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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第二章 45

    这家电器超市面积不大,只有四百多个平方米,五十多个柜台,二十多名营业员。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营销经验丰富,待人稳重,和蔼。

    柳一郎来上班之前,总部企业总管已经把柳一郎的背景向超市营销部经理做了介绍。凡是在商海里打斗的人脑瓜子都特别灵活,女经理知道这个柳一郎现在看起来是个经理助理,将来有可能成为企业总管,因此上对柳一郎处处关照,柳一郎基本上没有什么事可干,每天只是到各个柜台看看,跟那些女营业员斗斗嘴,聊聊天,营业员实行计件工资,推销的电器越多工资越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看见超市里来了一个男性同胞,一个个挤眉弄眼,想尽千方百计逗柳一郎开心,柳一郎每天置身于这么多的美女之中,渐渐地也就离喜鹊越来越远。

    开始一段日子,喜鹊隔三岔五总还回到郎朗住的饭店,她看郎朗总是魂不守舍,对她很冷淡,渐渐地也就不再往来,只是偶尔在电话里互相问候一下,两个人的感情在逐渐冷却,相互间的吸引力渐行渐远。超市女经理亲自出面为郎朗租了一套单身公寓,郎朗住进去以后也就把喜鹊彻底忘怀。没有了喜鹊的日子郎朗活得更加潇洒,那些远道而来的打工妹们争风吃醋,一个个竞相投怀送抱。超市经理也是过来之人,岂能看不透那些营业员的心态?只要不影响超市营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柳一郎如鱼得水,有点飘然。

    有时 金爱卿把电话打过来,询问一下郎朗的近况,郎朗总是回答:很好。金爱卿矜持地关照几句,也就把电话关掉。郎朗心里对那个金爱卿有点敬佩,感觉中爸爸过去当真没有看错人……其实,男人不应该被女人羁绊,男人就应该把自己的形象楔进女人的心中,让女人心甘情愿地为男人付出。

    那天,金总裁悄然无声地出现在超市里边,正在柜台前跟营业员**的柳一郎猝不及防,手足无措,满脸惊慌地看着金总裁突然造访。金总裁大度地笑笑,漫不经心地在超市里转了一圈,临走前很随意地对柳一郎说:下班后到我家来玩。

    金总裁走后大家不约而同地吐出了舌头,女经理说,这是超市开业以来第一次看见总裁造访。而柳一郎却有些感动,感觉中金阿姨没有把他当作外人。

    柳一郎提前下了班,洗了澡,特意做了头发,西装革履,看起来风流倜傥。天黑前他打的来到金阿姨门前,按响了门铃。

    金阿姨穿一身韩服,发髻高绾,好像刻意做过打扮。她非常自然地把郎朗让进屋,非常自然地对郎朗说:你妹妹柳枝住校了,今天不回来。你陪阿姨喝几杯,行不?

    柳一郎不置可否,看样子金阿姨情绪有点悲戚,四十岁的女人眼神依然楚楚动人……猛然间抬起头,看见了爸爸的遗像,朗朗的心像蜂蜇一样难受……他不可能拒绝,金阿姨心里也很空虚。

    几样小菜,一瓶红酒,金爱卿和她前夫的儿子对坐在一张条桌前,打开音箱,一曲忧伤的调子在空气中流淌,相互间没有表白,只是默默地对饮,看起来金阿姨的酒量还是可以,一瓶酒喝完了,又开启一瓶……喝着喝着眼睛便罩上一层虚光,看眼前的金阿姨犹如月中嫦娥……

    好像早有默契,一切都那么自然,金爱卿伸手邀郎朗跳舞,郎朗便极力配合,两人双双对对,翩翩起舞,墙上的壁灯把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音箱里的舞曲期期艾艾,不尽缠绵……猛然间,柳一郎推开了金阿姨,他看见了墙上爸爸责备的眼神。

    但是,依靠酒精壮胆的金爱卿绝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什么论理道德?真他妈见鬼!一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想做什么就必须做到底,四十岁的金爱卿宝刀不老,多少男人都让她征服了,眼前这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更不在话下!她把柳一郎抱紧,依然充满弹性的肌肤紧贴着郎朗身上敏感的部位……酒精产生的迷幻让郎朗感到眩晕,他几乎没有任何自我保护的能力,乖乖地被金爱卿脱去外衣,来不及上床,两人双双对对地倒在地板上,开始互相吞噬着对方。

    柳家庄的田野生长着一种草,人的肌肤一接触,马上浑身瘙痒,肿胀,可是猪却非常喜欢吃那种草,吃了以后什么感觉都没有。大人们捉住毒蛇以后,把旱烟锅子里的烟屎挖出来抹到毒蛇的嘴里,不用多长时间,毒蛇便死去,可是人生了疥疮以后,照样抹些烟屎,不肖几日,疥疮便完全消失。

    其实,自然界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同样适用于我们人类,金爱卿用自己的魅力曾经俘获了柳乾,今夜,此时此刻,柳乾的儿子又不自觉地成了金爱卿的裙下之臣!柳一郎无法自持,根本不能把握自己,感觉中那种扩张和收缩都铿锵有力,不像青涩女郎那样黏稠,灼热,好似弄堂里钻进一股清风,充满不尽惬意。金爱卿用她老到的技能把郎朗调理得恰到好处,然后戛然而止,起身到洗澡间冲了一下澡,出来时恢复了一个长辈和总裁的威严。她拿出两桶饮料,递给郎朗一桶,开启饮料喝了一口,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眼神里对郎朗充满了一个长辈的关爱之情:郎朗,你还年轻,不该这样消沉下去,为了对你爸负责,我决定送你去国外留学。

    酒精产生的迷幻已经褪去,柳一郎的大脑开始清醒。眼神怪怪地看着眼前这个总裁,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这才叫玩转乾坤!想干什么就一定能干成。他不后悔刚才做了一回金爱卿性发泄的工具,内心里胀起的那种**不可遏止,他几乎是非常自觉地向金爱卿靠拢,想不到金爱卿冷冷地推开他,循循善诱:孩子,人必须学会控制自己,才能掌控命运……走吧,天已经很晚了,阿姨送你回去。

    厚实、严肃、客观、可信、负责,不哗众取宠、不愚弄读者。我用我精瘦的肩膀不断地撞击着文学殿堂的大门,总希望那扇大门对我打开一条缝,让我在里边的某一个角落,点亮一盏属于我自己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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