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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二回-情仙记终惹祸事

    话说盈香仙儿与玉儿在云台石碑忍泪分别,独自返回上尊灵山。

    云轻心悦,盈香一边行云,一边回想方才和玉儿一起时的趣事,想到乐处便不知觉笑出声来,忆到难过时,又不免心生涟漪情丝不能平静。盈香从怀里拿出那本情仙记捧在手中,看着上面点点新墨,仿佛就像玉儿的气息近在面前。

    盈香手捧情仙记云过前面一片光晕,灵山便近在眼前,再续片刻盈香稳云落在灵山悬云突台上,还未有站稳,忽听有声唤她名字,竟是那样耳熟,盈香寻声看去,,,

    “你这顽仙为何这么晚才归来,”周琴仙儿说。

    见到周琴仙儿站在面前,盈香也是一愣,心觉;这会子天以渐暗了,为何周琴姐姐会出现在这,,,

    盈香虽有不懂,但见周琴姐姐来灵山看她,还满脸堆笑站在自己眼前,便也和往常一样,上前拜见姐姐。

    盈香飘飘万福给周琴仙儿作揖,然后笑问:“姐姐何时在此等妹妹。”琴儿笑回道:“有一会子了,你方才是云到哪里去了。”

    盈香听到这句便由心一惊,这周姐姐怎会不知我去了云台石碑,那玉儿不正是听了姐姐指引才到云台见我,怎么这会子姐姐倒问我去了哪里。想罢,盈香身体微微慢退半步,说:“姐姐来此是为何事。”

    周琴仙儿见她露出疑虑,便上前一步逼近盈香,然后笑说:“盈香妹妹今个怎么了,见到姐姐我还这般陌生,方是我有何不对惹了妹妹。”盈香眼见周琴姐姐虽是表面无异,但是与往常比却多了几分怪气。盈香问道:“姐姐恕我失礼之罪,这会子天不早了,悬云突台上也渐暗,又显的冷清些,不如我们进到灵山内长谈。”周琴仙儿见盈香这般说,只是微笑摇头,说:“姐姐这番找你就说几句话,不必麻烦进灵山了,你且过来我细和你说。”盈香见她不愿进入灵山,心中又多了些疑虑,又听她说有事,便问:“周琴姐姐平时对我都视如知己,今个为何说话这般吞吐,既是有事便直说。”盈香说完这话,又后退一些,回头一看却以身在悬云台边,再无退路。周琴仙儿又说:“这番姐姐来是要与你说那李玉儿之事。”盈香一听是玉儿有事,连忙急问:“玉儿有何事!他不是刚与我在云台分别,怎还能托姐姐来与我说事。”

    听到盈香对玉儿这样在乎语气,周琴儿眼神便微微一闪,又见到盈香手中拿着一本仙书,似乎对书尤为在乎的样子,便说道:“妹妹看你身后那不是玉儿吗。”盈香闻听此言,急忙回头张望,说:“玉儿在哪。”哪知道身后除了空空云海,根本不见玉儿,盈香暗觉不好,转回身看去已不见周琴儿,这时盈香忽觉手中空空,再看手中情仙记也不知去向,方知上当的盈香不知如何是好,便空喊:“周琴姐姐为何这般对我。”

    “哪个你是周姐姐,见到你神君哥哥还不服顺!”

    闻听此声从上空传来,盈香唤云攀高,见眼前却是一位神君,但不记得哪里见过。

    那神君大笑道:“好你个灵山女仙,见到你家斗焕神君还不行礼!”盈香又气又羞,见他手中拿着情仙记来回招摇,盈香问道:“我只是一位小小女仙,平时并未见过神君,请问为何变作周琴姐姐样子糊弄于我。”斗焕神君冷笑道:“整天之上谁不认识我斗焕,你还记得之前仙诗宴上事吗,你当众解说与那书仙李玉儿,这番又说不认得我!”

    盈香恍然,又问:“方是我有得罪与你,不然神君身贵,事多,又怎会特意到灵山来。”

    “少说这些,”斗焕说:“你一女仙,仙诗宴结束不速速返回灵山,却到云台与李玉儿私会,该当何罪。”

    盈香听这些质问语气,心虽不甘,但毕竟是柔弱女仙,平时又都被姐姐们娇惯多了,一时不知道怎样解答,便羞得咬唇忍泪,遂气说:“我怎样做事岂是你能管得,快把手中书还与我。”斗焕听盈香要书,便更得意了些,随手翻动手中情仙记,不消片刻斗焕眼中似出了火,连忙双手紧合情仙记,一脸阴笑对着盈香,看得盈香浑身难受,又不能上前抢夺,只说:“你想怎样,这番目中邪气看于本仙,是何道理!”

    斗焕仰天大笑,接说:“好你个灵山女仙,看看你和李玉儿做得这样好事,这书便是证据,你还有何抵赖!”

    盈香怎么受得这样语言,被羞得双眼含泪。本想立即返回灵山御花园的盈香,此时心中担心玉儿,只得继续和这斗焕纠缠,盈香说:“这书上内容只是在那云台石碑上抄写,又岂能是神君说成那般无道理的缘由!”

    斗焕回说:“是非你们且上束仙殿圆说吧!”说罢直径驾云飞离灵山。盈香心知追他不上,只得先返回灵山御花园内宅,等天亮再作打算。

    这边玉儿云回南天玉书院,收拾停当后坐在院中随便拿书观看,手上翻着书,心里却想着盈香,她云到灵山没有,休息了没有,有没有像我一样想起她,玉儿边想边笑,站起身来对着圆月吟诵:“情月心”

    “清水升平照谁影,怀求爱意天各方。五指掩月遮明亮,微闭双眼感香温。恍惚趣事似过目,余味绕梁难静松。这般意境对空述,我知她知情月心。”

    玉儿说完这词,心觉;莫不是刚与盈香分离,心绪还未平复,为何我这出句稍显悲凉。玉儿还在低头心想,忽听有声唤他名字:“纹润兄可好,怎一仙在此空对悬月说词。”

    说话间一位君仙飘飘而落,站在玉儿身前。玉儿见来仙却是眼熟,再细瞧,原来是诗仙宴上与他对诗的秋恋雨。玉儿心觉怪事,我与眼前君仙仅仅一面,几句词句闲聊之缘,何况瑶山离此又不是唤云即到的距离,他深夜来此笑脸对我倒是何意。想罢,玉儿躬身照旧,正身后问:“亦心兄来此何事。”秋恋雨闻听玉儿也唤自己亦心兄,便眼神微闪,笑道:“纹润兄果然爽快,那我且说无妨了,前时我经过云台石碑,忽回想有仙传说那里趣事,便落云趣看,虽知道站在那石碑前瞧了许久,仍不见半个字,一件趣事,素闻南天书院李玉儿博览群书,专懂奇闻异事,特来此寻个明白,不知纹润兄可否知无不言,悉数说与小弟知道那石碑趣事。”

    玉儿闻听是为那石碑趣事而来,便未有在意,笑道:“亦心兄过谦了,小弟对那石碑只是略知一二,方是那石碑上趣事,妙词,情句,多如出书,亦心兄说见不到,我想可能是你未有情真,平时多忙于职仙公事,或只读些仕途圣书,故此内心未能与那于云台石碑相惜相通,所以未能见得那至真至情的词句。”

    秋恋雨听罢玉儿这番解说,低头不语许久。玉儿见他这样反应,又说:“亦心兄不必如此,只需平时多看些俗世闲书,多闻些世间趣事,补充些闲谈小文,方以改变心境,已达到了解人世间疾苦目的。到时可再去那石碑试看,也许便可得瞧真情。”

    秋恋雨低头闻听玉儿这般说,便眼神露出异样,忽抬头笑道:“纹润兄这样说法,可否说说你都在那石碑上瞧见些什么有趣事,也好解我心中郁闷。”

    玉儿见他这样执意,遂不好直接拒绝,但又不好大声说那石碑上事,于是贴身到秋恋雨耳边,低声叙说那石碑上事。

    秋恋雨外听,心记,眼神不住打转,听到关键时,只听得双眼冒火,直咽口水,,,玉儿却讲的无所谓,见他这番样子,遂心觉;有道是心清自净,道明自通,我虽然不敢自称心清道圣那般外界天尊般境界,但见到石碑上那些情事,意诗,趣词,我自是心动不免,但也仅此而已。又想我那盈香妹妹通读情仙记方比我显得从容娴静,更加能领悟书中真意。今个倒见眼前这恋雨君仙只是听我寥寥几句石碑趣事,便显出这般猥亵样子,看来此仙心中必有隐物。想罢,玉儿打住不语,离身退后,对秋恋雨说:“仙兄这般浮躁表情,确实不便再说与你听,我也乏累,仙兄情自便。”说完玉儿也不客气,转身就要回内院。

    “你这卑微小仙,谁是你仙兄!”秋恋雨大声叫道。

    玉儿闻听此言心中起怒,回身刚要质问,那秋恋雨已经驾云浮在半间,未等玉儿说话,又大声质问:“你小小书仙,不好好尽职,却都看些什么烂书,知道些什么糗事,还敢说与你恋雨仙君知道,你该当何罪!”

    玉儿见他这样问罪自己,便说道:“我与你未有渊源,只是一面之交,那石碑中事,方也是你求与我知,我才好心叙述你听,怎能这样无理说我。”

    秋恋雨笑道:“你可知道仙诗宴上被你贯口连词气走的傲仙是谁,那便是我平生好友,闲时知己,可却被你这小小书仙气的拂袖而去,我怎能轻易饶你。今日终被我略施小计知你短事,你这样能说,词利,便在束仙殿上讲吧!”说罢急云离去。

    此时玉儿心中暗觉后悔,不该未探得秋恋雨来意,便说得那样仔细,我这一方怎样都无所谓被他妄告,但要是连累盈香妹妹,便是搭上我一万条仙灵也不应该,想罢,玉儿心中已经暗暗笃定。

    本回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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