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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十三章(三千更)

    墨点城影喧嚣静,幕降碧空几人醒?

    某间客栈的某个房间里,正在悄然发生着什么。

    “我要抗议!”一个男声响起,声线里明确表示着他的不满。

    “有什么可抗议的?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一个清脆的女声不耐烦道。

    “我们都要抗议!”另外两个声音也同时响起。

    好似未然放下手中的简略地图,抬眼直视着面前的三人道:“有话快说,磨磨唧唧的严重扰民知不知道?”

    大壮抢先说道:“凭什么要咱跟这些家伙睡一个房间?一个个娘们似的,还不如娘利落呢!”

    时蔚然撇了撇嘴,没有出声。

    后加入的苏哲同学也习惯似的推了推空落落的鼻梁,稳声道:“据我推断,这个叫做大壮的肌肉男晚上睡觉一定会发出夺命呼声,而且打眼一瞧变定时常年不洗澡之人,我和他们在一起呆不了,我可是有严重的洁癖!”

    时蔚然横了苏哲一眼,还是个富家公子?那玩什么穿越!

    “哎哎哎,苏小子,咱一直想问问你,你这个,这个动作是啥意思啊?”大壮兴致勃勃地做了一下推鼻梁的动作,不过用力过猛,戳到了眉心,疼得呲牙咧嘴。

    苏哲翻了个白眼无视了这个白痴。

    时蔚然转头看着诸葛连云道:“你也有话说吧?”

    诸葛连云清了清嗓子:“在下也认为此举颇有不妥。”

    “哦?有何不妥?”时蔚然抬了抬眉毛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

    “为何雪莹姑娘可独居一间而我等却被迫挤于一处?”某朵腹黑乌云发问。

    时蔚然扫了三人一眼,淡淡地说:“因为本质不同。”

    “可这会激起大家的不满从而导致我们这个团队无法配合如常,团队无法配合如常就会影响全盘计划,若是计划没有成功那么天下百姓将继续过着民不聊生的日子,如果天下百姓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那么还要我们这些人有何用处呢?倒不如……”

    “倒不如趁早解散打包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是吗?好啊好啊,走走走,你们可以走了。”时蔚然指着门说道。

    这种情景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

    气氛沉淀的诡异极了,大壮觉得浑身像爬满了百只蚂蚁,想动又怕蚀骨蛀心,难受的很。诸葛连云头冒冷汗,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能惹这孩纸生气了啊!忒可怕了啊,咱还想多活几秒哪!苏哲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压制住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苏哲首先用颤巍巍的声音打破了几乎冻成冰的凝固气氛。

    某一根筋和某朵罪魁祸首的乌云松了一口气。

    “问。”时蔚然惜字如金。

    “这个……咱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啊?”

    时蔚然面无表情道:“攻入皇城,救出同伴,除掉暴君,吃团圆饭。如果失算,全体完蛋。”

    三人眼角抽搐,够精辟!

    “如何?”时蔚然翘起二郎腿,毫无女孩子的样子。

    “那……那个什么,我可以退出吗?你看我什么用处都没有,也不会武功又不懂秘籍,在这里只会给大家添乱罢了。”苏哲手忙脚乱道。

    时蔚然的声线没有波动:“随你便。不过我留你在这里自然是有我的原因,但若你想要走也没有人拦着你。留下你只不过是因为我觉得在某些时候只有你可以帮上我的忙罢了。”

    又是一阵沉寂。

    “好了,你……”时蔚然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明亮的火光和人们的脚步声淹没,窗外传出了一阵喊声:“客栈内的人听着!我们是袁老爷的人!派我们来是帮助上层们抓捕通缉犯的!有什么损失可以上袁府索要!”

    说罢,就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进了客栈。

    时蔚然的心里咯噔了一声,低呼道:“不好了。”

    “这,这可怎么办啊。”大壮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朝东好还是朝西好。

    “要不我们从这窗子跳出去吧!”诸葛连云提议道。

    “有了!”时蔚然的手一砸,拉着苏哲的袖子说道:“这会只有你可以帮我们了!事到如今我们是一根弦上的蚂蚱,你想逃也逃不掉了,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正当苏哲反应时蔚然的话时已有人破门而入。那人拿过了旁边小厮似的人手中的宣纸,展开一看,伸手指了一圈道:“就是他们!全都给我抓起来!撤!”

    从那人身后冲出一队人马将四人团团围住,不漏一丝缝隙。

    大壮刚一抬手就被诸葛连云摁了下来。

    苏哲扭头看着时蔚然的表情,谁知原本面色镇定的时蔚然突然蹲下抱住了领头那人的腿高呼道:“大人啊!大人,小女是无辜的啊!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小女和众位哥哥只是为了糊口才临时想到表演台戏赚钱谋生的啊!我们身上没有多少钱,已经三顿饭没有吃了啊!您看啊大人,因为没有钱所以我们被迫住在一间屋内如此寒酸怎会犯法呢?大人可莫要抓错好人哪!”

    时蔚然身后三人脸色皆是一变,眼角集体抽搐,十分有规律。

    领头的那个被时蔚然的几个“大人”哄得飘飘然,再看抱着自己的人儿如此娇美,又怎会是叛变的强盗一伙呢?

    “你,你说你们是戏子有何证据?”

    时蔚然一听这话露出了不易察觉的一丝微笑又瞬间摆出一副恳切的样子抹了抹眼睛,指着身后的苏哲说:“大人,小女和这位哥哥刚刚准备好了一出戏,就在此地为大人表演一下,可使大人信否?”

    “好,好,表演罢。”那人抬抬手示意了一下时蔚然,便坐到了椅子上。十来个人齐刷刷地站在了那人的后面。

    时蔚然扭头冲苏哲眨了眨眼睛,安慰了一下心虚不已的苏哲,便清出了一块场地,对着众人微微一施礼道:“这出戏的名字叫,《梁山伯与祝英台》。”

    时蔚然扭头对上了苏哲诧异的目光,眨了眨眼睛,有些顽皮地勾起了嘴角。

    时蔚然边投入地表演着边讲述道:“很久以前有一个叫祝英台的女子,她假扮成男子的模样到书院读书,偶遇才子梁山伯,两人情投意合,一见倾心,就像……就像……呃,”时蔚然有些卡壳,毕竟是很久以前听过的故事,忘记的地方只能靠想象来填补,无奈之下,时蔚然脱口而出:“就像是被丘比特的箭射穿一样。”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领头者的眼里划过了诧异。

    “丘比特是谁呀?”大壮问道。

    时蔚然的额角滑下一滴冷汗,不自主地将目光瞟向苏哲那边,苏同学啊,救救急呀。

    苏哲看见时蔚然可爱的求助目光,温和地笑了一下接道:“是一个祝福爱情的神仙使者。后来在书院二人情投意合,感情逐渐深厚了起来。当梁山伯得知祝英台是女子时他惊喜万分,便去祝家提亲,谁知祝家与梁家竟是世代的仇家,自然不同意这桩婚事,祝英台也被软禁在了家里。”

    说着,苏哲躺倒在地,时蔚然跪倒在苏哲身边,眼泪滴滴落下,声情并茂地继续苏哲的话说道:“就在祝英台被迫出嫁的那天,她得知心力交瘁的梁山伯已经去世,于是便披着血红的嫁衣来到了梁山伯的墓前。”

    “祝英台说了什么?”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的领头童鞋突然出声,差点没吓得过分投入的时蔚然跳起来。

    “呃,祝英台念了这样一段诗。”时蔚然边绞尽脑汁地搜刮着词语,边为了拖延时间拂身到苏哲面前,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苏哲的面颊,引来苏哲浑身一阵轻颤,小小的心脏也莫名地颤抖了一下。

    时蔚然缓缓念出:“红袖掩面翩身舞,君忆否?浓妆淡抹不饰伤,君惜否?执笔细绘点墨溅,君知否?眼角流波轻转,不比惦君柔情心切。泪满盈,伤痕遍,不比念君宿飞愁眠。”

    一首诗念出,撼动了两个人的心,一个是浑身肌肉紧绷着的苏哲,另一个是拳头紧捏的领头大哥。

    “最后,只听天空一声霹雳响,丘比特射出了一支箭劈开了坟墓(小草:你居然绕回来了,无语。小然潇洒地甩头:那是当然。)将已过度悲痛而亡的祝英台葬入了梁山伯的墓中。”最后一个音落毕,时蔚然也应景地轻轻将半身伏在了苏哲的身上,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道:“苏哲,抱歉咯。”

    时蔚然轻轻起身,扑了扑身上的泥土又将手伸到苏哲面前笑着打趣道:“梁兄辛苦啦!”

    谁知苏哲刚刚坐起身就看见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的领头大哥将茶壶碾碎回手一甩,身后的十余人就应声倒地。

    迎着几人诧异的目光,领头的那个男人走到时蔚然的身边,霸道地握住了时蔚然准备拉苏哲的手,轻轻将她一带就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巧克力般柔化魅惑却略带忧伤的声音响在了时蔚然的耳边,引出了她汹涌掉落的泪:“小然然怎么可以这般狠心,将烁烁一个人丢在这里,让烁烁找了你好久好久……别再离开我了……”

    (小草的话:哇咔咔!大家是不是等了好久呀?咱的白烁烁终于圆满回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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