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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 VIP183帮你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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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昏昏沉沉地感觉到有人温柔地替自己擦眼泪,虽然心神疲惫不堪,也不想醒过来面对现实,但是当那只温暖的手指触到我的泪

    ,仿佛一股暖意直直涌入心中。

    我想看清楚这个人是谁,终于,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眼前昏暗潮湿,仿佛一片密闭地牢跟那天被绑架的基地差不多。

    后知后觉地发现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想爬起来却全身无力,抬眸一看,深深地震住了,“杜仲。。。。。。”

    杜仲发现怀中的猫已经醒了,收回心神,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治这只猫身上的伤,伸手本来想捏醒这只猫的震惊,但是瞥见她高高肿着的

    两边脸颊,于是大发慈悲地改为抚弄那红肿的脸颊,“除了脸,还有哪里受伤了,我帮你敷药。”

    一丝丝电流似乎从那双白皙如玉的手传来,原本苍白的脸染上了粉色,我还是比较习惯他的虐待,突然这么温柔让我无所适从,似乎沦

    陷在他的温柔中没反应过来,不自觉地诚实说,“背上,肚子,还有腿。。。。。。。”

    下一秒才从梦的温馨中反应过来,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那些画面痛苦地刺激着我的脑部,呼吸渐渐变得沉重,星眸变得浑浊起

    来。。。。。。。

    突然背上的衣服被人撩起,一阵冷风吹过我的背部,不自觉注意力转移了,在杜仲怀中抖了抖身子喃喃,“冷。。。。。。”

    紧接着暖意的手指覆上了我的背部,带着清凉的药物涂抹上,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疼了,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就在这一刻,啪嗒一

    声内衣的扣子被解开了,我又立刻绷紧了神经,在他怀里开始挣扎,“放开我,不要你帮我擦药,放开!”

    就在我挣扎中,内衣整个掉了下来,而我还靠着他温热的胸膛,霎时僵硬住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杜仲低笑了声,这只倔强的猫终于是安分下来了,不过在怀里的软若无骨的惹火身体,正毫无缝隙地贴紧他的胸膛,不仅能听到那响如

    雷鼓的心跳声,还能感受那**正温度急剧上升,无一不在考验着他的自制力。

    “不要动了,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伤上加伤。”

    典型的威胁,但是我偏偏被他吃得死死的,不敢再动一分。

    直到他把药膏涂得我背部都是凉凉的感觉,我赶忙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肚子和腿我能自己擦。”

    他也不反对放开了我,我靠着墙壁半撩起衣服,盯住那一个个淤青和血渍,咬着牙把药膏涂了上去,不觉痛呼“嘶——”

    心里奇怪,明明刚刚杜仲也是用这种药膏帮我擦的,为什么我自己擦的时候就这么痛,直到把腿上的伤也涂上药膏,我冷汗嘘嘘地靠着

    墙壁喘着粗气。

    但是上了药之后,浑身似乎如着火一般难受着,刚刚的清凉变成了烈火灼烧着我每一片肌肤,背上,肚子,腿部。。。。。。。

    我苍白的唇瓣顿时口干舌燥,星眸渐渐迷离,下意识地靠近身边的杜仲,嘴委屈地一撇,“好热,杜仲,你给我涂的是什么药,为什么

    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好难受。”

    烫热的**靠在杜仲身上时,他微微一愣,这药膏虽然是从第七会所成员身上夺来的,但是他自己是试过的,完全没有事,顿了顿,眉

    头居然拧起,低声,“怎么难受?”

    心里一颤,我又克制住了心中的灼热,挪开了自己的身子试着远离他,频频摇头,“没,没有。。。。。。”

    刚刚有一瞬间我竟然想抱住他,真是疯了,恐怖的念头一闪而逝,我还是远离他微妙,但是心中的灼热似乎越来越难以忍受,蹭着冰冷

    的墙壁似乎觉得还是不够解火,干脆整个身子蜷缩在了肮脏冰冷的地上。

    在我觉得地都是火热的时候,难耐地开始克制不住想剥掉衣服,却被一只大手制止了,猛然把我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明明没有地上的

    湿冷,心中的灼热却消下去了一点。

    得到这个认知,我不自觉攀上了那具身体,环住了他结实的腰部,身子蹭了蹭无知觉地喃喃,“你身上好舒服~”

    火热的**难耐地蹭着杜仲,他面无表情地睨着这只猫,脑中突然清楚了那药膏里含有雌性烈药,要是平时说不定回应这只猫,但是现

    在她已经神志不清,他没兴趣做人泻火的工具。

    但是却没有推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女人,毕竟药是他给她涂的,如果这样能让她舒服一点,他不介意忍耐一会儿。

    可是良久过去,灼热似乎越来越难耐,仅仅抱着他好像更加不舒服了,好像身上隔着什么难受之极,小手很自然地把双手探入他温暖的

    衬衫里,却仿佛还是不够,鬼使神差地开始动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还没解开手腕就被人禁锢住,“我没兴趣做你泻火的工具,自己克制住。”声音慵懒低沉,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脑子突然清醒了一秒,不满地皱眉,我这么难受还不是因为他的药,趁着这会的理智憋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他,啐了一口,“混蛋

    !”

    然后又朝着墙壁靠过去,失去他的体温我仿佛失了瘾般痛苦难耐,狠狠地咬紧了牙,小手也开始挠着墙,仅剩的一分理智告诉我,就算

    被折磨死也不能想着要靠近杜仲!

    但是越不去想,越难受,耳边清晰地听着他在地牢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在探究什么。

    很想吼一句他就不能安静点,我拼命想要忽略他的存在,他却这么折磨我,这个混蛋,恶魔!

    我憋着一股怒气,身上越来越加火热难耐,瞥见了地上的一块玻璃,趁着自己还有理智捡了起来,心下一狠,握紧那块玻璃朝着大腿就

    这么重重一刺。。。。。。。。。

    突然握着玻璃的小手被制止住,杜仲轻而易举地把我拎起,狠狠地抵住在墙壁,“你就算废了你的腿,也止不住这药性,你只有这么点

    耐力?”

    我颤抖着火热的身子,轻抬了星眸,透过发丝睨着他,“我为什么要忍耐,我难受,就要找地方发泄,我就算废了这条腿又关你什么事

    ?”

    不知道是不是被yu望折磨得痛苦难耐,还是今天那一幕幕锥心之痛接踵而至,痛苦淹没了心神,平时对杜仲的畏惧不知道去哪了,这么

    久积累的怒意一下子爆发了,说话自然也就不再客气。

    杜仲长臂支撑在我的两侧,俊至极致的脸渐渐危险地靠近,“发泄?你这么想发泄,我帮你。。。。。。”

    一股热息逼近令我浑身都在喧嚣着燥热,战栗地想要发泄,但手还是死命抵住了他,星眸渐渐迷离,颤声,“我。。。。。。就算双腿废了也

    不。。。。。。”

    余下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他居高临下地撑着墙壁,倾身软唇下一刻就滚烫在了我的唇上。

    轰地火热的身子一僵,我握紧了拳头,即使心里再抗拒,也抵挡不住身体的欲。望,唇舌的热度灼烧着我的理智,令我的抵抗渐渐微弱下

    来,但唇上却是紧紧闭着,不敢开口怕。。。。。。

    察觉到这只猫的唇僵硬地紧闭,他也不着急地摩挲着她的唇瓣,既然是帮她泻火,自然得让她舒适。

    长眸微阖,顺着唇吻至白皙的脖颈,起初的细细磨蹭到火热吮吻,似乎还不满足,手指沿着她玲珑曲线一路划出了火花,终于握住了她

    一侧的圆润,毫不温柔地搓揉着。

    直到无知觉地发出了一声难耐的shen吟,“嗯——”

    我猛地捂住了嘴边的呻吟,星眸迷离,心跳如雷,刚刚发出那么**g荡的声音是我?

    “舒服吗?”耳边还传来低哑磁声,我脸色一下子爆红,拼命捂住唇,不敢放手深怕又叫出刚刚那种令我羞辱的声音。

    下一秒却被拿了下来,“舒服就叫出来,痛也不要憋着,不是要发泄么?”

    在我失神那一刹那,身下一阵剧痛令我恍惚的神智立刻恢复过来,跟他们两年相处时不同,这次他没有带任何套,我慌忙地想要推开他

    ,以至于支离破碎的声音溢出,不要。。。。。。”

    感受到这只猫的剧烈抗拒,他全身邪气溢出,眯起眸子,不仅没有将健硕的欲念退出,反而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紧接着一点喘息的机

    会都不肯给她,狠狠撞击她**的某个部位!

    “现在,我是你泻火的工具么?”

    听到他这么问我咬唇不答,他发狠撞击,腿间剧烈的撕痛感令我手指不由得抓紧他光裸的肩膀。

    我要他知道我有多痛,星眸一狠,朝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身下的撞击却没有因此有任何减缓,该死,直到尝到口中的血腥味,我

    才逼不得已地松开了口。。。。。。。。

    在我松开嘴巴后,一抹妖气,攀上他的眉目,身下渐渐退出,在花心的边缘,轻轻磨蹭着。

    我咬紧了牙,深呼吸了一下,想驱赶心中无边的火热和他的致命诱惑,实在忍不下我一下子咬破了嘴唇,借由痛楚来抵抗yu望,身体也

    渐渐冷静下来。

    yu望正缓缓平息下来,却不料想他健硕的欲念猛然攻入!

    “啊——嗯。。。。。。”我来不及忍住从口中泻出了一丝shen吟,短暂的失神令酥麻如电流般,顺着下身窜至全身,我身子微微颤抖,死死攀

    住他的肩,指甲陷入了他的肉里。

    对于我狠命的撕咬抓痕,他毫不在意,只低低吐出两个字,“野猫。”

    在我还没喘过气来,杜仲开始狠命的索求,**的喘息贴在了我耳边,酥麻哆嗦。

    我忍住让自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身上的灼热似乎渐渐消退了,可是yu望却如潮水汹涌不断。

    听到这只猫还能隐忍,他似乎低笑了声,下身的膨胀令他并不满足于此,漂亮的手指重新覆盖她的胸部,一边揉搓着,一边沉重地撞击

    着,额前发丝落下一滴滴湿汗,全身心地帮她泻火。

    我胸膛剧烈起伏,身子抖动着,无助着由他为所欲为,终于忍不住低声轻吟:”不。。。。。。不要。。。。。。嗯。。。。。。药效已经过去了。。。。。。。

    唔。。。。。。。停下。。。。。。。”

    “你的药效退了,我还没有——”他俊美邪魅的侧脸顺流下汗水,喘着粗气,咬着我的耳垂,“微微。。。。。。”

    我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一般僵住,还是听这家伙第一次这么喊我,竟有一种说不清莫名的强烈心悸,仿佛要把我整颗心脏溢满。

    但是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他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撞击弄得昏昏沉沉,该死,这家伙是不是打了**奋剂了,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我的腰都

    快要断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尽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听得他闷哼了一声,一阵暖流涌进了自己身体里。

    刺激得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却被他吞没在了滚烫的唇舌中,在烈性药物的除去后,我终于昏昏沉沉地昏迷了过去。。。。。。。

    一切平静下来后,杜仲余光却是轻飘飘地扫过墙角上那微微的闪光,这个地牢里可以说是无死角地被监视,而刚刚他们做的事应该会毫

    无保留地通过摄像头传达到另一边,不过他已经算好唯一一个死角,并且用身体遮挡所以画面中应该只能看到他一人。

    刚刚纾解yu望令他俊颜蒙上一层说不出的慵懒邪魅,这样天神一般的人物竟然要屈身于这地牢之中,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他退却yu望,抱起了累得昏厥过去的女人,靠着墙壁坐了下去,小心翼翼地不让她受到地上的潮湿,然后懒洋洋地抬起了长眸,盯住那

    层层防御思考着该怎么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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