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章 拦路虎
好不容易出了宫，白祈颜心情愉悦。
小武赶着马车在京城大道上不紧不慢地走着，白祈颜也不催促。今天是大年初三，道路两旁不少商铺都已开张，往来行人脸上都挂着新年里的喜气笑容。冬日正午的阳光照在积满雪的房檐上，闪着耀眼的银光，闪着人心情更加舒畅。
和东方茗先生约好的时间还早，白祈颜乐得流连于市井这片繁荣的景象。
车沿着街道拐了个弯，一个急刹车，白祈颜稳住身形，微微皱眉。
‘拦车何人？’白祈颜认得，这是驾车的小武的声音。
‘这位小哥，敢问车内可是你家主子？’接话的是一个声音清脆悦耳的女子。
‘正是。’小武又道，‘姑娘还没回我的话。’
‘我姓若，找你家主子有点事，刚刚拦车实属迫不得已，望大人见谅。’
小武挠挠头，照说他天天跟在主子身边，从未认识这个姑娘，然见她谈吐有礼，不像市井小人之辈，又不见主子说话，便想好言打发得了。
‘我家主子从不认识什么若姓姑娘，我们还有事在身，请姑娘让道。’
白衣女子见他撩起马缰欲走，一急，也不顾是否得当，上前一把拉住马缰，道：‘小哥慢走！以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你们要是真有急事，怎么会如此优哉游哉地在大街上闲逛？我只是想和你家主子谈笔生意，稳赚不赔的买卖，绝对不会占用太多的时间！’白衣女子特意讲得很大声，哪怕车内的人在睡觉，此刻恐怕也被吵醒了吧。
白祈颜扶额微叹，这女子，看来是铁了心不见到自己不罢休啊，不过他想来想去也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女子。
‘姑娘我看你文质彬彬猜好言以待，你莫要得寸进尺，我家主子的时间可不是你能占用得起的！’
白衣女子正在心里哀叹这第九个投资者又要泡汤了的时候，听得车内传出一声‘慢着。’声音沉敛有力，又透着些许的慵懒，女子暗赞这人的声音好听时，白祈颜修长白净的手撩起车帘，探出头来。
‘姑娘要找的可是在下？’白祈颜微微一笑，如阳春白雪般让人赏心悦目。看着眼前的女子呆掉的神情，也不恼，细细打量她怪异的穿着，心里思索着这位到底是三哥派来的还是五哥，亦或是九哥。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但也只能算是小家碧玉，算不得倾国倾城，还有这么一身……稀奇古怪的衣服……看来哥哥们的眼光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啊。
小武对于白衣女子呆掉的神情见怪不怪了，自家主子长得俊，那些第一次见到他的女子莫不痴呆，然后就芳心暗许了。小武拿马缰在她面前晃晃，没好气道：‘我家主子问你话呢！’
‘啊！’若水萱回过神来，扯嘴一笑，道，‘这位公子真是长得俊俏，想必勾走了不少少女的心吧？’
对于若水萱来讲这完全是句奉承话，并为自己的失礼解围，而听在他们耳朵里就不是如此了。
小武眉头一皱真要呵斥，被白祈颜挥手制止。能这样夸他的，除了父母，面前的这个女子是第一个，其他的人或许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也不敢再他面前说出来。这话白祈颜听着还是比较受用的。不过即使他不喜欢听也不会做出不耐烦的表情，因为和之前哥哥们送来的女人一样，不管好与不好，他都不会揭穿也不会怒目相对，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对方自己受不了了主动消失，或是爱上了自己向自己坦白一切，忠心做自己的手下。很多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让对方难堪的事，他白祈颜不屑于做。
‘呵呵，’白衣女子笑笑回过神来，道；‘没错，我找的就是你！’
‘姑娘刚刚说贵姓？’
‘我姓若名水萱。’
‘哦，若姑娘。’白祈颜点头示意，‘不过，在下似乎和姑娘素未平生。’
‘在这之前我与公子确实从未见过，不过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让我们在这大街上不期而遇，难道不是缘分使然？既然是缘分，我们何不到对面的如意小倌好好喝一杯，在下正好有一笔买卖想和公子谈，在冬日阳光下煮茶品茗，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若水萱恬淡一笑，自信满满。
‘哦？’白祈颜别有意味地一笑；道；‘姑娘如此笃定在下会对你的买卖感兴趣？’
‘我并不笃定，不过，看公子的马车装饰还有您穿的衣服和举止，我断定公子定是名门望族出身，家财万贯，相信钱财对于公子来说并不是什么舍不得的东西，如果能用一小部分钱财换取长期的大财，相信公子会感兴趣的。’若水萱眉毛一挑，接着道，‘当然，光光小女子说的这两句空话，公子不信也是情理之中，故而邀请公子小楼一叙，咱们慢慢谈。我敢保证，今日一叙公子定当受益匪浅！’
‘若姑娘如此说，在下倒还真是好奇了。’白祈颜优雅地跳下车，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劳烦姑娘带路。’
若水萱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走在前头。
‘主子！’小武刚想制止，被白祈颜挥手制止，道：‘方才小童无礼冒犯姑娘，还望姑娘恕罪。’
‘无妨，’若水萱微微一笑，‘我从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你！’小武稚气的小脸憋得通红。
白祈颜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家小童，想起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喊他小娃娃小屁孩什么的，此刻看到他憋气的样子，倒觉着分外可爱。‘小武，你先去东方先生那报个信，就说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些过去。’
‘是，主子。’小武拱拱手，瞥了若水萱一眼，愤愤然驾着马车离去。
来到吉祥小倌二楼雅间坐下，叫了几样可口的小菜和一壶好酒。
白祈颜亲自给她倒好酒，道：’若姑娘请！’
若水萱拿起杯子嗅了嗅，皱皱眉头：‘那个，我不会喝酒，白公子自便，我喝茶就好。’说着顺手给自己倒了碗茶。
白祈颜点点头，品了口酒，道：‘若姑娘有什么话，不放直说。’
若水萱喝了口茶清清嗓子，才道：‘是这样的。我初来京城，见城里百姓安居乐业，商业繁茂，后又在商场上稍稍做了调查，觉得京城达官贵人众多，平民百姓也小有积蓄，是发展奢侈品的大好时机，而当今市场上，好的产品往往是供不应求，再则，我有些新奇的想法，不论是想法中商品的条件很优渥，还是我的促销手段，自信能在京城这个大城市中占据一份极大的市场。但是，公子必然晓得，从商的第一桶金尤其重要，而且要想把产业扩大，后期持续的资金运转维持也相当重要。所以，我的意思是，公子投资，我出力运营。到时，盈利我们三七分账，绝不亏待你。公子不但可以把本钱捞回来，还可以分毫力不出，坐享其成。’
‘想法倒是不错，不在下要怎么才能知道姑娘的话是否可信？’
‘我这里有些初步的样稿，公子可以看看。’若水萱说着拉开羽绒衣口袋的拉链。取出几块画着样图的锦帛摊开给白祈颜看。
上面画着几种花的样式，改进的服饰样式，骨扇，抱枕，还有几个小动物的图案，好多都是白祈颜没见过的，不过瞧着也觉得新奇有趣。
‘或许有些公子并没有见过，不过物以稀为贵，这些东西都是市场上所没有的，以大家的好奇心理，必然能卖个好价钱，并且他们不但有观赏价值还有使用价值，不会是一无是处的摆设，再则，通过一些有效的市场促销，额，就是将产品推广到买家中去，必然能卖得大红大紫。’
‘并且，我并不是纸上谈兵，一时的头脑发热，我有做过长远计划的。我打算先在郊外找个好地办工厂，招几个刺绣工人，先将衣饰做出来供应出去，毕竟这个衣服是最贴近大家生活必不可少的东西，然后在城中繁华的地方租一家店铺，自产自卖，降低产与售之间的成本费，招几个老实本分有经验的管事就可以运营了。产品入市前，我会搞些活动，提高下产品的知名度，比如发发传单啊，走走T台秀啊。等衣饰出售稳定后，咱们店的招牌也打响了，然后再开发些新的玩意儿，比如说这个靠枕啊，这个窗贴，屏风绣等等，不过这些都是小分支，我们主要的还是卖衣饰。’毕竟好多东西都太新奇了，万一古人用不惯怎么办？若水萱心里想。
‘敢问若姑娘是哪儿的人？’白祈颜再次打量眼前这个穿着怪异想法奇特的女子，对她的来历更加好奇起来。
‘我家很远的！’若水萱敷衍地笑，看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和他身上的貂裘锦衣，还好穿越的时候不是夏天，不然穿个吊带短裙还不被这里的人当成荡妇啊？不过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来自2012年的杭州吧？他会把自己当白痴的，这样就更加不好办事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老家在江南的一处水乡，离京城很远很远的。’
‘难怪听姑娘的口音，带着点南方女子特有的哝语。’
‘呵呵，我孤身一人来到京城，很喜欢京城繁茂的景象，近期内也不打算回去，想在京城扎根好好做生意。’其实是我回不去了啊！若水萱在心里哀叹。
‘本公子怎么知道你不是骗子？万一你拿了我的钱逃之夭夭了怎么办？’白祈颜微微一笑，观察着若水萱的脸色。
若水萱窒了会，但马上神色自若起来，对于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来说，让他投资确实有点相认所难，他谨慎些实属应当。在2012年投资还得要保障呢，可惜现在自己啥抵押品都没，也没有老的小的牵挂，确实让人怀疑是否可信。不过鉴于在她之前的八个目标都以失败告终，对于眼前这个看上去很顺眼很好说话的人，若水萱可不想轻易放过了，她长吸口气，尽量保持她自信迷人的笑容道：‘公子此话我理解，不过我现在除了我自己没什么可以抵押的了。要不这样吧，公子可以派个人12个时辰寸步不离地跟着我，防止我拿着钱跑了，或者安排两个人轮值，这样他们也不会太累。效率也会高些。’
‘哈哈哈哈。’白祈颜开怀一笑，‘我不过是开开玩笑，姑娘不必当真。’说着取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到桌上道，‘这个是信物，姑娘可以到任何京城一家钱庄不限额领银两。掌柜的会记账，方便我随时查阅。不过本公子要五五分账。’
‘公子真是有奸商的头脑！’若水萱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
白祈颜心情不错地拱拱手微微一笑，道：‘我当若姑娘是在夸奖我了。’
‘那是！’若水萱笑了笑，‘不过公子要求会不会太高了些？公子只是出钱，其他的从招人到培训，从生产到销售都是我一手包办的。五五分账，公子良心何安啊？不若这样，你我二人都退一步，四六分，如何？’
‘姑娘真是爽快之人！’
‘那就击掌为盟！’若水萱扬起手掌和白祈颜连击三下，达成协议。
四六分就四六分吧，好歹自己以后有了财源，办起事来也能得心应手些。
‘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我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白祈颜端起酒杯和若水萱的茶杯轻碰，道：‘在下姓白，在家排行十三，大家都喊我十三爷。’
‘十三？’若水萱一口茶喷了出来，忙收拾了下赔礼道，‘不好意思，刚刚失礼了，只是13这个数字在我们老家比较敏感，所以我有点……有点激动。我姓若名水萱，目前在福来酒家落住。公子以后唤我名字即可，姑娘姑娘听得我别扭。’还13？真13啊，我刚刚讲的这些你肯定听不懂，还不是小白一个！要不是看在你钱多，我也懒得跟你讲这么多。水萱心想。
‘也好。明天我拣两个能干的人给你打下手，一个姑娘家初次从商难免会越到些麻烦，他们或多或少可以帮上你点忙。’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水萱心中暗悱，名为帮忙，指不定是不是监视呢，不过明着也不说破。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爱怎么监视就怎么监视呗，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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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若水萱回过神来，扯嘴一笑，道，‘这位公子真是长得俊俏，想必勾走了不少少女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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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白衣女子笑笑回过神来，道；‘没错，我找的就是你！’
‘姑娘刚刚说贵姓？’
‘我姓若名水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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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我与公子确实从未见过，不过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让我们在这大街上不期而遇，难道不是缘分使然？既然是缘分，我们何不到对面的如意小倌好好喝一杯，在下正好有一笔买卖想和公子谈，在冬日阳光下煮茶品茗，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若水萱恬淡一笑，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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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姑娘如此说，在下倒还真是好奇了。’白祈颜优雅地跳下车，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劳烦姑娘带路。’
若水萱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走在前头。
‘主子！’小武刚想制止，被白祈颜挥手制止，道：‘方才小童无礼冒犯姑娘，还望姑娘恕罪。’
‘无妨，’若水萱微微一笑，‘我从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你！’小武稚气的小脸憋得通红。
白祈颜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家小童，想起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喊他小娃娃小屁孩什么的，此刻看到他憋气的样子，倒觉着分外可爱。‘小武，你先去东方先生那报个信，就说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些过去。’
‘是，主子。’小武拱拱手，瞥了若水萱一眼，愤愤然驾着马车离去。
来到吉祥小倌二楼雅间坐下，叫了几样可口的小菜和一壶好酒。
白祈颜亲自给她倒好酒，道：’若姑娘请！’
若水萱拿起杯子嗅了嗅，皱皱眉头：‘那个，我不会喝酒，白公子自便，我喝茶就好。’说着顺手给自己倒了碗茶。
白祈颜点点头，品了口酒，道：‘若姑娘有什么话，不放直说。’
若水萱喝了口茶清清嗓子，才道：‘是这样的。我初来京城，见城里百姓安居乐业，商业繁茂，后又在商场上稍稍做了调查，觉得京城达官贵人众多，平民百姓也小有积蓄，是发展奢侈品的大好时机，而当今市场上，好的产品往往是供不应求，再则，我有些新奇的想法，不论是想法中商品的条件很优渥，还是我的促销手段，自信能在京城这个大城市中占据一份极大的市场。但是，公子必然晓得，从商的第一桶金尤其重要，而且要想把产业扩大，后期持续的资金运转维持也相当重要。所以，我的意思是，公子投资，我出力运营。到时，盈利我们三七分账，绝不亏待你。公子不但可以把本钱捞回来，还可以分毫力不出，坐享其成。’
‘想法倒是不错，不在下要怎么才能知道姑娘的话是否可信？’
‘我这里有些初步的样稿，公子可以看看。’若水萱说着拉开羽绒衣口袋的拉链。取出几块画着样图的锦帛摊开给白祈颜看。
上面画着几种花的样式，改进的服饰样式，骨扇，抱枕，还有几个小动物的图案，好多都是白祈颜没见过的，不过瞧着也觉得新奇有趣。
‘或许有些公子并没有见过，不过物以稀为贵，这些东西都是市场上所没有的，以大家的好奇心理，必然能卖个好价钱，并且他们不但有观赏价值还有使用价值，不会是一无是处的摆设，再则，通过一些有效的市场促销，额，就是将产品推广到买家中去，必然能卖得大红大紫。’
‘并且，我并不是纸上谈兵，一时的头脑发热，我有做过长远计划的。我打算先在郊外找个好地办工厂，招几个刺绣工人，先将衣饰做出来供应出去，毕竟这个衣服是最贴近大家生活必不可少的东西，然后在城中繁华的地方租一家店铺，自产自卖，降低产与售之间的成本费，招几个老实本分有经验的管事就可以运营了。产品入市前，我会搞些活动，提高下产品的知名度，比如发发传单啊，走走T台秀啊。等衣饰出售稳定后，咱们店的招牌也打响了，然后再开发些新的玩意儿，比如说这个靠枕啊，这个窗贴，屏风绣等等，不过这些都是小分支，我们主要的还是卖衣饰。’毕竟好多东西都太新奇了，万一古人用不惯怎么办？若水萱心里想。
‘敢问若姑娘是哪儿的人？’白祈颜再次打量眼前这个穿着怪异想法奇特的女子，对她的来历更加好奇起来。
‘我家很远的！’若水萱敷衍地笑，看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和他身上的貂裘锦衣，还好穿越的时候不是夏天，不然穿个吊带短裙还不被这里的人当成荡妇啊？不过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来自2012年的杭州吧？他会把自己当白痴的，这样就更加不好办事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老家在江南的一处水乡，离京城很远很远的。’
‘难怪听姑娘的口音，带着点南方女子特有的哝语。’
‘呵呵，我孤身一人来到京城，很喜欢京城繁茂的景象，近期内也不打算回去，想在京城扎根好好做生意。’其实是我回不去了啊！若水萱在心里哀叹。
‘本公子怎么知道你不是骗子？万一你拿了我的钱逃之夭夭了怎么办？’白祈颜微微一笑，观察着若水萱的脸色。
若水萱窒了会，但马上神色自若起来，对于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来说，让他投资确实有点相认所难，他谨慎些实属应当。在2012年投资还得要保障呢，可惜现在自己啥抵押品都没，也没有老的小的牵挂，确实让人怀疑是否可信。不过鉴于在她之前的八个目标都以失败告终，对于眼前这个看上去很顺眼很好说话的人，若水萱可不想轻易放过了，她长吸口气，尽量保持她自信迷人的笑容道：‘公子此话我理解，不过我现在除了我自己没什么可以抵押的了。要不这样吧，公子可以派个人12个时辰寸步不离地跟着我，防止我拿着钱跑了，或者安排两个人轮值，这样他们也不会太累。效率也会高些。’
‘哈哈哈哈。’白祈颜开怀一笑，‘我不过是开开玩笑，姑娘不必当真。’说着取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到桌上道，‘这个是信物，姑娘可以到任何京城一家钱庄不限额领银两。掌柜的会记账，方便我随时查阅。不过本公子要五五分账。’
‘公子真是有奸商的头脑！’若水萱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
白祈颜心情不错地拱拱手微微一笑，道：‘我当若姑娘是在夸奖我了。’
‘那是！’若水萱笑了笑，‘不过公子要求会不会太高了些？公子只是出钱，其他的从招人到培训，从生产到销售都是我一手包办的。五五分账，公子良心何安啊？不若这样，你我二人都退一步，四六分，如何？’
‘姑娘真是爽快之人！’
‘那就击掌为盟！’若水萱扬起手掌和白祈颜连击三下，达成协议。
四六分就四六分吧，好歹自己以后有了财源，办起事来也能得心应手些。
‘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我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白祈颜端起酒杯和若水萱的茶杯轻碰，道：‘在下姓白，在家排行十三，大家都喊我十三爷。’
‘十三？’若水萱一口茶喷了出来，忙收拾了下赔礼道，‘不好意思，刚刚失礼了，只是13这个数字在我们老家比较敏感，所以我有点……有点激动。我姓若名水萱，目前在福来酒家落住。公子以后唤我名字即可，姑娘姑娘听得我别扭。’还13？真13啊，我刚刚讲的这些你肯定听不懂，还不是小白一个！要不是看在你钱多，我也懒得跟你讲这么多。水萱心想。
‘也好。明天我拣两个能干的人给你打下手，一个姑娘家初次从商难免会越到些麻烦，他们或多或少可以帮上你点忙。’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水萱心中暗悱，名为帮忙，指不定是不是监视呢，不过明着也不说破。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爱怎么监视就怎么监视呗，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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