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第九章 黑暗
郁婷婷收到的礼服是一条鹅黄色露背吊带礼服，细肩的带子，钻石点缀，丝滑的布料裹住饱满的双峰，纤腰不足一握，裙摆随着走动露出白嫩的脚裸，看上去纤细而性感。
当她低垂着头走向白彦的时候，白彦大手一拉，她瞬间跌入了他怀里，热烫而炙烈的吻随之落下。
她的唇被他狠狠攫住，吮吸啃咬不止，郁婷婷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她偏头躲过了他再次落下的吻，脸绷的紧紧的，就是不看他。
白彦喘息稍定，终于意识到她的反常，白皙修长的指如铁铸一般坚硬，牢牢捉住她的下颌。
郁婷婷漆黑的眼终于对上他的，白彦眯眼审视两秒，勾唇一笑：“怎么？谁惹你生气了，发这么大的火？”
他神色间尽是慵懒和嘲弄，看着她的眼睛有着主宰一切的高高在上。郁婷婷瞬间有一种他是神而自己是蚂蚁的错觉。试问，神会真正关心蝼蚁的思想吗？
郁婷婷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之极。
攅起的手缓缓松开，她垂睫，掩饰心中的异样，摇头：“没什么，只是在这里不太习惯。”
白彦眯眼，眸中变幻不定。
片刻，他甩手，径自向门口停放的车子走去。
郁婷婷看着他清冷离去的背影，在原地呆立了几秒，直到听见Mike的咳嗽声，才反应过来紧紧跟上。
豪华房车行使在山道上，马路越来越宽，车厢里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几乎让人窒息。
郁婷婷缩在车门边，静悄悄观察身旁男人的脸色。
他微闭着眼，没有搭理人的意思。偶尔投过来的光束掠过车窗，映着他雕刻般精致艳丽的眉眼，浮光掠影一般美的虚幻。
也许是她打量的眼光太过明显，白彦的双睫一动，缓缓睁开了双眼。冰锥一样的眼神滑过她的身上，郁婷婷浑身一颤，别开眼，慌忙掩饰自己的心虚。
直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再强烈，郁婷婷才微微松了口气。
车子一路行驶，渐渐驶入市区中心。
郁婷婷透过车窗，远远的正好瞥见吉隆坡标志性建筑双子塔。夜色下，霓虹璀璨，双子塔如水晶一般，尖利的顶端刺破黑沉的夜空，巍峨矗立在这片土地上。
郁婷婷突然想起了学生时代看过的一部影片，由肖恩康纳和凯瑟琳泽塔琼斯主演的欧美电影《偷天陷阱》，影片一开始的场景就在这里。
她心中一动，眼睛牢牢地盯在这座举世闻名的建筑物上，居然产生了进去游览的欲望。
可是车子很快驶离，双子塔被遥遥甩在了后面。
郁婷婷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低垂着头。
“想参观双子塔？”白彦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她一愣，终于回神，小心翼翼地朝他瞥了一眼，然后很小幅度地摇头。
白彦冷冷一哼，再不说话。
郁婷婷绞着手指，直到车子停下，还阵阵心慌。
他们进了一栋大楼，很普通的大楼，底层是商场、柜台、名牌、珠宝。Mike走在前面引路，东绕西绕半天，几乎把她绕的晕头转向，才在电梯门前停住。然后，Mike上前在门边的传感器上印上中指食指的指纹，电梯门才缓缓打开。
出了电梯，又绕了几次，终于到达目的地。
紧闭的雕花大门外，一排服务生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手中的托盘上堆放着各种颜色款式的面具。
当白彦一行人到达的时候，服务生微笑着鞠躬，然后奉上手中的托盘。
白彦挑了个镶钻装饰着白色羽毛的面具给郁婷婷带上，自己随意带了一个。最后Mike戴上面具后，雕花大门终于向两侧打开。
这是一个装潢华丽的拍卖场地，看台上灯光微暗，却能清晰的看见一个一个分开的宽敞座位。观众不多，面具下个个西装革履，身边有身材或妖娆或窈窕的女人伴着，香氛簌簌，高雅中带着一丝靡艳的神秘。
他们在比较靠中间的座位上落座。
Mike坐在白彦的斜后方，其他观众的女伴都和男人紧挨着坐在同一个座位上，姿态亲密。
郁婷婷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着，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儿。
然后，她的手被白彦捉住，轻轻一扯，她立刻跌坐在他的腿上，一双铁臂随之环绕上她的身体，紧紧的箍着她的腰。
“要么？”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敏感的肌肤。
郁婷婷身体一僵，顺着白彦的眼神看向正中间兴奋地用英语讲解着的主持人和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的英格兰金雀花王朝狮心王的皇冠，她才察觉到白彦的意思。
他问她想要这顶皇冠么？
郁婷婷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是宝贝，具有某种意义上的收藏价值，可她要来干什么？卖了换钱么？这种文物级别的东西她有脱手的渠道么？就算有，她有那个胆子么？
郁婷婷终于知道，原来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黑市拍卖场。来这里的，尽管一个个衣冠楚楚，白天是各个行业的精英领袖，夜晚，在这个被黑暗掩盖的地方，他们褪去了道德的外衣，随心所欲得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无论这件东西的来历是否合法……
郁婷婷沉默了，白彦却根本不等她的回答，让身后的Mike亮起牌子。
一千万美元的底价，从一千一百万、一千两百万，一千三百万层层垒高，此起彼伏的竞价声因为Mike的竞价而骤然停住。
“五千万！”
场中有片刻的寂静。
主持人最先反应过来，他兴奋的喊：“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五千万三次！成交！”
一掷千金，真的是一掷千金！郁婷婷有些回不过神。他到底多有钱，以至于这样挥霍，买这种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的东西？
接下来还有很多珠宝首饰，尽管不是文物级别的，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白彦总是问她要不要，她一次次的摇头。
在这个黑市拍卖场经手的东西，她都觉得脏，不该要，不能要！
但是白彦的询问似乎只是在逗她玩，在她一次次地摇头后，他毫不犹豫地就将东西拍了回来。
这让郁婷婷有一种被捉弄的羞耻感。
“你没必要为我节约。”白彦撩起她的一缕发，绕在指上玩着，低沉的嗓音里有一丝轻嘲。
郁婷婷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这些首饰不是为你拍的，你不用紧张。”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让她心中一寒，原来，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你算什么玩意儿啊郁婷婷？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么？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她的指尖微颤，舒展开，又蜷起。心中自我厌恶着，连正中央的拍卖品由珠宝古玩换成笼子里的大熊猫和华南虎等珍稀动物，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听见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郁婷婷才猛地回神，视线直直投向场中央。
当看清眼前的状况时，郁婷婷呆住了。
一个个正值芳华的女孩子，全身赤-裸，被人拉着排成一排站在台上。她们的脖子上套着金属项圈，像动物一样链子的一头控制在领头人手里。
手上有手铐，脚上锁着脚链，随着她们的动作罄罄匡匡的响着，仿佛沉重的巨石，声声敲击在郁婷婷的心上。
——他们，贩卖人口？？？？
郁婷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全身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遍体生寒，不住地颤抖着。
视线牢牢锁在痛哭流涕的女孩子身上，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往后，是死路，往前，更是万劫不复！
和她的震惊恐惧不同，看台上的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淡定优雅地仿佛在看一场无伤大雅的电影。
郁婷婷甚至听见附近一男一女用英文小声地谈话。
“哈尼，给我买一个女孩儿玩玩，学校里的解剖课程无聊的可以，每天面对那些冰冷冷的尸体一点都没有让我下手的冲动。我怕这学期我的成绩要得不到A了。”女人撒着娇。
“亲爱的，确定只要一个就够了？”男人的声音里有调侃，传到郁婷婷的耳中无疑是惊雷炸响，全身陷入无穷的恐慌之中。她下意识缩进白彦的怀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这个嘛，活人玩一会儿就没命了，当然是多多益善。你不知道，当银色的手术刀滑过那富有弹性的肌肤，切开她们温热的肌肉的时候，看着红的艳丽的鲜血汩汩流出，闻着空气里湿润芳香的血腥味，那种感觉，多么让人激动，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蠢蠢欲动，渴望着肢体分离的那种快-感。”
女人娇笑，声音如蛇信一般恶毒地吞吐，吓得郁婷婷发白了脸。她再也不敢抬头望一眼场中即将步入悲惨命运的女孩们。
她把头埋在白彦怀里，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这个地方太奇怪了，这里的人太可怕了！
她几乎不敢在这里再呆上一秒！
“怎么了？”白彦的手搂着她的腰，下巴轻蹭着她柔软的发，声音里有一丝柔软。
可是此刻的郁婷婷早就被那一边的对话吓破了胆，她几乎是哭着哀求他：“白彦，我们走好不好？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好不好？”
当她低垂着头走向白彦的时候，白彦大手一拉，她瞬间跌入了他怀里，热烫而炙烈的吻随之落下。
她的唇被他狠狠攫住，吮吸啃咬不止，郁婷婷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她偏头躲过了他再次落下的吻，脸绷的紧紧的，就是不看他。
白彦喘息稍定，终于意识到她的反常，白皙修长的指如铁铸一般坚硬，牢牢捉住她的下颌。
郁婷婷漆黑的眼终于对上他的，白彦眯眼审视两秒，勾唇一笑：“怎么？谁惹你生气了，发这么大的火？”
他神色间尽是慵懒和嘲弄，看着她的眼睛有着主宰一切的高高在上。郁婷婷瞬间有一种他是神而自己是蚂蚁的错觉。试问，神会真正关心蝼蚁的思想吗？
郁婷婷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之极。
攅起的手缓缓松开，她垂睫，掩饰心中的异样，摇头：“没什么，只是在这里不太习惯。”
白彦眯眼，眸中变幻不定。
片刻，他甩手，径自向门口停放的车子走去。
郁婷婷看着他清冷离去的背影，在原地呆立了几秒，直到听见Mike的咳嗽声，才反应过来紧紧跟上。
豪华房车行使在山道上，马路越来越宽，车厢里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几乎让人窒息。
郁婷婷缩在车门边，静悄悄观察身旁男人的脸色。
他微闭着眼，没有搭理人的意思。偶尔投过来的光束掠过车窗，映着他雕刻般精致艳丽的眉眼，浮光掠影一般美的虚幻。
也许是她打量的眼光太过明显，白彦的双睫一动，缓缓睁开了双眼。冰锥一样的眼神滑过她的身上，郁婷婷浑身一颤，别开眼，慌忙掩饰自己的心虚。
直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再强烈，郁婷婷才微微松了口气。
车子一路行驶，渐渐驶入市区中心。
郁婷婷透过车窗，远远的正好瞥见吉隆坡标志性建筑双子塔。夜色下，霓虹璀璨，双子塔如水晶一般，尖利的顶端刺破黑沉的夜空，巍峨矗立在这片土地上。
郁婷婷突然想起了学生时代看过的一部影片，由肖恩康纳和凯瑟琳泽塔琼斯主演的欧美电影《偷天陷阱》，影片一开始的场景就在这里。
她心中一动，眼睛牢牢地盯在这座举世闻名的建筑物上，居然产生了进去游览的欲望。
可是车子很快驶离，双子塔被遥遥甩在了后面。
郁婷婷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低垂着头。
“想参观双子塔？”白彦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她一愣，终于回神，小心翼翼地朝他瞥了一眼，然后很小幅度地摇头。
白彦冷冷一哼，再不说话。
郁婷婷绞着手指，直到车子停下，还阵阵心慌。
他们进了一栋大楼，很普通的大楼，底层是商场、柜台、名牌、珠宝。Mike走在前面引路，东绕西绕半天，几乎把她绕的晕头转向，才在电梯门前停住。然后，Mike上前在门边的传感器上印上中指食指的指纹，电梯门才缓缓打开。
出了电梯，又绕了几次，终于到达目的地。
紧闭的雕花大门外，一排服务生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手中的托盘上堆放着各种颜色款式的面具。
当白彦一行人到达的时候，服务生微笑着鞠躬，然后奉上手中的托盘。
白彦挑了个镶钻装饰着白色羽毛的面具给郁婷婷带上，自己随意带了一个。最后Mike戴上面具后，雕花大门终于向两侧打开。
这是一个装潢华丽的拍卖场地，看台上灯光微暗，却能清晰的看见一个一个分开的宽敞座位。观众不多，面具下个个西装革履，身边有身材或妖娆或窈窕的女人伴着，香氛簌簌，高雅中带着一丝靡艳的神秘。
他们在比较靠中间的座位上落座。
Mike坐在白彦的斜后方，其他观众的女伴都和男人紧挨着坐在同一个座位上，姿态亲密。
郁婷婷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着，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儿。
然后，她的手被白彦捉住，轻轻一扯，她立刻跌坐在他的腿上，一双铁臂随之环绕上她的身体，紧紧的箍着她的腰。
“要么？”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敏感的肌肤。
郁婷婷身体一僵，顺着白彦的眼神看向正中间兴奋地用英语讲解着的主持人和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的英格兰金雀花王朝狮心王的皇冠，她才察觉到白彦的意思。
他问她想要这顶皇冠么？
郁婷婷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是宝贝，具有某种意义上的收藏价值，可她要来干什么？卖了换钱么？这种文物级别的东西她有脱手的渠道么？就算有，她有那个胆子么？
郁婷婷终于知道，原来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黑市拍卖场。来这里的，尽管一个个衣冠楚楚，白天是各个行业的精英领袖，夜晚，在这个被黑暗掩盖的地方，他们褪去了道德的外衣，随心所欲得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无论这件东西的来历是否合法……
郁婷婷沉默了，白彦却根本不等她的回答，让身后的Mike亮起牌子。
一千万美元的底价，从一千一百万、一千两百万，一千三百万层层垒高，此起彼伏的竞价声因为Mike的竞价而骤然停住。
“五千万！”
场中有片刻的寂静。
主持人最先反应过来，他兴奋的喊：“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五千万三次！成交！”
一掷千金，真的是一掷千金！郁婷婷有些回不过神。他到底多有钱，以至于这样挥霍，买这种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的东西？
接下来还有很多珠宝首饰，尽管不是文物级别的，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白彦总是问她要不要，她一次次的摇头。
在这个黑市拍卖场经手的东西，她都觉得脏，不该要，不能要！
但是白彦的询问似乎只是在逗她玩，在她一次次地摇头后，他毫不犹豫地就将东西拍了回来。
这让郁婷婷有一种被捉弄的羞耻感。
“你没必要为我节约。”白彦撩起她的一缕发，绕在指上玩着，低沉的嗓音里有一丝轻嘲。
郁婷婷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这些首饰不是为你拍的，你不用紧张。”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让她心中一寒，原来，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你算什么玩意儿啊郁婷婷？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么？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她的指尖微颤，舒展开，又蜷起。心中自我厌恶着，连正中央的拍卖品由珠宝古玩换成笼子里的大熊猫和华南虎等珍稀动物，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听见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郁婷婷才猛地回神，视线直直投向场中央。
当看清眼前的状况时，郁婷婷呆住了。
一个个正值芳华的女孩子，全身赤-裸，被人拉着排成一排站在台上。她们的脖子上套着金属项圈，像动物一样链子的一头控制在领头人手里。
手上有手铐，脚上锁着脚链，随着她们的动作罄罄匡匡的响着，仿佛沉重的巨石，声声敲击在郁婷婷的心上。
——他们，贩卖人口？？？？
郁婷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全身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遍体生寒，不住地颤抖着。
视线牢牢锁在痛哭流涕的女孩子身上，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往后，是死路，往前，更是万劫不复！
和她的震惊恐惧不同，看台上的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淡定优雅地仿佛在看一场无伤大雅的电影。
郁婷婷甚至听见附近一男一女用英文小声地谈话。
“哈尼，给我买一个女孩儿玩玩，学校里的解剖课程无聊的可以，每天面对那些冰冷冷的尸体一点都没有让我下手的冲动。我怕这学期我的成绩要得不到A了。”女人撒着娇。
“亲爱的，确定只要一个就够了？”男人的声音里有调侃，传到郁婷婷的耳中无疑是惊雷炸响，全身陷入无穷的恐慌之中。她下意识缩进白彦的怀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仿佛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这个嘛，活人玩一会儿就没命了，当然是多多益善。你不知道，当银色的手术刀滑过那富有弹性的肌肤，切开她们温热的肌肉的时候，看着红的艳丽的鲜血汩汩流出，闻着空气里湿润芳香的血腥味，那种感觉，多么让人激动，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蠢蠢欲动，渴望着肢体分离的那种快-感。”
女人娇笑，声音如蛇信一般恶毒地吞吐，吓得郁婷婷发白了脸。她再也不敢抬头望一眼场中即将步入悲惨命运的女孩们。
她把头埋在白彦怀里，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这个地方太奇怪了，这里的人太可怕了！
她几乎不敢在这里再呆上一秒！
“怎么了？”白彦的手搂着她的腰，下巴轻蹭着她柔软的发，声音里有一丝柔软。
可是此刻的郁婷婷早就被那一边的对话吓破了胆，她几乎是哭着哀求他：“白彦，我们走好不好？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