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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回 再战江湖

    苏阳盯着全身上下穿得跟暴发户似的康卫国许久,又惊又喜,“真是你啊!咱们多少年没见了?”

    “最少15年了……”康卫国笑着说道。

    “我靠,卫国你这十几年跑哪去了?我以为你搬家了呢!自从我中学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你。”

    “是搬家了,一言难尽,发生的事太多了。对了,你还记得张胜利吗?”

    “张胜利?……哦,我想起来,那家伙小学的时候最爱告我的状,胖胖的,低低的,你们有联系?”

    “我也是前年才见他,见了面也是认了半天,和刚才见你是一样的。那家伙变化太大了……”

    “没办法,岁月不饶人哪!猛一见都不敢认,张胜利现在干嘛呢?”

    “你现在有空没?有空了一块找他坐坐,喝点酒,聊聊?”

    “好啊,走呗!”

    苏阳跟着康卫国一路上有说有笑,回忆着童年往事,细数着一个个同学和邻居,没多久就来到一家城中村的大药店门口,康卫国看店里亮着灯,张口就喊:“胜利,快出来!”

    “啥事啊?!”药店里走出一位中年男人,一位留着板寸的胖子……

    此时苏阳看了半天,看傻了,心想这位小同学都变成这模样了……

    “胜利看看这是谁?”康卫国说道。

    “苏阳?!……”这中年胖子看了苏阳半天问道。

    “哈哈,张胜利,我天哪!你都被生活蹂躏成这般模样了……”

    “我日,苏阳,你怎么还和小学那会儿一样,嘴上从来没积过德。你们俩怎么在一块了?”

    “刚才不是在大街上碰见了嘛,卫国一把拽着我,我还以为遇到打劫的了呢?我心里还想呢,这家伙是想劫财还是想劫色啊!”

    “苏阳,就你那德性,一脸的童年不幸福,有什么财好劫的啊!还他妈劫色,亏你想得出来!”康卫国在一旁笑着说。

    “我童年不幸福,也比你那年年不幸福的强啊!”苏阳嘴强牙硬的回道。说到这,康卫国低头沉默……张胜利感觉有些冷场马上就说:“走吧,进屋坐坐,我去买点小菜,弄两瓶酒喝喝,想喝白的还是啤的?”

    “喝啤的吧?!啤酒我还能陪着喝几瓶,白酒我二两酒就不行了!”

    “算了,我去买酒买菜吧,胜利在店里招呼生意吧!我又不太懂,苏阳你先坐着和胜利聊会儿,我马上回!”康卫国转身就出了门。

    “苏阳,既然来了就给你点见面礼……”张胜利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纸盒,看着像是一盒药。

    “什么东西啊?!计生用品?!”苏阳看到纸盒上有计生用品几个字。

    “嗨!这是卫生局给的免费安全套,委托我们给社区派发的,咱那帮同学发小儿没事都来拿两盒……就是用着没有外国牌子舒服,将就着用吧!我就当给咱们兄弟们发福利了。”张胜利满脸坏笑的说。

    “留着送人吧!你给别人那叫雪中送炭,给我这叫资源浪费,我这老光棍一个,留着也是吹汽球当泡踩。”苏阳苦笑着说。

    “不会吧?!苏阳,想当年中学那会儿,咱学校多少人暗恋你啊,光我都知道十几个,你会耍单儿?不可能!”

    “嗨!好汉不提当年勇啊!现在这社会多现实啊!你以为姑娘那么好找啊,年龄和我接近的吧,不是太老,就是太现实。年龄小的吧,我又不忍心下手,吃软饭吧?我又拉不下来脸,天生就不是当流氓的命,不耍单儿怎么办哪!现在还靠双手解决问题呢!要这玩意真的没用啊!你要给我两卷卫生纸我还真笑纳了……”苏阳自嘲的说。

    不一会儿,康卫国掂着酒菜回来了,三个人在屋里有说有笑。共同诉说着往事,最后开始聊个自的经历。苏阳和康卫国说完后,张胜利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张胜利31岁,出身于都市村庄,和康卫国一样,也是苏阳的小学同学兼中学同学。他上边有个姐,自己是家里唯一的香火传人,从小就是很守规距的人,长相和性格一样,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既不聪明也不会不说话。随着城市的发展,农民变成了市民,但还保持着农民的本色,学习一直不怎么样,跌跌撞撞的上完小学中学高中,在高中复读了一年之后19岁考上了医科大学,学习临床。

    张胜利从小过于木讷,不善言词,在老师和同学面前从来不招人待见,当然张胜利早已习以为常,最后临毕业实习的时候,由于张胜利平时的“出色”表现,老师对他是格外“照顾”,派遣他去精神病院实习,这可坑苦了张胜利……

    临床专业需要的是诊断病因和病理的实践经验,然而精神病人的病理反应和正常人根本不一样,关键是精神病人对病情的描述和表达根本不着调。有一次张胜利因为对现实的不耐烦,对一精神病人扎针时用力过猛,扎完了当时就觉得后怕,还专门问问那精神病人疼不疼,那病人疼的大叫,却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了,没想到过了一个星期,那病人又找到张胜利,问他上个星期打针是不是扎得太狠了,这让张胜利哭笑不得。

    由于对自己的人生和前途不抱希望,无聊的张胜利在精神病院里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终于误出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心里还暗自窃喜,自己终于开窍了。然后通过送礼、拍马屁、拉关系、终于毕业,后来得到了医师资格证。可是本以为美好的人生即将开始,他也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打击……婚姻!

    毕业后一年多,经家里人上下打点,进了一家市级医院工作,成了医生。26岁的他认识了医院里的一位护士,是一位小地方的农村姑娘,那长相对于张胜利来说已经是貌美如花了,170的个头,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张胜利那叫一开心哪,于是趁热打铁,不惜血本的狂追,虽然他那张笨嘴也吐不出个象牙来,但是舍得花钱,这让这小护士很动心。之所以没什么优点的张胜利会让的小护士会动心,很简单,因为门当户对,现在的社会向来是市民找市民,农民找农民,如果市民娶了一个农民,那说明这个市民肯定是都市村庄的…。。好了,万事俱备,结婚!

    张胜利开始筹备婚礼,因为知道农村结婚有很多规距,为了讨好自己的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有什么规距和要求,因为张胜利要仔细的“排查摸底”,做好成本预算。其实现在的年青人娶老婆成本非常高,市民丈母娘会语气很轻松的要一套房子,农民丈母娘“开价”(彩礼)一二十万的也是普遍现象,如果丈母什么都不要,那真成了“非主流”了,此时这个词对于80后的贫民适婚年青来说,一定会非常受欢迎!

    让张胜利喜出望外的是,丈母娘和老丈人只是要求了一些规距,人还是很开明的,总共在娘家人身上花了才两万多块钱,在满足了娘家人所有的要求后,就开始办婚礼。由于张胜利平时的“出色”表现,关系好的同学和朋友非常少,他的婚礼也没几个同学朋友来棒场,也没有想过在即将结婚之时联系一下同窗故友,婚宴上来的都是一些同事或者双方的亲戚。

    婚宴一结束,两个人在屋里数钱(份子钱)“分赃”的时候,小护士突然非常严肃的要求张胜利为她买一套90平的房子,而且产权要写在小护士名下,张胜利开始不以为意,以为开玩笑,谁知道小护士态度越来越坚定,张胜利头都要炸了,一套房子最少也得60多万啊!对于生活在都市村庄家里房子超多的张胜利来说,根本没有在外边买房子的念头。让张胜利最为气愤的是婚前为什么不提买房的要求,张胜利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娘家人的要求,就是怕有什么疏漏。胜利家境很一般,姐姐结婚完,张胜利上完大学安排完工作,家里已经没什么钱了,如果现在买房子,家里所有的钱加一起连首付都不够,而且对于在都市村庄生活的人来说,从来不会想到买房子。在一场婚姻、爱情,忠实、责任与房子之间的激烈辩论之后,两个人决定第二天去办离婚手续。当天结婚当天离,跟演戏似的,虽然在同学里面不是第一个结婚的,但绝对是第一个离婚的。大家不要以为我在写小说,我写的都是现实真实的事情……

    离婚后,让张胜利更气愤的事来了,他的小护士“前妻”火速搭上了他的顶头上司,他们科室的主任医生。后来在“好心人”的指点下张胜利才知道,这小护士老早就和主任医生有一腿,后来听说主任医生还给这小护士买了一套房子和车子,这小护士便胸怀坦荡的当起了“小三儿”。混不下去了,张胜利实在是在医院混不下去了,不管父母如何劝说,他毅然决然的辞了职,后来偶然间遇到了无所事事的康卫国,两个生活失意的人一拍即合,做生意!

    财不外露的康卫国投资,用张胜利家临街的房子开了家药店,由于张胜利既懂医又懂药,加上那张天生“老中医”的脸,什么头疼脑热,生理卫生,大人小孩子都来找他看病买药,加上街坊邻居奔走相告,同学发小经常棒场,生意还不错,两个人因为性格合得来,又相互信任,天天小酒喝着小菜吃着,两个人过得还很滋润,就这样干了一年多,投资就收回来了。

    苏阳听完两个人的经历,一直点头赞叹……“都不容易啊,我真的很感动,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了,还是咱们同学真诚,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而且你们俩还合伙做了生意,可以,可以……”

    “生意!?……也不做不了几天了……”张胜利低头着感叹。

    “不会吧?这不是挺好的吗?”

    “苏阳,你不知道,这要拆迁了,拆完之后还要把门前这条路重修一下,然后阔宽,等这儿开发完以后,以这条路为界,重新规划行政区,咱们药店就不再归这个区的卫生局管了,以后药店的手续也要去另一个区变更、审批。最恶心的就是这房子,拆不拆还不知道呢!拆,究竟什么时候拆也不清楚,这不是马上年底了嘛,药店的许可证是5年一审,咱是接别人的店,然后搬到这开始经营,正好今年又该审证了,因为拆迁已经下过通知了,都大半年了也没有动静,开发商也不来找我们谈拆迁的事,我们换地方一是没有合适的房子,二是不拆就搬太亏了,一换地方连房租带装修又得好几十万啊,区卫生局因为拆迁这个事许可证不给我们审了,那个区没有变更手续也不能审,这事还拖着呢。”张胜利说道。

    “房子找不到,着急也没用,你们现在必须去审证才是关键,要不我找人帮你问问卫生局的人?”苏阳说。

    “不用问了,我问过了,这事只有局长点头才能批,去找了几回都找不到人,说是到了年底什么年终总结,开会比较多,在局里根本不见人,这才是最头疼的事。”张胜利说道。

    “那怎么办?这样吧,我打电话找人帮你们找找局长,看看能不能帮忙……”苏阳热忱的说。

    “不用了,没事苏阳,我相信你能办这事,不过你办得不见得比我快,而且成本高……”康卫国沉稳自信的说道。

    苏阳愣愣的看着康卫国:“卫国,你变了,不再是想当年了,现在说话这么老道,你说吧,为什么我办得慢,成本高?”

    “你是托人办事吧?人家局长看关系远近,可办可不办,人家局长不帮忙,你有办法吗?就算人家帮忙,咱不送礼不花钱,起码得请人家局长和你朋友吃顿吧?花个几百块吃顿饭我都不意思,这事啊,我心里早有谱了,你别管了。”

    听到这,苏阳对康卫国刮目相看,康卫国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腼腆怯懦的康卫国了,相反他变得既自信又老道,时间能改变一切,这句话用在康卫国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于是苏阳接着问:“你打算怎么办?”

    “你有啥办法?你之前为啥不说啊?!”张胜利也追问。

    “送礼!”康卫国很轻松的说。

    “送礼?!我服了……那我帮你联系那局长,你去送吧!”

    “不用你联系,你帮我问问局长家在哪就行了,因为我不知道局长家在哪,所以一直没对胜利说我的想法。马上要年底了,药店的许可证再不审就来不及了,万一托人再办不成事,就完了,我只能玩狠的了!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你准备唱哪一出啊!?我还是有点搞不懂,你这是三十六计哪一计啊?!”苏阳很是疑惑的问。

    “哪一计?!兵家大忌!”康卫国自信又神秘的说道。

    “卫国,别这么神秘啊,说说你有什么高招啊!”苏阳开始好奇。

    “如果你现在能打听那局长家在哪儿,你明天跟我和胜利一起送礼,你就知道什么高招了。”

    “我们一起?!送礼?!”

    “没错……”

    第二天中午12点多,苏阳和康卫国,张胜利约好在局长家小区门口见面。

    “十一号楼,1单元,四楼东户,李建国,李局长!”苏阳对两人说道!

    “胜利,你现在去旁边超市买一件儿矿泉水,拿过来!”康卫国说。

    “矿泉水!?”苏阳惊奇的问。

    “矿泉水?!买这干啥啊?!”张胜利也惊奇的问道!

    “送礼啊!”康卫国轻松的说。

    “送礼!?拿矿泉水送礼?!没搞错吧?!”两个人同时问。

    “当然没搞错啊,你们以为我吃错药了,胜利去买吧,买完了你就明白了,十几块钱的事!”

    张胜利买完矿泉水回来,和苏阳一起将信将疑的陪着康卫国走到四楼李局长家门口。

    “苏阳你上五楼,去敲五楼的那两户的门。胜利,把矿泉水放地上,你下三楼,去敲三楼那两户的门!”

    “去别敲别人家门干啥啊,人家不是在四楼东户吗?”两个人又同时问。

    “让你们去敲,只管敲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敲完了,人家问我干啥,我说什么啊?!”张胜利崩溃的问道。

    “你就说你给李局长送礼来了……”

    “晕了,晕了,人家不就在这家住吗?敲别人家门干啥啊!?”

    “就是因为别人家,才让你们俩去敲的,人家肯定说你们敲错门了,我故意的……”

    “胜利,别问了,卫国让咱们敲,自然有他的道理,肯定有好戏!”苏阳突然明白到了康卫国的用意,脸上露出了坏笑。

    于是苏阳先敲五楼两户人家的门,先告诉人家他是来送礼的,接着问人家是不是李援朝李局长的家,然后得到两家相同的答案是四楼东户。张胜利学苏阳像模像样的也敲完了三楼两家的门,接着康卫国去敲了四楼西户的门,也是说来找李局长送礼的,得到的回答是对面东户。骚扰完局长楼上楼下的邻居,苏阳和张胜利都非常期待的看着康卫国,因为两人都迫切的想知道康卫国将会做出什么样的演出。此时康卫国让苏阳和张胜利去楼下等着,然后双手抱起了矿泉水,走到李局长家门前,用力的踢局长家的门。

    “咣,咣,咣……”沉闷的踢门声传遍了楼上楼下。

    “谁啊!?敲门这么大声!?”门里面传来一位妇女很不高兴喊声。门一开,出来一位富态的中年妇女,脸上带着股权贵般的霸气,一看就知道这是局长夫人。

    “你谁啊!干嘛的?”

    “我送礼的!”康卫国大声吼道,恨不得让全楼的人都听见。

    “你……你……你给谁送礼的?!”局长夫人看着双手抱着矿泉水的康卫国,搞不清状况,听到他的吼声又惊慌又不知所措。

    “我给李建国,李局长,送礼的!”送礼的这三个字喊得格外大声,苏阳和张胜利在楼下听得非常清楚,开始暗自好笑。此时刚才被敲过门的邻居们都推门出来看“热闹”。

    “你,你谁啊到底?!你有事去单位找我们家老李,我们家老李从来不收礼,别在这败坏我们家的名声!”局长夫人看到左邻右舍气急败坏的说。

    “咋了,我送礼还有错了?!我要能找着他,我还用来家给他送?!”康卫国再次理直气壮的怒吼!

    “你!你给我滚!我们家就是不收!”说完,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康卫国抱起矿泉水,没再纠缠,在局长邻居们的议论和注视中,大摇大摆的走下楼,此时苏阳和张胜利都笑翻了,他们终于明白了康卫国的用意。

    “高!实在是高!”苏阳捂着肚子说道!三个人一边走,一边笑,回到了药店。

    “那明天怎么办呢?!这样还是没有解决问题啊?”张胜利问道。

    “明天还是我们三个,还是中午,不过咱们得换换人去敲门,苏阳去敲三楼的门,我去敲五楼的门,胜利你去敲四楼的门,礼送完了,剩下的事交给苏阳去办,后天一定能解决问题!”

    木讷的张胜利还是有点疑惑,不过苏阳已经完全明白了,还在心里暗自佩服康卫国的智商。

    第三天中午,又是12点多,又来到李局长家门前,三个人又抱着矿泉水。苏阳先下去敲了三楼两户人家的门,然后康卫国去敲五楼的两户人家的门,敲完了康卫国要张胜利定定神,准备让他敲西户的门,因为他知道张胜利这方面是相当的没有底气,两个人给张胜利鼓了半天劲儿,然后转身下了楼。张胜利敲完西户的门后,抱起矿泉水来到东户,一直在做思想准备,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阳和康卫国在楼下终于听了沉重而大声的踢门声,“咣,咣,咣……”

    门马上就开了,局长夫人仿佛有预兆似的。

    “你……你谁啊!?”局长夫人开始以为又是昨天那位,一看张胜利不认识,但是发现这位双手也抱着矿泉水,还是同一个牌子,心生疑惑。

    “我,我……我”张胜利吞吞吐吐说不出话,在经历了十几秒钟的犹豫之后,苏阳和康卫国在楼下终于听到了一声怒吼:“送礼的!”

    “你,你……你给谁送礼的!?”局长夫人又一次惊慌的问

    “给李局长送礼的,李建国,李局长!”此时楼上楼下热心的邻居们又被张胜利的吼声吸引出来了,大家伙有说有笑议论纷纷,充分发挥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团队精神。

    “我们家不收礼,你哪来的……我告诉你,你们再来我们家骚扰,我报警了!”

    “李局长要我来的啊!我送礼还有错了?!”

    “你给我滚!我们家就是不收!”局长夫人又一次气急败坏关上了门,此时除了气急败坏,局长夫人可能已经没有别的发泄方式了。

    局长夫人关上门之后,张胜利发现自己已经被局长的邻居们集体观注,开始有点不太自在,不久就开始镇定,然后冒坏的对邻居们说了一句:“不收?!不收还让我中午跑来送?这局长真没意思!”说完邻居们哈哈大笑。

    张胜利抱着矿泉水下了楼,在苏阳和康卫国的组团儿夸奖下,兴奋的一起回到药店,然后三个人一起去吃饭,饭桌上康卫国给了苏阳一张纸条,托苏阳晚上偷偷塞到局长家门缝里。苏阳接过纸条一看,纸条上面写着康卫国的电话,和他们药店许可证审批问题的相关内容。饭后,苏阳找了个信封把纸条装起来,然后来到局长家门口,把信封塞进了门缝……

    第四天一大早,康卫国就接到了局长的电话,让康卫国周一下午去局里找他,但是十分严肃要求康卫国,以后不要再去他们家“送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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