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一代宗师 033、结局篇：青丝白发情
晓如面色铁青，紧皱眉头，“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曲元并未破宗，但是却能够铸就出如此惊天动地的神兵。加上他此前的野心，若不是今天我黑暗世界有叶凡这个破宗少年，那将是整个黑暗世界的灾难。曲元铸就的尸骨神兵居然将一个破宗的高手逼迫到了这等地步，实在骇人听闻。此刻两个人的胜负，我也说不上来。不过看情况应该是叶凡占了上风。”
珂墨曦听了晓如的话，也是深深的露出惊叹之色，“听师傅你这么说，这个曲元铸就的神兵，着实是太可怕了。此前对付移形换影的印小月也就罢了，毕竟印小月并未破宗啊。此刻叶凡破宗，居然都被逼到了这份田地上，实在是惊世骇俗。”
场上所有的人都在询问同一个问题——这两个人，到底是谁赢了。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给得出确切的答案。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情，毕竟战斗结束了，这地面也就不至于像刚才那么变态的震动了沲。
“噗……”只剩下一层包皮的曲元双手撑在地面上，兀自咳嗽起来，每咳嗽一声都显得极为痛苦，“破宗……你小子算走了狗屎运，居然用先天真元催动了龙象神功。我的神兵到底是输给你了……”
叶凡强忍住即将流出来的鲜血，当下走到曲元身后踹了曲元一脚，硬是让曲元的身体贴着地面滑行了数十米距离才停下来。
曲元前面就是躺着的展鳍和布衣，还有重伤的紫月徐书生，更有李冯横抱着的印小月邹。
“碰！”
猛烈一脚踢在曲元的脑袋上，明显的发出“喀嚓”骨骼移位的声音，“跪下，给我死去的兄弟磕头！”
曲元满脸苦涩，却是趴在地上没有跪立，而是惨然的笑了出来，他惨笑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李冯的身上，沉默不语。
曲元忽冷笑起来，“凭什么让我跪下，这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他们死了活该怪他们自己没用，凭什么让我跪这些垃圾。”
叶凡冷冷说，“因为有我，给他们道歉。”
曲元，“我跪下道歉，你就会放过我？”
叶凡，“不可能。”
曲元冷笑，“反正我横竖都是死，那我还跪什么。不跪，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放我一条生路的话，我还是会考虑考虑的。”
叶凡，“你若不跪，无以泄我心中无边的仇恨。你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又是一脚狠狠的踏在曲元身上，将曲元的身体都踩扁了，但是曲元却依旧能够说话，“你似乎真的以为自己赢了我么？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轰隆！”
又是一脚踏在屈原身上，“跪下！”
曲元的身体又只剩下一具干尸，而且被叶凡的脚踏的四分五裂。问题在于不管干尸碎裂成什么样子，每一个矸石碎片都还能动弹，这些干尸碎片在地面上兀自蠕动着，虽然生命力远不如此前的骨虫，但是每一个碎片都依旧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
珂墨曦忽然说，“师父，我发现了。神兵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将骨骼的每一个碎片每一个颗粒都锻造成为一个有独立意识的生命体。此前曲元将尸骨分化成成千上万的满天骨虫飞鸟，其实每一个飞鸟都是独立的生命体。这才是神兵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啊。”
晓如，“不错。若不是叶凡以先天真元催动龙象神功，开启如此庞大的真元空间，也断然不可能战胜得了如此诡异的神兵。我怀疑这千万骨虫，只要有任何一个骨虫漏网，曲元都有可能苟延残喘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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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如深深说道，“我越来越觉得是这么一会事儿，不过我并未和尸骨神兵交手过，不敢妄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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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如忽然微微一笑，“怎么？你还担心起叶凡来了？”
珂墨曦倒是没有多想，直接说道，“可不是么，以前我一直都是听的关于破宗成圣的传说，我一直以为破宗之后的人是无所不能的。但是今天我亲眼看到了叶凡破宗，却是深深的感觉到，破宗的高手到底是也是一个人，他也有很多无奈的地方，有很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晓如叹息，不言。
……
场下议论的很多很多，有点儿吵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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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必就赢了，你未必就赢了！！！”
叶凡最后一脚蹬了下去，真元冲荡，彻底将曲元的尸骨冲的灰飞烟灭了。
只剩下曲元那最后一道不甘的声音，“你未必就赢了我，你未必就赢了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最后的咆哮声响彻在场上每一个人的耳边。
但是最终到底是消散了。
曲元的死，让无数人松了一口气，身为图腾的人也都大大的呼了一口气，但是他们并没有欢呼雀跃，他们很清楚，虽然叶凡最终战胜了曲元。
但是这其中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代价。
这些代价如同一张张沉重的网，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所有的目光都击中在这个破宗的青年身上，他们似乎都想知道这个青年在战胜了曲元之后，接下来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叶凡却是凝望着场地，然后转身走到李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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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拍了拍李冯的肩膀，“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收拾了。”
叶凡顺手接过了李冯手中横抱着的印小月，李冯不禁问道，“大哥，那你呢？”
叶凡横抱着印小月，看着她那一张白皙的脸庞，良久后抬头看着远方，踏步而去，“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展鳍和布衣的葬礼由我来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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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青年便直接朝人群外走去。
千万人群，自动让开一条丈许宽的道路来，眼睁睁的看着青年走过人群，然后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之外。
千万双目光都看着那个方向，直到那个方向再也看不到人影。
马洛曦忽然身体一软，整个人直倒了下去。
……
太湖，一望无际。
秋水萧瑟，一条小舟载三人。
一人为船夫，一人为叶凡，一人为吟月。
船夫在船尾划桨，绞起清潭碧波。吟月躺在木台，白衣衬着素脸。青年执着一笛，一吹一看一念。
笛起，惊起一片白鹭上青天，笛落，沉寂了一片太湖水。
“前边就是天山太湖的入口了，经过那个入口就是冰层了。”船夫一脸的胡子，却是面色红润，笑呵呵的说。
青年拿着一个碧绿长笛，目光落在那女子的身上，淡淡的说，“老伯，这一路麻烦你了。你就在前面的天山太湖路口冰层下等我吧。”
老伯很自然的划着桨儿，“好嘞。”
再往前，已是一片白茫茫的冰川，这冰川仿佛和天都连在了一起。
叶凡点头，抱着印小月下得船来，然后走上冰层，“嗯。”
老伯又说，“这里的温度实在太冷太冷了，少说有零下四五十度。你也不要在里面呆太久了，身体扛不住的。”
叶凡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抱着印小月缓步走向远处那没有尽头的冰川。
待得叶凡走远之后，老伯微微叹息，“诶，实在太可怜了。”
大雪封山，越往里走，越是冰冷，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这里的气温。太湖上的冰层也是越来越厚了。
冰雪呼啸，冷风如刀。
青年却是沿着冰川一直往北海的尽头走去。
这段路程实在太长太长，青年渐渐的以梯云纵登川，最终来到了天山太湖的尽头。
这里是一个山泉池塘，不过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
青年终于停下了脚步，深深呼吸，他的脸也都被冻成了惨白色，“这里就是天山甘露了。传言天山甘露可以封存人的容颜亘古不化，我已经用我的本源先天真元封住了你的全身血脉，可保你体温不将。但是你心脉衰竭，我却无能唤醒你的心脉。但愿有一天我能够寻找出唤醒心脉的方法。”
“此间，就委屈你躺在这儿了。”
叶凡一手掌贴在冰层上，真元滚动，居然是将这厚厚的冰层化成了一片水，然后将印小月的身体缓缓的放了下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缓缓的沉下去，随即他收起手掌，那些融化成水的病重新凝结起来。
伴随着按个绿色的笛子也一起掉落下去，待一切都恢复之后，青年却是趴在冰冷透骨的冰川上，看着冰层下的那个女子。
如此良久，青年的身上都要凝结成冰了，他才爬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他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心被刀子割了一刀。
闭上眼，看见天堂。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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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了，还没结局呢，兄弟们莫急啊。要是就这么结局了，也实在太对不住诸位对朽木寄予的厚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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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元，“我跪下道歉，你就会放过我？”
叶凡，“不可能。”
曲元冷笑，“反正我横竖都是死，那我还跪什么。不跪，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放我一条生路的话，我还是会考虑考虑的。”
叶凡，“你若不跪，无以泄我心中无边的仇恨。你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又是一脚狠狠的踏在曲元身上，将曲元的身体都踩扁了，但是曲元却依旧能够说话，“你似乎真的以为自己赢了我么？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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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元的身体又只剩下一具干尸，而且被叶凡的脚踏的四分五裂。问题在于不管干尸碎裂成什么样子，每一个矸石碎片都还能动弹，这些干尸碎片在地面上兀自蠕动着，虽然生命力远不如此前的骨虫，但是每一个碎片都依旧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
珂墨曦忽然说，“师父，我发现了。神兵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将骨骼的每一个碎片每一个颗粒都锻造成为一个有独立意识的生命体。此前曲元将尸骨分化成成千上万的满天骨虫飞鸟，其实每一个飞鸟都是独立的生命体。这才是神兵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啊。”
晓如，“不错。若不是叶凡以先天真元催动龙象神功，开启如此庞大的真元空间，也断然不可能战胜得了如此诡异的神兵。我怀疑这千万骨虫，只要有任何一个骨虫漏网，曲元都有可能苟延残喘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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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很自然的划着桨儿，“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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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点头，抱着印小月下得船来，然后走上冰层，“嗯。”
老伯又说，“这里的温度实在太冷太冷了，少说有零下四五十度。你也不要在里面呆太久了，身体扛不住的。”
叶凡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抱着印小月缓步走向远处那没有尽头的冰川。
待得叶凡走远之后，老伯微微叹息，“诶，实在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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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呼啸，冷风如刀。
青年却是沿着冰川一直往北海的尽头走去。
这段路程实在太长太长，青年渐渐的以梯云纵登川，最终来到了天山太湖的尽头。
这里是一个山泉池塘，不过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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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按个绿色的笛子也一起掉落下去，待一切都恢复之后，青年却是趴在冰冷透骨的冰川上，看着冰层下的那个女子。
如此良久，青年的身上都要凝结成冰了，他才爬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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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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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了，还没结局呢，兄弟们莫急啊。要是就这么结局了，也实在太对不住诸位对朽木寄予的厚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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