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318章回归
夜幕降临，城市又笼罩在灯火之中。 穿过霓虹闪烁的街区，李毅和杨晶走进一条小街，走进一家小酒店，这家酒店，就是李毅和杨欢曾经来过的那家酒店 。
在一个不大的单间里，李毅和杨晶坐在方形餐桌的两端。杨晶把包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对李毅说：“我去洗洗手。”
李毅点点头，脱下外衣挂在衣帽挂上。杨晶出去以后，李毅突然想起什么，他掏出手机，自言自语的说：“杨欢，是不是把他叫来呢？”他想要拨电话，又放了下来：
“不妥，晚了一点，下次吧。”李毅又把手机放了回去。这时服务员拿着菜谱走进来。李毅开始点菜。
“要一条红烧鱼”。李毅说。 一盘色泽鲜艳的红烧鱼摆放在餐桌中间，和几盘小菜配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丰盛可口。李毅和杨晶分坐两端，举杯共饮，桌上已经有喝空的酒瓶，李毅和杨晶已经微醉。
“杨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李毅说。 “什么问题？问吧。”杨晶看着李毅。 “我觉得你很封闭自己，很少与外界往来，好像在躲避什么。”李毅看着杨晶说。
“你看得很准，说得也很对，我在躲避这个世界。”杨晶很平静的说。 “那我想一定是对这个世界有意见了。是不是情感方面遇到问题了。”李毅笑着说，很像一个大哥哥在关心小妹妹。
“算是吧，我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杨晶说。 “哦。”李毅静静地听着，不去打扰她，他感觉到杨晶会向他倾诉她的感情经历。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一段经历。”杨晶说。 “谢谢你这样信任我，我愿意听你的故事。”李毅说。
“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喜欢上一个男生。那时我没有谈过恋爱。”杨晶说：“可是那个男生在追求是我同寝室的室友，他们两人在相处。
有时候他来宿舍找她，她不在，也会和我聊一聊，我对他的印象很好，我觉得他对我也可以。”杨晶端起杯，李毅也举起酒杯，他们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那问题就复杂了。”李毅说。 “并不复杂，我只是算暗恋，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因为如此，对别的男生，我都没有想过。”杨晶说。 “后来呢？”李毅轻声问。 “可是我知道，他追求的女生其实另有心上人，虽然相处，但并不想选择他。”杨晶说。
“是这样？你喜欢他，他喜欢你的女友，女友又喜欢别人。”李毅摇摇头。 “快毕业的那年，他和那女生分手了。”杨晶说。 “那你应该有机会了。”李毅说。 “我也这样认为，于是有一天晚上我约他出去，我决定向他表白我的心意。”
“哦”李毅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验，心跳得厉害，身体都有些发抖，不知道该怎样说，我们只是默默地坐在我事先选好的公园里。”
“初恋都很美好的。”李毅说。 “我记不清我当时是怎么说的，但是我表达了我的意思。”杨晶说。 “他是如何反应的呢？”李毅问。
“他还没有忘记他追求的女生，他还处在失恋之中，他婉言拒接了我，我当时觉得无地自容。” “他是怎样拒绝的呢？他是怎么说的？”李毅觉得有些不解和气不公。
“他说，他现在面临毕业，没有能力找对象，他必须要干出一番事业再考虑成家。”杨晶说。 “这也不属于拒绝，不过可以看出，他处在苦闷之中，恋爱这种事，男人是总觉得自己追求的才是最好的，或者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很容易得到的反而不去重视。
再后来呢？”李毅问 “从此以后，我关掉手机，那男生再找我也不理他了，一直到毕业。我选择远走高飞，到这个城市学了一年广告设计，又在一家广告公司做了一年。” “那么他现在呢？” “他事业有成，在一家国企，现在仍然一个人。”杨晶说。
“后来有接触吗？”李毅问。 “他也在这个城市，我们见过面，都很友好。可是我们都感到无法再谈到感情发展问题，也许是我的个性太强了。”杨晶说。
“感情的问题确实说不清，或许你们都是因为初恋受到挫折，受到伤害，因此对感情世界产生逆反心理。”李毅说。
“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很不公平，所以，我现在就想选择单身。”杨晶说。 “这个问题我倒是很理解，你看，现在有家庭的人都羡慕单身，单身的人又想成家，成家的人又都不感到幸福。”李毅说。
“对了，上午你在公司对晓宇说，你现在是单身。你说过你的夫人去外地了。我觉得你也很奇怪，你好像经历的很多，现在也是在用拼命工作来填补感情的空缺。”杨晶说。
“我，我啊。也算你说得对。既然今天你对我那么没有保留，我也可以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李毅说。 “好啊。“杨晶很感兴趣。
“其实我应该算是个坏人。”李毅说：“也可以说是好人里的坏人。” “为什么呢？”杨晶问。 “因为我过去在生活生不太注意。”李毅说。
“你是说你曾经是一个风流小生，是不是？我能看得出来，但是这也不必要用坏来形容。”杨晶笑着说。 “是，过去我和许多女人有过交往，有过风流韵事。”
“我相信。”杨晶说。
“不说了。”李毅摇摇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不说了。”李毅觉得不堪回首，无从说起。 “说说也无妨，那今天来的晓宇也是吧？”杨晶问。
“怎么说呢？，我不会证实你的猜测，只能说是朋友关系。”李毅说。 “我明白，我也理解，像你这样的条件，想当年更会是女人追逐的目标。
有首歌说，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我也想问你，有多少好妹妹？” ”杨晶笑着问。 “有几个，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李毅轻描淡写的说。
“那你的婚姻呢？”杨晶也不细问，转了话题。 “我的婚姻也很简单，第一个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她是校花，原来有男朋友，但是她答应了我的求婚，走进结婚的殿堂。
后来，还是物质因素占了上风，她的原男友家庭巨富，送他到海外发展，最终还是离我而去。” “她很现实，因为你无法满足她的理想。”杨晶说。
“第二任妻子严格不能算是夫妻，因为我们只是举办了婚礼，但是没有登记。而且这里面也出现了节外生枝。”李毅说。
“第二个妻子比第一个校花漂亮吗？”杨晶问。 “我觉得她比校花更秀丽一些，气质更高一些，性情也很温和。”李毅回答。 “那你们为什么会又分开呢？”
“我现在的夫人叫美娟，她是去外地了，说是去看病，但是我觉得我们已经分手了。”李毅说。 “这也许是你自己的想法。”杨晶说。
“不，你不太了解，她走以后我们一直没有联系。你记得不，来公司那天是不是看见和我在一起有一个人？”李毅问。 “记得啊，一看你们就是好朋友。”杨晶说。
“是啊，他叫杨欢。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他和美娟原来是初恋的朋友，后来他们失去了联系。”李毅讲述了自己陈久的故事。
“这么巧？你原来知道吗？”杨晶问。 “当然不知道，在我的婚礼上他们才相见。”李毅说。
“杨欢，你的朋友，那时他结婚了吗？”杨晶问。 “结了。”李毅说。 “既然他已经结婚了，和你们应该无关了，不应该有什么问题了。”杨晶说。
“理论上说你是对的，我也这样想，但是我发现自从他们相见，我的妻子就无法从旧情中走回来，虽然她没有说起过，但我是会感受到的。”
“杨欢呢？他是什么态度？”杨晶很关心。 “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们都不是守旧的人，彼此做过交流，相互非常理解，但是女人的事我们真是很难弄懂。”
“杨欢的妻子知道吗？” “知道一点，为此和杨欢险些离婚，也许美娟就是为了挽救他们的婚姻而离开的。”李毅说。
“我觉得美娟是一个很注重感情的人，她会回来找你。”杨晶说。 “也许吧。现在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李毅学着东北口音诙谐的说，端起酒杯。
“为了各自的烦恼。”杨晶也举起酒杯，和李毅轻轻碰了一下，喝了一口，他们放下酒杯。 或许是向他人倾诉了自己的郁闷，释放了忧烦，他们两人几乎同时向后靠到椅背上，相视而笑。
一列和谐号列车飞驰在广阔的田野上，越过山丘，穿过河流，一直向前奔驰。 车厢里，美娟坐在靠窗的位置，神色淡然，她专注的看着窗外掠过的流动的风景。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显得十分典雅，她的美丽引得周围和路过乘客的羡慕。 美娟只是神情专注的看着外面的景象，若有所思。
列车飞驰，越过村庄，穿过城市，在绿色的田野上飞驰…。。 火车站广场上出现美娟的身影，她拉着皮箱，径自随人流走出广场，招呼一辆出租车，乘车远去。
一家星级饭店前厅，办完住宿手续的美娟随服务员走进电梯。 装饰精美，宽敞舒适的单间，美娟在这里入住。 美娟没有休息，她站在窗前，在这里可以看到熟悉的城市，熟悉的标志性建筑。 美娟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查了一个号码，拨通电话。
“是我，我是美娟。”美娟微笑着说。 “你好美娟，你回来了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的，我回来了。”美娟回答
“那你就过来吧，商店已经倒出来了，你现在就过来吧。” “那好，我马上过去。”美娟放好电话，离开房间。 美娟的商店，空空的，但收拾的很整洁。那位租房的老板娘在等待美娟，她坐在经理桌前再看一份报纸，她在查看股票版，在查找股票信息。
美娟下了出租车，走进商店。 “大姐，看报纸呢？”美娟先打招呼。 “是啊，真没招，这股票又大跌了。”
“现在股市是什么形势？”美娟问。
“别提了，前段时间涨的都落回来了，现在跌了一千多点，还在跌。” “那么严重？”美娟暗暗庆贺自己已经全部卖出了股票。
“股市就是一个大陷阱，无底洞，你可千万别炒股。”老板娘说。 “是。”美娟回答。 “你这房子卖不卖？”老板娘问。
“我看看，还不知道现在房价的行情。” “房价可涨了，现在你这房子已经升值了，起码升值百分之五十。” “是吗？”美娟就得有些惊喜。
“我呢，觉得这里位置不错，如果你自己干就算了，如果要卖房子，给我优先权，我可以考虑买下来。”老板娘说。 “行，我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如果我要卖房，先告诉你。”
寒暄之后，她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检查各种设施，租房者不时拿出一些缴费票据，对照电表和水表给美娟看，美娟看过点头微笑认可。
“所有的费用都不欠，一切结清，现在完璧归赵了。”老板娘说。她把一串钥匙交给美娟。 美娟接过钥匙：“很好，一切结清，交接完毕。”
“要是卖房一定先告诉我，价格好商量。”老板娘说。
“一定。”美娟说。 “那我要走了。” 美娟点点头，看老板娘离去。 美娟坐在熟悉的老板桌前，面对空空的店铺，她的眼前，浮现出当年这里开服装店的景象：风流潇洒的李毅在挑选服装……他和李毅在对话，她和李毅笑着……
“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美娟自言自语，颇有些伤感。
美娟走出商店，锁好店门，走进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酒店的房间里，美娟已经换了一套服装，发型也经过了整理，显得妩媚多娇。
美娟站在窗前，有些迟疑的用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你好，请讲。”对面传来熟悉的，杨欢的声音。
美娟没有应答。 “请讲话，你是哪位？”杨欢问。
“杨欢，我是美娟，你现在讲话方便吗？”美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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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不大的单间里，李毅和杨晶坐在方形餐桌的两端。杨晶把包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对李毅说：“我去洗洗手。”
李毅点点头，脱下外衣挂在衣帽挂上。杨晶出去以后，李毅突然想起什么，他掏出手机，自言自语的说：“杨欢，是不是把他叫来呢？”他想要拨电话，又放了下来：
“不妥，晚了一点，下次吧。”李毅又把手机放了回去。这时服务员拿着菜谱走进来。李毅开始点菜。
“要一条红烧鱼”。李毅说。 一盘色泽鲜艳的红烧鱼摆放在餐桌中间，和几盘小菜配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丰盛可口。李毅和杨晶分坐两端，举杯共饮，桌上已经有喝空的酒瓶，李毅和杨晶已经微醉。
“杨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李毅说。 “什么问题？问吧。”杨晶看着李毅。 “我觉得你很封闭自己，很少与外界往来，好像在躲避什么。”李毅看着杨晶说。
“你看得很准，说得也很对，我在躲避这个世界。”杨晶很平静的说。 “那我想一定是对这个世界有意见了。是不是情感方面遇到问题了。”李毅笑着说，很像一个大哥哥在关心小妹妹。
“算是吧，我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杨晶说。 “哦。”李毅静静地听着，不去打扰她，他感觉到杨晶会向他倾诉她的感情经历。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一段经历。”杨晶说。 “谢谢你这样信任我，我愿意听你的故事。”李毅说。
“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喜欢上一个男生。那时我没有谈过恋爱。”杨晶说：“可是那个男生在追求是我同寝室的室友，他们两人在相处。
有时候他来宿舍找她，她不在，也会和我聊一聊，我对他的印象很好，我觉得他对我也可以。”杨晶端起杯，李毅也举起酒杯，他们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那问题就复杂了。”李毅说。 “并不复杂，我只是算暗恋，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因为如此，对别的男生，我都没有想过。”杨晶说。 “后来呢？”李毅轻声问。 “可是我知道，他追求的女生其实另有心上人，虽然相处，但并不想选择他。”杨晶说。
“是这样？你喜欢他，他喜欢你的女友，女友又喜欢别人。”李毅摇摇头。 “快毕业的那年，他和那女生分手了。”杨晶说。 “那你应该有机会了。”李毅说。 “我也这样认为，于是有一天晚上我约他出去，我决定向他表白我的心意。”
“哦”李毅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验，心跳得厉害，身体都有些发抖，不知道该怎样说，我们只是默默地坐在我事先选好的公园里。”
“初恋都很美好的。”李毅说。 “我记不清我当时是怎么说的，但是我表达了我的意思。”杨晶说。 “他是如何反应的呢？”李毅问。
“他还没有忘记他追求的女生，他还处在失恋之中，他婉言拒接了我，我当时觉得无地自容。” “他是怎样拒绝的呢？他是怎么说的？”李毅觉得有些不解和气不公。
“他说，他现在面临毕业，没有能力找对象，他必须要干出一番事业再考虑成家。”杨晶说。 “这也不属于拒绝，不过可以看出，他处在苦闷之中，恋爱这种事，男人是总觉得自己追求的才是最好的，或者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很容易得到的反而不去重视。
再后来呢？”李毅问 “从此以后，我关掉手机，那男生再找我也不理他了，一直到毕业。我选择远走高飞，到这个城市学了一年广告设计，又在一家广告公司做了一年。” “那么他现在呢？” “他事业有成，在一家国企，现在仍然一个人。”杨晶说。
“后来有接触吗？”李毅问。 “他也在这个城市，我们见过面，都很友好。可是我们都感到无法再谈到感情发展问题，也许是我的个性太强了。”杨晶说。
“感情的问题确实说不清，或许你们都是因为初恋受到挫折，受到伤害，因此对感情世界产生逆反心理。”李毅说。
“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很不公平，所以，我现在就想选择单身。”杨晶说。 “这个问题我倒是很理解，你看，现在有家庭的人都羡慕单身，单身的人又想成家，成家的人又都不感到幸福。”李毅说。
“对了，上午你在公司对晓宇说，你现在是单身。你说过你的夫人去外地了。我觉得你也很奇怪，你好像经历的很多，现在也是在用拼命工作来填补感情的空缺。”杨晶说。
“我，我啊。也算你说得对。既然今天你对我那么没有保留，我也可以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李毅说。 “好啊。“杨晶很感兴趣。
“其实我应该算是个坏人。”李毅说：“也可以说是好人里的坏人。” “为什么呢？”杨晶问。 “因为我过去在生活生不太注意。”李毅说。
“你是说你曾经是一个风流小生，是不是？我能看得出来，但是这也不必要用坏来形容。”杨晶笑着说。 “是，过去我和许多女人有过交往，有过风流韵事。”
“我相信。”杨晶说。
“不说了。”李毅摇摇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不说了。”李毅觉得不堪回首，无从说起。 “说说也无妨，那今天来的晓宇也是吧？”杨晶问。
“怎么说呢？，我不会证实你的猜测，只能说是朋友关系。”李毅说。 “我明白，我也理解，像你这样的条件，想当年更会是女人追逐的目标。
有首歌说，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我也想问你，有多少好妹妹？” ”杨晶笑着问。 “有几个，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李毅轻描淡写的说。
“那你的婚姻呢？”杨晶也不细问，转了话题。 “我的婚姻也很简单，第一个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她是校花，原来有男朋友，但是她答应了我的求婚，走进结婚的殿堂。
后来，还是物质因素占了上风，她的原男友家庭巨富，送他到海外发展，最终还是离我而去。” “她很现实，因为你无法满足她的理想。”杨晶说。
“第二任妻子严格不能算是夫妻，因为我们只是举办了婚礼，但是没有登记。而且这里面也出现了节外生枝。”李毅说。
“第二个妻子比第一个校花漂亮吗？”杨晶问。 “我觉得她比校花更秀丽一些，气质更高一些，性情也很温和。”李毅回答。 “那你们为什么会又分开呢？”
“我现在的夫人叫美娟，她是去外地了，说是去看病，但是我觉得我们已经分手了。”李毅说。 “这也许是你自己的想法。”杨晶说。
“不，你不太了解，她走以后我们一直没有联系。你记得不，来公司那天是不是看见和我在一起有一个人？”李毅问。 “记得啊，一看你们就是好朋友。”杨晶说。
“是啊，他叫杨欢。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他和美娟原来是初恋的朋友，后来他们失去了联系。”李毅讲述了自己陈久的故事。
“这么巧？你原来知道吗？”杨晶问。 “当然不知道，在我的婚礼上他们才相见。”李毅说。
“杨欢，你的朋友，那时他结婚了吗？”杨晶问。 “结了。”李毅说。 “既然他已经结婚了，和你们应该无关了，不应该有什么问题了。”杨晶说。
“理论上说你是对的，我也这样想，但是我发现自从他们相见，我的妻子就无法从旧情中走回来，虽然她没有说起过，但我是会感受到的。”
“杨欢呢？他是什么态度？”杨晶很关心。 “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们都不是守旧的人，彼此做过交流，相互非常理解，但是女人的事我们真是很难弄懂。”
“杨欢的妻子知道吗？” “知道一点，为此和杨欢险些离婚，也许美娟就是为了挽救他们的婚姻而离开的。”李毅说。
“我觉得美娟是一个很注重感情的人，她会回来找你。”杨晶说。 “也许吧。现在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李毅学着东北口音诙谐的说，端起酒杯。
“为了各自的烦恼。”杨晶也举起酒杯，和李毅轻轻碰了一下，喝了一口，他们放下酒杯。 或许是向他人倾诉了自己的郁闷，释放了忧烦，他们两人几乎同时向后靠到椅背上，相视而笑。
一列和谐号列车飞驰在广阔的田野上，越过山丘，穿过河流，一直向前奔驰。 车厢里，美娟坐在靠窗的位置，神色淡然，她专注的看着窗外掠过的流动的风景。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显得十分典雅，她的美丽引得周围和路过乘客的羡慕。 美娟只是神情专注的看着外面的景象，若有所思。
列车飞驰，越过村庄，穿过城市，在绿色的田野上飞驰…。。 火车站广场上出现美娟的身影，她拉着皮箱，径自随人流走出广场，招呼一辆出租车，乘车远去。
一家星级饭店前厅，办完住宿手续的美娟随服务员走进电梯。 装饰精美，宽敞舒适的单间，美娟在这里入住。 美娟没有休息，她站在窗前，在这里可以看到熟悉的城市，熟悉的标志性建筑。 美娟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查了一个号码，拨通电话。
“是我，我是美娟。”美娟微笑着说。 “你好美娟，你回来了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的，我回来了。”美娟回答
“那你就过来吧，商店已经倒出来了，你现在就过来吧。” “那好，我马上过去。”美娟放好电话，离开房间。 美娟的商店，空空的，但收拾的很整洁。那位租房的老板娘在等待美娟，她坐在经理桌前再看一份报纸，她在查看股票版，在查找股票信息。
美娟下了出租车，走进商店。 “大姐，看报纸呢？”美娟先打招呼。 “是啊，真没招，这股票又大跌了。”
“现在股市是什么形势？”美娟问。
“别提了，前段时间涨的都落回来了，现在跌了一千多点，还在跌。” “那么严重？”美娟暗暗庆贺自己已经全部卖出了股票。
“股市就是一个大陷阱，无底洞，你可千万别炒股。”老板娘说。 “是。”美娟回答。 “你这房子卖不卖？”老板娘问。
“我看看，还不知道现在房价的行情。” “房价可涨了，现在你这房子已经升值了，起码升值百分之五十。” “是吗？”美娟就得有些惊喜。
“我呢，觉得这里位置不错，如果你自己干就算了，如果要卖房子，给我优先权，我可以考虑买下来。”老板娘说。 “行，我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如果我要卖房，先告诉你。”
寒暄之后，她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检查各种设施，租房者不时拿出一些缴费票据，对照电表和水表给美娟看，美娟看过点头微笑认可。
“所有的费用都不欠，一切结清，现在完璧归赵了。”老板娘说。她把一串钥匙交给美娟。 美娟接过钥匙：“很好，一切结清，交接完毕。”
“要是卖房一定先告诉我，价格好商量。”老板娘说。
“一定。”美娟说。 “那我要走了。” 美娟点点头，看老板娘离去。 美娟坐在熟悉的老板桌前，面对空空的店铺，她的眼前，浮现出当年这里开服装店的景象：风流潇洒的李毅在挑选服装……他和李毅在对话，她和李毅笑着……
“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美娟自言自语，颇有些伤感。
美娟走出商店，锁好店门，走进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酒店的房间里，美娟已经换了一套服装，发型也经过了整理，显得妩媚多娇。
美娟站在窗前，有些迟疑的用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你好，请讲。”对面传来熟悉的，杨欢的声音。
美娟没有应答。 “请讲话，你是哪位？”杨欢问。
“杨欢，我是美娟，你现在讲话方便吗？”美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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