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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缘而遇,无份而别:我就是我 第253章 情深缘浅

    火莹微微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往去出去了,空一大师乃得道高僧,既然有心助我就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你可知逆天而行必遭天谴?”空一严肃地问道,可是火莹只是满不在乎地冷笑道,

    “空一大师,从我知道曾经是你拆散了我哦祖奶奶的姻缘后,我就没想过要相信你。”

    空一大师只看着火莹的身影缓缓说道,“女施主好自为之,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闻言,火莹微微点头,也没有正式向空一道别就急急忙忙地下山,虽然心里对江昱有万分感激,可是她知道那仅仅是一种好感并非爱情,正如江昱所说她必须牢牢守住自己的爱情,好好珍惜自己的幸福。

    一骑黑马,一袭红衣,在山间林里独自前行。

    火莹不知道的是她已被一群人盯上,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从四面八方出来的铁链拉断了黑马的四足,可是火莹依然没有看到那些人的身影,这种情形之下火莹自知已遇仇敌,敌众我寡,定不可起正面冲突。

    她本想逃进山里,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里早已经被人埋伏,二十几个蒙面高手完全不顾及江湖道义,招招狠毒,火莹几乎招架不住,完全没有过多的精力应对这么多人,苦笑着:呵,这就是看到前生的代价吗?

    她手中没有艳阳只能依靠林中的树枝,狠绝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她曾经淡笑的脸庞上。在道路的另一方,一群人欣赏着火莹对付那么多人的场景,却没有要上前帮助的意思。

    “王,需不需要我们出手。”

    “不必。”那个被称为王的人,坐在华丽的轿子中冷眼旁观着那个红衣女子受伤的经过,直到那二十几个人都在她的手上死去,他才缓缓从轿中走了出来。

    原来那人竟是一俊美至极的年轻公子,年约二十五、六岁,着一身名贵的锦袍,长长黑发以一根金色缎带束于脑后,一张脸仿若是上天选最好的玉石专心雕刻的绝世之作,一双罕见的金褐**瞳,闪着耀眼的光芒,就那么随意的站着,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仿佛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及万万子民。

    他亲手将火莹抱进了他的软轿,让一旁的随从震惊不已,王从来没有抱女人的习惯,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王,需要末将来吗?”

    他无声地拒绝了手下的帮助,就那样直直地将她抱进自己的轿子,让她躺在自己的坐垫上,靠在自己的身上,动作温柔地放佛不是他自己了,沉声对外命令道,“回去。”

    随从恭敬地低下了头,询问道,“王,我们不是要和逍遥王会合吗,这……”

    “既然我国已经出兵助他,一年之后待他即位前来祝贺也不迟啊。”他一摆手,放下轿帘,大队人马往回走去。这次算是他因为这个女人对逍遥王的第一次隐性的挑战吧。

    他坐在轿子中,仔细地端详着离他这么近的红衣女子,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颊,在看到那深深的疤痕时停住了,一脸厌恶地放下自己的手,奇怪的是没有将她踢出轿门,还是答应带她回国。

    在火莹遇刺的那个山林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二十几具尸体,一袭白衣降下和一袭紫衣从马上降下,失望地看着这些失去的杀手。

    “离,看样子还是没有成功。”移魂看了看地上人的呼吸才发觉无一人生还,只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秋暄离怒不可遏,“这些蠢货,谁让他们擅自动手的?”

    “放心吧,你迟早会找到火莹的。”顿了顿,他继续安慰道,“也迟早会为黎儿报仇的。”

    秋暄离一挥手掌,万物为之怒吼,林中的树木齐声声倒下,掩埋了一地的尸体,他一跃而起,淡红色的罂粟花唯美妖娆,扣住人心底的那股冲动。

    在科尔沁大草原上的一个宫殿中,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他的名字叫做巴雅拉,是整个科尔沁草原上的王,汉名白晟轩。

    “王——”一个男子恭敬地跪在他的面前,低声说道,“那个女子性命可保,只是元气大伤,可能会失去记忆。”

    本以为王会大声怒吼,却不知白晟轩只是微微一笑,“什么叫可能,本王需要的是一定,一定不要让她恢复记忆。”

    “这……”

    “没听懂本王的话吗,本王说一定——”

    闻言那名治病的男子只得给火莹服用忘情水了,服药之后整整几天里,火莹的耳边总是会响起雄厚低沉的声音:我是你的王,是你的天,是你的一切,你必须绝对的服从我。

    几日后,她醒了过来,第一眼见到的是他——白晟轩,第一声听到的也是他的声音,

    “绿萼添妆融宝炬,缟仙扶醉跨残虹。看来岂是寻常色,浓淡由他冰雪中。。第一眼见你,你如红梅,红梅映雪,今后你便名为映雪。”

    “王——你是我的王,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映雪仍是一袭红衣飘飘扬扬,她持剑而立,宛如塑像一般,面无表情,只知道遵从命令,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过去是怎样的,更加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她的脑海中只有王,白晟轩。

    映雪不明白地却是她脑海中最深刻的颜色不是王所说的红色,而是那种很深很深的黑色,她喜欢黑色,没有理由。

    一年后,庆云国境内——

    映雪加快行进骑马奔至王地车撵,沉声问道,“王,我们今日前来庆云国所为何事?”

    自从入了庆云国境内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对庆云国有很深的感情,深到想要流泪,可是眼泪却总是无法掉下来,心里好像也满怀酸楚,却不知如何从王那里得到答案。

    白晟轩面对着映雪的询问,突然皱眉,“映雪真的想知道?”

    “映雪知罪。”说完便面无表情地退后,一大队人马齐齐往皇宫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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