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六章 栽赃
‘小姐！’人未到，声先来。难道出什么事了？
‘小姐，多罗郡主带着家丁来了！’芳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讲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若水萱此时还有心情在想着，是不是大门到自己的房间太远了点？苏家弄这边的住宅果然都是大家大户有钱人住的，这房子占地不是一般的大，里面还有假山，有泉水。美中不足是自己的钱都投到凤凰阁上去了，这座居住的大宅子只是门面不错，里面空旷得很，什么装饰都没有。刚刚小白还说什么‘听说你这房子不错，所以来参观下’，这算哪门子的不错？
等若水萱想完这些有的没的，赶到大厅的时候气氛已经是剑拔弩张了。稍稍地了解了一下情况，才知道是多罗郡主府丢了个镯子，有下人看到是若水萱这边的丫头偷的，故带人来抓人，并搜家。
‘多罗郡主~’若水萱大喊一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走到多罗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拜，笑眯眯地说：‘民女和多罗郡主真有缘分啊，隔个几天就能一睹芳颜，真是羡煞旁人啊~’
‘少废话！赶快把人交出来，不然休怪本郡主不顾邻里情面！’多罗生气地绷着脸，但表现在这个还有着点婴儿肥的小脸上，显得分外可爱。若水萱郁闷了，刚刚自己怎么会觉得多罗可爱呢？其实不可爱，一点也不可爱。
若水萱微微一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郡主说话可要讲证据，若是听信下人胡言诬陷了好人，传出去对郡主的名声可不好啊。’
‘我有人证。翠花，出来！’
然后一个肥胖的妇人走到了前面，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她眼珠滴溜转了下，最后指着刚刚走出来的芳芳狠狠道：‘就是她！我亲眼看到她潜入府中偷了郡主的镯子！’
‘小姐，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芳芳望着若水萱直摇头，水灵灵的双眼噙着泪水，让人看着心疼。
若水萱对着翠花笑得极其诚恳：‘偷盗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是我的人干这种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姑息养奸，必然要交出来让郡主大人发落的。哦对了！’若水萱恍然大悟，一拍脑门掏出一个润滑剔透的碧玉镯子来，道，‘今早我在芳芳的房间里发现一个新镯子，我这郁闷着是谁的呢，郡主丢失的镯子是不是就是这个？’
‘是的是的，就是这个！’翠花急忙道。
若水萱瞥见郡主脸色发白，暗暗好笑。也不急着将镯子归还，若有所思：‘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就是芳芳偷了呢？郡主府守卫森严，芳芳如何进？如何让偷，又如何回来呢？’若水萱笑眯眯地望着翠花。
‘是奴婢亲眼所见的！’翠花挺挺胸膛，指着芳芳理直气壮地说，‘昨天亥时，奴婢睡不着去院子里逛逛，就看到一个人影翻墙而来，仔细瞧就是她！她左右看了下没有人，就偷偷跑进郡主的房间，拿了镯子塞进怀里，然后按原路返回的！’
‘翻墙？芳芳不会武功，郡主府的围墙那么高，他怎么爬进去？’行云皱了皱眉头。
若水萱点点头：‘是啊，是啊，她怎么爬进去呢？咱们一起去看看，然后让芳芳再爬一次。郡主，你说好是不好？’
多罗狠狠地剜了眼翠花，然后朝若水萱‘哼！’一声，气呼呼地走了出去。众人来到翠花所说的围墙前，此处已是围墙最低的地方，可还是有两人高，一个没有武功又不怎么运动的小女子，能在三更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过这道围墙？真是无稽之谈。果然，芳芳试了好几次，别说是翻过去，连围墙顶都没有碰到。
‘大家都来爬爬看，郡主家的围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爬的，今日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还没等若水萱说完，在场的没武功的人都争先恐后地去攀爬，可惜没有人能战胜眼前这道两人高的围墙。
‘那个，翠花，要不你也来试试？’若水萱看着翠花，在脑海里恶补了下她挺着肥胖的身材攀爬围墙的场景，全身起鸡皮疙瘩。
翠花望了眼围墙，缩了缩身体，顿时没了话语。
终于，多罗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够了！’在宫廷里长大的孩子就是威严十足，一喊在爬的众人都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多罗郡主。
‘嗯，确实够了，刚刚大家也都试过了，这里没武功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只身爬进去！’若水萱无视多罗有些发白的脸色，朝翠花厉声道，‘试问你当时看着芳芳是如何爬进去的！’
翠花头冒大汗，眼珠子转了几转，道：‘反正她当时是爬进去了，而且物证都在，岂能狡辩？’
‘物证是吧？’若水萱晃了晃手中的那个碧玉镯子出来，‘你说这个镯子是多罗郡主丢失的。可是实际上这个镯子并不是从芳芳房间里找到的。流水，你说，这个镯子是谁的？’
‘是小姐的，小姐天天戴在左手上，错不了。’流水说，凤凰阁在场的人都出来作证。
‘这个镯子是我哥送我的生日礼物，郡主，您看仔细了，这是您的吗？’
‘哼。’多罗瞥了镯子一眼，狡辩道，‘翠花眼神不好，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晚上不会看错人而白天却看错了镯子，翠花你的眼神可真好啊！’若水萱故意加重了‘好’字，‘除去认错了镯子翻不过围墙的事不说，还有两点请翠花为我解释下，第一，你身为郡主府的丫鬟，看到有黑衣人翻墙而入不呼喊不截住，反而看着她跑进内室，看着她拿了东西，又看着她走，这证词编的也太滑稽了吧？难道你和芳芳是一伙的？’
‘我，我，我怎么会和她是一伙的？我没呼喊抓人，是因为，是因为……’翠花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二，昨天店铺来了笔大买卖，芳芳昨天晚上亥时仍在凤凰阁工作直至子时方归，凤凰阁当夜加班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这个，这个……’
‘翠花你仔细瞧瞧，可不是看错了？’
‘这个……’翠花匐在地上，偷瞟了眼多罗，害怕地用袖子擦擦汗，声音颤抖起来，‘晚上太黑，看不清楚，许是，许是，看错了，看错了吧……’
‘郡主，’若水萱朝多罗盈盈一拜，‘芳芳有不在场证明，哪怕真的在芳芳的房间里搜出了郡主的镯子，依照翠花漏洞百出的供词，恐怕大家都会认为是翠花偷了郡主的镯子来诬陷我家芳芳吧？望郡主明察啊。民女也不是爱兴风作浪之人，既然翠花也说了许是天太黑看错了，而且以郡主的财力，区区一个镯子也必定不会放在眼里，不若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莫伤了邻里和气。百姓也定会说郡主善良大方，宽待下人。’
多罗气恼地白了若水萱一眼，说出的话却如好朋友般：‘本郡主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是误会一场，那自然是不能乱抓好人的。至于翠花，胡言乱语，诬陷好人，罚没收两个月的俸钱，并去打扫府里的茅房！’
想必多罗对于翠花的呆头呆脑也是有气的了。
待得送走了多罗郡主，众人回到大厅，水萱让芳芳去自己房里搜查，果然找个了一个镯子。‘小姐，他们果然将镯子藏在我房里，现在这个镯子怎么办？’
水萱早猜到他们要抓人搜家，必然会先将罪证放到芳芳房里头，暗暗庆幸翠花够笨，让自己牵着鼻子走，即使真的搜出了罪证，也只能说是翠花放的陷害芳芳。既然搜家不管用了，多罗必然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个镯子她也肯定不会再追查了。
若水萱拿起镯子仔细观察，玉色剔透，是上等镯子。
‘这是个好东西，不过我们必然是戴不得的，芳芳你出城去卖了。’
‘好的，小姐。’
‘然后去凤凰阁挑匹上等的布料，按着咱们新出的款式做两件衣裳给多罗送去。我瞅着上次运进的那批料子不错，不过颜色素了些。你让绣娘弄些金线绣上。银线，金线过于成稳，银线搭配嫩粉色会显得更加清纯别致些。做生意的人，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古人云，百闻不如一见’白祈颜摇着扇子，笑脸如花地走进来，‘萱萱你今日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萱萱’两个字堪堪让水萱被口水呛着了。一下子都忘了自己刚刚说到哪了，呆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其实你这一身素锦配上银线也会很好看。’
‘哦？’白祈颜来了兴致，‘萱萱有何见解？’
水萱把行云流水和芳芳都打发去做自己的事情，这才来纠结称谓的问题。
‘那个，你能不能换个称呼？我听着怪不习惯的。’
‘萱萱不好么？’
‘不好。’
‘可东方先生都叫你萱萱。’
‘那是因为东方是我的好朋友，而我们不熟。’
‘我们不熟么？我是你的摇钱树。’
‘……’
‘那我把资金都撤了好了，反正我们不熟……’
‘别！’
‘我现在就吩咐小武去撤了！’
‘啊，你还是叫萱萱吧！萱萱多好听啊！’水萱无力地妥协了。一个称呼而已，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萱萱真乖~’白祈颜笑得极其灿烂，还不忘朝水萱抛个媚眼。
真是妖孽！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你的跟班小武呢？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我安排他做事情去了，几天后回来。’白祈颜挑眉，‘你关心他还不如多多关心我吧。刚刚你说素锦配银丝，倒是头一次听说。’
说到专业上水萱表情一下子专注起来：‘这是近色系搭配，素锦也为白色，不过较之银丝则过于暗淡，配以银丝，不失整体协调性，而且能将衣服提亮。光线照耀下，点点星光闪动，大气而更显高贵。银丝不宜锈大朵的牡丹或是福团用一些淡雅的图案为佳，比如兰花，翠竹叶，蝴蝶，云纹什么的，零零散散随意地分散在衣领，袖口和下摆为佳。如若不是银线，配以红线，更显妖艳，配以黑线，则或素雅端庄，或冷峻孤傲，这要看黑线怎么绣，绣什么图案了……’
‘听萱萱一席话，我倒是真来了兴致。’白祈颜摇着折扇，好不惬意，‘不若你帮我做一件来瞧瞧。’
‘那价钱……’虽然是股东，可水萱可不想白给他做。
‘按凤凰阁的规矩算，若是做得让我满意，另加一倍的奖赏！不过唯一的要求是这件衣服要若老板亲力亲为。’
‘成交！’水萱喜滋滋地领着白祈颜去量体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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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郡主~’若水萱大喊一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走到多罗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拜，笑眯眯地说：‘民女和多罗郡主真有缘分啊，隔个几天就能一睹芳颜，真是羡煞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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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萱微微一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郡主说话可要讲证据，若是听信下人胡言诬陷了好人，传出去对郡主的名声可不好啊。’
‘我有人证。翠花，出来！’
然后一个肥胖的妇人走到了前面，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她眼珠滴溜转了下，最后指着刚刚走出来的芳芳狠狠道：‘就是她！我亲眼看到她潜入府中偷了郡主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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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就是这个！’翠花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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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萱点点头：‘是啊，是啊，她怎么爬进去呢？咱们一起去看看，然后让芳芳再爬一次。郡主，你说好是不好？’
多罗狠狠地剜了眼翠花，然后朝若水萱‘哼！’一声，气呼呼地走了出去。众人来到翠花所说的围墙前，此处已是围墙最低的地方，可还是有两人高，一个没有武功又不怎么运动的小女子，能在三更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过这道围墙？真是无稽之谈。果然，芳芳试了好几次，别说是翻过去，连围墙顶都没有碰到。
‘大家都来爬爬看，郡主家的围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爬的，今日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还没等若水萱说完，在场的没武功的人都争先恐后地去攀爬，可惜没有人能战胜眼前这道两人高的围墙。
‘那个，翠花，要不你也来试试？’若水萱看着翠花，在脑海里恶补了下她挺着肥胖的身材攀爬围墙的场景，全身起鸡皮疙瘩。
翠花望了眼围墙，缩了缩身体，顿时没了话语。
终于，多罗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够了！’在宫廷里长大的孩子就是威严十足，一喊在爬的众人都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多罗郡主。
‘嗯，确实够了，刚刚大家也都试过了，这里没武功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只身爬进去！’若水萱无视多罗有些发白的脸色，朝翠花厉声道，‘试问你当时看着芳芳是如何爬进去的！’
翠花头冒大汗，眼珠子转了几转，道：‘反正她当时是爬进去了，而且物证都在，岂能狡辩？’
‘物证是吧？’若水萱晃了晃手中的那个碧玉镯子出来，‘你说这个镯子是多罗郡主丢失的。可是实际上这个镯子并不是从芳芳房间里找到的。流水，你说，这个镯子是谁的？’
‘是小姐的，小姐天天戴在左手上，错不了。’流水说，凤凰阁在场的人都出来作证。
‘这个镯子是我哥送我的生日礼物，郡主，您看仔细了，这是您的吗？’
‘哼。’多罗瞥了镯子一眼，狡辩道，‘翠花眼神不好，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晚上不会看错人而白天却看错了镯子，翠花你的眼神可真好啊！’若水萱故意加重了‘好’字，‘除去认错了镯子翻不过围墙的事不说，还有两点请翠花为我解释下，第一，你身为郡主府的丫鬟，看到有黑衣人翻墙而入不呼喊不截住，反而看着她跑进内室，看着她拿了东西，又看着她走，这证词编的也太滑稽了吧？难道你和芳芳是一伙的？’
‘我，我，我怎么会和她是一伙的？我没呼喊抓人，是因为，是因为……’翠花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二，昨天店铺来了笔大买卖，芳芳昨天晚上亥时仍在凤凰阁工作直至子时方归，凤凰阁当夜加班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这个，这个……’
‘翠花你仔细瞧瞧，可不是看错了？’
‘这个……’翠花匐在地上，偷瞟了眼多罗，害怕地用袖子擦擦汗，声音颤抖起来，‘晚上太黑，看不清楚，许是，许是，看错了，看错了吧……’
‘郡主，’若水萱朝多罗盈盈一拜，‘芳芳有不在场证明，哪怕真的在芳芳的房间里搜出了郡主的镯子，依照翠花漏洞百出的供词，恐怕大家都会认为是翠花偷了郡主的镯子来诬陷我家芳芳吧？望郡主明察啊。民女也不是爱兴风作浪之人，既然翠花也说了许是天太黑看错了，而且以郡主的财力，区区一个镯子也必定不会放在眼里，不若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莫伤了邻里和气。百姓也定会说郡主善良大方，宽待下人。’
多罗气恼地白了若水萱一眼，说出的话却如好朋友般：‘本郡主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是误会一场，那自然是不能乱抓好人的。至于翠花，胡言乱语，诬陷好人，罚没收两个月的俸钱，并去打扫府里的茅房！’
想必多罗对于翠花的呆头呆脑也是有气的了。
待得送走了多罗郡主，众人回到大厅，水萱让芳芳去自己房里搜查，果然找个了一个镯子。‘小姐，他们果然将镯子藏在我房里，现在这个镯子怎么办？’
水萱早猜到他们要抓人搜家，必然会先将罪证放到芳芳房里头，暗暗庆幸翠花够笨，让自己牵着鼻子走，即使真的搜出了罪证，也只能说是翠花放的陷害芳芳。既然搜家不管用了，多罗必然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个镯子她也肯定不会再追查了。
若水萱拿起镯子仔细观察，玉色剔透，是上等镯子。
‘这是个好东西，不过我们必然是戴不得的，芳芳你出城去卖了。’
‘好的，小姐。’
‘然后去凤凰阁挑匹上等的布料，按着咱们新出的款式做两件衣裳给多罗送去。我瞅着上次运进的那批料子不错，不过颜色素了些。你让绣娘弄些金线绣上。银线，金线过于成稳，银线搭配嫩粉色会显得更加清纯别致些。做生意的人，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古人云，百闻不如一见’白祈颜摇着扇子，笑脸如花地走进来，‘萱萱你今日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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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萱把行云流水和芳芳都打发去做自己的事情，这才来纠结称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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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不好么？’
‘不好。’
‘可东方先生都叫你萱萱。’
‘那是因为东方是我的好朋友，而我们不熟。’
‘我们不熟么？我是你的摇钱树。’
‘……’
‘那我把资金都撤了好了，反正我们不熟……’
‘别！’
‘我现在就吩咐小武去撤了！’
‘啊，你还是叫萱萱吧！萱萱多好听啊！’水萱无力地妥协了。一个称呼而已，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萱萱真乖~’白祈颜笑得极其灿烂，还不忘朝水萱抛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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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说我才想起来，你的跟班小武呢？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我安排他做事情去了，几天后回来。’白祈颜挑眉，‘你关心他还不如多多关心我吧。刚刚你说素锦配银丝，倒是头一次听说。’
说到专业上水萱表情一下子专注起来：‘这是近色系搭配，素锦也为白色，不过较之银丝则过于暗淡，配以银丝，不失整体协调性，而且能将衣服提亮。光线照耀下，点点星光闪动，大气而更显高贵。银丝不宜锈大朵的牡丹或是福团用一些淡雅的图案为佳，比如兰花，翠竹叶，蝴蝶，云纹什么的，零零散散随意地分散在衣领，袖口和下摆为佳。如若不是银线，配以红线，更显妖艳，配以黑线，则或素雅端庄，或冷峻孤傲，这要看黑线怎么绣，绣什么图案了……’
‘听萱萱一席话，我倒是真来了兴致。’白祈颜摇着折扇，好不惬意，‘不若你帮我做一件来瞧瞧。’
‘那价钱……’虽然是股东，可水萱可不想白给他做。
‘按凤凰阁的规矩算，若是做得让我满意，另加一倍的奖赏！不过唯一的要求是这件衣服要若老板亲力亲为。’
‘成交！’水萱喜滋滋地领着白祈颜去量体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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