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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 十七 章:海上喜相会,戏说曾经。

    娇儿被关起来了,山凤少了一个操心的人,寂寞了不少,虽然大学校园里,男男女女大把,追她的男孩也不少,但她的眼里只有志文哥,什么知心话也只愿意说给他听,异地相隔的俩人,被浓浓地相思驱使着,写信,打电话,他们向祖国通讯事业的营业额尽心尽力地贡献着。

    一天山凤经过学校传达室时,门卫又叫住她。“山凤,你的信件。”是志文哥的,山凤高兴地道声谢,接过去迅速撕了开来。

    “凤妹:

    你好!

    一眨眼,我俩分别已有几年了,我常常想,现在的你长成什么样子了呢?常言道:女大十八变。你会不会变得让我都不认识了呢?你曾说,你永远是儿时那个痴痴傻傻的女孩,我知道你已不是了,谁都知道,社会是一所最好的大学,古罗马的辛尼加也曾说过:‘火以炼金,逆境磨练人’。经过了那么多事,我想:你长大了,也成熟了。从你来信的字里行间就不难看出,看来,我这儿时的保护神真要成过去式了。

    知道你已夜大毕业,英语已过四级,志文哥真为你高兴,你能边打工,边坚持不懈地学习,其志可嘉,知道那付对联吗?“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功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志文哥在此同样祝愿你:有志者,事竟成。早日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英语翻译。

    听说娇儿在狱中表现不错,调入监狱的厨房后,厨艺大有长进,这大概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句话吧,以娇儿懒散而乐观的天性,不是环境所逼,我想她是不会去专心学东西的,这确实是一桩好事。

    另外,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于你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大事抑或是小事呢?不久之后,我就要来广东就业了,因为我们快毕业了,高兴吧?到时我们海上见——等着我!

    想你的志文哥

    吻你

    志文哥要来广东了!山凤把信纸紧紧地贴在胸前,她开心得真想大声疾呼。“妈!志文哥要来广东了!”她激动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母亲。

    “疯丫头!看把你高兴得、、、、、、像个快乐的小猪!”母亲爱怜地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去照照镜子,看你羞不羞?”常言道,知女莫若母,山凤的心思,母亲哪会不知。

    “羞什么羞?本来就是嘛。”山凤撒着娇说。“妈,你说志文哥有没有变?你说他会比以前胖了还是瘦了,是白了还是黑了呢?”

    “疯丫头,你问妈,妈问谁呀?”

    “到时他和谁一起来呢?来了住哪呢?对,我们可以去租个房子。”山凤独自盘算着。

    “看把你急的。”母亲嗔怪地说。

    “懒得跟你说,老古董!说了你也不懂。”山凤俏眉高挑,笑着对母亲说。

    “就——你——懂!”母亲在她身后慈爱地笑着直摇头。山凤一边走,嘴里一边哼着流行歌曲,脸上笑开了花,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对面过来的保安见了,瞪大眼睛偏着脑袋假装正经地看着她“山凤!你满嘴的流氓歌曲,思想不纯,做了什么坏事?”保安张开手臂拦住她“快点坦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山凤微笑着迅速回答。

    “什么?”对方没听清。

    “那麻雀生凤凰了!”山凤朝旁边的大树上胡乱一指。

    “莫明其妙!”保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嘀咕道。

    “嘻嘻、、、、、、”山凤已跑出老远。

    天天盼志文哥来,可他天天没来,山凤都盼得有些心灰意冷了。可是几个月后的一个炎热的午后、、、、、、、

    那是学生上课的时间,山凤守着偌大一阵宿舍楼,背对着办公室的门正在整理东西。

    “报告!”身后响亮的男中音把山凤吓了一跳。拿这当监狱吗?又是谁捣蛋?

    “下面是不是说:监狱长,无聊号(51号)要上茅厕呀!”山凤边笑边转过身来,一刹那间,她瞪大了凤目,小巧的嘴也因惊喜而成了‘O’形,话音不由得戛然而止。

    门口风尘仆仆的大男孩,眉清目朗,鼻正口方,红润的双唇正一张一合;“不认识你志文哥了?”这调皮的神色、调侃的语气,似曾相识的面容,梦里相逢几多回?

    “是你!志文哥!”山凤难以置信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激动地投入到他的怀抱,俩人喜极而泣,相思泪洒落在彼此的衣襟、、、、、、

    夕阳带走了白天的最后一丝酷热,月亮露出了温柔的笑脸,幻化成清辉的素手轻抚着世间万物,校园的林间小道上,山凤和志文手拉着手正在散步,林间树影斑驳,淡淡的花香在空气里轻轻地飘荡,晚风里小草也在交头接耳,说着只有它们能懂的悄悄话,对对情侣不时从身边走过,或轻笑或低语,一切都是那么浪漫而又温馨。

    “分别这么多年,我始终还是大山里那个女孩,你说是不是呀?”山凤打破最先的沉默,开心地问。

    “谁说的?当年的凤妹跟屁虫一样,天天粘着他的志文哥,尽说些稀奇古怪、不着边际的话儿。”

    “什么话呀?”

    “不记得了?什么黑狗狗的外婆是谁啦,还坚持说小青蛙的尾巴一定是被晰蜴偷去了啦,吵着我去抓毛毛虫看它游泳啦。”志文哥历数她儿时的罪状。

    “非拉你到草堆后和月亮捉迷藏不可,让月亮在树梢上死等啦。”山凤也笑着回忆。

    “呵呵,你也没忘记呢。”志文哥笑着接着回忆:“才背书包的时候呢,不是今天哭着说谁谁谁追着你叫老婆,就是明天谁谁谁又把螃蟹呀老鼠崽呀放你课桌里啦,叫我去打抱不平,哼!淘气鬼!”

    “嘻嘻,有一次,你为了追一个欺负我的男孩,把膝盖都给摔破了,还缝了二三针呢。”

    “伤痕尤在呢!呵呵。”志文哥笑着继续说:“稍大一点呢?你扎马尾了,就变样了。”

    “变什么样呀?”

    “成哑巴了!”志文侧头反问:“你自已都不知道吗?

    “你才成哑巴了呢!”山凤笑着反驳。

    “不!是间歇性哑巴。”志文哥马上又笑着更正。

    “怎么说呀?”

    “就是、、、、、、你找我解答课题的时候就不哑了。”他的意思是说只有她找他帮忙时才说话。

    山凤自然听得明白“我有这么势利吗?!”

    “你说呢?”志文哥反问。俩人相视大笑。

    “光说我,你又何尝没变?”山凤感叹道。

    “我变了吗?好像没有哦。”志文哥上上下下地打量一下自已,潇洒地做了个否认的手势。

    “谁说没有?”山凤喜笑盈腮。

    “那,我是变潇洒了还是变得让人不能接受了呢?说来听听。”志文笑呵呵的。

    “你呀!哪里都变了,个子呢?高大了;声音呢?粗犷了;语气呢?成熟了;气质呢?高雅了;风度呢?不凡了;知识呢?丰富了、、、、、、”

    “凤妹呢?心动了。”志文哥突然柔声截住山凤的话儿,双手轻扶着她的双肩,深情地凝视着她。山凤一时语塞了,她想不到他会这么说。

    “有没有呀?”胶胶月色下,那多情的目光似能透视她内心深处,那磁性的声音充满魔幻般的魅力,那迷离的神情蛊惑人心,。

    触及到他的目光,山凤心跳骤然加速,脸泛桃红,“你、、、、、、混蛋!”她终于一跺脚,笑着骂了一句。没等她骂完,志文撒腿就跑,山凤呢?仍如儿时一样,在他身后没命地追着打。欢笑声醉了黄昏的景色。

    俩人疯够了,山凤的头枕着志文的手臂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澔渺无垠的夜空,她心底深处是深深地叹息,别后无尽的相思,终于等来了团聚的这一天,她今夜才发现人间的一切是如此地美好,简直无与伦比,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明白这些年自已的快乐一直绑定在谁的身上,那份踏实,那份安然只有此时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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