张脸问别人借,这真是考验我的耐心与脸皮,好在最近这几天我们经历的事情足以锻炼我们的厚颜无耻,这台电脑我总算借到了。

    “帮你写呀,看你的态度,我真想踢死你。”盼恶狠狠的说。

    我嘻嘻一笑,心中感动,面上却一派的坦然,“申请的人那么多,我就算写了也是给其他人凑数,要不我给老师说我不参加了。”

    “你能不能改一下你的态度,做任何事情你不努力有怎么会成功?你难道想要不劳而获?怎么可能。”

    “我知道,可是,哎。”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感觉自己最近老是被人训斥,批评。可是人家说得对,凡事不想着成功,成功又怎么会找到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积极了,不就是一个演讲吗?你至于吗,又不是没有演讲过,大二第二学期你不是得了个三等奖吗,戚,现在怎么怯场了。”

    知我者,盼也。演讲确实是一方面原因,如果上了台,其他同学开口就是的了国家什么什么创业大赛一等奖,什么计算机创意特等奖……我了,出了成绩,几乎一无所有,这样的我,又怎么可能有信心打败那些人,得到这份荣誉?

    “那不一样。”我别扭的说。

    “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演讲吗?好了,你不要说废话了,也不要再给自己找开脱的理由,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得行,快过来吧,你家电话是多少?你说,我打。”盼摆弄着电脑,冲我说道。

    “哦。”

    时间肯定是来不及的,我心中明白。

    盼能帮我的只是一份表,我还有个人申请书,个人事迹都没写,这样子怎么上交?邓遥绝对是完美地完成,我了,算了,敷衍了事吧。

    我和盼中午都没有休息,盼甚至连午饭也没吃,可是即使这样子的忙碌,我的东西还是没有完成,这万恶的学校呀,他以为我们是神吗?能够吹一口仙气,就把事情做好?

    我不想逃课,如果我想要勉强的完成申请书那些东西,我又的旷课了。

    上经济法的时候,导员便让班长找我和邓遥去办公室,我十万分的不情愿,经济法老师               讲得这么好,耽误一节课实在是浪费,更多的是可惜。

    我只得抱歉的对老师请个假,忐忑的走了出去。

    邓遥把该做的都做好了,我呢。

    “魏如风,你怎么干什么事情都让别人替你操心,我一天事情这么多,你把急死了。”辅导员又开始了。

    “我没有电脑,时间这么紧,老师我还是算了。”我闷闷的说,这么紧凑的时间,浪费我的课程,虽然有几分可能被选上的希望,不过还是渺茫。

    “怎么是算呢,你有这个机会,应该自己抓住,你倒是好,一天到晚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不上心,虽然说有很多人竞争,但毕竟你有这个资格,说不定那八个人中其中一个是你呢?”她说的那般的鼓舞人心,我又动摇了。

    “知道了老师,我会努力的。”我定了定心神,对老师保证。

    “这样子就好嘛,一天到晚的,你这孩子,好了你们抓紧时间去准备吧。”

    我们还有两节课,是国际技术与服务贸易,我的神啊,我因为党员的事情都已经有好几次耽搁了这门课,老师会不会把我吃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老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的名字被老师画了叉,但是邓遥的名字却是勾。

    为什么这么没天理呀,为什么同样的没上课,同样的和老师说了原因,我的名字被画了叉。

    我心中满是怨气,辛辛苦苦的忙了一下午,终于赶在教务处学生科的老师下班前一分钟把资料交了上去,结果后来的几天被导员轻飘飘的一句你们落选了给打发了,我的课谁给我补?

    名字被画叉,谁能够给我个理由?这公平吗?

    我们都是他的学生,结果却如此不公?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邓遥平时总爱和老师聊家常?平时有事没事和老师问个好?

    我心中很不解,星期五一大早洗的头发还未被扎起来,长长的黑棕色头发遮住了我的面部表情,我无法面对在上面无动于衷,坦然自若的技术服务老师,我觉得他很偏心,这一点,然我无法忍受。

    自从初三后的五年来,我从来没有流过泪水,这一次,早晨一二节课的阳光多么灿烂,多么好看。可是我悄悄地流着泪水,没有人知道我无声的哭泣与抗议,老师讲完课后便到下面转了开来,哪有闲情顾及一个被他冷落的学生?

    为什么,我心中一遍遍的问道,为什么同样的是你的学生,因为同样的原因,而你给的答案却截然不同?为什么同样的优秀,只是一个不善于和你交流,你就给她打个叉?

    在您的眼里,这或许不是什么大事情,您带过那么多的学生,怎么可能把每一个学生都记住?

    我只是一个“受害者”,听盼说星期二老师你的心情很不好,谁让大部分的学生都不听呢?一直到下课,我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为了说明自己很坚强,我装做不在意的向盼说:“技术服务老师怎么能这样子对我,同样的都是学生,怎么就只给我打个叉叉。”

    “你还不明白吗?老师认识邓邀,但是不认识你呀。”盼严重的打击我的自尊心,毫不留情的说。

    “老师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坐在第一排,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始终不相信,我竟然是这般的渺小,不相信老师不认识我,更不相信我的存在感竟然是这般的低下。

    盼冷笑一声,“他或许认识你这张脸,但是肯定不记得你的名字,对你画个叉,也是必然的。”

    这就是事实,当它赤果果的摆在我的面前,我竟然委屈的想要哭泣,不仅是因为老师对我的漠视,还有盼对我的不理解,我一直坚信她会一直站在我这边,虽然不至于辱骂老师,但也应该说说老师的过错,可是,始终她都没有说,只是一味的说老师很好说话,老师人很好。

    我只能一言不发的回到宿舍中,突然觉得隔壁的宿舍那般冷清。

    最悲哀的莫过于想找个人说话,却发现你和他们不熟。我们宿舍竟然只回来我一个,我只得一边哭泣,一边把鞋子脱掉,快速的爬上我的床铺。

    没想到前几天我才教训了我的同桌,让她不要哭泣。如今的我却在这里孤独的流泪,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来向我训荣一般的来教训我,让我不要哭,我的委屈越加如暴风雨一般无法控制,抽噎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我以五年来都不曾哭过,失明的恐惧依然在我的心里,不曾离去。

    我竟然可以哭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曾经的伤痛已然远去?

    盼,我的好朋友。我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你的……我双手捂着眼睛,胸膛在极度的悲伤下一起一伏,狼狈的样子却不料被燕子看到。

    “怎么了?”燕子什么都不知情,茫然地问我。

    “没—什—么”我断断续续的说。

    “是不是助学金没选上,被老师训了?”燕子八卦的问。

    “没有。我这次什么都没有申请,怎么可能为了那些钱哭。”燕子明明都知道我是平行小组的成员,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些钱,可是我们虽然在一个宿舍,却算不上熟人,只能尴尬的搭话。

    她的好意我心领了,后来见我不再出声,燕子便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现在好了,宿舍就剩下我一个孤独的悲伤者。

    我突然间好想回家,好想见我的妈妈。虽然我知道妈妈对于这些事情也无能为力,可是只有妈妈才不会抛弃我,丢下我不管。

    手掌上的阳光上曾经有一段话,“朋友,就是同路客,在一个时期,遇到野兽一起抵抗,当我们转弯时,便会遇到新的朋友,那时候我们的老朋友便会离去,踏上自己的路。”

    朋友啊,朋友。你是否已经忘记了我,如果你已遇到新的朋友,请你告诉我。

    我不能再哭下去了,也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再哭下去我的眼睛又会看不见,再胡思乱想下去,我又会变成曾今面无表情的我。

    是否我是一个极为让人厌恶的孩子,是否我是一个极为被人当成傻子的家伙,是否我总是再给父母制造麻烦?

    如果不是,为什么我的朋友一个一个离我而去,如果不是为什么我总被别人拿来利用,如果不是,为什么我的父母那般的沧桑与辛苦。

    ……

    “吃饭去不?我请你吃饭。”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竟然听见盼的声音,她不是在她们宿舍吗?她不是和其他人说说笑笑吗?我小心翼翼的往下看了一眼,朦胧中确实是盼的一张大饼脸,这个坏家伙。

    “吃什么?我不想吃。”我抽抽噎噎的说,该死的,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鼻子不通,胸膛还一抽一抽的。

    “吃点嘛,走,我请你吃大餐去。”盼在下面耐心的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我也不敢太过放肆,我害怕本来就人员稀薄的朋友眨眼间会如黄河之水一般一去不复返。

    快速地起身,下床。

    看到自己镜子里哭得通红的眼睛,觉得实在是后怕,再哭下去,估计又和初三时一般,导致失明。

    “好了,别伤心了,不就是旷了一节课吗?”盼和我并肩走在宽阔的水泥路上,试图开导我。

    她还是不怎么了解我啊。我心中只能无奈,“不是伤心,就算是伤心也不是伤老师的心,我和老师是什么关系,熟悉的陌生人罢了,我怎么可能为一个陌生人而伤心?是因为她啊,因为这个总是说我神经的家伙,因为这个总是骂我二百五的家伙……”

    “不是伤心,是老师伤了我的自尊。”我静静地说。

    “也是,老师确实有些过分。”盼这次肯定是让着我,才这样子说的。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名字也被打叉了,我也清楚了一些事。”

    “好吧,走,吃大餐去。”盼兴致勃勃的说。

    哎,这家伙能请我吃什么大餐?不会是一碗面吧?

    介于对盼的心,就像张无忌对张芷若那般,我只得沉默着前行,就算前方是悬崖,只要盼跳,我估计我自己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眼睛一闭,二话不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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