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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章(上)躲不了的风流怨道不明的恨

    山凤那儿一切如意了,而娇儿重获自由的日子也到了。且说娇儿刑满释放的这一天,老天似乎为了迎接她的新生,阳光格外地灿烂,空气也出奇地清新,提着简单的行李,她缓缓地走出了监狱的大门,监狱门外,山凤和志文已早早地在那儿等待,重新获得自由的娇儿,见了亲人,百感交集,她抱住山凤痛哭失声。

    “娇儿,把那些不愉快都扔给过去吧,你已经走出了牢狱的大门,该面对的是充满阳光的生活了,好日子在前面等着你呢。”一旁的志文接过娇儿手中的行李,劝慰道。

    “是啊,好日子在前面等着你呢,把那些不愉快忘了吧。”山凤激动得都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重复着志文的话语,她亲昵地为娇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自已却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好了,两位水做的女子!掉了那么多珠泪,回去好好补充一下能量吧。该云开日出的时候了。”志文轻拍俩人的肩膀微笑着催促。

    “是啊,走,我妈今天也特意请了假,正在家里给你搞好吃的呢。你爸妈一早就来过电话了,还一再托咐我妈做点好的,其实我们昨天就开始准备了。”山凤牵了娇儿的手,三人往出租屋走去。

    真是洞中方数月,世上已千年!从狱中出来的娇儿,发现短短二年的时间,这外面的世界全都变样了,到处增添了厂房和店铺,街头往来的车流与行人也越来越多了,连街道也比之前更洁净了。娇儿如同初生婴儿一样忍不住打量着这一切,山凤则不时地指指点点,向她介绍着这两年周围变化最大的处去。

    山凤妈在家见志文两人带了娇儿回来,她眼睛也红红的,轻轻抚摸着娇儿的头:“终天回来了,回来就好了,婶早就备了吃的在家等你呢,快去洗一下手吃饭吧。”山凤妈说完,背过身去悄悄擦擦泪眼,随即张罗饭菜去了,娇儿拿了她的包朝一旁的床边走去,山凤则麻利地打了盆水站在她身后招呼她洗脸:“娇儿!”

    “到!”娇儿马上大声答应着并以立正的姿势笔挺地站在那儿,屋里的几个人同时一愣,娇儿还当自已在监狱呢。山凤和志文面面相觑,却又哭笑不得。

    娇儿反应过来后,转过身来接了洗脸水,低垂着头小声而又尴尬地解释:“在那儿习惯了。”

    “没关系,过几天、、、、、、就改了。”山凤鼻子一酸,不敢看她的眼睛:“先洗把脸吧。”

    山凤妈把饭菜端上了桌,她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桌上有娇儿最爱吃的鱼头汤、酸菜扣肉、红烧狮子头,坐在娇儿旁边的山凤往她碗里大把大把地夹着菜,山凤妈和志文也不停地招呼她多吃点,望着这满桌的好菜,享受着这暖暖的久违了的亲情,娇儿口里含着菜,泪水却叭搭叭搭地掉在饭碗里,山凤她们你瞄一下我,我瞟一眼你,却不敢问她,志文知道她心里难受,故意大声嚷嚷着今天的菜特好吃,号召大家多吃点。

    晚上窗外月色胶洁,室内酷热难熬,电风扇呼呼地转个不停,山凤和娇儿又象儿时一样挤在同一张床上,彼此都睡不着,她们索性互相诉说着娇儿入狱以来各自的点点滴滴。

    “我恨死了王春那个害人精!真想冲到狱中去给他捅一刀!”说到入狱的事,娇儿心火就腾腾直冒,却又感伤不已“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多想亲人啊!想我妈,想我爸,也想你们,我甚至想得自杀!我恨死我自已了,当初怎么就那么鬼使神差,不听你们的话。而且每次你劝我,我都狠狠地用话伤你,结果落得如此的下场,我不知道你得知我被捕的消息时有没有笑。”娇儿眼中带泪却笑得凄然。

    “笑?我凭什么笑啊?我还笑得出来吗?我们是姐妹啊!”听娇儿说完,山凤责备地说“你不知道啊,我妈告诉我你被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我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拼命摇晃着她的双肩,不相信那是事实!我以为搞错了!我希望她能告诉我那只是她一时逗我,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而已,可从她痛苦的神情里我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我知道完了!当时我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如果你那时在我面前,我、、、、、、我、、、、、、真想掐死你!”山凤的泪水也涌了出来。

    “山凤姐!我对不起你。”娇儿泪流满面,哽咽着惭愧地说。

    山凤抹一把泪苦笑道:“傻丫头!不是对不起我,是你对不起你自已。以后别什么事都不和大家商量,由着自已的性子来,知道吗?”

    娇儿轻轻‘嗯’了一声

    叹口气,稳定一下情绪后,山凤接着说:“至于王春,公安局已抓住了他,而且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说实在的,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有责任,也无须再去理他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如意的事儿想得太多只会加倍地伤害到自已。”未了她又问:“你现在出来了,以后打算回老家还是继续留在这儿?”

    “我不回家。”她条件反射般地回答。刚出了监狱门,她哪有脸回去面对江东父老啊。

    “那就玩一段时间,放松一下心情,也习惯了周围的环境,再找一份事做吧,现在找厂很容易的,到处都招工,你没看好多厂门口都直接贴有招工信息?找一份满意的工作,然后脚踏实地做事吧,别再三心二意了,哦?”

    “厂方不会计效我曾经的历史?”娇儿担心地问。

    “应该不会吧?你不再犯,人家不问,你也没必要提,不是吗?”

    娇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姐妹俩好久没聊过体已话了,这一聊直聊到晚上三更,彼此哭够了,说够了,山凤对娇儿也规劝够了才罢休。

    不久以后,娇儿独自去应聘,顺利进了一家制衣厂,找了一份厨工的活干,经过两年来的劳动改造,她已非之前那个娇气的女儿家了,她变得勤劳,做事积极了,她和同事间也相处融洽,公司里,谁都喜欢她,这本是好事,可惜好景不长——

    娇儿所在的宿舍里,床铺都是上下两层的单人床,八个人共住一个房间,她们宿舍其中四人是生产线的,长期上夜班,所以房门几乎整夜不上锁,方便上夜班的人出入。临门第一张床是娇儿和阿丽两人睡,娇儿睡上铺,阿丽睡下铺,这种上下铺,只要谁动一下,另一层的人都会感觉到。阿丽的床除挂了蚊帐外四面还围了厚厚的一层床帘,娇儿曾笑她,即使脱光衣服睡觉外面的人肯怕也看不到什么了。

    平时睡觉都风平浪静,彼此都相安无事。可是有天夜半,娇儿睡得正香,床铺却剧烈地摇晃起来,把她从睡梦中摇醒了,地震呢还是睡下铺的阿丽突发羊癫疯呀?她正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却分明听到了阿清床上不同寻常的喘息声,还有偶尔一两句窍窍私语,那声音虽然压抑得细若蚊蝇,但娇儿是过来人,马上明白了下铺的阿丽在干什么,肯定跟男人在干那种事。

    真是色胆包天!这家伙竟敢把男人引到公共宿舍来鬼混!不对,她男人不在这厂上班,娇儿见过几次,而且还认识,那今晚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娇儿睡意全无,心下犯疑,想看看那男人到底是谁,什么时候离开,可那家伙似乎一点都不急,等了好一阵也没动静,估计累坏了,睡着了,一阵困意袭来,娇儿也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可没多久,床铺又成了风浪中的船,她再次被摇醒了。如此反复几次,弄得娇儿心烦意乱。

    一晚好几次,多久没疯狂了啊?命都不要了?娇儿好几次想说什么终于又忍住了。

    出门在外,这俩夫妻也够可怜的,租不起房就如此偷偷摸摸,她若出声,宿舍里其它人全知道了,阿丽和她男人岂不遭了?如此转念一想,她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了,怕吓着了这一对苦命的鸳鸯。还是装傻,配合她们一下吧。娇儿克制着自已的不快。

    天快亮的时候,俩人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次战斗,悉悉索索声之后,那男人从床上偷偷溜了出来,借着门外走廊上的灯光,娇儿悄悄地伸长了脖子,在他开门的一刹那,她骇然发现这家伙竟然是厂里的一名保安,压根儿就不是阿丽的老公!

    他妈的!原来是个野的呀!

    娇儿傻眼了,她还同情这俩家伙鸳梦难圆呢,搞半天,自已密切配合的竟然是两只野鸳鸯、一对狗男女!真是岂有此理!娇儿心下直骂娘。

    阿丽这家伙,第二日乐哈哈的,精神贼好,有爱情滋润吗?不要脸的混蛋!可把她害惨了,一夜没睡好,没精打采的,有火还不能发,娇儿每次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开口,也是的,摊上这种事怎么开口啊?算了,也许就此一回,下不为例了吧?自已就当昨夜睡了一夜摇篮,或是在惊涛骇浪里坐了一夜破船吧。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那俩个家伙好像玩上瘾了,隔三差五就这么折腾一晚上,发展到后来,哪怕娇儿在他们激战时以翻身、踢被子作为抗议,她俩也无动于衷,当她在做梦呢。

    只顾打得火热,也不管黎民疾苦,得寸进尺啊?娇儿在心里诅咒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终于在骂完一万次,在她俩苟合N次后的一天,她悄悄把阿丽叫到没人处,涨红了脸说:“阿丽姐、、、、、、晚上、、、、、、、你、、、、、、你,别再把那男人引到宿舍来了,吵得人都睡不着。”她口结地终于把那想了五千次的话说了出来。

    阿丽一怔,即刻也脸泛桃红,“你、、、、、、胡说什么呢?发梦吧你?”支吾半晌她却尖着个嗓子,不自然地来了个一口否认。

    还想不承认?难不成我冤枉你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娇儿马上冷了一张脸,眼里翻个卫生丸抛给她,扭过身去,气愤得不想理她。

    看她生气了,阿丽连忙一副讨好的语气;“怎么啦?生气了?好妹妹,别气别气!”她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同时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没有到处乱说什么吧?”

    “没有啊!”娇儿知道她担心自已泄露出去,没好气地如实说道。

    阿丽一听,顿时变得和颜悦色,她故做亲昵地上前挽住娇儿的手臂 “就是,我想你也不会,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肯定不会跟别人瞎说什么啦、、、、、、毕竟、、、、、、说什么都要负责任,而且要有凭有据,不能不顾后果,造谣生事,那样对谁都没好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何况我们是好姐妹,都不想破坏这份好感情,对吧?”

    阿丽话里有话,糖果棍棒一齐下,吹捧中夹杂着威胁,听得娇儿眉头真皱,很想反驳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反驳的,便板着脸什么也不说。她只希望阿丽从此以后别乱来就可以了。

    “今晚你有活动吗?”末了阿丽突然转换话题。娇儿不解地望着她,不出声。

    “我的意思是、、、、、、”阿丽热情地解释:“如果没事的话,一起去吃个宵夜,好不?

    娇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了,我还有事。”

    “去嘛去嘛!我一个好朋友请客,一起去嘛,好玩一点。”阿丽摇晃着娇儿的胳膊,极力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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