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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 楔子 异界往事+和珅小札

    异世生死两茫茫,界中因果自难忘。往生那堪奈何悲,事事孰料鬓已霜。

    我叫蓝湖,北俱芦洲蓝家长房嫡女,即将前往异界参加蓝家家主的竞赛,父亲是我参加竞赛的教导人,我没没想到这个人会是父亲,因为他虽然不是家主,却是蓝家最强的人,我们都以为父亲当年去的肯定是实力最强大的人才可以去的冥界,可是……如果你看了前面,那请先忘了我的故事吧,因为我父亲这里有一个更加精彩的故事……

    父亲的话让我难以置信,丹褪也一脸茫然,众所周知,父亲的修为比二叔高的不是一两个层次那么简单,蓝家五行之术前期不同境界的差距也许知识功力,有些专修攻击的低级别甚至可以越级战胜高于自己境界的对手,但是五觉小乘便是一个分界线,五觉小乘之后,一个人的五感变回有本质上的变化,视听嗅触味可以与自然五行相融,逐渐步入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说沧海一粟在水系功法中虽然只是第五层,但因其特殊地位,有些子弟终其一生也难以企及,而且如果无法修成,即是是修真之人,也难逃三百年后的轮回之苦。而五觉小乘之上的五觉大乘确实完全不同的境界,具传说乃当年一代奇人浒残泪遗留世间的一部功法残卷所成,蓝家也正是靠此功法屹立修真界数千年不倒。此五觉的含义也与五觉小乘的含义截然不同,而是本觉、始觉、相似觉、随分觉、究竟觉,已经超脱了肉体,成为完全的神识修为,也不同于之前其他境界的前中后期之分,而是以五觉为分。第三觉又是一个分水岭,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无法突破。

    二叔至今仅仅处在金系功法百炼绕的指随分觉的境界,而父亲却已经早已堪破金系功法的第六层,离突破金系功法最后一层金气纵横也已经为时不远,以此修为,当初怎会在二叔之下?

    父亲看出了我们的惊诧,但却没有细说的意思,只是让我们坐下,开始给我们讲述自己二百年前的故事。

    妖、魔、冥、异四界之中,魔界与妖界可以说是与北俱芦洲凡人界和修真界并立的两个大陆,与我们处在同一时空,只是风俗功法有很多本质区别,而冥界却是另一个世界,一个生死颠倒的所在,冥界之人为生而悲,为死而喜,世俗界的轮回并不是在冥界,可以说冥界只是再次通往世俗界的通道,只有奈何桥附近才有世俗界的灵魂存在。当然,也有些经过奈何桥之后的世俗灵魂会投生于冥界,只是冥界生存环境及其恶劣,凡是其中生灵,生命及其漫长,从出生起便遭受这无尽的折磨,及时修为高深之人亦或是冥界之主,也难以逃脱。相传冥界之主便是犯过大错,被一代奇人浒残泪打入冥界受苦的远古大神。冥界中人直到赎尽前生罪孽,方可死去重入世俗轮回,而且极有可能难以在世为人,只能在畜道徘徊。

    而父亲口中的异界却是一个与我们所在的北俱芦洲几乎时间同步的空间,也被称为南瞻部洲。原本两界并不相同,但蓝家却因五觉大乘之功法,有了沟通各界之能。具传说除却南瞻部洲之外,还有东胜神州和西贺牛州存在,只是以蓝家目前的能力,难以联通。因为处在不同时空,所以去异界的竞赛者及其助手不能以本体进入,必须开启特殊的时空通道,将神识注入那一瞬间异界灵魂最为薄弱的四具躯体,并将其灵魂封存,直至自己完成任务离开之时方可解封。父亲当年所去的地方被称为华夏清国,是异界当时最为强盛的一个国家……(以下为第三人称叙述)

    当蓝钺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灵堂之中,天很冷,在他身前半跪着一个有些颤抖的身躯,满怀关切的望着他,虽然身着缟素,但却掩饰不住他灿烂的气度,虽然精神并不十分矍铄,又面带忧虑之色,但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难以掩饰的雍容之气。后来他才知道,这人便是这具身体的父亲,被封为一等忠襄公,任首席大学士、领班军机大臣,兼管吏部、户部、刑部、理藩院、户部三库,还兼任翰林院掌院学士、《四库全书》总裁官、领侍卫内大臣、步军统领等等要职乾隆朝第一人——和珅。

    “阿德,你没事吧。”和珅一脸忧伤的看着蓝钺(下文称丰绅殷德)。

    丰绅殷德摇摇头,努力适应着周围的气息,看到殿内一片缟素,和珅背后亦站着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听周围人的呼唤,方知其为福长安。

    “刘全,”和珅轻声唤道,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人抢步上前,“送额驸回公主府。”

    刘全有些犹豫:“老爷,万岁爷他……”和珅站起身:“乾清宫侍卫何在!”门外立刻闪身走出两个素服卫士,施礼到:“中堂大人有何吩咐。”

    和珅语气严肃:“额驸身体抱恙,劳烦两位送额驸回公主府。”

    两个侍卫面露难色:“中堂大人,陛下吩咐……”

    和珅面露怒色:“混账,太上皇刚刚殡天,额驸金枝玉叶,如有损伤,且不说公主怪罪,就是万岁爷又当情何以堪!”

    两侍卫对视一眼,向和珅微施一礼:“大人,属下实在不敢做主,先请额驸移驾偏殿稍候,我等这就去回禀统领大人。”说罢一人离去,另一人走进乾清宫,与刘全一同扶起丰绅殷德前往偏殿,和珅与福长安也跟了过去。

    偏殿本没有放炭盆,和珅给了侍卫一张银票,请他找人送盆炭火进来,侍卫点头离开,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才有小太监端进一盆黑炭,一股黑烟熏得在场众人一阵咳嗽。

    福长安大怒:“瞎了眼的狗奴才,乾清宫是什么地方,竟然敢送黑炭上来!”

    小太监不卑不亢的放下炭盆:“回富察大人的话,万岁爷吩咐国丧期间一切从简,连皇后宫里都撤了银丝炭,改用木炭,更何况咱们这下下人。”

    福长安气的一把揪住小太监的领子:“你是什么东西,敢跟爷称咱们,爷今天就废了你!”小太监已经吓得瘫软一团,眼看福长安的拳头就要落下,却被一只手拦住。福长安怒气冲冲的转回身,见拉住自己的是和珅,神色便缓了下来,但依然没有放开手,“中堂大人,他们欺人太甚!”

    和珅将二人分开,掏出一锭金子放到小太监手里:“公公受惊了,太上皇殡天,富察大人他伤心过度,还请公公见谅。万岁爷的吩咐自然是正理,可是额驸的身体怕是受不得这样的烟熏,而且这里离乾清宫正殿也不远,要是黑烟污损了太上皇的龙体,咱们也都不好交代,还请公公帮忙打点一下。”

    小太监如释重负,收起金子,向和珅施礼道:“中堂大人说的哪里话,是奴才疏忽了,这就去给您换上好的银丝炭来。”

    和珅微笑道:“有劳公公,可否再给额驸取些热水来?”

    小太监道:“中堂大人严重,奴才这就去办。”说罢偷眼看了而怒目而视的福长安,快步离开偏殿。

    福长安气得摘下帽子狠狠摔到地上:“真是太窝囊了,想我富察氏好歹也是国戚,怎能收着奴才的凌辱,我这就去养心殿见万岁爷,念在小时候一起玩到大,是杀是刮万岁爷也该给个明话!”说着迈步向殿外走去。和珅急忙拉住福长安,奈何福长安用力过猛,并没有拦住,反倒是被带倒在地。

    “富察大哥留步!”一声有些虚弱的呼唤之后,福长安的身形似乎立时定住在门口似的,他差异的回身,只见丰绅殷德扶起倒在地上的和珅,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刚才的颓然之气,不觉谓之一怔。

    丰绅殷德扶和珅坐下,经过片刻的记忆融合,他已经知道这个地方称父亲为阿玛,虽然有些拗口,他还是平静的看着和珅:“阿玛,您的脚踝丝毫扭到了,您忍着点,一下就好。”说罢俯下身抬起了和珅的右脚。

    福长安看到和珅被自己伤到,很是歉意,怒气也消了大半,走上前来,只见和珅微蹙双眉,丰绅殷德缓缓扭动着和珅的脚踝,突然微微用力,和珅的眉头猛然紧皱了一下,随即舒缓了下来。

    福长安关切的看着和珅:“富察刚才唐突了,大人的脚……”

    和珅示意福长安坐下:“方才确实疼的厉害,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富察大人,以你我的身份,何必跟个奴才斤斤计较,传到万岁爷耳朵里,反倒会说我们矫情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何况福祸本是相依,你我何必自乱阵脚?”

    福长安无奈点点头:“大人说的是,只是一时咽不下这口气,那个奴才也太目中无人了……”福长安似乎还要在说什么,但却被丰绅殷德示意止住,他转回头,却见刚刚的小太监端着炭盆走进偏殿,身后竟是内廷总管太监鄂罗哩,后面还有几个小太监提着食盒,暖手炉和被褥等物。

    众人见是鄂罗哩过来,知道必是有皇帝口谕,皆起身见礼。鄂罗哩满面赔笑的还礼,随后被和珅让到了上座,鄂罗哩推辞一下,也就坐了下来。

    小太监放下东西,纷纷推出偏殿,鄂罗哩打量了丰绅殷德片刻,说道:“万岁爷听闻额驸爷病了,让咱家过来瞧瞧,还上赏些点心,说天色已晚,出宫多有不便,额驸今晚还是在宫里住下,明儿一早就派人送额驸回府,这不,把被褥都给额驸爷拿来了。”

    和珅与丰绅殷德赶忙站起,向养心殿方向施礼,口称谢主隆恩,福长安也肃然站立一旁。

    鄂罗哩笑着点头:“额驸身子不好,还是快些坐下吧,中堂还有富察大人也坐,如此一来万岁爷知道必定怪罪咱家了。”

    和珅坐下道:“鄂公公严重了,我等是受皇恩,理当为太上皇和万岁爷尽忠,犬子无福,反劳万岁爷挂心,做奴才的真是有罪!”

    鄂罗哩看了和珅片刻,面色稍显凝重:“中堂知道就好,万岁爷来时吩咐了,额驸身子不好就歇着,但两位大人还是应该继续为先帝爷尽忠不是?”

    听到鄂罗哩一番不阴不阳的话,刚压下火气的福长安有立起了眼眉,正要说话,却被和珅按了按手。

    和珅道:“鄂公公说的极是,下官与富察大人本该如此,只是犬子适才昏倒,下官实在放心不下,不知公公能否通融片刻?”

    鄂罗哩看看和珅,又看看面有病容的丰绅殷德,点点头:“那咱家就先陪富察大人去乾清宫替中堂大人守着,大人稍坐一会儿也就过来吧,想必一会儿万岁爷也会派太医过来瞧额驸爷。”说罢站起身来,看着福长安。

    和珅向福长安使了个颜色,福长安无奈,满心不情愿的跟着鄂罗哩走出偏殿。见二人走远,和珅长出了一口气,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丰绅殷德打开适合,见里面有热茶,便倒了一杯递给和珅:“阿玛,喝一口暖暖身子吧。”

    和珅抬头看着儿子,目光又泛起了神采:“阿德,看到你如此,阿玛死也就安心了。”

    丰绅殷德一愣,不解的看着和珅:“阿玛,儿子以前让您操心了。”

    和珅摇摇头:“以前很好,如今更好,自从你弟弟去了,阿玛就只有你一个,你知道,阿玛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丰绅殷德点头不语,和珅眼角有些湿润,“太上皇殡天,阿玛就知道大限不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以前你跟和孝公主没少了劝阿玛,阿玛也知道你生性淡泊,只是你不知道,阿玛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并不都是为了你……”

    丰绅殷德看着和珅,目光炯炯,和珅似乎已经进入了另一个时空,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着:“想当初阿玛以侍卫起身,也曾经意气风发,想有一番作为,压制福康安,料理李侍尧,镇压苏四十三,哪一幢不是轰轰烈烈,足以名垂青史,可是……可是先帝四十六年,你六岁之时一场大病,你几乎离阿玛而去。阿玛四处求医问药,天可怜见的,让我遇到了香山寺的转轮大师,算出你日后需要敌国之福方可安身立命,阿玛这才……”

    和珅小札

    和珅与赵高、秦桧、魏忠贤等人并称十大奸臣,遭万人唾弃,存千古骂名,着实令人感叹!扁他的人说他是奸臣,叹他的人说他是权臣,其实倒不如用对曹操的评价来说他: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只可惜他未做的了能臣,亦未成的了枭雄。只能叹一声生不逢时罢了。

    若和珅生雍正之朝,上有勤主掌政,必定能君臣同心,共创盛世太平。若他身在清末,烽烟四起,主少母壮,其便进可为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退可成张居正,成一代辅臣,保清室基业。

    奈何他生逢乾隆,主上虽有凌云之志,却乏补天之才,又对他有知遇之恩。只得居弄臣之地,尽力成全主上之好大喜功,用银子堆砌起一派乾隆盛世。

    可叹他卒于嘉庆,主上虽无治世之才,却有知己之明,又恐其功高震主,嫉其独揽大权,和珅虽尽力忍让,也终不能使君上放心,值得以一命成全嘉庆贤德。

    和珅之人历来被成为巨贪大腐,然腐则腐已,贪确实千古奇冤。且不说和珅二十大罪中只字不提贪污,仅仅想想乾隆其人,便知一二,何为贪污,为官便是挪用国库,为商便是侵占公款,综观和珅其人,未曾有过倾吞国库之闻。虽说因其家产如何富可敌国,看来他死的不屈,毕竟收受贿赂是无论如何也抵赖不掉,但其实也不尽然。和珅有私田庄宅无数,买卖铺户遍布,数十年的积蓄在加上乾隆爱女十公主的陪嫁,富可敌国何足为奇!

    再看其二十大罪,纵马,乘轿,贿赂嘉庆,连娶宫女都被列其中充数,实在不得不佩服朝臣的捧高踩低,竟无人请求。也从侧面可知一代巨奸经没有结党,也实在令人称奇。也不等不说他还是忠于乾隆,亦没有愧对嘉庆。

    原本看王刚版和珅甚是延误其人,近期因写小说涉及到和珅,才有上述感叹,原本只想写和珅对丰绅殷德的爱,后来却渐渐离题,加了和珅的无奈。虽然他们都不是后来的主角,但希望跟我有同样感慨的人能一展胸中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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