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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这是侦探游戏

    李子臣一个人平心静气的继续坐在长椅上,四周飘零着片片红叶,漫天飞舞的落叶下,一抹浅白色的衣衫随风而起,慢慢的,夕阳渐渐的抹上一层红霜,周围,悄无声息的恢复夜色……

    回到冷宅里,庄娴儿立刻独自走到书房里,一个人静静的搜索着犹他州的所有信息;

    鼠标在指尖慢慢的滑下,一行行文字从眼前跳闪,突然,她略带惊慌的看着模型上的两个字母:

    S是save,M是me,他在向他们求救?

    她屏气凝神的仔细回忆着书信上的一字一句,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不能明说的东西。

    第一封信上写的是他身居佛罗里达州,很安全,只是暂时不能脱离警察的监控;第二封信上是写明的他双手被废,不能书写,而所谓的信是由人代替,两封信,两种语气,第一封笔迹对照来看的确是他写的,可是第二封委婉到来,似有不敢明说之意,两封信,一封为真,一封则是陷进。

    她绞尽脑汁的双手抱住脑袋,看着电脑中密密麻麻的文字,心底里更是捉摸不透。

    “叮、叮、叮!”

    “喂。”庄娴儿拿起一旁震动的手机,语气低沉的回复。

    “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难不成遇到什么问题了?”电话一头,冷傲天温柔的呵护道。

    “没什么事啊,你在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她坐直身子,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他微微淡笑,“谈不上什么顺不顺利,只是回来的时候比预期要晚一点,这两日家里没什么事吧?”

    “还能有什么事呢?你就放心的在那边处理事情吧,家里一切风平浪静。”

    “那好,你早点休息,我处理好了事情就立刻回来。晚安。”

    挂断电话,冷傲天独自站在江面上,夜风撩起他的风衣,秋夜,夜里阵阵透凉。

    一个身影隐隐约约的从游艇上跳下,伸出一手,“久违了,冷老大。”

    冷傲天同样伸出一手,两手相合,“我还以为齐老大贵人事忙,没时间跟我单独聊聊了。”

    “怎么会呢?我们约定好了,只不过上次因为崔建袁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也看明白了,整件事就是他一个人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幸亏冷老大帮我除掉了这个眼中钉,不然我的货估计就会有去无回,血本无归了。”

    “上次我们谈定的可是一批上等毒品,纯度有百分之八十左右吧,可是没想到最后变成了一批军火,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追究,这次,我希望齐老大能够给的出一个不掺水分的答案,有还是没有?”冷傲天伸出一手拒绝掉男子递上前的香烟,微微摇头。

    齐老大轻轻的触碰烟蒂,“货倒是有,只是时间有点紧,你所说的一周,恐怕不行,两周,两周后,我准时交货。”

    “两周?那行,两周后,我亲自来收货。”

    “有诚意,既然冷傲天都这么有诚意亲自来提货,那我也干脆点,这两周之内一定赶制出你想要的成色,如果你不满意,担心货品质量,我不介意你跟着我一起亲自见证这批货从头到尾的研制。”

    “我相信你。”

    两手言和,江面上,夜风更是咆哮,旁边的参天大树被凌乱的吹拂而过,渐渐的,落叶一片片的掉落,刹那间,江面上飘浮着片片叶舟!

    ……★★★★……

    资料、案底、合同、过往的一切交易记录;

    一周内,庄娴儿几乎是闭门不出,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整整的研究了七天冷氏集团这些年来的交易,从正大光明的建筑材料到地下毒品交易,可谓是纵横南北市场,表面上的上市公司运作一切正常,实质却是为了洗掉这毒品赚来的一切黑钱,慢慢的,一个地下钱庄便在冷氏里盘旋而成,这些年,金钱来来去去,进进出出,赌场交易,外围囤积,一切都记录在案。

    看来,冷氏集团真的是触碰不得,一旦有所风吹草动,影响的不光是整个交易市场,还有的便是整个地下钱庄,一旦倒闭,所有交易便立刻被冰冻,而那所谓的一批接着一批源源不断的黑钱就只能石沉大海;

    到时候,贸易中断,无数公司将面临资金冻结,无法运转,被迫破产,又一轮的金融海啸将席卷整个内陆,轻则少数大企倒闭,重则一半就业人员惨遭失业。

    果然,眼前的局面不得不选择等待,唯独只有等待时机,时机一到,任何事情都便能迎刃而解了!

    “给我备车。我要出去一趟。”庄娴儿心急火燎的放下手机,查找中,似乎发现了丝丝疑点。

    车窗外,微风和煦,湖面上轻轻泛起层层微波,阳光下,波光粼粼!

    停靠在东郊外的一处农家园里,淡淡飘香的烤鸭味从屋内随风而来,阵阵扑鼻。

    园内主人看见了园外停靠的小车,急忙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鸭毛,不明所以的抬起头,轻声问道:“这位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庄娴儿放下墨镜,四周巡视一番,“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做月亮故人寄放在这里的一个包裹吗?”

    主人有些怀疑的仔仔细细看着到来之人,微微摇头,“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这里是农家乐,不是什么快递公司。”

    “我知道,我是从他的信里得到的这个地点,终南阴岭秀,终南山的北面风景秀丽,南北相映,不是东,就是西,积雪浮云端,积雪现在是秋季不可能有雪,而浮上云端了可想而知雪很大,听说这里有一家叫做雪吧的俱乐部,而这个俱乐部通常的活动就选在这家农家乐里,因此我想到了这个地点,而后面两句也在琢磨中,远远望去,风景秀丽,一片明亮。而月亮是他在信里反复提到的,我猜想一则是他很思念这个人,二则是这个名字有用。”庄娴儿拿出包包中的模型,递到农家乐主人面前,“我是他的朋友,不是敌人。”

    主人反反复复的看了两眼她手里的信物,微微点点头,“请等一下。”

    拿过园主人递上的包裹,庄娴儿如释重负的急忙走上车,迫不及待的打开,只是,包裹里只有一封信和一个毛绒布偶,一个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普通玩偶。

    翻开信封,又是一段简短的文字:

    想你,一月一日非今天的朝朝暮暮想着你,看着窗外,心里很静,莫道浮云终蔽日,扑灭烟火人方散。在这七十二个小时里,我想这样一句话,片帆北上系芳心,人届古稀方能以诚相待,你和我不过千里之隔,我又何必如此忧心忡忡,人口聚仃土木兴,人不退休闲不住,只要我在世一天,我必定等你,三相交流,入门尽是弹冠客,我希望你也能等着我,虽然有时候你会说我这个人总是双重人格,对你有两份心思,千里逢迎,可是今天你能看到这封信,我就相信你一定会明白我!

    庄娴儿不明所以的放下信封,低头难以思索的面朝方向盘,“怎么又是这些看不懂的文字?我又不是真的辰悦,我怎会懂你们这些字谜?”

    娴静的咖啡厅里,浓浓的飘荡着一股咖啡味,窗户边是优雅的古典钢琴曲,在此旁边是一排惹眼的蓝色妖姬;

    在盈盈泛光的咖啡厅里,她怡然自得的独品咖啡清香,听着优雅的乐曲,嗅着怡人的花香,自由自在。

    “看不出,你还会主动约我见面?”辰悦放下皮包,满不在乎的坐在沙发一侧。

    庄娴儿放下红茶,“我也没想到你还能来见我。”

    “其实我根本就不屑来跟你见面,只是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利的消息?难不成是因为傲天去了国外,你一个人找不到什么有利证据了,便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很可惜,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辰悦挥手示意侍应,“给我一杯热牛奶。”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你还在恨我对待谢子林以及你父亲这两件事上的错误处理方式,可是事发突然,容不得我多考虑,我也知道这样做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很残忍,也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弥补的。”庄娴儿试图抓住她的手,可是她却硬生生的避开。

    辰悦冷漠的捧住水杯,冷冷一笑,“弥补?唯一的弥补方式就是你消失,只要你离开了,我便觉得释然了。”

    “可是我现在不能离开。”

    “别为自己舍不得而找借口,现在的你可是冷傲天的夫人,高高在上,一人独大。为所欲为,就算你想拆了这里,都没敢哼一声。如此利益下,谁舍得离开?”辰悦一鼓作气的喝掉所有牛奶,重重的放下杯子。

    庄娴儿一指轻轻的滑过杯面,低头轻声回答:“如果你觉得我是为了钱而留在冷傲天身边,或许你错了,比起冷傲天,权项毅更有钱,更有能力,我舍弃他而选择冷傲天,是我觉得他能给我想要的幸福,这幸福不是钱来衡量的。”

    辰悦无话可说的瞪着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她,心里一急,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桌子上,“自己看看。”

    庄娴儿诧异的拿起桌子上的诊断报告,阵阵惊慌,“你——”

    “没错,我怀孕了,本来我是想设计让哥回到我的身边,利用这个孩子让他知道他做出了伤害我的事,可是最后事到临头,我发现我根本就说不了这个慌,我不想让子林的孩子长大后叫哥做爸爸,我要他长大后只记得自己姓谢,而不是姓冷,这个谎,我撒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撒下去。我本来想做一个坏女人,破坏掉你的幸福,让你尝尝跟自己心爱的人无法相守到老的滋味,可是——”

    “你太善良了,你连撒谎都心有顾忌。”庄娴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小喘一口气,“我知道我偿还不了你什么,可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

    “你有什么资格说让我能幸福的话?我的幸福全是被你毁掉了。”辰悦甩开她的手,冷若冰霜的大口喝掉杯中的白水,拿起包包,懒得废话的准备离开。

    “我知道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可是请你相信我,我会弥补的,我会让你重新幸福起来的。”庄娴儿拉住她的手,义正言辞的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颊,也许,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总好过现在的她牵肠挂肚。

    辰悦冷冷一笑,侧过身目光如炬的瞪着庄娴儿,不以为然的微微点点头,“也许这一天会来,那就是你像子林那样永远都消失在我面前的时候,那一刻起,我会重新觉得自己很幸福。”

    “在你心里就算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可是请你再耐心等一下,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一个答案。”

    辰悦伸出一手制止住庄娴儿靠上去的身子,讽刺的一笑,“我的幸福由不得你来决定。看来我今天跑出来听你所谓的等待时间,简直就是在浪费我自己的时间,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别这样,我让你出来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而已。”庄娴儿跑上前挡住不想多说的辰悦,急急忙忙的从皮夹里掏出信纸,“这是我在傲天的书房里发现的一封信,可能是很久以前子林遗落的,你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或许你能看得懂。帮我看看好不好?”

    辰悦瞅了一眼信上的内容,轻轻的挥动一下手,“我为什么要帮你?这或许又是你的下一个计谋,难道要我帮你害哥?庄娴儿,别以为我会上当,让开。”

    “就当我请求你好不好?看在我们以前是朋友的那点情分上,帮我这个忙。”庄娴儿双手撑住辰悦的手臂,两眼恳求的看着她。

    辰悦瞟了一眼信上的文字,冷冷一笑,“想知道答案自己去查,你不是进了书房吗?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庄娴儿略显失望的看着辰悦冷酷的背影,看着她渐渐的消失在街面上,忍不住的长叹一声。

    空空的咖啡厅里,依旧飘荡着一股浓浓的咖啡味,慢慢的,心底处一阵苦涩!

    她轻轻的打开信纸,一行行文字似有读不通之意,从第一句开始到最后,像是一封简单的情书,可是内容里却没有提到一个爱字,这……似乎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赫然醒目,庄娴儿拿起皮夹匆匆忙忙的跑出咖啡厅,更是心急火燎的赶回冷家,走上三楼,迫不及待的打开书房的门,静静的,她翻开着电脑里的每一个文字;

    一个小时慢慢的流淌而过;三个小时轻轻的带着时钟敲响;五个小时渐渐的伴随月亮升起;

    “终于查明白了!”庄娴儿拎起拆字后得到的答案,一个字一个字的放在书桌上:

    明、昙、一、晶、市、华、堡、门、洲、阁、徊、重!

    十二个字?

    她仔仔细细的翻开着每个字体,像是什么告示。可是却是无论横着读,还是反着看,都不是一句话,难道还要进行重新排序?

    屋子里,静谧的只听的见她轻微的呼吸声,时钟依旧不停歇的在墙上慢慢悠悠的走动,一分一秒再次悄然而过。

    她的手滑过椅背,摸不清头脑的看着空荡荡的桌子,一个玩偶,一个模型建筑,一份读不通的字谜游戏,三者?

    她拿起剪刀,从上到下将布偶给撕碎在地,满屋子都是绒毛乱飞,蓬乱的空气下,她俯下身子仔仔细细的找寻着。

    突然,一张纸从天而降,缓缓的落在她的一肩上:

    “还记得我送给你的模型吗?一个很独特的模型。其实那表面上不代表什么,内心却有我对你浓浓的爱恋!”

    庄娴儿左右翻开这字条,拿起砚盒重重的将模型建筑给敲碎,里面,又是一张字条。

    她拿起在眼前,柔弱的灯光下是一串简单的数字:

    8、25、20、13、20、19、3、8、7、13、10、2!

    也是十二个数字!

    庄娴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一排在前的文字以及一派在后的数字,两者有何联系?这里面究竟想说什么信息?

    她双手抱头,思绪紊乱的靠在桌子上,茫然的看着灯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手指间轻轻的触碰键盘,一下紧挨着一下,不明白,看不懂,想不通,她慌乱的在站起身,俯视而下,瞳孔里清晰的映照了这一行行文字以及一行行数字。

    突然,思绪全然卡住的时候,手机在一旁轻轻的震动了。

    她心烦意乱的拿起来打开一看,是一则简讯:

    “老婆,我在这边还有点事情,不能按期回来了,不过你放心,最迟还有三天,三天后我就回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吧?如果睡下了,那就别回复了,晚安。”

    庄娴儿偷偷一笑,按着数字回复着短信,突然,手指间停住在了手机键盘上,刹那间,她看向一旁的电脑键盘,心里一惊,豁然开朗的看着文字下的数字:

    8是H,25是Y,20是T,13是M,20是T,19是S,3是C,8是H,7是G,13是M,10是J,2是B;

    而每一个文字的第一个拼音则是:

    明是M,昙是T,一是Y,晶是J,市是S,华是H,堡是B,门是M,洲是Z,阁是G,徊是H,重是C;

    “依照顺序如下,第一个数字是8,就是H,H对应的则是华和徊;接下来是25,就是Y,是个一字,以此类推。”

    庄娴儿笑逐颜开的将拼好的一行文字如下:

    徊一洲,门昙市,重华阁,明晶堡;

    徊一洲,明昙市,重华阁,门晶堡;

    华一洲,明昙市,重徊阁,门晶堡;

    华一洲,门昙市,重徊阁,明晶堡;

    四个地点,地图上只有门昙市和明晶堡,排除两个,还剩下两个没有弄清楚,看来还有另外一封信!

    ……☆☆☆……

    浓密的罂粟地里,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艳美群芳,红的艳丽,紫的迷人,白的纯洁,映照而下,如同仙子随风起舞,美轮美奂!

    两抹身影居高临下的俯视望去,一望无际的花海里,遍地惊艳。

    “这就是我的种植基地之一,这里每年都可以提炼出大概一吨左右的成品毒品,也有一大部分是用作麻醉的麻醉剂,如同吗啡、蒂巴因、可待因、罂粟碱、那可丁。”

    冷傲天凑近一嗅,“没有香气,看着挺美的,只不过花中含毒,可惜了那副美艳皮囊了。”

    齐老大轻轻的拍下他的一肩,伸出一手一挥:“我以后不只在这里种植,我还要再扩大面积,我要让整个世界都布满罂粟花的美,不能自拔。”

    “很好啊,有人制毒,当然就有人吸毒了,没有这美丽的花怎能给那些渴望醉生梦死的人来点精神寄托呢。只是,我现在关心的不是你的花种植面积,而是我的货还要等多久?”冷傲天轻轻的擦拭掉手上的水珠,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

    齐老大扔下香烟,得意一笑,“说到这里,请冷老大跟我移步,我们去仓库里看看,最迟两日,两日后我就马上交货给你。”

    “好,爽快。”冷傲天丢下手里的面巾,慢慢的跟随他一同离开。

    静谧的库房里,淡淡的飘散着一股烟硝味,年久的风车缓慢的在屋外被风吹佛而动,静静的,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不远处慢慢走近,宁静被打破,四周一片嘈杂。

    “准备好了吗?”一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大哥交代过一定会让客人流连忘返的,一辈子都舍不得从这里走出来。”另一人小声回复。

    “很好,记得,要多多的备下分量,大哥特地嘱咐的,这个男人不同于其他人,或许小剂量的对付不了他,加大一倍。”

    另一边声音戛然而止,只略微的听见心跳加速的忐忑不安,“可、可是分量已经是人体承受力最大的,如果,如果再加大一倍,那可是连大象都有可能会被毒死的。”

    “你废什么话,大哥特地嘱咐的,你敢违抗吗?快些去准备。”

    屋里屋外,再次恢复安静,旁边,夕阳慢慢的从江面上落下,蜡黄的天空一阵阴沉,像是苟延残喘的老人在垂死挣扎,天色渐渐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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