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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情系一生 第三章 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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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往常的霸气,即便隔着电话,那股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同样能清晰的被传达。

    “我要见灵儿一面!”

    严烈笑了,道:

    “允许你带走你的种,已经是最大限度!”

    骆槟也笑了,这个男人还是那么自负,他远远低估了孩子在夕灵心中的位置。他有了孩子,夕灵迟早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你低估了孩子在灵儿心中的位置,你会后悔的。”

    “你也低估了我在我老婆心中的位置!”

    骆槟心底一滞,严烈在夕灵心中到底多重要,他不知道。但是,他能把达奚接回身边,何尝不适合他最后的胜算?

    “我要见灵儿一面,希望你不要阻拦!”

    “不行!”

    严烈已经没有耐心讲下去,让骆槟把那个孩子接走确实是他最后的底线。他何尝不怕骆家会用孩子将夕灵抢过去,他是在用他们之间的爱在堵。一个孩子而已,或许再过几年,他们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那时候夕灵就不会一心只想着骆家那个才是自己的孩子,她有他的爱,有他的孩子,他还怕什么!

    他需要的时间,现在,夕灵是绝不可以见那个孩子。

    “严烈,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你怕我和灵儿见面,她就会跟我走,堂堂严大总裁竟然也有怕的时候!”

    “骆槟,今天之内带着你的种给我滚回邺城,否则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骆槟一听知道他是成功激怒了严烈,这个男人还是有弱点。他们之间的游戏还没结束,不是吗?

    “严大总裁,我的儿子我会带走!”我的女人,自然也会带走。

    严烈冷哼一声断了电话,若不是因为夕灵,他怕不会有这么弱势的时候。

    总之他可以放松心,至少目前他的最大‘情敌’不在了,他该是放松不少,以后好好爱她,孩子而已,只要她想,他会和她生很多。

    这个男人强占欲太强,撇开本质,严烈确实没考虑到夕灵的感受。他不了解作为一个母亲的感情,孩子不是可以取代的,一个女人会有多个孩子,可每一个都是从她身上割下的一块肉,怎么可能会不在乎哪一个呢?

    …………************…………

    夕灵醒了很久了,一直在床上翻滚。昨晚上就想问来着,最后却没赖着睡意说过去了。几个翻滚从床上翻身下床,鞋也顾不得穿,寻着记忆找到那个东西就往楼下跑。

    严烈在厨房里忙碌,夕灵突地出现在门口,瞪着严烈,扬起小手,很是不悦的质问道:

    “哥哥,这是什么?”

    她刚出现在门口时,他就知道了。转头看着她扬起的小手,顿时脸色有些勉强,踌躇着不答。心底在想着,她怎么会知道的。

    “是送给我的?”

    看夕灵一副很是不高兴的样子,小嘴嘟得老高。严烈回过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虚。淡淡的说道:

    “不是。”

    夕灵更不高兴了,几步窜到严烈身边。苦着一张小脸,大眼怔怔的望着严烈:

    “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严烈一愣,放下手中的厨具,转身将苦恼的人儿圈进怀中,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丫头又是怎么了,抚了抚有些凌乱的乌黑长发,道:

    “怎么了,我的宝贝?”

    夕灵轻轻哼着,心里是很不舒服,再次举起小手摊开掌心,不依不饶地问道:

    “说,这是要送给谁的?”

    严烈一时间明白了,他的女人,呵,在吃醋呢。俯身亲了亲她恼怒的小脸蛋儿,夕灵歪过脑袋极不配合,说道:

    “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

    女人被宠得过分了,免不了的会恃宠而骄,现在她明显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可这反而让严烈心里暖了暖,他就怕他的小女人不跟他耍小脾气,使小性子。这样不是代表她是完全的将心放在他身上了吗?

    女人只有对自己完全信任和依赖的人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使小性子!

    “本来是给你的,但是怕你不喜欢。”所以就挑了那把扇子。

    夕灵一听是给她的,这才将脸色缓和下来。小声嘀咕道:

    “哪个女生会不喜欢这些晶晶亮亮的东西啊!”何况是这么名贵的粉钻。

    即便她不懂这些首饰,可粉钻她还是知道的,世上很是稀有。

    “宝贝是喜欢昨天的扇子还是钻石?”

    严烈凑近夕灵耳边,吐着热气问道。她喜欢什么,他都能满足,哪怕真的是天上的星星、月亮。

    夕灵认真想了想,钻石很美,但是太名贵,冰冷又无情,就像以前的严烈一样。她倒是更喜欢贵妃扇,那是贴心的东西,朴实无华的。就像她的爱情,不需要任何点缀,真心相爱就是完美。

    “哥哥送我的扇子!”

    严烈一听,将夕灵搂进怀里,他就知道他的小女人不是贪图物质的人。夕灵柔柔的问道:

    “那这个怎么办啊?”总不能,扔了?

    当然不能扔了!它可比东岛这栋豪华别墅还贵呢。严烈揉揉她的发,道:

    “既然买了,宝贝就收起来,用得着就戴,用不着,以后送人。”

    这倒是好办法,或者赶明儿托Wendy拿去典当了,将钱注入‘爱灵’,够孩子们生活一阵子的。她这想法倒是没敢和他说,毕竟还是他亲自买的,拿去典当了总是不好。

    “哥哥,我来帮你吧!”

    夕灵说着从他怀里钻出来,就要捣鼓那锅子里的黑米粥。严烈眉头拧了一下,夺过人儿手中的匙子,道:

    “很快就好,宝贝去洗脸,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哦,好!”

    夕灵只能答应,他允许她进厨房已经是他‘法外开恩’了,她自然会乖乖听话的。她一转身,严烈就看见她光着的脚丫子。眉头更是往紧里拧,她似乎经常忘记穿鞋,所以天一开始冷的时候,他就遣人将家里上上下下铺满了丝绒地毯。可厨房没有,天不是很冷,可早上却是冰凉的,忍不住说道:

    “宝贝!”

    走到门口的夕灵,转身疑惑的望着严烈,问道:

    “嗯,哥哥?”

    “洗洗脚,暖一暖,别感冒了。”

    他无意的关怀,让夕灵心中一动,快步跑向严烈,伸出双手勾住严烈的脖子,踮起脚尖,重重的亲了亲他的俊脸。嘻嘻笑道:

    “嗯,我会的,哥哥!”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脸上表情可开心了。如果,宝宝也能和他们一起生活,她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早餐过后,严烈并没有去公司,夕灵很是不解,望着严烈问道:

    “哥哥,你都不用去公司的吗?”

    她记得他一向都是很忙的,他已经在家休息好几天了。其实她哪里知道,他的工作在家就可以做,通常在她熟睡后,而唯一不能在家完成的就是开会。不过,因为他要一刻不离的守着他的女人,就连开会他也在网上解决了。如不是特别重大的会议,他是不会再去公司。他的手下,他还是信得过的。

    严烈笑了笑:

    “公司最近很闲,所以我放了一段时间假。可以陪着宝贝,不好吗?”

    严烈,这个男人一分钟都可以计以百万计算的大老总会很闲?这些理由也就夕灵会当真。

    夕灵听了,当下便有些委屈,他放假了倒是好,可她没放假啊。这么久没去上班,Wendy肯定是生气了的,眼看着下个季节就要到了,他们共同为‘珈利’设计的亲子装还没结稿呢。难道这些都要丢给Wendy做吗?

    “哥哥啊,我很久都没去上班了啊,我没放假的。”

    言下之意是,你是不是该让我去上班了?

    严烈低头看着夕灵,道:

    “宝贝,老公可是很少有假期的,你就这么不想陪陪老公啊?”

    “呃……不是!”

    和哥哥在一起她很开心,可是,她是有工作啊。就像学生一样,总不能因为贪玩,而不做作业了吧。

    “我是觉得吧,我应该还是要工作的,不然,万一我们老了,都没有赚到钱,我们会很可怜的。”

    严烈大声笑了起来,他的女人也太可爱了吧。担心的似乎有些多余了,他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啊。可大笑完后还是顺着她的话道:

    “有老公在,不会让宝贝受苦的。”

    夕灵不以为然,她可是很认真的考虑过的。不仅她自己,还有达奚啊,达奚以后上学了,会花很多钱的啊,极其认真的说道:

    “哥哥,我们老了后,就不能再工作了,不能工作就没有收入,我们真的会很惨的。”

    瞪圆了的眼睛眨也不眨,煞有其事的说着。学校里老师就是这么教育的,也怪不得她如此一板一眼。

    严烈抬起她发亮的小脸,重重吻了几下,道:

    “相信老公,你的男人还不至于那么差劲!”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后面的花园。这个时节,花开得不多,但叶子倒长得繁盛。夕灵有些兴奋,看着这些长得繁密的花草。她不懂养花,严烈自然也没有这些闲功夫摆弄,这些都是小刘整理的。

    她想起骆槟的母亲林珑很爱种植花花草草,一时间又开心起来。

    “哥哥,你知道吗,林姨,就是骆槟的母亲,她很爱种这些的。而且她的花园里开的花,可漂亮了。”

    严烈一直紧跟着她身边,看她这么开心,他自然也是开心的。可她竟提到骆槟,这让这个男人一时间又有了危机感。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有一定的位置吧,不然不会这样不经意的就提到了他。

    夕灵嘻嘻笑着,转头见严烈沉着脸,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她的印象里,男人应该都是很大度的啊,怎么她的哥哥就这么容易跟她闹情绪呢。

    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娇娇柔柔的说道:

    “哥哥,哥哥,你不高兴了。”

    严烈拉着夕灵向中间的草地走,在一块平坦的地方坐下,将夕灵搂进怀中。看着她的双眼,很认真的说道:

    “宝贝,你是我的,这一生都是我的!不要想任何人,只能想我,好吗?”

    夕灵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认真的表情倒让夕灵有些吓着了。直愣愣的看着严烈深邃的眼眸,这眸子里有多少深情,多少爱,是她看不懂的。

    严烈手指扶上她娇艳的唇瓣,轻轻来回移动。

    “宝贝,答应我,好吗?”

    可能是被他认真的表情迷惑,可能是被他磁性的嗓音蛊惑,也可能是被他的无限温柔所诱惑。轻轻的点头答应道:

    “好!”

    严烈放心了,缓缓印上她娇嫩的小嘴儿,极仔细的品尝她的鲜嫩。很快钻进她的温室,带着她柔软的小舌一起翻腾。

    不知不觉间,人儿已经被他压倒在地。迷情的人儿早已不知所在,严烈抬起头,放开她快要窒息的唇瓣儿。细吻一点一点的落在她的玉颊,雪颈。大掌紧握她的小手,将她往身下带,让她一把握住他的炙热昂扬。

    这炙热滚烫的东西让夕灵一下子惊觉了起来,连连缩着手,睁开迷醉的双眼,娇羞无限的柔柔唤道:

    “哥哥,不要,别别在这里!”

    这是毫无遮挡的园子里啊,万一,被小刘或者洪翔他们不小心看见了,她还要不要活啊!

    以地为铺天为盖,‘野合’啊!他的重口味她可接受不了,虽然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可这样还是让她面红耳赤的。奋力的反抗着,怎么也不让他得逞。

    “乖,宝贝,很快的!”

    夕灵在这方面吃了太多闷亏,他实在的‘前科’太恶劣,这是怎么也不能相信他了。

    “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吧,会被人看到的。”

    她是真急了,小脸憋得通红,小刘他们可是经常到园子里修剪整理这些景致的。这个恶劣的男人,这不是要她的命嘛!

    而她的扭动更增长了他的欲望,她的小手也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的肿胀,这可让她更慌了。天啦!至少,至少也要进屋里啊!

    “宝贝,你忍心看着老公这么难受吗?”

    夕灵要哭了,他这不明显在逼她嘛,知道她会心软,知道她抵不住他的期望。

    “哥哥,我我……”

    “宝贝,给我!”

    呼出的热气吐在这张泪眼欲滴的脸蛋儿上,湿濡的舔吻着她的唇,娇红的脸颊,引得她阵阵悸动,不由主的娇喘至樱唇溢出。

    “哥哥,我们,我们去房间房间,好不好?”

    严烈压着她的身子,箍着她的小手,带动着她的手轻轻重重的握着他那雄壮。闷哼一声,强忍的欲望就要喷泄而出。只是昨天没给他而已,他的欲望真的就积聚到了这种程度吗?

    夕灵更是慌了,紧咬着下唇,急急慌慌的说道:

    “哥哥,哥哥,你忍一忍,我们,我们回房间,回房间再,再那样,好不好?”

    要她在这里,实在,实在做不到啊!

    可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恶劣的男人就是要折磨她那脆弱的神经,他要她完完全全的依赖他,依靠他。

    “宝贝,给我,我等不及了!”

    夕灵想推开他,可一只手被他钳制着,根本没有力气和他抗衡。

    “哥哥,不要,别在这里,求你了,哥哥!”

    严烈松开她的小手,一把撩开小棉群,扯下她的小底裤,拉开西裤的拉链,一举挺入她紧致的肉壁。欢愉的闷哼一声,巨大焦躁得到了满足。

    “啊,嗯!……哥哥!”

    夕灵被他这一用力的猛冲,禁不住的娇声急呼。他的雄壮在她的体内冲撞摩擦,让可怜的人儿又羞又恼,更是抵不过那一浪一浪的刺激而申吟出声。可这是在人人可见的园子里,她更是憋足了劲儿不让自己喊出来。

    可她这紧张的心反倒加快了高潮的到来,更刺激,更畅快!欢愉的感觉更加无以言喻!只感觉身子就要飞起来,灵魂就要冲出身体。这种激情与以前不一样,恐惧的心反而让更大的欢乐掩盖。

    她想她快要死了,这个男人一向勇猛,一旦开始了,是绝不容易停不下来的。享受着她径口收缩的快感,巨大的雄壮被她夹得紧紧的,相互摩擦的肉壁带给彼此绝无仅有的畅快淋漓。

    “哥哥,我,我受不了了……”

    “哥哥,快,快停下来……”

    经受不住的人儿终于求饶,可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通常是冷酷的,对她的哭诉哀求充耳不闻。依旧在她的体内奋力的进出,冲刺。

    再也控制不了身体的起伏,在这一浪猛过一浪的刺激下,她的娇喘申吟也一声大过一声,这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暧昧娇喘怕是早已传遍了整栋别墅。

    这个可恶的男人,在他的调教胁迫下,她怕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终于,在她累得瘫软得如同棉花时,意犹未尽的男人停止了他的疯狂。他并不急着将人儿抱进屋子,而是将她的身子揉进他的胸膛,紧紧拥着。吻着她的发,她的眉,她的唇。闻着相互间情欲过后独有的味道,满意的笑了。

    这具身子,总会带给他无限的惊喜。吻着她娇艳惹火的唇瓣,轻轻啃着。人儿一声‘嘤咛’,让这个男人瞬间又蠢蠢欲动起来。狠狠吻了一下这娇滴滴的唇,低吼道:

    折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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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灵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楼下有人争吵,醒了过来。她很奇怪,严烈很少让人来家里的,是谁呢。

    身子还酸疼着,缓缓爬起来。穿上严烈放在床头的衣服,她的一切都是他在准备,所以除了放在她自己房间里那些高中时候的衣服外,她并不知道她要穿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

    扶着墙慢慢走下楼去,这声音,好熟悉啊!

    梅尔夫人!?

    她怎么会来这里的,她,和哥哥认识?还是来找她的?是宝宝出什么事了吗?天啦,千万不要!一颗心早已悬在了心尖,宝宝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否则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急急的往客厅走去,她太久没有见到宝宝了,宝宝万一出了什么事,是她对不起宝宝。不愿意再想,梅尔夫人一定是知道她在这里,所以找她来的。

    “孩子是你的,达奚是你的儿子!相信我。”

    梅尔说得真诚,奈何在严烈眼里却只是一张伪善的面具罢了。这个女人,他最不愿相信的,也最不愿意见到的。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接近灵儿,凭什么我相信你!”

    无论她说的事实也好,谎言也罢,在他这里,都讨不到半点好。

    “孩子,你,我是你的母亲啊,我接近夕灵能有什么目的?”

    严烈的一句话大大的刺伤了梅尔的心,他把她想得多么的不堪,她能有什么目的,那也是她的孙儿啊!

    当年的事她已经万分后悔,承受着良心的折磨和谴责这么多年,每天都在承受着赎罪的煎熬。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妇人,普通的母亲,她也希望儿子能像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一样,能叫她一声‘妈’,哪怕是一个柔和一点的眼神。天伦之乐她不敢奢望,对她来说,连做梦都是奢侈的。

    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母亲,达奚的亲祖母,怎么会是有目的的接近夕灵母子?这伤的岂止是一颗中年妇人的心,那是一颗慈母之心,长辈的心啊!

    梅尔被严烈这句话噎得浑身颤栗起来,真真的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这关不住的泪花儿直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孩子啊,真的狠心这么伤她!

    “是吗?”

    明显是质疑的语气,她说什么他是听不进去的。他不会给她任何赎罪的机会,当年被他们抛弃的婴儿早已经死了,他严烈这条命,早已经重生,与她梅家、林家没有任何关系!

    梅尔知道严烈的脾气,今天就是任她说破了嘴皮他也不会听信。他不会相信她的心,更不愿相信她说的话。所以:

    “让我见夕灵,她会明白的。”

    严烈怒了,他能放下性子来听她的胡言乱语已经很给她面子,竟然还得寸进尺想见夕灵,夕灵耳根子软,她说什么夕灵不会信?

    “梅尔夫人,奉劝你不要触犯我的底线!”

    梅尔站立不稳,道:

    “孩子,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绑着她,你要充分尊重她,才是真正的爱,你这样的性子对夕灵太不公平了!”

    “你住口!夫人,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了吧,这些话你有资格说吗?给我滚出去!”

    严烈怒吼一声,见到梅尔本是让他心情烦闷,哪能随她说出这样的话,这当真是撞上枪口上了。一时间,让这个魔君发怒起来也无可厚非。

    “你你……”梅尔颤抖的手指着严烈,难以置信的气结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你的母亲……”

    她是不走,可严烈真的发怒了,大步迈向梅尔,大掌一提梅尔的衣服就往外走。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母亲!”

    梅尔心如死灰,眼泪依然滚滚而下。她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冷血无情,真的一点亲情都不念吗?这是上天在惩罚她,是报应啊!

    然而,夕灵走进客厅就看见这一副场景,她被惊呆了,是因为梅尔那句话。而随即又莫名的痛,她的哥哥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可怜的妇人呢!无论什么原因,她都是长辈啊,他们都应该尊重的。

    当下便什么都不想,大声唤道:

    “哥哥,你放开梅尔夫人!”然后快速向他们走去。

    梅尔和严烈都没料到夕灵会突然出现,都是一愣。最吃惊的是严烈,一定是他们太吵,才让她醒了,此刻愣是把一切罪过归于梅尔。

    严烈本就怕夕灵知道一些事,明显的缺底气,所以放了手。转身一把搂住向他们走来的夕灵,他在害怕。他害怕她知道了一些事后不再爱他,会离他而去。

    或许是他爱得太小心了,真的想多了。出现的任何事他都会担心不已,他还是不够相信她。他是太爱她,太在乎她了,以至于他的爱是如此的过分和小心!

    “宝贝,宝贝你怎么下来了,不困吗?乖,我送你去休息。”

    无视他的紧张的柔情,夕灵一把推开严烈,走到梅尔身边,望着严烈质问道:

    “你想对她做什么?习惯了高高在上,最起码的‘尊重’你都忘了是吗?”

    这一句问得严烈脸色大变,‘尊重’!什么是‘尊重’?是,从来都只有别人对他尊重,他何许要‘尊重’?可是,问这话的人是夕灵,他最爱的女人,他怕了,心底紧了紧。

    她不喜欢他,现在。她看他的眼神那么严肃,就像对待一个无礼的陌生人一样,眼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些悲伤。是的,悲伤,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悲伤。因为他,她的眼神才会那么悲伤,那里面写满了失望!

    不,不,他不要她这样看他,他接受不了。他爱得那么小心翼翼,这一丁点的瑕疵,他容忍不了。她看他的眼里有悲伤,有失望,他让她失望了,这是他绝不允许犯的错误,可……

    心底的疼痛的伤口在一点一点的撕裂,他不能让她这样看他。

    “宝贝,我们回房里再说,好吗?回房里我再跟你解释。”

    他是有些慌了,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坚决,他从来没见过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她这样愤慨,他不理解,可她的情绪他很在意。她的一皱眉,他都很在意。

    夕灵撑着大眼,难以置信的望着严烈,明显已经生气的声音说道:

    “哥哥,你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还是你瞒着我什么?”

    突然想起来,梅尔刚才说的话,又说道:

    “梅尔夫人,是你的,母亲?”

    严烈在听夕灵前面那句话时,一下子慌神了。有些事他不能让她知道,至少,现在不能。而后面那句话,却直接让严烈的情绪发泄出来。

    “你听错了!”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阴冷无比,眸子也随着暗沉下去。不愿再说半个字,他严烈竟然也轮到这种怕说话的时候。一时间情绪沉入谷底,对梅尔的憎恨更添了几分。

    夕灵一震,哥哥生气了。她知道,但是,她也生气了,在她看来,是哥哥错在先,谁让他不尊重老人,那样对待梅尔的。何况,梅尔是那么友好的妇人。转向梅尔问道:

    “夫人,我有听错吗?

    梅尔握着夕灵的手,她多想听夕灵叫她一声‘妈’,她多想告诉她就是达奚的亲奶奶。可是,严烈的怒目,自己这尴尬的身份,不得不闭口不谈。可夕灵又问:

    ”梅尔夫人,您是哥哥的母亲,是我听错了吗?“

    梅尔这一回哭了,夕灵一看赶紧掏出手绢儿为她擦着泪。心想着,她和哥哥之间肯定有关系的。

    严烈一看夕灵竟然用那条绢子为别人擦泪,还是梅尔,大步上前,夕灵一个不注意,抄过她手中的白色绢子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只看得梅尔一阵一阵的心痛。

    夕灵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他和梅尔之间究竟有多深的仇,怎么会这么失控?她是被严烈这一连串粗鲁又无情的动作吓得愣住了,呐呐的唤道:

    ”哥哥!“

    严烈一把拉过夕灵,紧紧将她揽进怀里,道:

    ”乖,宝贝,回房去休息。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乖!“

    夕灵还在发愣中,严烈这一快速的动作,她自然是没反应过来的。而梅尔却急了,夕灵是她唯一的希望。急急说道:

    ”我是他的母亲,我是达奚的亲祖母!“

    嗯?!

    夕灵不动了,严烈也站住了。没想到梅尔真的敢一次又一次的触犯他底线,是谁给她这种权利的,顿时间怒不可揭。这个男人没人性的时候,夕灵都被他打过,梅尔算什么!

    紧握的双拳紧了又紧,转身向梅尔走去。夕灵也吓着了,来不及思索梅尔话里的话,紧紧抱着严烈,托住他。他的狠戾,他的冷血无情,她是见过的。真惹恼了他,天皇老子他也敢揍。娇弱的人儿使出浑身力气紧紧抱着严烈,企图化解他的怒气:

    ”哥哥,哥哥我们回房休息,哥哥!“

    还好,他听见了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强压着心底的怒气,放松拳头将人儿抱起来。他不能再让她恨他,他输不起了。

    梅尔心底更是凉了又凉,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的心,千疮百孔后还要撕开陈旧的伤。

    ”孩子,这是证据,达奚是你的儿子!“

    实在的,梅尔也被严烈刚才的气势吓着了。那哪里是人类所能聚拟的霸气?愤怒的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强大的气势足以震慑人的心脏。这个男人,倒更像猛兽!

    将一叠照片倒在茶几上,退后几步,她是真怕了这个半点亲情不念的儿子。

    严烈紧紧搂着夕灵不动,倒是夕灵心动了。主要是梅尔说,达奚是严烈的孩子,这让她有种期待。这是她一直以来期望盼望奢望的啊!

    ”哥哥,哥哥我们看看,好吗?宝宝或许真的,是你的。“

    天底下有夕灵这样的妈倒也是奇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不可笑吗?

    严烈紧紧盯着夕灵的眼睛,她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儿子是谁的种,她自己不知道?

    夕灵被他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小声的,轻轻的,只有他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那天,我们那样了,我是想乖乖的听你的话回家住,但是我想,骆槟帮了我很多,应该还跟他说一声的。然后,我没想到,他他喝酒了,就就,我们……哥哥,我,对不起你!“

    她说不下去了,毕竟对她来说,那是段痛苦的记忆。严烈皱眉,道:

    ”之后呢?“

    ”啊?“

    夕灵愕然,他从来没问过她那段时间都是怎么过的,她一直以为他很介意的。她想的没错,没有男人会不介意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了。他是一直在逃避着,这结痂的伤口一碰触就会再次血肉模糊,他害怕去触碰,所以一直决口不提。

    ”之后再就没有了,哥哥,之后我都没有对不起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突然间想起骆槟说的话,严烈这么一个强势到极致的男人,是不会要别人碰过的东西,她害怕了。她一直害怕的事情,急急的问道:

    ”哥哥,哥哥,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严烈一听,心底一紧。紧紧将她揉进怀里,他的女人,爱的是他啊!他总是过分的小心,看不见她对他付出的真心。

    宝贝,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啊!

    ”乖,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老公会永远爱你,不会不要你。“

    夕灵终于放心了,而严烈却是相信那个孩子是他的种,既然是同一天,那么他相信他的种是赢家。这个男人,就是这么自信。揽着夕灵走进茶几,翻看着上面的一大叠照片。

    有两大类,一类是已经有些泛黄的,一类是高清的数码照片。单看照片的人倒是分不清楚,因为两个小孩儿长得是一模一样。可微微泛黄的照片无疑是泄露了它们的年份。

    其实泛黄的那一部分是当年的梅尔偷偷下来的照片,高清照片自然是梅尔现在拍的了。从她第一眼见达奚的时候,她就认定了那时她的孙儿。可严烈不仅拒绝承认,甚至将达奚让别人带走。

    梅尔来东岛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严烈真相,让他把孙儿要回来。无疑严烈这么做是大错,不仅会失去亲生儿子,很有可能夕灵也会离开。她不想看着儿子一错再错,夕灵也让她心疼,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谁受委屈,做母亲的都舍不得。

    严烈震惊了,而夕灵开心了。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宝宝是她和严烈的,宝宝的父亲是严烈,不是骆槟。天啦,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她日夜的祷告了。

    攀着严烈的铁臂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哥哥,宝宝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快把他接回来好不好,我们住一起好不好?我好想他,好想好想。哥哥,我们快接宝宝回来,好吗?“

    严烈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开心的她,他做了多么愚蠢的事,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他,错了!平生第一次错得离谱,他竟然把自己的儿子拱手让给别人!这是上天在嘲笑他的自负吗?

    紧紧将夕灵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发,说道:

    ”宝贝,你放心,我会很快把儿子接回来的。“

    这是在说给她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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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帮和严帮已经打斗得不可开交,严烈没想到镜帮的人会心有不甘,在严帮闹事,而他们的目的是救出骆昶生夫妇。

    从严烈得知达奚的身份后,严帮就扣下了骆昶生夫妇,料想骆槟也不会看着父母被制而没有任何举动。

    当严烈匆忙赶到时,林老大和骆槟也到了严帮。几人一见,更是千丝万缕的情仇涌现。对严烈,林老大是愧疚的,可林珑是他唯一的妹妹,他不能放任严烈如此胡来。

    这件事,最不好说话的就是林老大。一边对严烈深深的愧疚,一边是受制于人的妹妹夫妇。

    ”林老大,是耐不住寂寞,想重组镜帮?“

    林老大沉声道:

    ”严烈,不要太过分,赶快放了他们!“

    严烈阴戾的眼神直射向林成海,林老大还以为他会念些情分吗?不,他错了,严烈心里从来不曾有‘情分’二字。只要他想要得到的,不计任何后果他都会做。不希望寄托在严烈身上没那毫不存在的‘仁慈’上,是大错特错了!

    ”把我儿子送来,我自然放了骆家两个老的。“

    ”你儿子?“

    骆槟愤激反问道真是笑话了,他就说过这个男人会后悔让他带走达奚。他并不相信严烈话里有几分真实,在他看来,严烈这一说,只不过是想用达奚来留住夕灵的心。他岂会这么愚钝,会把达奚再送回来?

    ”严烈,抛开一切,我很欣赏你。没想到你也是如此的出尔反尔,想要我儿子,你没资格,更没权利!你若再不放我父母,信不信我让你严帮没有立足之地!“

    严烈阴鸷一笑,道:

    ”信!“

    骆槟身兼洛城最高行政长官一职与国家政协委员长,他要全力打压一个帮派,那是绝对可能做得到的。所以,严烈说‘信’。

    ”我要提醒你,你要出了我严帮,你才是所谓的委员长。你要敢在这里耍官威,我会送你一家三口去地狱!“

    耍狠,两个都是能人。一个阴狠毒辣、一个嚣张狂妄,谁都不输谁。

    ”严烈,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还要对骆家苦苦相逼?孩子是你让骆槟接走的,现在又反悔了。你好歹也是严帮的头领,如此言而无信,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何威信可言?也怪不得我镜帮兄弟会反你!“

    旁观者眼中,这不在理的一方绝对是严烈。林老大这样说除了亲情所致,还有局外人的身份。

    严烈阴寒冷戾的眼神直射向林老大,镜帮那几颗跳蚤若不是林老大背后唆使,会这胆量跟他闹?

    ”林老大,何为威信?“

    微微抬首,铿锵有力的声音,十足的霸气,犹如帝王莅临天下的气势,强大的压迫直逼众人。这个男人,岂止强大!

    ”事先,我不知那是我儿子,可现在,既然知道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还让我的儿子寄人篱下?“

    ”高高在上的严老大,何须如此无赖了?前一刻威胁我带达奚回邺城,怎么,二十四小时还没过,你就翻脸不认人。是灵儿知道了吧,你怕她再一次离开你,所以才这么心急的将达奚要走。严烈,你活得真卑-微!“

    骆槟说的就是他想的,到最后,也顾不得会不会惹恼这个魔君,以至于更不会放人。知道严烈这一举动,他更加的确定夕灵会因为达奚再次回到他身边。自然是拼死也不会让他再带走达奚,可父母的命也很重要。

    骆槟虽从小生性顽劣,但是对父母的爱是很深的。即便十几年没有和骆老爷子正经说过一句话,慈父的角色在他心底还是得到认可的。所以,到严帮前,林老大就反复的嘱咐了他。严烈这个男人很是阴狠,不要这个时候惹怒他,他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可这个时候,骆槟是火气上了头,憋心底的话怎么也控制不住就出口了。想他也是政府一介高官,何许要如此低声下气的来严帮要人。若是一般的小帮小派,一只武警队就可以解决。

    可严帮就是有这个本事,就连他的父母都扣留,他这个委员长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除了严帮强大的势力外,政界还有一股不可抵挡的势力在幕后支撑严帮,骆家再是名门望族、高官世家,也不敢明着得罪严帮。

    严烈怒了,没有人可以诋毁他!倾身一跨,到了骆槟身前。一个擒拿手向骆槟探去,随即的连番连踢,直逼得骆槟连连后退。骆槟也很会几下子,可在这个男人面前,明显的感觉到气势的压迫。

    这个男人,比想象中的厉害!

    林老大一见严烈竟然动手,随即也很快出拳相护。将骆槟护在身后,闪拳接下严烈的狠招。面上虽是无碍,可心下却是大骇,严烈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绝对的攻击性,灵敏度更是让人惊诧。这样的速度,再加上这样的力道,他活了这么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

    严烈招招狠戾,速度更是闪电。骆槟玩的是西方武学,对付一般人倒是搓搓有余,但遇到严烈这种东方武学上造诣深厚的,那就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无论在灵敏度还是力量上都远远的滞后,更何况,实战经验大大的不足。他怎么可能是严烈的对手?

    即便有林老大的帮助,他们也讨不了半分好。林老大虽是‘久经沙场’,但毕竟是输在了速度上。

    严帮和镜帮本就存在着隔阂,老大相斗,手下的兄弟们自是不肯松懈,纷纷加入了战场。一时间,整个严帮大厅打得可谓是轰轰烈烈!

    此时,紧跟着赶到邺城的梅尔和夕灵几方打探,才到了严帮。可这一进大厅,简直惊呆了。所有人上演着一幕人吃人的血腥场面,个个杀得是面红耳赤,挥动着真刀真枪疯子一般乱挥乱砍。

    夕灵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掏出电话,按数字键,这样的场面也只有警官才能解决。

    梅尔一看夕灵要报警,赶紧阻止了。警察一到,这将是多大的新闻。她自然明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跟刑事沾上边。

    ”夕灵,不要报警!“

    她说得急切,夕灵却是不肯听。这样下去,会伤很多人的。梅尔一把抢过手机,大声道:

    ”你这样是害了严烈!“

    夕灵是急了,这样的场面她没有见过,上百人砍成一团,满地溅的都是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在支撑着她没晕倒下去,抓着梅尔焦急的问道: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此时林老大竟然瞥见了场外的梅尔,心下一阵。大喝一声:

    ”都给我住手!“

    声如洪钟,愣是让两帮兄弟纷纷停了下来。

    林老大透过人群望着场外的两人,几十年了,他们没有见面。这一刻再见,恍如隔世啊!

    微怔之际,严烈和骆槟又动手了。严帮兄弟开始骚动,林老大喝道:

    ”都给我退下,任何人不许参与!“

    他自然也是要退开的,毕竟,这是他们两个男人的事。

    一时间,场中就只剩严烈和骆槟在打斗。夕灵急得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大声喊道:

    ”哥哥,骆槟,不要再打了,快停下来!“

    明显的骆槟招架不住严烈的连番猛攻,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完肤。可严烈是下了狠心要结果了他的命,招招不留情。新仇旧恨一起算,他已经杀红了眼。骆槟只有当靶子的份,没有余力还击。

    这个男人太强大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雄狮猛兽。他不会一枪结果了骆槟,他要一拳一拳的送给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解恨!

    夕灵眼泪簌簌直下,骆槟怎么都照顾了她和宝宝这么久,骆家人对她更是无微不至。严烈这样对骆槟,真的让她很心痛。

    ”哥哥,不要再打了。哥哥,放过他吧!“

    顾不得阻拦,跑到场中,就要冲过去拦住严烈。再这样下去,骆槟会死的,她不能看着他死啊!

    ”哥哥,求求你,放了他吧,哥哥,不要再打了!“

    夕灵也管不了那么多,整个扑上前去,抱着骆槟,挡在严烈前面。来不及收手的严烈一拳落在夕灵后背,直打得夕灵口吐鲜血。踉跄一步,骆槟、夕灵双双倒在地。

    骆槟急急的搂着身上的夕灵,捧着她的脸,吻去嘴角的血迹。

    ”灵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傻,你不要命了吗?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们的孩子怎么办,达奚怎么办?“

    夕灵挣着要爬起来:

    ”我不想你死,我欠你太多了。“

    严烈本是无意伤了夕灵,她挨上他的一拳,他心痛至极。立刻收了手,可哪想,她竟然他的面,抱着别的男人,为他挡下他的拳头,还容忍那个男人吻她!这个男人,要疯了!

    一步跨向前,一把扯过夕灵,往旁边一带,人儿便摔倒在地上。

    ”灵儿!“

    骆槟一急,想要上前去扶,却实实在在的迎来了严烈的扎实的一拳,直打得连退数步,站立不稳。

    严烈转身将夕灵扶起来,心疼的搂进怀中。他气极,本是只想将她拉开而已,却没想她不受力,硬是被他推倒在地。现在的男人,已是怒火冲冠,心里疼的紧,可半个字也不肯说。

    严烈脸色越发暗沉,薄唇更是抿成一条线。紧紧搂着夕灵的身子,大掌在收紧,明显在发怒。她是想要用她的命来救他吗?

    可恶的女人!

    ”哥哥,不要这样!“

    他的怒气这么明显,可她不能看着骆槟没命啊。知道他会生气也管不了那么多,扬起脸颊望着严烈,哀求道:

    ”哥哥,不要这样,放过骆槟,放过他,好不好?“

    骆槟缓缓站起来,往前一步,急急说道:

    ”灵儿,不要求他,我不要你求他!“

    他们两人说话,何时容忍外人插嘴了。严烈冷戾的眉眼一横,轻轻拉开夕灵的身子,往前一步。背着夕灵,掏出怀里的枪对着骆槟道:

    ”好,我成全你!“

    ”碰!“

    枪声震天!

    ”哥哥!“

    ”烈哥!“

    ”……“

    两人同时倒地!

    谁开了另一枪?

    哭了,泪洒了,心也碎了!

    这场游戏,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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