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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第三章 62

    送妈妈过了飞机安检,柳一郎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到陪妈妈的日子犹如坐监狱,怪不舒服。现在自由了,浑身上下一阵轻松。

    看看时间还早,不到金爱卿下班的时候,柳一郎便打的来到电器超市瞎混。正跟那些营业员调笑取乐时金爱卿把电话打了过来:柳一郎,请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王慧本来想为儿子买一辆汽车,感觉到儿子即将出国,买车已无必要,王慧看了一下儿子住宿和工作的地方,感觉到金爱卿这个人还是可以信赖,已为郎朗安排得非常周到,现今又要送郎朗出国就读,心里便有些感激,暗自思付:这个女人真是个女丈夫,行为做事非常仗义,难怪人家能当企业总裁!对儿子王慧已经没有什么不放心,下一步必须考虑自己。

    而柳一郎却丝毫也不理解妈妈的苦心,他正为金爱卿迷恋,恋得一塌糊涂。好像金爱卿为他的身体内植入了一种迷幻,使得郎朗完全无法自控,好似猪八戒进了盘丝洞,满脑子都是金爱卿的幻影,郎朗丝毫也感觉不来这是一种畸恋,反而认为理所当然,那种享受难以用语言表述,就像秋天成熟的葡萄,让郎朗尝到了成熟女人的那种涩酸,现今社会科技发达了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允许四十岁的成功男士去恋二十岁的姑娘,就不允许四十岁的企业女总裁去恋二十岁的男仔?谁说这不正常?前几天电视上还报道国外一个三十岁的男士娶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人家两厢情愿碍你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说什么那男士看上了老太婆的金钱,不要把男人都看得那么下贱,有些人根本就无法弄懂,男女之间的爱恋没有年龄的界限……

    正胡思乱想间出租车已经到了企业总部门前。柳一郎下了车,乘电梯来到金总裁的房间,金总裁对他非常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她指了指办公桌上的飞机票,告诉柳一郎明早九点准时登机,韩国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过去以后就会有人接机。然后冷冷地说: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准备。

    柳一郎一点也不介意,反而认为这正是金总裁过人的魅力,假如金总裁对他就像青涩女郎那样黏糊,那就不是金总裁行为做事的作风!要让人从心里佩服你的确不容易,你必须与众不同,超然若群,这一点金总裁做到了,而且做得天衣无缝。只是金总裁留给柳一郎的时间太短,只有一个晚上。这也关系不大,交通发达了韩国到这座城市也只有四个小时的航程,只要两情相悦,想见面也很容易。

    刚下了出租车来到自己的公寓,手机又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不知谁说过手机是一项最失败的发明,把人的行为完全置于监控之中,使得人与人之间没有了**,没有了行动的自由。如果是那些青涩女郎打过来的柳一郎完全可以不接,因为他晚上还有一场更加隐秘的活动。可是来电显示那电话是喜鹊打过来的,他不可能不接。柳一郎把电话接通,喜鹊在电话那头问他:郎朗,你在哪里,我想过你那边来。

    柳一郎稍作犹豫,马上表示答应。现在离晚上约会还早,他不可能冷落了自己原来的那位女友。

    喜鹊过来了,穿一身职业服,两只奶头子被衣服高高顶起,发髻高绾,更加显示出女人的那种曲线美,搁平日,柳一郎早已按捺不住,主动迎上去,来一番亲热一番肌肤接触,血管里的血流开始喷张,下腹实时胀起,然后就向床边挪动,衣服像雪片那样自然脱落,两只饿狼互相撕咬,直搅动得天翻地覆。可是今天柳一郎却一反常态,故意矜持,想到晚上自己还有重要使命,他不可能因为一时偷欢而影响了晚上做功,能量需要积攒,需要用到恰当的地方。柳一郎跟喜鹊只是象征性地拥抱了一下,然后开始坐在沙发上说话。

    喜鹊眼神怪怪地,直直地把郎朗瞅定,看来这男孩子来南方进步不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知道郎朗不久就要去韩国学习,特意赶来送行,原来喜鹊故意疏远郎朗,还是为了让郎朗长点志气,从内心说喜鹊还是喜欢朗朗的,因为相互间还有那么一段相濡以沫的时期。看起来郎朗心神不宁,喜鹊并没有想得很远,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终于,还是郎朗先开了口:喜鹊,我明天早晨九点钟就要坐飞机去韩国学习,这一走又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面。

    喜鹊的心里涌出瞬间的感动。郎朗的身上有一种磁力,她几乎是不自觉地向郎朗挪动,接着就把郎朗紧紧地抱住,把郎朗扑倒在沙发上,用嘴在郎朗的脸颊上乱啃。她明显地感觉到了郎朗在迅速加温,那两只胳膊已经把她越箍越紧,内心里涌出那种期待不可遏制,朗朗的上衣已经被她撕开。

    突然间,发动机熄火了,电视荧屏断电。郎朗几乎用尽全力把喜鹊推开,站起来,把衣服纽扣扣好,然后很抱歉地说:喜鹊,实在对不起,我今晚要到金爱卿阿姨家去跟她道别,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必须得走。

    喜鹊没有说什么,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虽然不尽遗憾,但是她表示理解。喜鹊幽幽地问:郎朗,要不要我明天早晨送你。

    郎朗在想,如果直接拒绝,肯定会引起喜鹊猜忌,于是便来了个顺水推舟:你如果不忙的话,明早我们机场见。

    两人相拥,很自然地离开房间,在路边挥手再见。郎朗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金爱卿家。按响了门铃,好半天,才见门打开,开门的是柳一郎同父异母的妹妹金柳枝,柳枝非常礼貌地对哥哥说:妈妈今天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了。不等柳一郎回话,金柳枝已经关了门。

    柳一郎终于明白过来,人家金爱卿根本就不想见他。他这是单相思,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结果。那金爱卿确实老辣,做得天衣无缝,让你挑不出来半点破绽。热脸碰了个冷屁股,柳一郎站在门外,心情失落。突然间下雨了,他不愿在金爱卿的屋檐下避雨,顶着大雨飞跑,路上的出租车已经很少,浑身淋得湿透,好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司机问他去哪里?柳一郎打着哆嗦,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回到公寓,柳一郎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睡到床上,朦胧中看见妈妈慈爱地坐在他的床边,伸手摸摸儿子的脸颊……

    第二天早晨起来,柳一郎感觉好点,金爱卿的拒绝激发了柳一郎那一点男孩子的血色,他开始领悟到了一点什么,还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强打精神到韩国去,学得一点本领,这个社会到处充满竞争,不要让社会淘汰,不要看别人的白眼,必须学会自强。

    喜鹊把电话打过来,说她今天忙,无法到机场送他。柳一郎独自一人拉着行李箱,过了安检,上了飞机。

    刚到韩国,还没有走出机场,妈妈就把电话打过来:郎朗,你表姐倩倩就要结婚,我想你应该回来一下。

    柳一郎稍微犹豫了一下,对妈妈说:妈妈,您告诉倩倩姐姐,就说我祝贺她新婚,我刚到韩国,回不来了。

    厚实、严肃、客观、可信、负责,不哗众取宠、不愚弄读者。我用我精瘦的肩膀不断地撞击着文学殿堂的大门,总希望那扇大门对我打开一条缝,让我在里边的某一个角落,点亮一盏属于我自己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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