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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七回-血案四贤厅

    话说杨瑞和张涛一同掉进瀑布的深渊中,可急恼了上面的一干人等,张四海就在旁边眼看他们掉下去,心里悔得直跺脚,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抓住他们,两眼鼓得通红,攥着双拳站在瀑布边往下直勾勾地看,激流在他脚下翻滚着冲到下面,其他队员见他危险便把他硬拽了回来,四海见有人拉他,回头悔气变怒气,对大家吼:“拉我顶个屁用!快想点办法救杨瑞!”

    王建军暗笑,其他人闷不做声,只有刘新国听到四海的话颇为不满。啐了一口说:“你眼里只有杨瑞!这一路上就你护着她,任她没大没小,任她肆意妄为,这回要不是她把张涛推下去,哪有这出!这下好了,掉入这不复之地还怎么救,怎么找!她没了倒也干净,那张涛要真死了,我们回到北京要怎么交代!”

    他说这些四海虽不爱听,但也洞悉其中道理。队员阿豪却不知情反问:“张涛掉下去虽然无辜,但是杨瑞也是自己同志,为什么张涛牺牲就不能对北京交代,组织上既然派他来缅甸,就是都有考虑过的,哪能没个受伤、意外什么的!”

    刘新国听到连一个小小的队员阿豪也敢质问他这个局长,气得甩了几句粗话:“你丫知道个屁!连你个小队员也敢质问我?是不是杨瑞的臭毛病你们都学会了不成。”说完气得瑟瑟发抖。

    阿豪本不归他管,见他这幅嘴脸对自己,刚要反击就被林生劝住,一边生闷气去了。

    四海大声喝骂:“都少他妈嚷嚷了,赶紧寻一条下去的道,救人要紧!”说着拿起行囊满脸怒云地走去。

    至于刘新国为什么对张涛遇险如此在乎,要从张涛这样的公子哥为什么要离开北京来到缅甸说起。

    就在张四海筹建考察队的时候,梁京发生了一件常人不知的案子,张涛就牵扯其中。

    梁京秋冷,没到晚上六点天便暗了下来,四个勾肩搭背的年轻男人从一辆黑色轿车里有说有笑的钻出来,昂首阔步走进北京西城酒店,这是北京有名的饭店,经常有外国人进出,俗称‘外宾楼’。

    门口迎宾见来了四位小爷,自然不敢怠慢,笑脸迎了上去,有眼亮的人认出这是梁京城出了名的四大顽恶,张涛、文蟒、喜天齐、浒天水,个个家中有权有势,终日结党四处闲逛,惹是生非不说,见到漂亮媳妇姑娘什么的,还抱来搂去惹人恶心。酒店的大堂经理知道招惹不起,毕恭毕敬地上前迎合道:“哎呦,原来是您四位爷,座位定了吗?”

    没等说完,浒天水眯缝着小眼睛,撇着嘴说:“怎么着?是不是没订座就不能来吃啊?”喜天齐没好气地说:“赶紧安排着吧,别等好话出尽,大家都挂不住脸!”张涛最横,“少他妈废话,和一个小人客气什么!”文蟒支开一口大黑牙,连骂在唬地揪住大堂经理,吓得经理连忙说:“好、好、好、赶紧给您几位爷安排,您几位就先二楼请着!”

    后厨几个传菜员,见到这情景切切私话,“这他妈都什么年月了,满京城也瞧不见这么嚣张的!”领头的小声说,“你知道他们都什么背景吗,按老话说他们都是皇亲国戚,哪个敢惹,谁人敢动!还管你什么黄历,哪朝哪代。”

    这四人被领位带到二楼一处宽敞大屋,里面应有尽有,鎏金的门楣,上有三个金字‘四贤厅’,屋内黑理石的地面,宽绰的大桌,还有几个躺椅摆在窗前,却是个食之清净,望之宽阔的好所在。

    四人把闲人打发出去后,便坐在躺椅上闲聊,浒天水淫笑着问张涛:“听你们守备区的哨官们说,那儿的研究所里出落的一个大美女叫杨瑞,还是个混血姐们,哪天你能帮哥几个介绍一下,也好多个说头!”喜天齐接应到:“是啊,就凭你张涛的手段这还不是手拿把攥!”

    张涛恨恨地叹了一声:“我还没见着呢,还跟你们介绍!那帮武器研究院的穷酸整天神神秘秘的,根本不照面,就是我也进不去,至于你们说的那个美人,就更是见不到了!”

    文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脸色大变一口啐到地上,举起茶杯摔个粉碎,开口就骂:“这他妈什么茶什么水!是给爷们几个喝的吗?赶紧换新的!”外面的人不敢怠慢,又无人敢进,只好先应着。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张涛也大骂道:“妈了个X人都死绝了吗!”忽然玻璃门一开进来几个端水的酒店服务员,新茶凉果摆上桌面。其中有个女子长得标致,身材也丰满,就是表情很紧张,不像见过世面,可也碰巧是她给张涛这厮倒水,张涛一见这女子羞涩摸样便开了心,到身前给自己倒水,近了瞧更觉得可人,闲笑轻蔑地问:“这么标致的小妞,干这种倒水斟茶的活,简直是给我们伟大的祖国浪费人才!”说着一把抓住女服务员的手问:“别急啊,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张涛恶心的表情加上还动手脚,吓得这女孩脸色青变,用力抽出手和其他服务员刚要离开,浒天水一手把她拦住,回头和别的服务生说:“出去别乱说,小心弄了你们丫的!”

    喜天齐也一脸坏笑走到这女子身旁一把拽掉她胸前的名牌,看了看丢到张涛那里,“亏你张涛还是道中人,这不是有名牌吗,她叫王侠女!”

    这一弄王侠女吓得捂住胸口退到一边,连连哀求:“各位年轻的同志,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好做这些事。”说罢便掩面抽泣起来。

    张涛一见便更有了兴致,起身摇摇几步走过来,满脸狐媚狗样地问:“你倒是说说我们要做哪些事,是在这一起,还是换别处。”说着手就伸过来往侠女身上摸。

    侠女拼命抵抗、喊叫、挣脱了张涛后想往门口跑,其他三个王八羔子岂肯放她出去,抱腰的抱腰、搂腿的搂腿、捂嘴的捂嘴、把侠女按在圆台餐桌上,张涛此时已经是欲火弓身,不得不发。一纵身到了近前,低头看着侠女说道:“不知好歹的贱货,你小爷我什么身份,弄你这样的平民丫头还不是凭我心意。”说着掏出叠钱抽摔到侠女脸上,便解她的裤子。侠女此时见状又羞、又辱、又恨、又怒。

    羞得是没出嫁的姑娘家被四个王八羔子按在桌上!

    辱的是自己尊严被眼前这个‘人面’用钱抽甩!

    恨的是只听说当年日本鬼子凶残,哪知道如今还有更甚!

    怒的是自己平时在酒店都哥哥姐姐的称呼每位同事,如今自己这么拼命叫喊,却没一个能来搭救!怒这世上还有几人可信,几人能交!

    眼看张涛就要得逞,侠女怒有心头起!仇向胆边生!拼命地胡乱抓挠中,随手抄起桌边一把削果皮刀向张涛奋力挥去,张涛正在兴头得意之时,突感一道寒光扑奔自己,往后移身躲过利器,哪知道旁边一脸淫笑的浒天水只顾按住侠女,全然没有防备的他被张涛躲过的削果皮刀正正划过咽喉!

    还在淫笑的浒天水突感自己的脖子先是凉凉的被划了一下,接着热热的东西就滚滚地冒出来。他低头见自己大把的血已经撒了一片,抬头见其他两人惊恐地看着,他双手顾不得侠女只顾自己的脖子,哪里能按得住,脖子上已经被深深地划出一道伤口,他摇晃着退后一步,然后跪倒在侠女身前,脸色已经苍白连一个字也喊叫不出。

    文蟒和喜天齐哪里还顾得上侠女,赶忙过去扶住浒天水。张涛见状先是一惊,后出恶怒,心想;‘既然事情已经闹大,如是出了人命,也不差一条!’便对文、喜二人说:“赶紧带浒天水去医院!”二人急忙驾着要死的浒天水出去。

    侠女以为可以跟着跑出去,哪知刚跑到门口,张涛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拽回屋内,张涛甩了甩手上的头发,恶狠狠地看着侠女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跑?”侠女满面泪珠地说:“是你们逼我的!”

    “我们逼你?”张涛阴冷地说:“看看人家信你,还是信我。”

    可叹侠女年纪上不过十六,只因家中清苦才到这酒店挣钱糊口,如今遇到这等天大不清事,叫天不应,喊地无声,偏不信所谓新社会还出这样权横市井,官宦强人,怎闹得如此下场。想罢侠女心一横,冲到桌前操起果刀,死命地刺进自己的心脏,晃了晃、摇了摇、仰面摔倒,人亡气断。

    张涛见状,并不慌张,反而得意地啐了一口自己说道:“死了清净,死了清净,既然死了今后我怎么说都行了。”

    上前看死绝了没有,摸摸颈脉却是死了,但是体温尚在,这张涛随生了恶念,回身把玻璃门关死锁好,拉上屏风,走到侠女跟前,俯身解衣。

    张涛犯案后从二楼窗户跳下偷偷跑回家。随后赶到的人把尸体带走。酒店的人知道事关重大,也无人在现场不敢乱说,所以无人敢出来作证。

    回到家的张涛知道自己犯下大案,不可能满混过去,就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不敢隐瞒半点,当讲到强奸民女不成,最后还那个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双腿绵软就地跪下,他父亲气的面青额紫,冲出院去,夺下守卫的配枪,回屋对着张涛就是几枪,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的,发发不中。他的母亲拼死冲到面前,夺下手枪,回头赶紧叫张涛先滚,越远越好!张父上前想把他扭送公安,身子却被夫人牢牢抱住。

    张涛见势便一溜烟出去不见了踪影。张母把张父扶到躺椅上,一边安抚,一边劝说:“张涛做出这违人伦,丧天良的事固然该死,但是他毕竟年轻,好奇心强,再说如果这事败露,对我们家族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他的命肯定不保,您的官也不可能在了,现在死了两个人,一个屈死,一个枉死,正好一命抵一命,关键就是接下来怎么运作。”

    张父哀叹一声,“可惜我一生为民,居然生出这个讨命鬼,事到如今夫人你却说还要救他,这等畜生救他何用!”说罢老泪纵横向天哀叹!

    “我看不如这样。”张母小声说:“先把张涛远远的派出去公办,最好是出国,然后找你在国安局的哥哥,慢慢疏通,先把事情压下来不要立案,再找到那两家事主,多许些好处,多给些钱,浒家不差钱的,便给点压力,讲点利害关系,量浒家理亏也不敢大声,等过了狗年马月谁还记得这事,张涛又从国外回来,改一改简历什么的也就无事了。”

    张父不予表态,只是说:“我是不会救他。”又说:“这该死的畜生由你去吧,我不管了!”说完,踉跄着出去。

    张母只是摇摇头哀叹不已。

    一个月后,张母已经把事情压下,理顺,又把张涛安插进去缅甸的考察队,在送张涛去火车站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要在陌生地显露脾气秉性,不要与陌生人多话,凡事一定要忍!出外不比北京,没人担待你,更没人真心对你!

    张涛笑着对母亲说:“别人不解我,您还不知道吗,我生平就是三个特点,演技高超,心狠手辣,没皮没脸,凭我这三样,还对付不了一群书呆子,母亲你就放心吧。”

    张母知道儿子秉性,也不再多言,目送他离家上车去了。

    本回结束

    下一回:杨瑞的新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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