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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8、几年前的往事(三)

    “可是……”她急得都快哭了,“可是有好多……”

    还怕对方不相信,情急之下,慌忙掀开薄被。玲珑的娇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青年的眼里,魅惑多姿。

    “你……你看。”指着双腿上鲜红的血迹,她沮丧害怕地想哭,“这么多……我会不会死啊?”

    艰难地将自己的眼睛从对方身上移开,青年狠狠咳了咳,才缓缓开口,“你放心,呃,绝对不会死的。这是女人的……呃,初夜之后,很多人都会……你懂吗?”就在看完心理医生之后,他特意腾出了一些时间看书研究了这一方面的事务。

    “是、是吗?”仍在迟疑之中,不过听到自己不会死,总算松了口气。

    “嗯……”耳根又红了,青年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向女性解释这方面知识的一天。

    不管怎么说,靳柔算是安心了下来。

    事情发展地顺理成章。

    或许中间仍有一些波折,不过就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这两个人——一个是孤儿,一个是天之骄子——就在慢慢的细水长流之中发展出了恋情。

    本以为两情相悦,将是一场长久,只可惜,世事本就无常。

    情深之时,靳柔便会在冷家的别院住着,和冷炎阙一场场缠绵。孤儿院的院长实在太忙,分不出精力来注意她这个已经上了高中的学生,于是,她顺理成章地在热恋之时和冷炎阙住到了一起。

    只是没奈何,情深换来的只是缘浅。

    就在两人关系稳定之时,忽然传来亲生父母找到她的消息!

    这已经不止是惊喜,根本就让她瞠目结舌了!

    来不及告诉恋人这个好消息,她迫不及待地翘了课跟着院长去见父母,直到看到蓝融沈万清夫妇,这才知道,她并非是蓄意被丢弃,而是在商业上与蓝融一向不和的人偷偷绑走送到孤儿院的。

    而她当年丢失的时候,正在国外。莫怪乎蓝融夫妇在国外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原来是因为那人费尽周折将她运到了国内,再偷偷地随意丢到孤儿院门口,从而做了那么多年的孤儿。

    “算是那人有良心,至少我们还能见到我们的孩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沈万清忍不住扑到蓝融身上,哭的泪水涟涟。

    蓝融亦是感概万千,抱着沈万清,微微湿了眼眶。

    彼时,由于蓝千邈刚刚对旅游产生兴趣,跑得不知所向,是以蓝融夫妇只是草草地告诉了蓝千邈这一消息,就忙不迭地来见靳柔。虽然十多年不曾听过自家父母的事情,不过毕竟血脉交融,想念迅速取代了陌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兴奋地告诉了父母有关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再聊了很久,便婉拒了跟随父母回家的请求,决定第二天再过去。如今天色已晚,她不想恋人等得太久,便急急忙忙往冷家的别院赶去。

    哪知道,半路上被一个人挡了一刻。

    是孤儿院里与她关系素来不错的哥哥,海福只有十八岁,虽然不学无术,在外游荡没有一个正经工作,但是对孤儿院的孩子们一向很不错,时不时看望大家。可以说,他在孤儿院的人缘还是很不错的。

    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神色微微有些不对,表示想和她聊聊。她一时被和家人重聚的喜悦冲昏头脑,也没注意到对方的神色,更没有想到对方为何知道她出现在这个地方,于是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到了一家就近的果饮店谈了会天。

    她完全没有看到窗外一双阴沉的黑眸,墨地吓人。

    直到晚上九点,才姗姗回到冷家别院。

    谁知道,这一回去,就是一场地狱轮回!

    “你知道吗?他生气,他不高兴,我能够理解,我可以道歉,可以解释。可是,他却连一个解释和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么将我毁灭!”

    蓝千夜眼眸深深,无数的哀伤闪现,过去的回忆太伤人,即使是结了疤,可也始终存在着,无法忽视。

    蓝千邈已经听得呆住,“姐……”

    “听我继续说。”拍了拍妹妹的肩,她重新拾起情绪,继续讲着后面的故事。

    靳柔即使柔弱,可是瓷娃娃也有自己的泥性。她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其它男人侵犯?所以毫不犹豫地,在剧烈的挣脱之后,迅速打开窗,从三楼跳了下去!

    “柔儿!”万万没想到,正在二楼往窗外望的眼神正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冷炎阙顿时不可置信的呼喊,身子瞬间一僵,脑子里万念俱灰。

    那个人,是柔儿!

    柔儿,你何以刚烈至此?!

    冒着大雨,浑身僵直,气喘吁吁地冲去一楼,正看到大雨倾盆而下,那道孤零零的身影浑身是血,虚弱的呼吸着。

    “柔、柔儿……”五脏六腑都在痉挛着,他甚至希望,自己现在所看到的都是一场梦,一切都是虚幻的。

    唇角脸上都是血,虚弱地呼吸着的女孩,用尽力气拒绝他的搀扶,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冷笑地残忍,“你可还是我所熟悉的阙?”

    老管家此时匆匆地赶了过来,打着一把伞,不敢相信地望着两人,脸上凝重地吓人。

    “柔、柔儿,是我……是我错了。”冷炎阙脸色哀戚,此时,后悔才一点点湮没他的心湖,一滴滴泪滴到地上,与雨水一起冲刷地干净,却也不敢擅自去搀扶对方,“我……我送你去医院,请最好的医生……”

    向来冷峻霸道的男人,此时哭的伤心,被后悔纠缠地五脏痉挛,仿佛在下一刻便会窒息而去。

    “没有用了。”已经没有了求生意思,她的脸极度惨白,声音飘渺地空灵,“阙,从你做那个决定开始,一想起以前和你一切的亲近……接吻也好,做、爱也好,我都觉得很恶心、很恶心。”

    青年哭泣的脸顿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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