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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番外

    在我还是个萝卜头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当然不止是外表出众。从幼儿园起,就特别喜欢和长得漂亮的小男生坐在一起,有个词儿就是兄弟。那时候喜欢上了长得特文静可爱的同桌,可惜那同桌给班花小樱递了情书。

    六岁的我失恋了,看着班花和同桌出双入对的,才知道自己的喜欢是逆天的。后来上了初中,自然课上老师讲电磁互相作用力,我就打了个盹的时间被逮到了,让我深度阐述下他刚才所说的原理。

    “同性相吸,异性相斥。”幸好之前有看过,好像书上有这么句话来着。

    可惜,自然老师没有认同,他让我抄了那一章节五十遍,我就奇怪了,又不是语文老师,怎么会喜欢罚人抄书呢?当然那时候的我还很纯洁,没有想到那个木头男和凤凰男有一腿。

    之后,我一直徘徊在暗恋,失恋,又暗恋的过程中,被骗走了零食,被骗替他们做作业,掏心掏肺,最后总会有个女的带着他喜欢的男生一起喊他哥,哥你妹啊!就这样,在一次次失败的暗恋中,长成了越来越没节操的男人。

    快高考前,忽然天降奇迹,我遇见了一个少年,还未长开的纤细柔美。而那少年似乎对我也有意思,我埋藏了数年的狼血终于沸腾了,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带着少年私奔了。那时候傻得天真,真爱无敌神马的那是少女言情才有的,现实骨感的可怕。

    在那段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我极尽能力的保护他,爱着他,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省下三块五给他买巷子口的大馄饨,日子穷苦,可是觉得很幸福。

    后来我爸找到了我,赏了我狠狠一个耳光后,让人绑着我离开了。当时我想的是——MLGB的劳资煤气灶上还炖着蛋呢,好不容易折腾成心形我容易么!可惜愤怒淹没在一张签了字的支票上,少年的名字一笔一划还带着一丝稚嫩,却好像戳进心里,能滴出血来。

    被关禁闭的日子,很难熬,像是被慢慢磨光所有的年少轻狂,看着他们日益焦急的脸我忽然就不气了。我对妈说,让他们别那么压抑,看着蛋疼。结果我妈跟我爸疯吵了一顿,坚持把我送出国,怕我继续关着成了废人。

    我想可能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不过就是又被骗了次,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不过我爸没坳过我妈,我就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落地后,一阵晕乎乎的,看到大厅角落两个人影吻得难舍难分,一个寒风吹被冻清醒了。赫然发现,差点在我面前表演十八禁的是两个男人,白种的,五官深邃,眼神特迷人。被吻的那个忽然睁开眼,冲着我一笑,那股晕眩感再度袭来。

    妈,你确定是送我出国隔离的,还是放纵我?

    作为一个同性恋,又是一个来自东土大唐的男人,我的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的。所以在那人发现我并邀请我一起加入的时候,我摇头拒绝了。异国的空气湿漉漉的,犹如大雨瓢泼后的清新,深呼吸一口后,这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一个契机。

    只是没想到的是,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点会这么突然逆袭。新的学校,办理入住了新宿舍,两个人一间的屋子,设备齐全,空了一张床位,他高兴的时候可以两张床滚着睡。

    安易知出现的时候,我正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到他纤长的食指拎起空床上的内裤,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嫌恶,顾小弟弟很可耻的起立了。

    接下来是腰部的松动感,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巾嗖的落地了,我单方面的对新来的室友坦诚相待了。我忘记了反应,不过安易知是完全没有反应,搁下了行李,动手收拾床铺。对于被忽视了的我来说,该是高兴呢,还是失落。

    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那张面瘫脸难得出现的情绪浮动,更是成了我挑战的目标。请他吃牙膏夹心的汉堡,把他的自行车轮胎戳爆,总之做了许多幼稚可笑的事情,或许是迟来的青春期。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就会做些奇怪的事情来引起那个人的注意。耸肩,安易知的确注意到我了,趁我洗澡的时候把我锁在了浴室里,切断了水源。我裹着浴巾在冬天零下七度的浴室里,挨了整晚,第二天发烧39.7°。

    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旁边喂我吃药,不停更换的毛巾,我想除了安易知也不会有别人了。难得的一丝清醒看到他眼神里的内疚,和脸上担忧的表情,我忽然觉得我爱上这个男人了,不可自拔的那种。我肯定是烧糊涂了。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明白,喜欢上安易知是件非常自虐的事情,看我之前悲惨的遭遇就知道了。同安易知一起来的还有个女的,叫程婉瑜。漂亮又非常工于心计的女孩儿,没过多久,便宣布了自己的主权,安易知是她的,不可侵犯。

    作为一个同性恋,我是内敛的。所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吃着安易知的豆腐,欣赏那线条分明的性感身材。安易知是个闷骚的男人,顶着一张极俊的面瘫脸,招蜂引蝶。却会在喝醉了酒的时候,抱着我,喊着一个女孩儿的名字,不是程婉瑜,是苏卿。

    那些过往,听过一两遍,就可以倒背如流。无非是青春期作祟,男女之间,哪有永恒真爱。其实我非常想告诉他,只有同性才是真爱。

    后来,出了件事儿,安易知酒后乱性,程婉瑜有了。他问我怎么办的时候,我在想是她外面的哪个男人的,阿KEN,Gino,还是韩国那个像娘们的留学生?在一定程度来说,安易知是单纯的,或许是被程婉瑜的表象欺骗,他说要负责,却不肯对程婉瑜负责。

    我不知道该笑,还是哭。那时才明白,叫苏卿的女人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许是这件事激发了他,匆匆回国,当然也捎上了我。二话不说扔进安氏,在我满心期待他要给我名分的时候,一张奴隶契约无情拍碎。

    作为一个同性恋,我其实还很随遇而安。安易知即使知道我对他的心思,也不戳破,坏了兄弟情,那么就说明我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我就以兄弟的身份,含蓄地爱着。

    他找到了苏卿,我也见到了,就算是个同性恋,没有心动的感觉,却还是是忍不住赞叹。看着他拥着她的幸福表情,更加觉得自己的决定正确,好兄弟么,呵呵,这样就挺好。

    对于我来说,安易知是个完美的男人,强大到不需要一丝缺点,所以唯一的污点就由我来抹去。再次登上去美国的飞机,不同的心境,一个少年,一个男人,前者动情,后者逝爱。

    我找了程婉瑜的朋友闺蜜,那次派对的目击者,甚至去了她堕胎的那家医院,一无所获。夜晚,独自游荡在曾经的校园里,沿着回忆,好像时光不曾老去。这时候,安易知应该在A市了,精心准备的订婚仪式,她应该会高兴的答应嫁给你。

    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太久没有而剧烈咳嗽。订婚宴又怎么能少了我这份大礼,就算程婉瑜是真的有过,他也可以让这件事彻底化为乌有,医院的一张凭证而已。

    却偏巧在林荫道遇见了老朋友,Ben。专职嗑药和卖药的,私生活混乱,男女都不忌口,只要长得漂亮就行。

    “好久不见啊,顾。”

    我看着他明显兴奋的样子,估计又卖了不少货,这在美国大小校园里,都很常见。有时是为了助兴,有时是为了发泄。

    “怎么,你宝贝的男人呢?”Ben见我不说话,又开口问,挤眉弄眼的像是嘲笑。

    的确,我宝贝安易知在他看来不过是受压迫的奴隶,局外人却都知道我爱他。“有新欢了。”

    “跟谁,那个……很骚的……中国妞,程婉瑜?”像是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Ben的笑容里嘲讽意味更浓。

    “不是。”

    “嘿,我还以为会是,那骚货从我这儿买了很多货,不过都是顶级□。别说,那妞的床上功夫还真够厉害的,劳资差点爽死。”

    听着他粗鄙的话,我却忽然听到了线索,连忙扯着问,“□?”

    “是啊,前两天还听说她以为是安易知的孩子结果验出来是我的,哈哈,劳资是不是很厉害。”Ben说的眉飞色舞,凑近后得意地告诉我,“这都是她寝室的Joe告诉我的,她自从吃了我的药,就成了我的人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故作不动声色地打听,内心却是狂喜。

    Ben忽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儿,开口道,“你有些不对劲,顾。”

    看着他忽然凌厉的视线,不由苦笑,跟药贩子磨练出来的人精,瞒不过的。坦诚道,“我要那份证据。”

    “代价是?”Ben是个精明的商人,从不做赔本生意。

    “价钱你开。”

    “让我上。”出乎意料的,他眯起眼,像是盯着猎物,眼里升起的欲望并不陌生。

    Ben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丹凤眼也很勾人,很多人跟了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手中外面买不到的药丸,还有那张皮相。混血儿,一般都长得好,却没想过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的会是他。

    没有任何前戏,进入的时候犹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咬破了唇角,硬生生忍下了那道呼喊,却激发了身上那人的兽性。不断撕咬着,仿佛从施虐中找到了快感,闭上眼,咬紧牙根不泄露一丝呻吟,不清楚被进出了几次,他又在里面射了几次,从昏迷到清醒到绝望,整个过程漫长地令人痛不欲生。

    从凌乱的床铺支撑着起身,不断冲刷都冲不掉身上那种肮脏感,趴在马桶边上吐得天昏地暗。Ben倚在门口,沉沉开口,“我突然后悔,这么简单就把东西给你了,至少该签订一份长期性契约。”

    我吐的更厉害了。

    第二天,Ben说到做到,签了字的支票,口供录音,还有从医生手中买下的DNA证明。坐上了回A市的飞机,却在中途转了机,回了很久未回的家。

    东西被打包用特快快递寄给了安易知。再见,爱人。

    在做出接受决定前,以为贞操对于男人来说是虚设,直到做了,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忽然累了,倦了,躺在家里那张小床上,妈在外面喊着吃饭,声音有一丝哽咽,心就得到了安定。

    或许,不再有交集了,这样很好。院子里多了一架秋千,种了些花草,我想养一条牧羊犬,大只的很温顺,能对主人不离不弃,也能在午后一起悠闲的晒晒太阳,然后感觉那些事其实已经离我好远好远……

    作者有话要说:<a href=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663665 target=_blank>古言捕快文,求支持,求抱养,求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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