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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回 旭日阳刚

    “老李……!!!这男的一辈子就那么50升的量,你当自己消防员啊?恨不得一口气都浇到一个女的身上!悠着点好不好!”

    “50升什么概念啊?”

    “那个……那个家里饮水机上面,装纯水那个桶知道不知道?也就两桶吧!”

    “不是吧!这也太……那我最多剩一桶了,说不定还不够呢!以后还真要悠着点……”

    午夜11点半,苏阳在家里和李刚通电话。

    苏阳,32岁,80年出生,帅气但面嫩,1米8,瘦高个,穿什么衣服像什么人,想成熟就成熟,想装嫩就装嫩。沉默时不怒自威,像条硬汉,很有军人气质,又带着那么点书卷气。高兴时总能成为众人中的焦点人物,有他在总有说不完的段子。童年幸福,年少不顺,从小左邻右舍都用羡慕的眼光看他,可偏偏别人家的生活是越过越好,而他们家的生活却越过越坏,他有两个哥哥都是江湖中的性情中人,一个个为家里前赴后继“争光添彩”。在两位哥哥的影响下,他中学便辍学了,尽管如此,却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苏阳他爸是一特好面子的“人精”,是个能人,有能力有原则,80年代第一批辞去工作下海经商的人,85年就走遍了香港,澳门,广州,深圳和伟大的北京,上海。可最后偏偏迷上了赌博,随后一撅不振,从而开始了碌碌无为的生活。他妈是共和国的同龄人,特传统特好强的女性,守旧固执,善始善终,十几年前就退休了,幸亏是早退休了几年,要不然连退休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当时流行下岗。

    苏阳年少时代成长环境可想而知,从小建立起的优越感,被家境的末落和社会的变化,人情冷暖历练得刀枪不入!但内心仍然保留了一份童真,或许可以叫做善良!他天生懂得礼让,做过很多职业:餐厅服务员,桑拿的领班,卖场销售……被人骗过,被人打过,被人骂过,当然也打过人,骂过人,骗过人,这都是正常人必须经历的事情。21岁开始在家待业,家里蹲了三年,应该说沉沦了三年。看了三年电影,听了三年摇滚乐,这漫长的三年让他自己都觉得有资格当乐评人和影评人了,所有的“素质”都是在这三年培养的。这家伙眼力特别尖,大老远就能看到美女,一眼就能把美女上上下下看得通通透透,顺便连意淫的活儿都干了,可美女一但走到身边,他却总是装看不见……装B,是他的天性。后来对网络产生兴趣,在艰苦卓绝的环境中自学网络技术,自己和朋友雇了几个人搞了个无证无照的工作室,为网吧和小公司做电脑办公和网络维护,收入虽不过万,但也够花,工作相对清闲!

    李刚,这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且在当下有相当高的知名度,代表着王权,代表着强势,代表着很多负面的东西,可他偏偏就叫李刚。78年出生,34岁,中等个子胖胖的黑黑的,那张脸几乎找不到任何优点,除了成熟!苏阳18岁第一次看见李刚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像30多岁,张口就想叫他……“叔”!可他偏偏还谢了顶,自从跟着领导上班之后,他就开始掉头发,可能是鲍鱼和鱼翅吃多了,自从和前妻闹离婚,头发就狂掉不止,直到后来谢成了“光明顶”,最后和领导成了一个发型,连体型都一样。跟领导一起出门,那形象简直是黑社会出门一般。李刚父亲在政府机关工作,小官员但老资格,退休之后又被原单位返聘,一个月拿两份工资生活自在逍遥,早早的把李刚安排给市里的一位老领导开车。李刚上班的时候管领导叫张书记,下了班就叫张伯伯,领导私下对李刚分外照顾,平时能不用他就不用,发现李刚没有按时上班就当没看见,甚至自己打的外出或者放下身段找其他领导借车用。还不断为李刚的个人问题操心,没事就张罗介绍几个认为靠谱的女孩和李刚见面,由于领导强大的气场和背景,在李刚眼中这个城市的路口根本没有红灯!后来李刚由于单位人事改制加上领导退休,又加上离婚造成的心理影响等种种问题离开了单位,去了家地产公司上班。因为和老板是世交,混得不错,当上了副总,一万多块的月薪,主管行政相当清闲,老板还特地把全市最牛B车牌的奔驰坐驾给了李刚用,公司招聘售楼小姐也是他把关,这让孤单寂寞冷的苏阳羡慕不已!所有商人做任何事情目的都不会那么单纯,老板之所以对李刚这么好,并不是因为是世交,而是李刚的前任领导的关照,在08年他的公司因为股市和房市的短暂影响,加上盲目扩张突然出现资历金断流,更悲摧的是家庭内部又出了财产纠纷,一个小三儿卷了一大笔钱远走高飞之后,大房还有其它几房小三和子女通通向他发难,真是内忧外患祸不单行,老板除了跳楼自杀已经想尽了办法。危难之际神通广大的领导随便打了几个电话,就帮老板贷了一笔救命钱。所以老板对此感戴德,更不愿得罪这位已经退休的领导,他深知这位前领导的能量不可低估,再加上李刚跟领导跟久了,这个城市的有权利的头头脑脑,上上下下都很熟,还可以跑跑外勤。这就是为什么老板对李刚这么好的原因。因为这样既给足领导面子,又能让李刚死心踏地的干,最关键的是那车太高调,既能吸引绑匪,又容易暴露行踪,以免三妻四妾、情人小三之间互相争风吃醋,然后轮翻的他对进行碟碟不休的电话逼供,又能躲过无数不想去的人情饭局,省得焦头烂额的什么事都干不了。所以,一个人想非常纯粹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很难……

    接着聊刚才的电话,电话里两个人说了半天那么重口味的东西,主要是苏阳想劝李刚不要对一位小美女在生理上、精神上、以及金钱上投入太多。那小美女是李刚公司新招来的董事长秘书,24岁,身材超好,丰乳肥臀前撅后翘,总之男人想让女人身上有的东西,她都有。日本流学归来,据说会N多外语,以苏阳的高眼光都觉得很漂亮,更别说李刚这宁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的主儿。苏阳第一次见这小美女是在李刚的公司,李刚一方面让清闲的苏阳来教这小秘书茶道,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向苏阳炫耀他的新目标,这是他的一惯作风,以证明他泡妞方面的天赋。苏阳认识李刚十几年来早已习以为常,但也很无奈,因为李刚总有认识美女的机遇和场合,又有死磕到底的决心和耐性,而且费尽心机不惜血本,所以李刚很风光也很穷。苏阳明白情圣需要的不是外表、金钱和那张说不烂的嘴,但情圣必须要有认识美女的机会。好比苏阳曾经有个非常帅的同学,帅得如同明星一般,连苏阳都自叹不如,结果悲摧的在郊区上了所中专,学了厨师,而且住校,一个星期回家一天的那种,开学第一天才发现这所学校除了一位40多岁的会计和一条看门的母狗根本没有其它雌性物种,在“和尚庙”里整整呆了两年,从此“早恋”这个词儿跟这位帅哥再也没有丝毫关系……其实道理很简单,猪八戒要在女儿国,那也是偶像级人物,八戒就算插上翅膀也躲不过无数美女的围追堵截,而且一个个奋不顾身的宽衣解带,乐此不疲!

    在愉快的氛围中苏阳教完了茶道,正好要下班,李刚开车送小秘书和苏阳回家。路上苏阳非常配合且业务熟练的替李刚说着种种好话,把李刚赞得跟伟人似的,还说了很多经典搞笑的段子。刚一冷场,李刚按预谋提议大家一起吃饭,被小秘书非常委婉的回绝了,无奈只得送小秘书回家。小秘走了,李刚急切又得意的问苏阳:“这个怎么样?可以吧?啊?”

    “恩,小妞儿长得可以,也挺会说话,跟她聊别提多舒服了,当谁的秘书谁都觉得赏心悦目,秀色可餐。”苏阳明白李刚有极强的虚荣心,顺便满足一下。

    “这不才来公司一个星期嘛,我终于找着借口和她接触,正好老板也看出来我啥意思了,就成全我了。她家是X市的,我帮她在公司附近租的房子。不过我想真心的和她发展发展。”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哪!你在单位领导对你是处处照顾、事事关心,换个地方,连泡妞老板都配合你,这就是命啊!”苏阳拍着大腿感叹道。

    “着什么急啊!我什么时候忘过你啊!我这所有案场的售楼小姐,但凡有几分姿色的我都有电话,而且很熟,平时没事我就请他们吃个饭哪,唱个歌什么的,没事打个电话骚扰骚扰,只是我不方便下手,正好给你准备!”

    “不合适吧!这帮售楼小妞儿们,哪个都比我赚钱多,见得男的都比我有本事,会看上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心意领了!”

    “你也是的,苏阳知道你为什么会剩下吗?就是你什么事都太当真了,谁让你和她们结婚了,在一块试试嘛,能结婚的就结,不能结就玩嘛,闲着也是闲着。这么多年了,这就是你最失败的地方,连赖昌星都回国了,你还在这十年不变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的忽悠女的,女的忽悠男的,领导忽悠下属,下属忽悠领导。我告诉你,我是宁杀错不放过,哪个月我都得认识十几个,管他什么职业哪怕是个捏脚的,但凡有几分姿色,看得过去,有戏没戏,我都留个电话或者QQ,要不然怎么可能夜夜笙歌啊!话又说回来了,不深入接触你怎么知道哪个能跟你上床,哪个能跟你结婚啊!什么事不都得试试啊!”

    说到这里,苏阳开始沉默,两个人认识十几年来,李刚无数次的给他上课批讲,随着年龄的增长,犹其是到了30岁,苏阳越来越觉得孤单,甚至前途渺茫,他暗自叹气,心想是该改变了!苏阳没有自信很简单,没车没房没存款,两位伟大的哥哥和爱赌的爹折腾了很多年,最终卖掉了家里的一套房子,一套应该属于苏阳的房子。如今苏阳两个性情中人的哥哥跌跌撞撞的晃到了40岁,不管怎么样都已经结婚生子,住着各自的房子,可他还跟父母住一起,既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好不容易自己稳定下来,有能力赚点小钱了,可房价又跟火箭似的直冲云宵。手里刚一有点钱,家里总是会出一些大大小小的问题,只能靠苏阳“大出血”解决问题,就这样苏阳一直剩到了现在……

    周末,李刚约小秘去唱歌。但凡第一次约会美女,李刚必定会叫上苏阳,因为唱歌跳舞那是李刚的弱项,唱一首歌能有五句在调上都算超水平发挥。跳舞想都别想,就李刚那狗熊身材,很容易想像到那是什么形象。什么茶道了,咖啡了,红酒了,时下流行的种种东西通通不会,也不感兴趣,李刚更像是个远古来客,但是如果想算一算女孩的安全期,观察女孩的性冷淡与否,那比妇科大夫和性学专家都专业。他深知自己无论外形,还是才艺都没有强项,所以只能以他那张大叔般的脸,去扮成熟又有内涵的成功人士才是上策。所以在这告诉大家一个道理,成功者的真理就是:不需要你什么事儿都会做,你只需要明白什么人会做这个事儿,这就是 “王道”。所以每每有这种活动李刚一定会要叫上苏阳。苏阳会唱歌,长得又帅又有安全感,擅长活跃气氛,总能让人敞开心扉,再往李刚身上一次次的贴金,让美女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位都是“好人”。就这样美女放松了警惕,缓解了初次约会的尴尬,最关键的是苏阳绝不会挖他的墙角。就这样一来二去之后,李刚用前几次约会的铺垫,塑造完伟大、光辉的成功形象之后,便开始单独约美女,然后费尽心机的哄上床。泡每一位美女都是这个过程,结局大家都猜得到。然而苏阳也一次次的成了共犯和帮凶,在坊间也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名声。

    好了,我们回到KTV的现场,小秘开始唱歌了,应该说令苏阳震惊的时候到了。小秘唱了几首流行歌之后,苏阳就知道这小秘的歌唱功底了得,应该是学过声乐,然后又唱了一首英文歌,接着又唱了一首日语歌,让苏阳想不到的是她又唱了首动感十足的韩国歌,苏阳感奇怪,这妞去的可是日本啊!?怎么连韩语也会啊?其实这是苏阳大惊小怪,现在的女孩都会那么几首韩文歌。苏阳和李刚又拍手又叫好的配合着每首歌的高潮与结束,拍手叫好是因为确实唱得好,这时的李刚,开始在苏阳面前流露出非常得意的表情。然后苏阳也开始唱歌,总不能让小秘书一直唱,总会有累的时候,苏阳由于心理压力凑合着唱了几首歌之后,更震惊的演出开始了。小秘出人意料的唱起民族歌曲,而且唱得都是宋祖英啊、郑绪岚啊、等等等排名不分先后,这些都是苏阳母亲那个年龄才爱听爱唱的歌,并且每首歌都展现出了专业水准。这时苏阳彻底蒙了,心想这是85后吗?怎么可能呢?最后又唱了一首西游记里的插曲《女儿情》,唱得那叫一动听,而且动听的勾人魂魄,犹其是唱到“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唱得苏阳不停的深呼吸,仿佛这小秘就是《西游记》里现场版美貌惊艳的妖精,平生听到唱歌比原唱还好听的就是这小秘了……通常情况下不管什么美女,在高歌一曲之后,不管唱得好不好,苏阳总是会展现出业务精湛的拍马功底,而且不露丝毫痕迹,这次更是抡圆了照死里拍,当然,也是非常明显的拍。一阵赞美叫好之后苏阳开始发功:“你唱歌……不对,应该是,您唱歌也太勾人了吧!?说句不好听的,跟狐狸精似的,一般男人根本招架不住,反正我是HOLD不住了……您就招了吧,是不是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起码去学习过两三年,要不然不可能这么专业……”

    “没有,没有,哥哥,没那么夸张吧?!我真的没学过,以前唱歌太难听了,所以自己没事练了练。还有,别您您您的,这词我用您身上才合适……”

    苏阳心想这样的女孩要是参加个选秀节目,最少能进全国20名,如果再有点舞蹈功底,进前10名都没问题,不由得觉得这妞绝非池中之物,老李是断然拿不下的,如果老李想以**思想为方针打《持久战》那是万万行不通的,还是希特勒理论的闪电战为妙。打定主义就准备过后给老李上上课,让老李清醒下!

    唱完收工,下面是“二人传”最后一幕,也是犯罪计划的最后一步,送苏阳回家,给李刚提供犯罪的空间和时间。于是苏阳上车就主动提出要送他先回家,小秘却提议吃点夜宵再回去,于是直奔小秘指定的饭店,不巧饭店提前关门了,于是按原犯罪计划送苏阳回家。在路上,李刚趁小秘不注意,以找东西为名把右手伸向后排,给苏阳招手。苏阳很清醒的意识到,李刚又没钱了……苏阳按李刚这个月头三个星期的风流韵事计算,李刚这一万多的工资肯定是弹尽粮绝了,于是顺手从钱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一千块,塞给了李刚。为什么是准备好的呢?因为李刚经常办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每三天约会一次,到了月底肯定是山穷水近,所以苏阳早已习惯。

    李刚是独生子,虽然父母不是位高权重,也没有雄厚的家底,可他伟大英明的老爸倾其所有,趁单位分房之际买了两套房子,几年之后市区重新规划,他们全家都没想到这两套房子成为全市最贵的地段,一家三口坐拥两套几百万的房产,面对现在物价飞涨的今天,那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父母也不靠他养活,他也不用着去存钱养活父母,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他的任务除了上班就是泡妞,那泡妞的本事让苏阳佩服的无体投地。后来28岁的时候在父母刺激下,他选择了婚姻。因为他爸骂他不好好工作,连找老婆的本事都没有,可当时他真没有,妞泡快,甩得也快,跟吃快餐似的,可认为真正能结婚的还真没有,于是在著名交友网站里认识了一位美女,而且无论是职业还是家庭背景,都令全家老小,连他们家的狗都满意,于是万事俱备,“结昏”!

    没错,我说的就是“昏”。一切美好事物往往来的太快,总是会乐极生悲,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桩婚姻只能用“昏”字去形容,一年多的“昏”姻,让李刚备受打击,因为向来甩女孩的他,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他,却被老婆甩了,让别送了他一顶无比鲜艳的绿帽子,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在单位和邻里间迅速传为“佳话”。原因很简单,前妻和前男友藕断丝连。经历了这次打击,李刚经过了半年的沉沦之后,像刚出狱的罪犯疯狂报复社会一般,疯狂的泡妞。婚前的李刚泡妞的同时还知道赞美一下美好生活,然而离婚之后,泡妞的目的只有发泄。5年后,34岁的他经历了工作性质和生活本质的巨大事故之后,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今后的人生,于是他泡妞又多了一个新目标“婚姻”,真正的婚姻!正因为如此李刚对这新来的令人惊艳的让他魂不守舍的小秘,开始有计划的不露声色的疯狂追求。这小秘的性感和优秀让他鬼迷心窍般自己对美好的人生展开了梦幻般的美好幻想……顺便插一句,在这里不要取笑李刚同学,7E中国男人随便来几个都会对这小秘立刻投入集体合唱般的意淫状态,包括本人在内。嗯嗯嗯!淡定!淡定!请各位保持淡定……。

    终于到了苏阳家门口,下了车的苏阳礼貌的和车上的“狼和羊”打了招呼,然后很自然的对两个人告别:“88,美女。老李,回头电话联系……”

    第二天下午,苏阳吃过饭,在自己的狭小的工作室里,趴在那可怜的办公桌上闭目养神。手机响了,苏阳知道这一定是李刚的电话,而且他已经料到电话的基本内容。

    “昨天晚上没搞定……耗到了2点多,她有点小醉了,我给她订了最贵的酒店,一晚上800多块钱,然后到了酒店把我赶走了……”

    “哦,意料之中,这妞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悠着点,慢慢来。”

    “对啊,我也知道啊,所以没有霸王硬上弓。对了,1号我把那1000块打你卡上……”

    “钱都是小事,老李,我可要告诉你,这妞绝非池中之物,你还是别浪费时间和金钱了,想吃快餐你可以试试,不过快餐也应该不好吃吧?这么精彩的小妞,从小大到多少男的追啊,估计也是阅人无数的老江湖了吧?再说了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不是我打击你,这海龟和土鳖根本就是两个品种,根本不是一路人。”

    “这就你不懂了吧,你太嫩了,我告诉你啊,你是不了解她,她是单亲家庭,从小跟着她妈过,这单亲家庭的女孩都普遍性的极度缺乏安全感,而且统统都有恋父情结,别看我这模样,我看着成熟啊,有安全感啊,这就是我比你这样小白脸吃香的原因,我还真就告诉你了,下个月就能拿下!”

    “我觉得不靠谱,赵本山的猪肉粉条不可能和周立波的咖啡奶茶摆到一个餐桌上。你好自为知,我倒是希望你能拿下,不过你得慎重的考虑你的第二次,咱都是奔四的人了,青春不复了,你连头发都没了,应该理性点了,还是稳着点吧。”

    “好,道理我明白,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我的道行你还不信?没事啊!”

    “老李,还有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放心!瞧好吧!……”

    曾经有个红颜知已对我说过一句话:你们男人活着真累,一辈子手折腾来折腾去就为了那根儿“棍”。这句话用在李刚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苏阳和李刚通完电话,自己一直忙到晚上7点半,然后坐公交车回家,到了公交站刚下车就被一个人拦住。这人个子不高,身体壮壮的,留一板寸,混身上下穿得跟暴发户似的,脸上透着那么几分霸气。大街上车来人往的,这人看着苏阳也不说话,苏阳搞不清状况,仔细看了这人半天觉得眼熟。

    “你是……康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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