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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第四十八章 逃脱

    <li>  满,所谓人生的艺术化就是人生的情趣化”。朱先生不仅主张人生的情趣化,而且这两本书也确实写得很情趣化、艺术化。“情趣化”首先要有“情”,只有“理”没有“情”难以打动人心,不经过“情”洗礼的纯“理”是干巴巴的、抽象的。《给青年的十二封信》主要是谈人生修养的,更重哲理,但朱先生所谈的哲理是经过“情”熔炼而派生的,是含情之理,用朱先生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发见思想这件东西与其说是由脑里来的,还不如说是由心里来的,”而“心与其说是运思的不如说是生情的”,他这十二封信所说的话,“都是由体验我自己的生活,先感到(feel)而后想到(think)的,换句话说,我的理都是由我的情产生出来的,我的思想是从心出发而后再经过脑加以整理的”。当我们读这些信时,不仅为其所讲之理所折服,更为其字里行间流淌洋溢的情感所打动,反过来又更信服这含情之理。

    “情趣化”还要有“趣”。“趣”包含的内容十分丰富,非一两句话讲得清楚。在我看来,讲理论、讲道理,而要使人感到有趣味,至少有三点要做到:一是要结合实际事例来解释,使抽象的道理容易理解且不乏味;二是要生动、形象、活泼,有点艺术化的处理,使人读来不但不感枯燥,反而感到新鲜有味;三是行文要深入浅出,把深奥的道理用平实浅易的话表述得一清二楚,语言要流畅优美,使人读之如口渴饮甘泉,舒畅无比。朱先生这两本书在这几方面做得极好,堪称典范。那些谈论人生修养的哲理和探求美和艺术奥秘的学理,本来都是十分艰深的,但到了朱先生笔下,却一下子变得生动活泼、新鲜有趣起来。譬如“谈静”一信,是谈人生境界的。他所谓“静”,是指“心界的空灵”,有了心境的空灵,才能领略静中之趣。朱先生讲此理时,先引了朱熹“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了为有源头活水来”一诗来说明,后又引陶渊明、裕康几首诗解“静趣”之奥秘,读后使人不但在道理上懂得了人生动、静两者不可缺一,更领略感悟到“静”之趣味。以看松树的不同眼光、态度来说明实用、科学与审美的本质区别,是朱先生论美的著名实例。这个例子举得那么贴切,那么有力,那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朱先生的美学主张,所以不但在美学界,而且在广大青年中也传播极广。比起当时和当今的许多美学家来,能把深奥的美学道理讲得如此简明、生动,使人感到趣味无穷的,除朱先生外,少有人能及得上。尤为难能可贵的是朱先生的国文功底深厚,所写文字极漂亮,于平易朴实中见优美,在行云流水中闻韵律,虽是散文,却有浓郁诗意。《谈美》中不少篇章均有此特点。故读之如同欣赏艺术精品,不时获得美的享受,且感余味无穷。这些,大约是此二书“趣”之所在。

    再次,朱先生这两本书贯穿着一个中心思想艺术的

    人生化或人生的艺术化,这恐怕也是朱先生前期(解放前)美学思想的一个根本追求和深层基础吧。《谈美》一书谈到了审美态度、审美距离、美感、欣赏、艺术与游戏、艺术创造等十几个话题,但全书归结为“人生的艺术化”这一根本命题。朱先生明确提出,“人生本来就是一种较广义的艺术”,“离开人生便无所谓艺术”,“离开艺术便也无所谓人生”;每个人“过一世生活好比做一篇文章。完美的生活都有上品文章所应有的美点”;在他看来,“知道生活的人就是艺术家,他的生活就是艺术作品”。追求人生的艺术化、审美化,并非朱先生的发明,他直接受到德国19世纪后期大哲学家尼采的影响。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明确说道:“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又说,“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这显然是人生艺术化、审美化的较早的宣言。不过,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认为悲剧是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结合的产物,但最根本的则是酒神精神。朱先生虽接受了尼采的人生艺术化的思想,却更看重日神精神。因为酒神精神象征激情的放纵、亢奋;而日神精神则藉梦和幻觉象征美的外观,相对比较平和、节制、超脱。朱先生的人生艺术化思想的重点,在于强调对“实际人生”的审美超脱态度,当然,这种超脱并非对“整个人生”的超脱,更非消极地逃避现实。在此,朱先生严格区分了“实际人生”与“整个人生”。他认为,这种对“实际人生”的审美的超脱恰恰为积极投入“整个人生”打好了基础。这从他对人生艺术化的具体解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如他讲艺术的完整性体现在生活中即是“人格”,认为“凡是完美的生活都是人格的表现”,并举陶渊明不肯为五斗米向乡里小儿折腰的例子,说这“是陶渊明的生命史中所应有的一段文章”,认为“这种生命史才可以使人把它当作一幅图画去惊赞,它就是一种艺术的杰作”。又如他认为“艺术的生活就是本色的生活”,而世间有两种人(俗人与伪君子)的生活最不本色,“‘俗人夕根本就缺乏本色,‘伪君子夕则竭力掩盖本色”,因此他们的生活也最不艺术,说明他对俗人与伪君子的生活是不苟且的、否定的。所以,他主张的对“实际人生”的审美超脱与艺术化,我们不能简单地指责为消极地逃避人生与现实。实际上,从朱先生这两部书整体来看,他实际上是很关心民族、国家的现实的,特别关心青年在现实中的人生选择、思考与修养。这说明他主张的审美超脱并非真正要人们消极地超脱现实、逃避人生,相反,他希望给现实人生增添美好的色彩,因此,他的人生艺术化思想的主导方面还是积极向上的。这一点不应有所误解。书整体来看,他实际上是很关心民族、国家的现实的,特别关心青年在现实中的人生选择、思考与修养。这说明他主张的审美超脱并非真正要人们消极地超脱现实、逃避人生,相反,他希望给现实人生增添美好的色彩,因此,他的人生艺术化思想的主导方面还是积极向上的。这一点不应有所误解。

    至于朱光潜先生的具体美学观点,如美是孤立绝缘的形象,美是主客观的统一,以及一系列有关艺术创造与欣赏的观点,限于篇幅,这里就不再一一介绍了。他的书写得清楚明白、雄辩有力,读者可自己阅读。对他美学观点

    这十二封信以有中学程度的青年为对象。并未曾指定某一受信人的姓名,只要是中学程度的青年,就谁都是受信人,谁都应该一读这十二封信。这十二封信,实是作者远从海外送给国内青年的很好的礼物。作者曾在国内担任中等教师有年,他那笃热的情感,温文的态度,丰富

    各信以青年们所正在关心或应该关心的事项为话题,作者虽随了各话题抒述其意见,统观全体,却似乎也有一贯的出发点可寻。就是劝青年眼光要深沉,要从根本上做功夫,要顾到自己,勿随了世俗图近利。作者用了这态度谈读书,谈作文,谈社会运动,谈爱恋,谈升学选科等等。无论在哪一封信上,字里行间,都可看出这忠告来。其中如在《谈在卢佛尔宫所得的一个感想》一信里,作者且郑重地把这态度特别标出了说:“假如我的十二封信对于现代青年能发生毫末的影响,我尤其虔心默祝这封信所宣传的超

    几方面做得极好,堪称典范。那些谈论人生修养的哲理和探求美和艺术奥秘的学理,本来都是十分艰深的,但到了朱先生笔下,却一下子变得生动活泼、新鲜有趣起来。譬如“谈静”一信,是谈人生境界的。他所谓“静”,是指“心界的空灵”,有了心境的空灵,才能领略静中之趣。朱先生讲此理时,先引了朱熹“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了为有源头活水来”一诗来说明,后又引陶渊明、裕康几首诗解“静趣”之奥秘,读后使人不但在道理上懂得了人生动、静两者不可缺一,更领略感悟到“静”之趣味。以看松树的不同眼光、态度来说明实用、科学与审美的本质区别,是朱先生论美的著名实例。这个例子举得那么贴切,那么有力,那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朱先生的美学主张,所以不但在美学界,而且在广大青年中也传播极广。比起当时和当今的许多美学家来,能把深奥的美学道理讲得如此简明、生动,使人感到趣味无穷的,除朱先生外,少有人能及得上。尤为难能可贵的是朱先生的国文功底深厚,所写文字极漂亮,于平易朴实中见优美,在行云流水中闻韵律,虽是散文,却有浓郁诗意。《谈美》中不少篇章均有此特点。故读之如同欣赏艺术精品,不时获得美的享受,且感余味无穷。这些,大约是此二书“趣”之所在。

    再次,朱先生这两本书贯穿着一个中心思想艺术的人生化或人生的艺术化,这恐怕也是朱先生前期(解放前)美学思想的一个根本追求和深层基础吧。《谈美》一书谈到了审美态度、审美距离、美感、欣赏、艺术与游戏、艺术创造等十几个话题,但全书归结为“人生的艺术化”这一根本命题。朱先生明确提出,“人生本来就是一种较广义的艺术”,“离开人生便无所谓艺术”,“离开艺术便也无所谓人生”;每个人“过一世生活好比做一篇文章。完美的生活都有上品文章所应有的美点”;在他看来,“知道生活的人就是艺术家,他的生活就是艺术作品”。追求人生的艺术化、审美化,并非朱先生的发明,他直接受到德国19世纪后期大哲学家尼采的影响。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明确说道:“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又说,“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这显然是人生艺术化、审美化的较早的宣言。不过,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认为悲剧是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结合的产物,但最根本的则是酒神精神。朱先生虽接受了尼采的人生艺术化的思想,却更看重日神精神。因为酒神精神象征激情的放纵、亢奋;而日神精神则藉梦和幻觉象征美的外观,相对比较平和、节制、超脱。朱先生的人生艺术化思想的重点,在于强调对“实际人生”的审美超脱态度,当然,这种超脱并非对“整个人生艺术化思想的重点,在于强调对“实际人生”的审美超脱态度,当然,这种超脱并非对“整个人生”的审美超脱态度,当然,这种超脱并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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