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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伤裂

    “皇上……”孙太医哭丧着一张脸看着乾隆,恨不得现在马上抱着自家主子的大腿哭诉,皇上呐,您还记不记得您和九阿哥都是病人啊病人?您还记不记得老奴说过您和九阿哥的伤不能够碰水不能做剧烈运动啊知不知道?!!

    饶是脸皮厚的如乾隆之辈,也顶不住孙太医一脸苦相,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干咳了数声力持镇定,“孙太医啊,你先帮永瑜看看伤口吧。”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为什么一碰上永瑜就会变得那么不堪一击啊,明明之前还想着要忍耐的,可是一不小心就刹不住车了。

    孙太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是不是该考虑告老还乡安享晚年了?这大主子不是个听劝的主,小主子又在某些事上非常的被动,一大一小的,居然在受伤的当天就颠鸾倒凤滚到一起去了,难道就不能给他忍个两天等伤口结疤再做吗口胡!!

    无奈的上前查看永瑜被隔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拆开了绷带,发现还算好,只是稍稍裂开了点渗出了血丝,并没有在原基础上面扩大伤口面积,看来皇上还是顾着九阿哥的,用湿毛巾清洁了下伤口,重新上好药包扎,现在,就该看最不肯消停的这位爷了。

    “皇上,让老奴看看伤口吧!”皇上的伤口肯定裂的比九阿哥眼中,看九阿哥那一直沉睡的样子就知道,事后的清理工作是由皇上一人完成的,毕竟,想让其他人帮九阿哥做这种事情,除非太阳永不出现!

    没有什么异议的让孙太医剪开了绷带,揭开的时候,乾隆忍不住闷哼一声,因为刚刚那场运动再加上事后帮永瑜清理,让水浸泡了伤口,此刻干了,绷带有些黏住了血肉,撕下来的时候带下了些许的皮肉,刺的生疼。

    看了一样颇具血肉模糊意义的伤口,孙太医的叹息更加沉重了,“皇上,有些话老奴知道没资格说,只是,皇上和九阿哥现在应当以养伤为重,其他的事情,不宜操之过急。”

    “知道了。”乾隆说的有些心虚,孙太医说的话他都明白,可明白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啊,就像刚刚,他也明白永瑜的第一次印象不够美好,他应该慢慢来的,要有耐心,可是事到临头,他根本就无法控制住啊,等到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听出了乾隆话中的没底气,孙太医最终也只能暗叹数声了,作为一个医者,有权指责不配合的病人,可是他在身为医者之前,更是皇上的奴才,他的首要职责,是听从皇上的命令,而不是指责皇上。

    帮着乾隆换好药,孙太医躬身告退,几步之后,突的又停下来,踌躇了片刻,才咬牙道,“皇上,九阿哥还未及弱冠,身体稍显稚嫩,怕承受不来太过激烈的运动,望皇上在某些事上稍稍收敛一点。”

    “什么?”事关自己的性福,乾隆立刻紧张了起来,“你是说永瑜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吗?可是永瑜都快十四了,男子十五成婚者不知凡几,更有甚者早就成为几个孩子的阿玛了,永瑜怎么还显稚嫩呢?难道是之前几次受伤的问题吗?永瑜的身体还没好?有没有危险?”说到最后,乾隆越发的焦急起来,神色间闪过担忧。

    “皇上,稍安勿躁,九阿哥的身体很好,只是……”孙太医停顿了一下,神色间闪过了一抹不自在,垂下头直言,“男子之间的情事不比男女之间的情事,九阿哥作为承受的一方会比较幸苦,希望皇上能够注意一些,尽量让九阿哥少受伤,平时也最好要让九阿哥食用一些补充精力的药膳,尽快让九阿哥的身体发育完全。”

    “这样啊……”听见永瑜的身体没事,乾隆才把心放了下来,细细的思索着孙太医的话,“那孙太医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永瑜减少点痛苦吗?”

    这种事情哪里能够说减少就减少的?药物之类的皇上肯定早就备及不需要他再多嘴提醒,男子与男子的情事本就违背了阴阳结合的自然之道,作为承受的一方势必要承受接纳的痛苦,想要彻底解决这种痛苦,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换个体位上下颠倒了,只是,这话他能说吗他,让皇上处于下方,就算皇上心疼九阿哥而愿意,他估计九阿哥也压不下去啊,毕竟无论从那一点看,这情事都是皇上采取主动的,若是想等九阿哥主动,那皇上的性福堪忧啊。

    把嘴里的话在肚子里绕了一圈,到了出口时,孙太医也仅仅剩下了无力的一句“老奴无能”而已,在乾隆挥手示意下,孙太医告退,房内就剩下了呼吸平缓的永瑜和凝眉深思着的乾隆。

    既然孙太医这么说了,看样子他必须在把永瑜养好之前节制一点了。——问题是,老龙,你真的知道节制二字是怎么写的吗?!看一眼被累到沉睡的永瑜就知道了,很显然,节制二字认识乾隆,但乾隆不认识他。

    永瑜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腰酸背痛的,全身就如同散了架似得,和当初刚来到这里的感觉非常像,只是多出了某个羞耻的地方说不出的疼,恨恨的瞪了对着他笑容灿烂的某龙,永瑜只能低咒一句。“该死的色龙!”

    “我死了那永瑜会伤心的。”听见了永瑜的诅咒,乾隆非常厚脸皮的贴了上去偷的一个轻吻,微微的离开寸许,吐息间的呼吸喷洒在永瑜的脸上,湿热的让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而乾隆的下一句话,更是让让绯红一直蔓延到那小巧的耳朵上。

    “而且,永瑜昨天不是也很享受,还呻·吟的很大声呢!”

    满脸红的滴血,永瑜气鼓鼓的瞪着越来越没个正经样的乾隆,表示他现在很生气,不过倒是没有反驳乾隆的话,虽然因为伤口的关系,搞的现场可谓是鲜血淋漓异常惨烈,不过比起第一次,昨天的那次好多了,男子的交缠,比以前的男女之欢更加的令人颤动,也许是心境不同的关系,至少昨天的那次,让他享受到了鱼水之欢,而不是和第一次一样,如同两只野兽的互相撕咬,真正的惨烈无比。

    对于欲·望,永瑜不会贪恋,但也绝对不会扭扭捏捏的拒绝承认他的欢愉,只是,再次横一眼笑的像是偷腥成功的猫一般得意的乾隆,他才不会开口承认他的享受呢,哼!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话说为毛七夕要加更啊口胡,这个节日对单身中的浅浅而言明明就是个桑不起的节日啊嗷嗷——

    皮埃斯:木有肉嗷嗷嗷!!!!夏天要清水知道不?清水啊清水,不要忘记浅浅前面两个字啊魂蛋!!!

    礼物

    “皇帝,你没事吧?”

    才回宫不久,太后就带着皇后去养心殿探望乾隆去了,看着乾隆笑容满面的样子,倒是对弘昼说的“不小心受了点皮肉伤”深信不疑,毕竟乾隆那春光满面的样子,可不像什么重伤之人。

    “皇额娘放心,朕没事。”乾隆微笑着回答,心情好的就连看到皇后都影响不到他。

    放下了心,太后不免有些责怪乾隆的大意,“皇帝,你的安危关系国家社稷,切莫大意啊。”

    “儿子知道了,劳皇额娘忧心了!”

    “知道就好了。”太后也不多说,毕竟她对自己这个儿子也足够了解,说多了也没用,“只是这次那些刺客怎么会知道你的行程的?”

    “这件事啊……”想到了从那个箫剑口中得到的讯息,乾隆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只是神情依旧那么漫不经心,“就要问朕的好儿子永琪了。”

    “永琪?!”太后惊讶了,虽然这次回来发现永琪不知道为什么变的那么不着调了,可毕竟还是她疼爱过的孙子,在乍然听见这个孙子竟然告诉刺客皇帝的行踪让皇帝处于危险之中,太后一时间还无法接受,“皇帝会不会弄错了?”

    “这也是朕让人调查后得到的结果。”虽然永琪不知道那个箫剑的身份,但那个没脑子的竟然会和一名反贼称兄道弟的,让永瑜和他陷入了危险,看来,还是太优待那个没脑子的东西了。

    乾隆的话一出,太后沉默了下来,作为历经两朝的人,她自然是猜得到皇帝身边都有一批能力优秀的暗卫这件事情的,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那事实应该如此了,叹了口气,没想到啊,那个老五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而随太后一起来的皇后,则是一点都不在意太后和皇上的对话,在向乾隆福身后,视线就开始寻找永瑜了,这个孩子,怎么一天都不知道让她省心呢?前天生病昨天中毒,隔天又给她来一个被刺?!养病的日子都接着来了!想着永瑜那单薄的身体,皇后越发的担忧了,这孩子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

    皇后寻遍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永瑜,失望之时就听见太后的问题了。

    “皇帝,永瑜呢?怎么没看见他?”看来太后也已经习惯乾隆和永瑜那秤不离砣的状态了。

    听见太后的问题,乾隆本来还晴光大好的神态瞬间就转入了阴沉,甚至还可以看见那背后源源不断冒出来的黑色阴影,“永瑜没和朕一起回宫。”

    “怎么了?是不是永瑜受伤了?”想到这个可能,太后有些担忧,就连皇后也一脸忧心忡忡的,仿佛永瑜真的受了什么重伤似得。

    “永瑜没事,只是永瑜说,当初朕的口谕是让他住到朕的生辰再回宫,若他现在回宫,会损了朕的威严。”当然,这只是名面上的借口,真正的理由则是……“我还想多过几日安静的日子而不是天天被你这个禽兽毛手毛脚!”——此乃永瑜的原话。

    “嗯,永瑜倒是想的周到。”太后和皇后都松了口气,虽然弘昼当时说永瑜只是手臂受到点擦伤,可是永瑜的受伤频率太让人印象深刻了,是以,在听见永瑜和乾隆没有一起回宫时,太后和皇后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永瑜是不是受伤了不方便移动才没有回宫的,现在听见皇上的话,倒是一个暗赞一个暗骂。

    暗暗赞赏的是太后,她觉得永瑜这个孩子还真是事事都为乾隆考虑,他说的不错啊,既然有皇上的金口玉言在前,若破坏了,那就会损了皇帝的威信,让人觉得皇帝的口谕可以任意更改,那还不乱套了!

    而暗暗低骂的却是皇后了,银牙紧咬,这个臭小子竟然为了这种理由不回宫!难道他不知道她会担心的吗?虽然在第一时间她就接到了永瑜让人带来的报平安的信,可不看见人哪里会真的放得下心来啊,永璂永瑆都吵着要去和亲王府看他呢。

    接着唠叨了一会儿,太后就带着皇后离开了,等到她们离开,乾隆就脸色有些苍白的坐了下去,伤口刺的太深,半个月的时间哪里够痊愈啊,再加上二次裂开的原因,就更加不易愈合了,就算是用了最好的药,直到现在,也才伤口表面开始结疤,伤口的内部,还是生疼。

    “皇上,您没事吧?要不要奴才去传孙太医?”

    吴书来在一旁关切的询问着,皇上的伤势并没有隐瞒他,孙太医也细细的叮嘱了他需要注意的地方,现在看皇上脸色不好的样子,他是不是该去找孙太医?

    “不用了。”乾隆快速的拒绝了吴书来的话,那个孙太医,净知道抓他脚痛,把他的伤口裂开之事对永瑜说的有多严重似得,害的他在这半个月中都没能再次成功的把永瑜吞下肚。“朕休息一下就好,去把奏折取过来。”

    “嗻。”

    这半个月内加急的都送到和亲王府去了,剩下的都留到了现在,半个月的分量那是可想而知的了,很快的,乾隆就被埋没在了奏折堆里面,直到吴书来提醒用膳,乾隆才恍然发现一天快过去了。

    放下朱笔,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乾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让吴书来传膳,桌上的膳食自然是最好的厨子用的最好的材料烧出的美味佳肴,只是乾隆面对着一桌子菜不动筷,对着菜半晌,叹了口气。

    “吴书来,永瑜都没来口信吗?”

    “回皇上,奴才并无接到九阿哥的口信!”

    吴书来发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越来越强大了,至少现在听着皇上那委屈的口气说话可以面色淡定了。

    “哎……”乾隆再叹一口气,“你说,都分开一天了,为什么永瑜都没个口信给朕?难道他就不想朕吗?”

    吴书来抽了抽眼角的发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了,或者说,他低估了皇上的诡、高深莫测,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摇着皇上咆哮:您也知道才一天啊一天不是一年,需要想什么想啊!

    “可是朕想他了……”不知道吴书来心中的抓狂,乾隆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菜低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菜式都变成了永瑜爱吃的,他的口味也逐渐的被永瑜同化,因为永瑜的忌口而戒掉了很多他喜欢的,养心殿内的浓茶也改成了比较淡的红茶,更多的是清水,殿内的摆设也都有些不小的变化,明明永瑜都没有要求过,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观察着永瑜的喜好来一点点的改变着,他喜欢这样,让养心殿中处处透着永瑜存在的痕迹。

    对于乾隆的走神,吴书来没有打扰,他只是在想,要不要告诉皇上,九阿哥今天没有给皇上送信,不过却给坤宁宫那边送去了口信……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吧,要不然,指不定皇上直接冲去和亲王府把九阿哥绑回来呢!

    “吴书来。”

    乾隆的声音让吴书来连忙从自己的思绪中脱身,“奴才在。”

    “离朕生辰还有多久?”

    “回皇上,还有十天。”

    “什么?怎么还有这么久?!”那不是意味着还有十天永瑜才会回宫吗?

    吴书来沉默,他无话可说了,皇上呐,这生辰是您自己的,怎么像是第一次听说日子似得呢?而且,生辰是天生注定的,哪里有久远之说啊。

    乾隆可不管吴书来想的那些,他只知道,之后的十天会是他最难熬的十天了,因为……“朕答应永瑜在他回宫前不去看他的,怎么办?”

    “……皇上,您怎么会答应九阿哥这个要求?”一般而言,皇上不是恨不得把九阿哥时时刻刻的抱在身边不撒手吗?怎么会答应九阿哥这种要求?

    “朕怎么知道!”乾隆愤怒的瞪了吴书来一眼,“朕只记得永瑜对朕笑的很温柔,然后说了些什么撒娇着问朕好不好,永瑜的话怎么可能不好?朕自然就答应了,谁知道居然会是这个要求!”

    面对着说的理直气壮的乾隆,吴书来很想掩面奔走,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上居然被九阿哥小小的一个连美人计都算不算的笑容就给忽悠了过去,丢脸呐,就算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都要出息一些呐皇上!

    吴书来觉得不出息但乾隆可不觉得,虽然这些日子不能见永瑜很难受啦,不过已经得到了永瑜的以后人生,这十天他就熬一下吧,而且,有了永瑜,他也会没啥耐心去批阅奏折的,看了一眼数量可观的奏折,乾隆决定,这十天他就把国事处理了,等永瑜回来后,那就可以享受“家事”了,呵呵……对了,还有礼物,永瑜此刻应该收到了吧,肯定会喜欢的!

    同一时刻和亲王府内永瑜的房间

    永瑜目瞪口呆的看着暗卫带来的占地面积广大的东西,手指颤啊颤的,“这个……是什么东西?”

    弘昼此刻的表情也是口呆目瞪,愣愣的回答着永瑜的问题,“花。”

    而暗卫,毕恭毕敬的跪在那里,也回答出了和弘昼相同的答案,只是多了些定语,“回九阿哥,这是皇上作为礼物送给九阿哥的花。”

    “……”嘴巴开开合合,永瑜硬是被这件事情打击的说不出话来,数次后,永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大吼,“那个混蛋是什么意思啊?送我花?把我当成女人了吗?全部给我扔出去!不,还是给我扔回养心殿去!!”

    “呃……”被永瑜的怒吼小小的惊吓到一点,弘昼拍了拍胸口,平息下看到他四哥几乎把整个御花园中的花都摘来时的呆愣,听完了永瑜的话后,弘昼想了想,还是决定为他四哥解释几句,“永瑜,虽然五叔也觉得你皇阿玛此举十分之夸张,可是你为什么会认为四哥送花就是把你当成女人?你应该知道,很多地方都有心上人之间互赠鲜花以表心意的风俗的,无论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都没有男女之分的啊。”

    暗卫大哥也连忙点头来附和弘昼的话,“回九阿哥,和亲王说的很对,皇上送花并无任何轻薄之意啊。”至于调戏之意有没有他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知道,他不想把花扔养心殿去,要知道,他们这些暗来暗去之辈捧着这么多的花,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带给九阿哥,那是多么浩大的工程啊,还要保持花朵的形状不被破坏,他们容易么他们!再扔回去?他们可受不了再来一次的啊。

    经两人一说,永瑜也想到了,似乎这里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刚刚脑子一时气糊涂了,而且就算是在现代,也并不是没有女子给男子送花的,虽然更多的是送巧克力。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用送那么多啊,看看,他的房间都堆的没地方站了,那个人让暗卫把御花园里面的花都给搬来了吗?

    无力的挥了挥手,永瑜认命般的叹息,“算了算了,你们让他下不为例,不准再送花来了!”

    “奴才回把九阿哥的话禀明皇上的。”说完,暗卫大哥就在原地消失,那比平时还要快的速度,晃着几丝迫不及待,他真的不想再把花搬回去啊!

    还真别说,永瑜和弘昼猜的虽然有些夸张但也算接近事实了,在那一段日子里,宫里赏花的嫔妃们都奇怪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御花园里面就剩下一些随处可见的品种还好好的在那里,那些或美丽或名贵的花,就零零落落的剩下几朵,还是属于残枝败柳型的。

    一时间议论纷纷,想着皇上生辰前竟然发生此种异象实乃扫兴,千万别让皇上发现了,惹得龙颜大怒就不好了,于是,去过御花园的都把嘴巴闭的紧紧的,怕一不小心就惹怒圣上,却不知道,听见永瑜收下花的乾隆正在养心殿内偷着乐呢!至于永瑜的话……他本来就没打算再送花了,礼物嘛,送一样的太没诚意了,就该天天不同才新奇,唔,明天送什么好呢?

    就在这暗卫大哥们在皇宫和和亲王府来回折腾之中,十天的时间终于过去,暗卫们欢天喜地,他们的苦难黑暗十日终于过去了嗷嗷~~

    乾隆四十岁寿辰,皇亲贵族朝臣百官早早的就准备了各种名贵礼物赶来了皇宫之内,宫门守卫也格外的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混进了什么人来扰了皇上的兴致他们可就不仅仅是丢饭碗的问题了,而是会把吃饭的那家伙给丢给阎王爷了啊。

    只是,有的时候,并不是只要不轨之徒才会惹麻烦的,毕竟,有眼无珠的东西多的是,这不,离宫门不远处,就见一白衣女子突然间窜到了一辆马车前,惊得马儿嘶鸣,幸而驾车之人技术娴熟,使得马儿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只是那个女子却像是收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样,啊的一声,就无端端的倒下了,然后,又窜出了一名男子,看到了地上的白衣女子,一声咆哮惊天动地。

    “吟霜——”像是女子快死了一般的凄切,男子跑到女子面前,一把就把女子从地上抱起搂在了怀中,双手在女子的身上到处摸着,完全不顾周围的众目睽睽,“哦,吟霜,我可怜的吟霜,你没事吧?撞伤哪里了?疼不疼?肚子疼吗?”

    “皓祯——”那名为吟霜的女子竟也任由那男子浑身摸着,脸上还露出了一种娇羞的神色,双眼中溢满着盈盈感动,“皓祯,你的吟霜没事,我们的孩子也没事,你别担心。”

    “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呢?吟霜,我的吟霜是那么娇柔,即使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我都怕弄疼你,现在你都被撞了,我怎么能够不担心不害怕?你知不知道,看到马车撞上你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吟霜,你怎么可以这么折磨我?”

    “哦,皓祯,我的皓祯,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马车突然出现,我被惊吓到了才不小心摔倒的,皓祯,你知道的,你的吟霜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让你难受,因为你难受,我比你更加难受一百倍一千倍,皓祯,你原谅吟霜好不好?”

    “哦,吟霜,我可爱的吟霜,你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儿……”说着,那个叫皓祯的男子竟就这样抱着女子当街吻了起来,从额头一直吻到嘴唇,吻的难舍难分旁若无人的让周围看到的人目瞪口呆,这两人还要不要脸了?竟然在宫门之前做出这种事情,这是挑衅皇家威严?活腻歪了吧!

    马车之内的人很明显的就对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十分的不满,淡淡的声音从车帘后面传来,“不要管那些无关人士,直接进宫!”

    “是,主子!”驾车之人抖了抖缰绳就要离开,却不料那个热吻完毕的男子突然间冲了过来拦住了他们,指着马车的方向咆哮,“你是谁?听你的声音还很年轻,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歹毒,纵容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妄顾人命,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放肆!”驾车之人啪的一鞭子就甩向了皓祯,皓祯以他最快的速度躲避,可是手臂之处还是被结结实实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

    “皓祯——”刚刚还趴在地上柔柔弱弱的吟霜一小子就站了起来跑向了皓祯,那叫声,凄凄惨惨戚戚,撕心裂肺的像死了全家,惊的众人心漏了一拍。

    “皓祯皓祯,你怎么样?”一脸凄苦的看着皓祯被打到的地方,脸色苍白,身体摇晃了几下,眼泪涟涟,“皓祯,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挨打了,疼吗?皓祯,我知道你刚刚的疼痛了,因为现在的我也是那样的疼,疼的好像要死掉一样,这是不是就是痛在你身疼在我心?”

    “哦,吟霜,我的吟霜,你真是善良,别哭,你的皓祯不疼,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欺人太甚,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这里是天子脚下,我就不信会没有王法!”

    “怎么回事?”本以为只是一场小意外而已,却不料这里的混乱竟然时间久的堵住了后面的来客,守门的侍卫连忙过来询问。

    “你们来的正好,我是硕亲王府的皓祯贝勒,快把这个人给我抓起来!这个人纵人行凶并不知悔改,那个马夫竟敢殴打贝勒,简直就是目无王法罪大恶极!”

    对于皓祯那种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侍卫不满的皱起眉,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吗?刚刚的事情他们全看在眼里,明明就是那个女的自己瞎闯惊吓了马匹,现在居然全是对方的错了?不过,谁让人家是贝勒呢,要是对方身份不如这个人,那就可怜对方了啊。侍卫们心中暗叹着回头,想把马车主人叫出来,却在看清楚马车的样子时睁大了眼,刚想开口,就听见一少年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出来。

    “哦,不知悔改?那你说说,爷该怎么改呢?”

    听见了这句话,皓祯自动理解为对方怕了自己想找台阶下,根本就没发现对方语气中的冷意,于是下巴更是得意的抬高了,满脸的高傲自得,却没看见那些侍卫们低垂的脸上闪过的幸灾乐祸。

    “只要你对吟霜道个歉陪个礼就算了!”说完,皓祯还一脸施恩的模样,“哼,今天算你走运碰上了我,只是要你道个歉,要是别人,不让你掉层皮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低低的笑声煞是动听,却让驾车之人的脸扭曲了起来,他最怕这小主子这样笑了,每次这样笑之后他总要倒霉。

    “赔礼道歉倒是容易,怕只怕……你的吟霜没那个资格!”温和的声音在中间突然转变,冷硬的让人打颤。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起了马车的帘子,驾车之人连忙上前把帘子勾起,露出了车内之人的全貌,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精致的容貌如同传说中的金童,如玉的少年,嘴角微微带着笑容,优雅而温和,薄薄的唇翘起,带着少年的俏皮,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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