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变态总裁,求你放开我

正文 磨合

    连续好多天了,宁绍天一直没有在公司露面,有什么事情也都是通过网络电话联络,或是由助理来传递。

    常云珠找了几次也见不到他,这一日常云珠终于忍不住,这实在太不对劲了。

    正要来到了宁家找宁绍天,可刚走到门外,就被几个看守的门卫拦住了,原来宁绍天早就在家附近设下了这些保安,来防止别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常云珠气冲冲的看着这些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也敢拦我?”

    几人心中冷笑,心想重点防的就是她,可面上也不敢太得罪了她,毕竟是个有钱的千金小姐,只得赔笑着说:“不好意思,宁先生有交代的,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亲自联系宁先生!汊”

    常云珠冷哼,心想,我要是联系得到绍天哥还需要找你们吗?可是这些话她自己不会和这些人说。气鼓鼓的走回车中,驾车离去。

    打了电话给宁柯姐。宁绍天敢不接她的电话,她有的是办法让他接!宁绍天虽然冷冰冰的,可是常云珠知道,他对这个唯一的姐姐却很是敬爱,所以从小到大便利用了宁柯姐的关系,粘在他身边。

    常云珠想,这一次只要宁柯姐发话了,宁绍天就算不情愿,也会理自己的!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她却完全想错了朕!

    卿舞本来不想出门,却架不住宁绍天的软磨硬泡,便和他一起去挑选将来要小孩的用品。推销人员看他们出手阔绰,便为他们介绍了很多高档用品,宁绍天也认真的看着,偶尔还寻问服务员那些玩具物品具体的用法,认真的神情,就好像要马上学会了,教孩子一般!卿舞恍惚的似乎看见了宁绍天推着学步车带着孩子一起玩耍的情节!有一种淡淡的幸福感涌起!

    如果能一家三口像如今这般在一起,也是件很让人满足的事情吧!可这如今已经是奢望,卿舞想起自己的身体,刚刚的幸福感就被突然泛起的那抹愁思所代替了!

    卿舞看着在婴儿用品区煞有介事的挑选东西的宁绍天,他今日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休闲装,让他的在职业中的气场也淡化了些,此刻那认真的样子,就像一个典型的家庭妇男般。卿舞的嘴角莫名的扬起的淡淡的笑容。

    这段时间以来,她真的感受到了他变了好多。自从知道自己是卿舞后,他几乎可以算是淘尽了自己所有的柔情吧!心中对他的怨恨也淡了很多。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那么把孩子交给他,她也算放心了!

    宁绍天的电话响起,他看了号码是姐姐宁柯打过来的,便走到一旁接了电话。

    宁柯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和云珠又怎么了?父亲不是交代过,要好好的对她的吗?”

    “姐,我不会再听父亲的安排的!对她好的方法有千万种,可她要求的那种方法,我决对做不到!”

    “为什么?难道你还在想着以前的那个贱人,他害得你神魂颠倒,黑白不分,还得父亲住院,害得宁,常两家差点不和,你还???”

    宁绍天不耐烦的打断:“姐,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些事情不关她的事情!常家早就无心和我们宁家交好,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一定要巴着常家不放,就像他们家欠了他们的一样!

    “反正人都死了,这些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了!我打电话就是想问你,你和云珠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办?父亲的身体现在已经很不好,你就当顺着他的心意,和云珠早点把婚事办了吧!”

    “不可能我要结婚!但对像绝对不会是常云珠!”

    宁柯诧异的问:“那是谁?”宁柯想:他喜欢的一直是卿舞,可卿舞如今已经死了,难道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又有了喜欢的对象了吗?

    宁绍天想说出卿舞的名字,可转念想到家人对卿舞的误会,便没有说出口,只交代说:“我很快就会将她带回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宁柯不知道他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宁绍天转身,看到卿舞就站在他的背后,静静地看着他,刚才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吗?走到她面前,微微的试探,“我们结婚好不好?”

    再次听见这个消息,确认了这个事实了,她还是有些不能置信。结婚!!!这是个多么遥远又讽刺的事情啊!她期待了这么多年,梦想拥有的家园。

    卿舞想起自己短短的时间,似乎已经准备了好几次婚礼了,可最终却都成了个笑话!而眼前的宁绍天,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自己有一天能步入婚姻的殿堂!

    五年前没有,那几年的时间没有。而五年后的今天,她更不会在奢望了!

    淡淡的笑了,她反问:“你家人并不会同意的,不是吗?不论是作为卿舞还是尹双双,我的身份永远都是这么不光彩的!”

    “对不起!”她果然是听到了那些对话了!宁绍天脑海中闪过这些前些日子逼她做的那些事情,愧疚不已。

    卿舞表情淡淡的,“没什么。我想回去了。”

    宁绍天一股脑浓烈的情绪在碰到她这样毫无波澜的眸子里,就像用力的拍打着样东西,可下手后,才发觉那只是一个幻影,所有的力气都无处可发泄,憋屈的难过!顿时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烦躁,心情也沉重起来。

    一路风驰着回到家中,卿舞准备回房间,宁绍天抓着她的手,“只要你同意,就算家人再反对,我也会尽力的去争取的!”

    想抽手,却发觉宁绍天是力气特别的大,挣脱不开,她回头,看着他固执的看着自己,她回答:“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又何必再问下去!”

    颓然的放开手,任她走回房间里面去!

    紧紧的关上了房门,她躲在了自己的壳子里,门外传来器皿重重的落地然后破碎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清脆的响起,刺痛了她的耳朵!这些天一直极力保持的平和安宁的关系,似乎也在这个声音中,破裂的失去了平衡!

    双手捂住耳朵,躲在了被窝中,不想再去倾听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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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脸上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触碰着,痒痒的,麻麻的,一直下滑到她的唇上,一向浅眠的她立马惊醒了。

    首先传入鼻子的是一股浓烈的酒味,她睁开眼,看着宁绍天放大的脸,而自己的唇被他含住,他的舌尖正要更深的进入。

    卿舞起身推开他,却被他抓起了双手,抵在了床头上,不得动弹。她慌张的问:“宁绍天,你要干什么?”

    宁绍天苦笑,抬起头,用那已经醉的通红的眼睛,盯着她,“我要干什么?你说男人和女人大半夜的躺在床上,是要干什么?”说着就俯身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面。放肆的亲吻。他吻的很用力,就像要把她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卿舞想喊什么,可唇却一直被他堵住,什么也喊不出来。

    宁绍天的手很大,将卿舞的双手都抓在了一个手中,都毫不费力,另一只手却顺着她的锁骨往衣内划去,在她柔软的丰盈处揉捏起来。她能感受到他越发硬挺的昂扬顶着自己的腿根处。似有若无的摩擦着??

    不,不可以!医生的话犹在她耳中闪过,他不能这样做,会危及到孩子的!她想挣脱或喊出口,却怎么也做不到。因为过度的挣扎,胸腔内那熟悉的刺痛又一次传来,她停止了挣扎。怀孕期间,她连止痛的药都不可以再服用了若是再奋力挣扎下去,恐怕她和孩子都要有危险了!

    她绝望的放弃了一切挣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宁绍天胡为。一滴泪却突然滴落在她的脸上,她诧异的抬头,却看到了宁绍天流泪的眼睛!刚刚对他的那丝怨恨,就再也提不起来了!

    宁绍天也停止了动作,抬头看着她,眼中的失落那样深刻的印在了卿舞的眼中,四目相对,给对方的却只有更无尽的伤痛!曾经哭喊着想靠近的心,都已经在时光的磨练里,冻结成冰了。

    靠得那么近,却感觉不到对方的一丝温暖,就像隔着银河,隔着几万里的云端!

    “对不起。对不起???”宁绍天总算清醒了,想起了她的孩子,想起了她现在的身体,暗自为自己冲动的鲁莽行为而感到自责,拉过被子,将她重新盖起来后,就退出了房间。

    房间没有开灯,卿舞咬着牙,看着他的背影被吞噬在浓浓的黑暗中,无声的哭泣着。

    之后转辗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浑浑噩噩的睡着,也会做些离奇古怪的梦,将她在梦中惊醒过来!

    胸口的刺痛很久才渐渐消失了,等天微微亮的时候,才总算是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第二天顶着有些酸涩肿胀的熊猫眼爬起来。本来是没有什么胃口的,可想着腹中的孩子还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强撑下去的!

    医生的话总是时刻的在脑海中响起,也因为已经有过一次流产的经历,所以她总提醒着自己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如果将来能平安的生下孩子,自己还有命活下去的话,那么现在的遗憾,她也许会慢慢的去弥补吧。

    所以,饭后,当宁绍天提起带她回本家准备婚礼的时候,她只是浅浅的点头,没有再表示拒绝了!

    宁绍天满足的笑了,“那我们准备几天就出发!”

    “恩!”

    宁绍天看着表情始终淡淡的她,接下来的话,不知道怎么开口,气氛便有些沉默了。

    卿舞奇怪的抬头,看他欲言又止的,索性先开口了:“我要用什么身份进你们家呢?你想好了吗?”

    “这????卿舞的身份也许会给我们的婚礼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阻扰,所以???”

    “我知道”宁绍天还在想着怎么委婉的讲出那些话,卿舞已经打断了他,“那就用尹双双这个身份好了,反正我现在是不能再去整容了!”这样对胎儿不好。

    “恩。卿舞你会不会介意?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不用的。”

    卿舞无所谓的耸肩,“有什么好介意的?!都一样!”肚子越来越大了,只要哪一个身份方便点,可以找点完成这场婚礼。她就选哪一个好了。

    反正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好名正言顺的身份。宁绍天点头。也就没有多想。

    当时的他们都只为了更方便而已,谁都不会想到,只因为这一个无心的选择,却更加快速的导致了他们支离破碎的结局。

    宁绍天用了几天的时间,将公司的事情作了周到的安排后,就带着卿舞坐上了回市是飞机。

    从地面到空中,再从空中重回地面,只用了短短的几个小时,想到马上就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心情也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她说不上来,这点紧张是因为对宁绍天的不信任还是对无法预料的未来的一种本能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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