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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教训(二)

    这日的正午,林副官正在待从室内忙碌着整理资料,却接到了顾任远的一通来电,听了顾任远一席话,他当场就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桩一查,当中竟然有一个他从不曾想到过的人牵扯在内。大文学

    他不敢相信,但事实却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放下手头上的事务,走进那一片肃然的办公室内。

    “钧座!”站在偌大的办公室中央,林副官脱下军帽,冲着那正忙碌着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

    “什么事?”男人头也不抬地问道,淡淡的口吻却让林副官倍感紧张。

    “那几起爆炸案的幕后主谋顾参谋已经调查清楚了。”

    “嗯?”男人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等候着他继续说下去。

    “钧座您猜测得没错,涉及其内的有编译处的一名中处,以及军统局的一名审计,都是几名职权不高不低的细作。”说到这,林副官不由得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这男人的眼神,并困难地继续开口道:“还---还有---。”

    鉴于他对这男人的了解,他可以料想自己将这话说出去后,肯定少不了一阵急风暴雨,他甚至想过要将这桩事隐瞒过去算了,然而,他更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他吞吞吐吐的模样,让男人皱了皱眉,男人不由得开口唤了他一声:“林副官---。”不急不徐的语气间却尽是不耐烦。

    林副官一僵,抬起眸,望着男人说道:“钧座,这桩事还有一人牵扯在内。”在男人的注视下,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是二冲岛的那位,据牢中的犯人招供,她们的财源大多数都是温小姐的资助。大文学”

    冀世卿闻言,只觉得脑袋一阵嗡然,他那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讶然,良久,他一脸不可置信地喃喃说道:“不---不可能,她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林副官闻言,不由得苦笑,并小心翼翼地出言提醒他道:“钧座,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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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层锦绣窗帘拉了起来,金黄色的流苏垂下来像一扎饱满的穗谷,阳光透过外头那层轻纱似的垂帘照进了这间装潢得极奢华的寝室内。

    窗台内的不远处,一张与这全西式的装潢极不相衬的摇椅横陈在哪里,一名女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上面,神态懒慵地逗弄着怀中的一只雪白的小狗。

    丫鬟送上来的西式糕点她一丁点也没吃过,却拿来喂怀中的小东西了。

    舀一小勺放在掌心,喂着它;这小东西似乎迷上了这甜甜的味道,吃得那个起劲,没一会,就将那一小口舔尽,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一直舔着她的掌心。

    这小东西的动作异常可爱,望着它,女人那透着淡淡落寞与悲愁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于是又弄了一小舀蛋糕在掌心,站在不远处的雪丫见状,不由得一脸不满地说道:“小姐,您别净顾着喂小雪吃,这蛋糕是我特意给您准备的,你好歹也吃上一口,我才知道做得好不好。”

    女人轻抿嘴唇,说道:“我不用试,看小雪吃得这么香,就知道味道肯定是好的。”

    雪丫顿时哑口无言,看女人怀中的小东西吃得欢,她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一声。大文学并嘟着嘴不满地说道:“小姐,您再这样,日后什么好吃的我都不用心做了,反正我做得多好,最后也是进小雪肚子的。”

    她这话刚出口,突然身后的卧室门被推了开来,冀世卿阴着脸走了进来。

    雪丫不由得一惊,她知道方才自己说得是极不敬的话,小姐听了没什么,但却不知道这刚进来的男人听到没有?雪丫赶紧一脸心虚地垂下头颅,垂手立在那里不敢再吱声。

    冀世卿走进屋,他始终扳着脸孔,并用力地一甩门:“砰!”的一声巨响,在在彰显着他的怒气,女人怀中的小狗被吓了一下,不由得冲着他吠了一声。

    叶初云不由得抬头,一脸诧异地望着这个明显带着怒意闯进来的男人。

    他是怎么了?这个时分,他不该回来的!

    冀世卿阴着脸朝着她笔直走了过去,叶初云怀中的小雪感受到了危机,四只短短的小腿支在叶初云的膝盖上,冲着这男人不停地狂吠着。

    叶初云赶紧伸手去安抚它。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暴戾,下一刻,他大步走到她的跟前,竟伸出手来毫不留情地将她膝上的小东西一扫下地。

    “啊---”叶初云尖叫一声,但见那小东西从地上爬了起来,大为紧张地又冲着那高大的男人吠了两声,随即它又异常胆小地一直往后缩,转眼就窜进了盥洗室内。

    面对男人阴狠的脸孔,叶初云不由得开口质问道:“冀世卿,你一回来就发什么神经?”

    冀世卿望着她,额头的青筋暴动着。

    叶初云知道他在生气,但他在生气什么?难道---难道他知道了?她不由自由地伸手捂住腹部。见男人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一脸防备地望着他,开口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把冲到她的跟前,动作极粗暴地伸手扯住她的领口,轻而

    易举地将她整个身子给提了起来。

    身后的雪丫见状,不由得一惊,赶紧冲上前,一脸惊惶失措地冲着这一脸暴戾的男人哀求道:“军统大人---不可以,小姐她身子虚弱---您赶紧将小姐放下来吧!”

    男人猛一回头,那双眸冒着让人惊骇的火光:“出去!”他冲着雪丫下令道,语气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小---小姐---”雪丫想要上前阻止他,然而她双腿却又控制不住一阵发软,只得站在原地,看着这个高大如神邸一般的男人将她的小姐整个身子提起来,一把扔到软榻上去。

    “嗯!”后背猛地撞上床榻,叶初云不由得闷吭一声。

    她尚未缓过气来,男人已经压在她的上方,他一手扼住她的喉咙,逼视着她,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间绷出来:“温云,告诉我,我给你的那条项链哪里去了?”

    一听他这话,叶初云终于明了,看来是那桩事东窗事发了。

    她一脸倔强地闭上双眸,别开了脸。

    冀世卿被她这神色惹得更为火大,扣在她喉间的手指不由得一用力,他冲着她大喝一声:“说!”

    叶初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脸无所畏地直视着他,缓缓地开口说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来追问我。”

    男人彻底被击怒了,他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来,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的脸上。

    伴随着:“啪!”的一声,整个世界顿时静止。

    半晌,身后那跪在地上的婢女竟哭了起来。

    冀世卿望着女人那半边被他打得通红的脸颊,他只觉得右手一下一下地抽痛,他的手抖了抖,随即一拳用力地打在被褥之上。

    望着她苍白的容颜,他一脸阴冷地开口说道:“温云,你当真好大的胆子,看来是我太过纵你了,这一回,我要让你知道你如此冒然与我作对的后果。”

    说罢,他松开了她,转身下了榻,淡淡地扫了一眼瘫在地上的丫鬟一眼,冷着脸,他迈开脚步绝然走了出去。

    叶初云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她缓缓地睁开双眸,一手轻轻地扶上那一阵刺痛的脸颊---她知道,这男人是说到做到的人,这一回,他---究竟要做什么?

    “小姐,您没事吧?”雪丫缓过劲了,赶紧爬上榻,一手抓住她扶着脸颊的手,哭哭啼啼地说道:“怎么样?很痛吗?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从来没见军统大人这个样子---奴婢还以为他要杀了小姐您的,这该怎么办是好?怎么办是好呀?”说着说着,雪丫不由得放声大哭了起来。

    叶初云从榻上爬了起来,脸颊火辣火辣地痛,她却顾不上这些,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双手骤然按住雪丫的肩膀,急急地追问道:“雪丫,你可知道这几日外头都发生什么大事了?”

    “什么,什么大事?”雪丫抹了抹鼻子,一头雾水地望着她反问道。

    “报纸呢?雪丫,这几日的报纸呢?”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傻了?”雪丫见她不太对劲,不由得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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