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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阴谋败露

    萧小仙面无血色的站在石门外,一字不落的将两人的谈话听进耳里,她步步邪魅的靠近被惊吓过度导致动弹不得的徐弘戚。

    萧子瑜挡在徐弘戚身前,傻傻一笑:“娘,好巧哦,你也来这里了?是不是觉得这里风光明媚,四季如春,然后就情不自禁的也跑来了这里?”

    萧小仙推开挡住她的萧子瑜,将他推倒在一旁,步步靠近不知所措的徐弘戚,“废话少说,你们刚刚在预谋什么,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徐弘戚被逼到墙角处,畏畏缩缩的说:“其实仙儿啊,这个、这个是个误会。”

    萧小仙一掌拍在石面上,俯下身子,双眼冷冷的正视着惊慌失措的他,冷冷的问:“何为误会?你教唆蒙面人来绑走我的瑜儿,然后再引我上钩,这就不是误会了?”

    “不是这样的,仙儿,你先听我说,我们这完全就是误会,我本来是准备来救你和瑜儿的,却不料他们先下手了,没法,我就只有独自跑来这里找蒙面人理论,谁知他竟然蛮不讲理的威胁我,我也是受害者,我受了委屈连倾诉的对象都没有,谁知蒙面人又对我说要不把你也接来这里,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委屈了。”

    萧小仙抬起说的一脸委屈的徐弘戚的下巴,冷漠的靠近他的鼻子,“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认识这个蒙面人?”

    “这也不是,我跟这个蒙面人的关系也是很微妙的,其实两三句话也是说不清楚的,但是我的一颗真诚之心,你还是看的很清楚的,既然你也被迫来到了这里,那我们就这样安静的生活在这里也未尝不可,至少这里没有江湖的纷争,没有外面世俗的污秽,多么惬意,多么怡然自得啊。”徐弘戚轻轻的抱住萧小仙的腰身,就这样两人单独相处多么惹人垂怜啊。

    萧小仙推开徐弘戚按耐不住的双手,冷漠的站起身,“不管如何,我都要带着瑜儿杀出去。”

    萧子瑜跳上萧小仙的一肩,指着前方守住大门的重重黑衣人,大喊一声:“娘亲,冲啊。”

    萧小仙从腰间掏出软剑,慢慢的靠近不肯放行的众人,“让开,我不杀你们,不然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瑜儿,抓牢了。”

    所有人听到响动,围堵而上,密不透风的将欲闯出去的萧小仙给拦住在石室长廊中。

    徐弘戚拉住冲动的萧小仙,微微摇摇头,“先别轻举妄动,这里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杀出去的。”

    “我不可以,还有天问和薛子林。”萧小仙挥动软剑,一剑一剑的将围困而上的众人给劈开,鲜红的血从她的长剑上滴落,她两眼发红的一一临视着所有依旧不肯让开的黑衣人,咬紧牙关,狠狠的乱剑闪过!

    “如果我就这么轻易的让你走了,那岂不是我这里太松懈了,连一个女人都困不住?”蒙面人冷冷的堵在路口处,更是双眼似冰的瞪着挥剑乱砍的萧小仙,他手掌心缓缓运气,冷冽的寒风从他身后袭来,逼迫所有人退后两步。

    徐弘戚拉住再次欲冲上前的萧小仙,将她藏于身后,“爹,你就放过我们吧。”

    蒙面人冷笑一声,“如果我要放过你们,就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把你想要的人都弄来这里。”

    “可是我们都不想留在这里,爹,你难道想让你的臣民知道你有一个私生子流落在人间?爹,这是污点,我的存在就是一个污点,如果你不避嫌执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那不就等于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你是如此的完美无缺,你怎会容许你的生命里有我这么一个见不得光的污点存在呢?放过我吧,就当我真的是徐闻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就这样息事宁人何尝不可啊。”

    “不会的,没有人敢质疑我的儿子,我要得到的,没人可以阻止。”

    徐弘戚冷笑,将萧小仙藏于自己身后,冷漠的看着说的大义凛然的的蒙面人,“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你不就是怕被人看穿你的身份吗?你自己都不敢当着所有人承认我的存在,何必这么勉强让别人知道呢?”

    蒙面人心虚的退后两步,捂住自己有丝丝凌乱的胸口,“你胡说,我这样只是为了不让那些闲杂人等看穿罢了,我为何不敢昭告天下,我为何不敢让所有人知晓我的秘密。”

    “因为你怕别人知道后悔辱骂你这个国主不配做国主,趁着自己喝醉后闯入大臣的房里,还跟臣子的妻子发生了一夜情,然后竟然留下了一个私生子在民间,你就是怕别人这么看待你这个德高望重的一国之主。”

    蒙面人慌乱的连退数步,他怒火中烧的瞪着说的面红耳赤的徐弘戚,双手紧紧捏成拳头,“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

    “我从小到大都只知道徐闻是我的亲爹,突然有一天一个蒙面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子跑到我面前来跟我说你才是我的亲爹,你那时有想过我心里的感受吗?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接受你这个见不得人的亲爹吗?”

    蒙面人更是恼羞成怒,一掌挥下,所有人瞬间倒地,他慢慢的靠近还在大放厥词的徐弘戚,双眼充血的靠近他。

    萧小仙拉住还在喋喋不休说的不肯罢休的徐弘戚,拉着他的身子步步后退。

    蒙面人走到徐弘戚身前,一把抓住他的一肩,“你如此看待我这个亲爹?”

    徐弘戚淡然一笑,“我说过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只是一介平凡人,我娘从来就没有做出背叛我爹的事。”

    蒙面人深深的低下头,双手隐隐的迸发出阵阵杀气,“戚儿啊,爹也只是想要认回你这个儿子,我怕被徐闻这个老不死的给抢走了,他已经有了你娘这么妖娆美艳的夫人了,连你这么帅气、英俊又可爱的儿子也给抢走,我心不甘,我不可能夺走你娘,可是你是我的儿子,我就有责任让你认祖归宗。”

    “可是我的名字已经深深的刻进了徐氏的族谱里,我不想因为我娘曾经的一个错误,让我们徐氏一门被人看笑话,爹,你如果真的希望我们能这样和平共处下去,我只求你不要公开这原本就是秘密的一切。”

    蒙面人双手略带颤抖,他犹豫三分,最终还是淡定的抓住徐弘戚的手,长叹一声,“如果可以,你能偶尔回来看看爹吗?爹也快老了,活不了几年了,我只希望我的晚年,自己的儿子能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徐弘戚跪倒在地,重重的扣下头,“爹,您放心,如果您想我了,可以随时来黑风寨里找我,只要你不想着夺走我的瑜儿,我们随时欢迎你。”

    蒙面人两眼含泪的紧紧抓住徐弘戚的双肩,拥抱在怀,“好,我的好孩子,爹一定会去看你的。”

    徐弘戚站起身,双手轻轻的抚摸过蒙面人的面具,“爹,您能让我看看您的真颜吗?”

    蒙面人捂住自己的面具,再次犹豫半刻,“其实我这张脸没什么看头,已经都过半百的人了,没什么值得你们观摩的,呵呵。”蒙面人掀开自己的面具,略带羞涩的半遮半掩。

    萧小仙推开碍眼的徐弘戚,走到蒙面人面前,仔细的揣摩着他的容貌,看似已经过半百的模样,却是保养得盛,不难看出他是何等的看中自己的外貌,那依旧光滑细腻的皮肤,那白里透红的不经意,萧小仙再次按耐不住的对着他露齿一笑。

    徐弘戚拉住欲扑上前来个反客为主的萧小仙,将她拽在身后,“我告诉你啊,你别准备来个全垒打,有了我一个不够,再把我亲爹给拉上去,拉上了他,你就不再是为我独尊的萧小仙了,到时候你就是他后宫里的一朵毫不起眼的小花,还没来得及开,就已经准备着凋谢了。”

    萧小仙刨开挡住视线的徐弘戚,瞅着他身后还在挠头搔耳不好意思的蒙面人,她抿嘴一笑,“你爹这不是老态,而是成熟,我突然觉得我应该换换口味了,不错,很是不错。”

    萧子瑜站在一侧拉拉发花痴的萧小仙衣角,嘟起小嘴:“娘,他是我爷爷,你的公公,你怎么可以觊觎你长辈的美色呢?虽然我承认这个爷爷比我亲爹还长得有几分看头,可是咱们也得按照常理出牌啊,这样不伦不类的,会被外公给狠狠揍的。”

    蒙面人瞅见徐弘戚身后眼睛发光的萧小仙,更是难为情的低下头,双脚微微挪动两步,“其实我突然发现你含羞待放的时候还挺诱人的,姑娘,你出阁了吗?”

    徐弘戚一手挥下,隔断两个正在含情脉脉相对而视的身影,轻咳两声:“爹,她是我媳妇,您说她出阁了吗?”

    蒙面人傻傻发笑,“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这么快就名花有主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一句,可否愿意移花换木试试?”

    “爹,我跟我的仙儿感情很好,不准备移花接木了,您的后宫里应该不缺女人,您还想着跟自己的儿子抢女人,爹,这传出去更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荒谬之举。”徐弘戚一手搂住萧小仙的腰身,将你侬我侬的两人目光直接一手斩断。

    蒙面人冷傲的转过身,大笑一声,“好了,儿子,爹是跟你开开玩笑的,爹会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爹现在还没有到缺女人缺的跟自己儿子抢媳妇的。”

    萧小仙嘟起小嘴,轻轻的在徐弘戚后背上划拉划拉,“戚哥哥,你看你爹这么心胸宽广,身为儿子的,我们应该多多的在他身边尽尽孝心才对。”

    “不用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你就想着近水楼台。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揣测不出来?”徐弘戚紧紧的抓住萧小仙的双手,瞧见她心花怒放那模样,这丫头咋一天到晚的想着和各种各样的男人玩暧昧游戏呢?幸好他徐弘戚心胸宽广,有容乃大,能够宰相肚里撑船,不然迟早会被这个四处拈花惹草的小女人给气得七窍出血,死于非命。

    萧小仙撇着嘴,还未来得及跟蒙面人好好的详谈一番,就只见他冷峻的双眼慢慢的消失在石室里,她慌乱的跑上前,却只能嗅的他残留的丝丝体香,“都怪你,害得我看中的猎物又这么的跑掉了。”

    徐弘戚故作忧郁的转过身,微微露出半边脸,神情黯淡的对着萧小仙的背影,惆怅满怀的说道:“他不见了,我还在,他走了,就是为了给我们留下丝丝单独相处的机会。前些日子我看了一首诗,我发现我就如诗人写的那一般: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成一颗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仙儿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他转过身紧紧的握住萧小仙纤细的十指,两眼脉脉含情的对视,“你听见了吗?我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萧子瑜从身后扯扯徐弘戚的衣角,“亲爹,这首诗我好像听陈小弟念过。”

    徐弘戚戳戳身后的小手,掏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塞进他的小手里,“乖,你过去待会儿,你爹还有正事要办。”

    萧小仙冷冷一笑,指着身无分文的徐弘戚,凑到他身前,微微一嗅,“我这个人只习惯了金钱的味道,突然你身上一无所有了,我感觉不到什么值得我留恋的,瑜儿,咱们走吧。”

    徐弘戚两眼盯着前方,伸出一手挡住两母子的去路,冷冷的哼唧一声,他另一手用力一扯,将自己的上衣给扯开一角,他倒吸一口气,双眼紧闭,躺在地上,大字敞开,豪情万丈的说:“哥哥我虽然没有金子了,可是哥哥我还有一个热情似火的身体,一颗火辣翻天的心脏,来吧,摧残我的**吧,折磨我的身心吧,不用留情面的劫我的色吧,我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这个沉睡了千年的干枯之躯,仙儿,上吧,来吧,用力扑倒吧。啊……”

    天问高高抬起一脚用力一踩,不留情面的用力一撵,“不是要我折磨你嘛,我成全你,你们让开。”

    徐弘戚双目睁大,看着数米远急速而近的一脚,他仓皇的从一旁爬起身,捂住被踩上的胸口,“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跟仙儿在这里打情骂俏,关你这个第三者什么事?”

    天问冷笑,“刚刚你们跟蒙面人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这一切都是你主谋了,你先把瑜儿给掳来这里,目的就是为了骗仙儿跟来,然后你就用尽一切手段把她一个人独身藏在这里,你妹的,心思不纯啊。”

    “胡说八道,像我如此玉树临风的一代大侠,需要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吗?我看你是听了一小段就误以为整个全局的走向图了,仙儿,你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徐弘戚一甩长发,趾高气昂的俯视而下。

    萧小仙走到天问身侧,轻轻的拍下他的肩膀,“如你所想,他就是这么做的。下手轻点,不然等下他爹折回来看到了,会当场宰了我们两个人的。”

    徐弘戚瞠目结舌的看着走出石室的她,大惊失色的看着步步紧逼自己的天问,他苦笑,“问兄,咱们都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气度大量些,不应该为了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耿耿于怀,你说对不对。不要这样嘛,我告诉你啊,我好歹也是武艺高强的人,我可是习武二十年的大师了,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只是不提倡暴力解决。”

    天问一脸贼笑的靠近手忙脚乱的徐弘戚,蹲下身子,靠近他身,用力一戳:“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看见你手背上的伤痕了没有?”

    徐弘戚看着被天问抬起的一手,清晰的手背上残留着一条还未愈合的伤痕,“这个伤痕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反正没印象了。”

    天问冷笑一声,“那我告诉你这条伤痕是怎么弄上去的,是陈宇涵,他趁你睡觉的时候潜进了你的房里,然后放了你一大碗的血,准备第二天给我集体加餐用。”

    徐弘戚捂住自己的嘴,有股恶心的味道从喉咙处飘上,他反胃的苦笑:“可是我们并没有吃到这个所谓的加餐菜。”

    “你当然没有吃到了,你跟着陈宇涵一同下山了,结果却被白玉禾这个傻子拿来做成了红油旺子,害的我们除了薛子林以外全部都吃的满嘴流油的。”

    徐弘戚掩嘴偷笑,“幸好我下山了。”

    天问瞪着幸灾乐祸的他,冷笑,“你没吃到你很高兴?难不成你忘了我们吃的是谁的血?”

    徐弘戚脸色一沉,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痕,“他取的是我的血?难怪这两日我总觉得心慌气短的,原来是缺血导致,陈宇涵,你这私生子,我要扒了你的皮来做红烧乳猪。”

    静谧的徐府大院里,炎炎烈日当空照射,使得人疲惫四肢无力,不停鸣叫的蝉翼似乎不觉得炎热难耐的阵阵啼鸣,惹得大地上冉冉蒸汽晃动……

    推开徐府大门,徐弘戚冷冷的走近院中,一脚踹开陈宇涵的房门,居高临下的瞪着一副不屑一顾的他。

    陈宇涵放下书册,走到门前,看着怒发冲冠的两人,冷笑一声,“你也下山了?难不成是仙儿又背着你们偷偷的跑下山了,然后你们分头行动准备来个捉奸在床?”

    徐弘戚推开喋喋不休的陈宇涵,走进屋里,看着布置的相当得体的房间,“不愧是我爹刚刚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这里的东西可是我徐府的珍贵珍宝啊。”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来讽刺我的?顺便带来一个观众?”陈宇涵站在徐弘戚身后,透过屏风看着巡视着屋内一切的他,不以为然的继续坐在椅子上细细品读。

    “徐弘戚啊,你家里不愧是冶独城里的首富,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价值连城。”萧小仙驮着一大堆刚刚洗劫的金银首饰,乐不思蜀的看着他们走进内屋,自己也跟着走进。

    陈宇涵瞪着门外大汗淋漓的萧小仙,扔下书册,急忙接住她身后的包裹,“仙儿,你打劫这里我没有意见,只是你别捡到什么东西就捡啊,这个烛台是铜做的,不值钱,这个墨砚已经用了一大半了,拿回去也换不了银子,还有这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来,我这里有,刚刚我替你打包的,本来是想等过段日子再回黑风寨的时候给你带过去,现在你来了,我们一起走吧。”陈宇涵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包袱,打开一看,金碧辉煌。

    徐弘戚哭笑不得的看着陈宇涵手中的大包裹,他也是帮着外人来洗劫自己的家?

    天问按下陈宇涵的手,冷冷的一笑,“我们先撇开这些私事不说,仙儿,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对陈宇涵来个公开审讯呢?”

    萧小仙双眼发直的盯着陈宇涵手中的金银首饰,傻笑一声,“功可抵过,咱们就饶他这一次。”

    “不行,仙儿,就算你不追究,可是我必须要追究,他划破的可是我的手,取的可是我的血,你可知道失去这些血液后,我有多么的虚弱吗?我已经不能见风,风稍稍一大,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我也不能见水,雨水冰冷的滴落在我的身上,我就觉得我浑身无力,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啪!”陈宇涵将盆子里的水全部泼在徐弘戚的身上,冷笑一声,“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

    徐弘戚擦掉脸上的水渍,吐出含在嘴里的水,“用得着这么直接吗?”

    天问哭笑不得的按住陈宇涵的手,拿下他手中的盆子,“你怎么会想出如此损人不利己的阴招出来?取人血?你属蝙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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