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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第三章 75

    金爱卿清楚地知道,她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勾引前夫的孩子是一种犯罪,曾经下决心不再往来,曾经冷冷地把柳一郎拒之门外。可是那种生理的需求折磨得她寝食不安,感觉中男人都退化了,她扑捉不到一头猛虎一只豺狼,甚至连莽猪也不再有,寂寞的夜晚睡到那张大床上,用鼻子嗅着柳乾带给她的温馨,胀起的**使得她有点无法自控,无奈中只得拨通了郎朗的电话,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时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放纵……如果迷恋下去绝对没有好下场!金爱卿心里最清楚。

    一切都按照预定的方案行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柳一郎果然从遥远的韩国飞回南方这座都市,叩响了金爱卿的门铃。最初开门的一霎那,金爱卿的脑海里浮现了柳乾的身影,那种负疚感和犯罪感接踵而至,影响了金爱卿的情绪,可是当她看见柳一郎那张有点夸张的娃娃脸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用浑厚的女中音说了一句:想你了。紧接着就把柳一郎裹入自己怀中,柳一郎还有些迷茫,显得被动。没有任何预热,金爱卿把柳一郎拥到床上,就开始撕扯郎朗的衣服。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身体感觉疲劳,蓦然到来的刺激让柳一郎有点措手不及,可是那个女人已经疯了,用自己还算丰满的身体不住地摩擦着柳一郎那刚刚发育起来的皮肉,柳一郎的血流开始加速,适时胀起,进入金爱卿体内,那个女人收缩和扩张的频率越来越快,简直要把柳一郎焚毁,感觉中山呼海啸,刮起了十二级台风,身上的皮肉在一块块糜烂,有一种火中涅槃的阵痛。

    少顷,风平浪静,金爱卿躺在床上稍作停顿,接着便穿衣起床,亲手为柳一郎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柳一郎的肚子早已经空空如也,操起筷子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把餐桌上的饭食吃光。金爱卿又恢复了绅士的风度,对柳一郎说:姨开车送你回酒店。

    百无聊赖,躺在酒店的床上,柳一郎开始收拾自己的情绪。这算干什么?花销上万元路费,就为了床上那十几分钟?柳一郎有所醒悟,这个金爱卿已经把他牢牢掌控,人家只是把他当作性伙伴,不会动真感情。那个女人入道极深,冷酷无情,她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电话适时地响起,是喜鹊打过来的,喜鹊问郎朗,在金爱卿哪里办事顺利不?如果方便的话,她想过来一趟。柳一郎有点哽咽:喜鹊,我这阵子特别想你……

    停一会儿门铃响了,郎朗下了床,开了门,猛然间涌上来一股报复的冲动,他不知道报复的对象是谁,好像是跟自己过意不去。郎朗把喜鹊搂紧,感觉中那喜鹊就是金爱卿……他用牙齿在喜鹊的脖子上咬出一排血印,喜鹊默默地承受着,心里感觉幸福,她感到郎朗一点没变,对待她还是以往钟情,郎朗把喜鹊拥到床上,便把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喜鹊默默地等待着,等待那山崩地裂的时刻。可是郎朗有点力不从心,丝毫不见起性,身子软不塌塌地,第一次无法随心所欲。

    喜鹊心里虽然疑惑,但是也表示理解。她在郎朗的身下柔声劝说郎朗:你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身体很累,既然不行就不要强求。可是柳一郎的自尊心被深深地砸伤,他知道为什么,却不甘心,难道说我就这么一蹶不振?那天晚上郎朗和喜鹊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却没有一次成功,天亮时喜鹊终于说破了谜底:郎朗,你这身子没有以前混全,我老怀疑你身边不止一个女人。

    郎朗躺在床上,不置可否,只是有点悲戚:喜鹊,我这阵子真想跟你一起回到咱们家乡,过那种男耕女织的日子。

    喜鹊默默地穿衣,起床,洗了把脸,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来到床前,弯下腰,在郎朗的脸上嘬了一下,说:我上班去了,一会儿无法送你去机场。接着开了门,义无反顾,走了出去。

    柳一郎突然把被子蒙在头上,嚎啕大哭。

    把柳一郎送到酒店以后,金爱卿开着车在都市里迷失了方向,那种偷鸡摸狗的生活不可能永远做下去,她必须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找一条出路。大街上的车辆越来越少,喧嚣的城市进入了思考。金爱卿上了高架桥,进入绕城高速,一泻千里的奔驰,郁闷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契机,不知转了几圈,天亮时将车子停泊在自家门口。看一轮红日被大海托出,心的一隅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人影……开始时有点模糊,看不清楚,随着太阳的逐渐升高,那人影越来越清晰,那不是潘明鹏是谁?!

    金爱卿急切地打开手机,翻找前些日子潘明鹏给她打电话时的那个号码,那是一年多来他们第一次通话,潘明鹏要找的人是王慧,因为王慧当初正好从这里刚走,金爱卿有点迫不及待,急切地想把电话打过去。可是就在那最后的一瞬间她突然改变了主意,金爱卿知道潘明鹏不会接受她的求爱,这阵子拨通电话无异于自断信息,她想亲自撵到新疆去,给潘明鹏来一个措手不及……想到这里金爱卿有点悲哀,这辈子都是男人追她,金爱卿很少主动追过一个男人。她知道这是生命的严冬到来之前的最后一次绽放,不能放过了这次末班车的机会!她想干什么就一定要干成,从来不计较后果。

    想好了,金爱卿首先给王慧通了一次电话,她知道那个王慧早已经把她当初从王慧怀里夺走柳乾的往事置于脑后,这阵子还对她这个金总裁心存感激,因为只是由于金爱卿的精于算计,才是王慧财源滚滚。电话拨通了,金爱卿还是那种慢条斯理的声调,首先询问王慧最近可好?然后说公司这阵子有许多业务很棘手,询问潘明鹏这阵子在新疆什么地方,能不能来给公司帮一阵子忙?

    王慧说她只知道潘明鹏在南疆承包了一千多亩土地种植棉花,其他事情一概不清楚。金爱卿叹息一声,说潘明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种植棉花有点可惜。许多事情王慧来不及思考,对于潘明鹏王慧只是心存感激,感觉中那个大哥做事沉稳。究竟为什么潘明鹏突然要去新疆,对于王慧来说永远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王慧没有心思考虑那些,因为她本身就让梁远维整得焦头烂额。

    金爱卿想到做到,她从地图上开始寻找,潘明鹏可能在南疆什么地方,找来找去把目标锁定在喀什,因为那是南疆最大的城市。她把公司里的事情稍作安排,然后假借旅游散心为名,搭乘班机降落在喀什机场,一下飞机金爱卿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潘明鹏的电话,告诉潘明鹏她已经来到喀什,想见见老朋友。

    厚实、严肃、客观、可信、负责,不哗众取宠、不愚弄读者。我用我精瘦的肩膀不断地撞击着文学殿堂的大门,总希望那扇大门对我打开一条缝,让我在里边的某一个角落,点亮一盏属于我自己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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