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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的圣女 再见

    平弗里终于忍不住翘了翘小胡子问道,“圣女有何吩咐请直说,这样盯着在下已经够半柱香时间,看得在下心里发毛!”

    某某思来想去,说实话真的没有考虑好,不过这种状况下也只能赌一把了。“平弗里,你的主子是谁?”

    平弗里波澜不兴回道,“现在是圣女。”

    某某没理会,继续问道;“是与麻城城主大人,还是域晖郡主,亦或者是云山城城主大人?”

    平弗里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某某,眼睛里没有情绪。

    “平弗里,我不管你究竟对谁效忠,如今我要你办一件事,事情的结果不是你我可以承担的。但是,如果由于你的缘故将此事报告给不该报告的人,”某某叹了口气,“你我很有可能成为罪人。”

    平弗里嚯的一下郑重行礼,“圣女,请务必信任在下!在下临行前,域晖郡主特意吩咐,在下定当完成圣女命令。”

    某某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平弗里,你手下的人可靠吗?”

    平弗里点点头。

    “找一两个你认为最可靠的人,必须是不会引人注意的人,去奉城老夫人的坟墓里,看看里面究竟陪葬了什么东西,然后把看到的禀报云山城城主大人。”某某牢牢的盯着平弗里的眼睛,“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小心快速,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否则,你我都活不了!”

    平弗里点点头,“在下这就去办!”

    “等等!”某某叮嘱道,“你应该知道你在皇城是被人盯着的吧?”

    “圣女放心,在下自然有自己的法子联络。”说完平弗里便离开,某某咬着嘴唇,暗暗祈祷,希望这个消息能够尽快传回云山城。

    日子过得越发得快,转眼就到了太子生辰前夕,为了造势,某某已于三日前搬进了皇家清修之地。沐浴、更衣、焚香,一切都为了明日入宫。某某在众人的伺候或者说摆布中,进行完一项项事宜,终于进入房中可以休息。房中插了好多白莲花,看来是当初在白城时留了这么一手在这里发扬光大了,某某好笑的摇摇头,躺在床上,倒也觉得香味清新沁人心脾,没过一会儿便有了倦意,似乎是外面伺候的人听着声音,也熄了灯逐渐退下。

    就在世间一切都安睡无声时,某某忽然胸前一痛,瞬间便不能动又不能言语了,这是被点穴了。某某心里着急,心说果然不会这么顺利,点穴的人不知是哪路人,居然可以在皇家之地还能潜伏到圣女的房间,难道是埋伏在下人当中。

    就在某某分析之时,身后忽的贴上来一个人,耳边熟悉的声音极低的说道,“别怕,是我。”

    某某揪紧的身体和神经顿时松开来,真想转身狠狠打他一拳。

    耳边继续说道,“我怕你吓一跳会叫出声才先点了你的穴,听着,你让人带回来的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捅破窗户纸的时候。明天,一切都会顺利,只一件事,你要想法子让太子和你单独相处,然后设法让他喝下这个,其他的,日后我自会找机会和你解释,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说完身后一空,诺大的空间里只有某某自己的呼吸声,身子依然不能动弹,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到某某几乎以为这是在梦境中时,忽地身体一偏,恢复原状,腰下压着一个东西,某某反手一摸,是一个小瓷瓶,这才真真切切的确定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事实。这次,又是什么计谋?某某藏在被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攥住小瓷瓶,捉摸不定,这,不会是毒药吧?那她岂不是?某某不敢想下去,那个字眼在心中徘徊却始终不敢细想。

    清晨,几乎是伴着鸟叫声,门被推开来,一堆人进来伺候,某某睡得不安稳,早已醒来自己穿戴好。很快就有宫里的人来指引一切,像是每一次做样子,圣女在众人的仰望中骑着骏马高高在上,行驶在皇城的大街上,从皇家清修之地直至皇宫,宫中的太子殿下与此同时也在走流程,然后所有人在东宫会合。整个过程都有一大堆人在身边,某某很难寻到机会和太子独处,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仪式一步步进行,如果不在她祈福过程中和太子有所交流就没有机会了。某某急中生智,在最后一步忽然拔下发簪将手指划破,然后牵过太子的手将手掌摊开,用划破的手指在太子的手掌划拉。大家都以为这是祈福仪式的一个步骤,越发的虔诚,只有某某紧紧盯着太子的眼睛,她知道这样做他一定明白是什么意思,小铁生用树枝在沙土上写字,这是密报啊!

    这之后,圣女祈福的部分算是结束,太子便离开她进行其他仪式,而她也只好寄希望于太子安排了。然而在几道仪式之后,太子离某某原来越远,某某正心想此事无望之时,却有宫人引她去焚香。某某进入一间殿堂之内,竟空无一人,而殿堂中央也真的有香炉之类的东西。某某走上前去,摆动了一两下,看到一遍有只杯子,端起来一闻居然是酒,回头看了一眼便小心翼翼将瓷瓶从袖中取出,将里面的粉末倒入杯中。粉末入酒即化,某某凑近仔细闻没有一丝异味。

    说来也巧,就在此时太子看到了这一幕,笑着说道,“圣女居然想要偷喝本太子的酒,还好本太子来得及时!”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径自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本太子的长长久久怎可给他人呢!”

    某某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太子忽然出现真是有些吓到,不过却没想到反而轻易让他喝下了那东西。“太子殿下,今日前拥后簇,怎可脱身至此?”

    太子笑道,“圣女都不惜以血暗示,想必是急事,说吧!”

    某某早有腹稿,“太子殿下,我得到可靠消息,找到了兵器匿藏之处。今日殿下踌躇满志春风得意,不知是否想要知道这个消息,又不知在下何时可以回云山城?”

    “呵呵”,太子在某某身边走了几步,“圣女不知何时好学会婉转了!好吧,既然今日是本太子的生辰,那么圣女就将那个消息当做是贺礼赠与本太子吧!”

    这狡猾的太子,真可恶!某某不甘心再次提出,“殿下得知消息后是否准在下回去?”

    太子微笑着看着某某却不说话,某某无奈,只好将兵器在奉城老夫人坟墓的事告诉他。太子听后神情若有所思,却只对某某说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开,“记住,不要和本太子谈条件。”

    某某带着一肚子气被送回皇家清修之地后的一段日子,一直安然无恙,既没有宫里的召见,又没有云山城的消息,她也只好继续呆着,据说是要等到冬至圣上祭天之后才让她回云山城,而这段时间圣女就在此为皇家为天下黎民百姓祈福吧。

    开始几天,某某还刻意躺着不睡,等着那家伙再来,后来一直没动静,自己也懒得牺牲美容觉去等,每日一入夜熄灯就睡,管他谁谁的,反正自己和蹲监狱也没多大差别。按照惯例,睡前某某先盘腿深呼吸,默默的告诉自己要耐得住寂寞,什么都别想,反正有吃有喝的,然后嗨嗨皮皮的倒头把被子往身上一盖,五分钟就着了。做了一个梦,梦到当初去看赛鹿大会的时候,玄衣人出场,某某随着很多人一起欢呼,结果玄衣人跑着跑着就向她冲过来,忽然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她伸手就往玄衣人的面具抓去。

    手一探,人忽然就醒了,眼睛一睁才发现自己的鼻子果真被人捏住,顿时一慌,刚要开口骂人,却发现面前不是那张熟悉的脸,一时大乱!“太、太子,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你你……”

    身边支起胳膊一脸莫测的人不是某某要等的人,却是太子殿下!要死啊,这三更半夜的,在她的床上,这是要干吗!

    太子突然俯身压住某某,眼看着就凑过来。某某不管他是太子还是天皇老子,膝盖一顶同时伸手去抓他的脸,心想,妈的,居然是个衣冠禽兽,之前精神上压迫姑奶奶,如今居然还想毁了姑奶奶的清白,和你拼了!

    对方显然有所反应,不过只预料到她会袭击要害,没料到这小妮子上下同时,容颜不保啊!

    瞬间两人都不挣扎了,某某盯着自己的利爪一把扯下的面皮,再看看身上那张熟悉的脸,两个来回之后,某某忽的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真的是用力的紧箍住。那人也不挣扎,就任她发泄,没一会儿某某就累得直喘气,推了一把那人的胸膛脸一偏居然没骂人。

    他被她用力一推,顺势倒在一边平躺着,等了半天没等到连串的挨骂,犯贱的问了一句,“怎么不骂我?莫不是入宫后收起你的伶牙俐齿,学做端庄淑女了?”

    某某转过脸狠狠瞪了他一眼,牙齿咬得都能听见咯咯响,就是偏偏不开口说话。

    对方也难得低头认错,软声说道,“行啦,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自保能力,没想对你怎么样!你看,你不是挺厉害的么,连当朝太子都不害怕,没有屈从,说明你人品高洁!”

    某某两颗眼珠在夜里随着他的话愈发的明亮,就像一头想要撕碎猎物的狼一样。

    那人叹了口气,“我来见你一次不容易,你再不理我我就得走了,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何时!”说着便要翻身。

    某某一只胳膊压过去,“孟大山,你别把我惹急了,我现在只要大叫你就完蛋了!”

    孟大山笑笑,“是吗?”说完便翻身,某某果然开口准备大呼,却被孟大山堵上嘴。

    “怎么样?还叫吗?”孟大山一脸得意的坏笑。

    某某气得牙痒痒,“孟大山,你就是个臭流氓!下次再敢亲我,我非阉了你不成!”说着就像一只小兽一样猛的扑上去狠狠地咬住孟大山的肩膀。

    孟大山一动不动任她发泄,过了一会儿趁她松口喘气儿的时候伸手捏住她的脸颊,问道,“咬得这么狠,不嫌嘴巴酸吗?”

    这一说还真觉得咬得费劲,妈的,果然肌肉男不好对付。某某拍掉他的手活动了活动自己的咬肌,粗声粗气的问道,“你居然做了太子的面具,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啊,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进入东宫狸猫换太子吗?”

    孟大山平躺着说道,“狸猫换太子不假,但是不是在东宫,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某某冷哼了一声,“是啊,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就让我一口气都实现了得了!免得我半调子晃荡着难受!”

    “我向你保证,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随你,再也不会为难你了!”孟大山想到将来有一天两人也许会分道扬镳,心下便生出一丝不快。

    某某却没想到这些,只是嘲讽的说道,“我好像从下山开始就一直被人摆布,有时候想想挺郁闷的,凭什么啊,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有时候也会想,说不定哪一天有个好机会我就跑了,让你们谁都找不到!不管是太子也好,负缘也罢,甚至是孟大山你,你们通通都不知道我的去向,而我就在千里之外逍遥,把你们全都忘记。一这么想,我就觉得都能笑出来,一笑,就想到自己如今这劳什子的圣女名分真是滑稽可笑!你说,你们让我招摇撞骗了这么久,就没有丝毫良心发现吗?”

    孟大山转了个身背朝某某,传来的声音有些闷,“你真的就这么想离开我…们?难道你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圣女,而一直认为你是被我们利用?都这么久了,为什么始终想着离开,从不想着真正融入?”

    某某从未想过这些,因为至始至终她都认为会有那么一天,如同她到来时那么突然,毫无预料的也会突然离开,回到她所属于的地方,所以,一切都是漫不经心,没有谁或什么是特别的。可是,这难道有错吗?不会啊,某某觉得自己做的非常正确,反正到了那一天真是伤人伤己,倒不如这般下去也落得水落无痕来得干净。某某喃喃道,“我的心没有那么大,我也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做万人之上,既然天下太平,为什么还要……?”某某没说出那个词,不过这也一直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如果身处乱世到也就罢了,可是这北玄国不是挺安稳的么,干嘛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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