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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开罪(二)

    阿迪不解地望着她,对她这一身的旗袍侧目。大文学

    “出去了---?”她顿时没了主意,眼角瞥见那男人已经追了出来,她一惊,知道这舞厅内呆不得,飞快地往门厅跑去。

    那姓谭的四处张望着,看到她,双眸顿时发光,他飞快地追上去,从背后伸手一把将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整个人往后拖去。

    “啊---。”叶初云惊恐地尖叫着,她手脚胡乱地挣扎着,顺势抓起旁边桌上一个盘子,狠狠地往男人的头顶打去。

    “砰!”的一声,顿时舞厅的吵嚷声倏然而止。

    几名舞厅的保安看到这情景,一眼就认出了那名寻衅恣事的是谭处长的公子,却是不敢冒然上前阻止---

    “这回闹大了,去,赶紧找春哥回来---。”一个人反应过来,急急地向身后的保安吩咐,那名保安转身跑了出去----

    “臭娘们,你敢打我---?”姓谭被打了一记,顿时怒不可遏,他想也没想一手扯住叶初云的头发,将她往后拖了几步,一把用力将她按在一张桌上,扬起手就往她脸上煽去---

    “啪---”她左颊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

    姓谭的还打了一记还不够,扬起手正欲继续往她右脸煽去,手高高扬起,却在半空被拦截住。

    “谁?”姓谭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回头,可他尚未看清是何人胆敢拦他,脸上却挨了一记拳头。

    “啊---”他痛呼一声,松开了摁住叶初云的手捂住脸孔,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身穿灰色条纹西服的男人一脸沉着地站在自己跟前。

    姓谭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咒骂道:“妈的,敢打你爷爷。大文学”说罢,他抡起拳头就往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脸上打去。

    他这一拳劲道十足,不料,却被这男人轻而易举地避了开来;他一拳扑了个空,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姓谭的不甘心地冲上前又是一拳,男人挨了他一拳的同时,又狠狠一拳打落他的腹部,这一拳下来,从他腹部响起一声闷响,引起他一阵嚎啕。

    六号包厢与姓谭一道来的两个男人听到外头***动,走出来看个究竟,一见这情景,顿时飞快地冲过来。

    叶初云惊魂未定地望着跟前大打出手的两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喘着气,刚定下神来,却见两个男人冲过来,一个人抡起一张板凳,往男人背后打过去。

    “啊---”她吓得尖叫一声:“唐先生,小心背后。”

    唐子卿一时没反应过来,挨了这一记,他闷吭一声,飞身跃起来,一脚踢在这偷袭者的腰上---

    那人挨了他一脚,叫了一声,随即忍着痛与另一人加入这场殴斗中----

    春哥接到消息赶回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情景,几个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以三对一,在这个舞厅内大打出手。

    临近的桌椅都被推倒在地,酒杯、酒瓶、水果等东西杂乱七八糟地散了一地。

    看见叶初云一身狼狈地站在一旁,殴斗中有姓谭的一伙人,他一下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大事不妙,他不由得急了,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几名保安说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快,快点上去阻止他们。”

    数名保安这才一道冲上去,合力将几个打得正激烈的男人架了开来。

    四人气喘吁吁的,脸上都挂了彩,本以为以一对三,那势单力薄的一方肯定吃亏,不料这一看,那以众对一的估人身上的伤痕淤青竟并不比那个条纹西服的高大男人少。大文学

    这倒让人围观的人微微有些诧异。

    “谭少爷,这位爷,你们这是要将我这舞厅给拆了吗?”

    春哥急急地上前安抚,姓谭的狠狠挣扎了一下,破口大骂:“放开我。”

    春哥可不敢得罪他,手一扬,几名保安将四人全松了开来,春哥冲着几人一抱拳说道:“各位,我这里生意还要做下去呢,请给个面子,今天的事就算了。”

    姓谭与那男人交手,知道这男人身手厉害得很,自己一时半会是占不了什么便宜,不由得狠狠地瞪了站在一旁的脸色苍白的叶初云一眼,用手背拭了拭嘴角的血迹,跟与他一道来的几人说了几句:“回去。”

    说罢,他还气愤地伸脚踢翻一张凳子,这才领着那两人走了出去。

    “没事了,没事了,各位继续喝---”春哥忙着去安抚舞厅内的客人,又忙着收拾这残局,他从叶初云身边走过,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叶初云苍白着脸走到唐子卿跟前,怯怯地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不安地问道:“唐先生,你没事吧?”

    男人望着她,一声不吭地伸臂将她拉到玄关处,一把将她按到墙边。

    叶初云怔怔地,一脸不解地望着他。

    男人阴着脸开口说道:“看你穿的这是什么模样,这地方你不能再呆了,跟我回去。”

    叶初云挣扎了一下,喃喃说道;“我没事,今天这是个意外---。”

    “意外?”因她的一句意外,男人双眸冒着危险的火光。

    她垂下眼脸不支声。

    男人恼了,伸手粗鲁地推了她一把,冷冷说道:“你要自甘堕落,我也没有办法,好自为之吧---。”他松开她,背过身,迈开步走了出去----。

    叶初云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的那扇门出神。

    她错了吗?她扪心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今天,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她如此跟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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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统大人的座驾跟往日一样,到了凌晨才缓缓驶进冀公馆,管家一如既往地候在大门处,当车内的男人下了车之时,管家顿时瞪大眼睛,如遭雷击。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脸上挂了彩的男人。

    他没老眼昏花吧?会不会看错了,眼前这个人会不会是大少爷?可那刚毅的五官,冰冷的神色,那不怒自威的气场,是冀世卿没错啊。可是---他跟什么人大打出手了?不,应该是说是谁不怕死的敢与军统大人干架?

    向来持重的管家再也不能淡定了,他急急地冲上前,神色惶恐地开口:“军统大人---这---这---”

    男人却若无其事地将挽在手臂上的外衣递给他,轻声交待道:“去,给我放些水,我要洗澡。”

    他没敢再追问,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是---是---,我这就去。”

    冀世卿上了楼,洗了澡,头上挂着水滴,走进了寝室,此刻的他裸着上身,腰间仅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他那宽宽的肩膀,结实的胸脯,平坦的腹部,紧致的窄胯,以及修长的四肢,无不透着他傲人的身段---

    虽然看过这副结实的**已经无数次,可每一回都让龚映菡心动不已,难以自持。

    只是今日这男人与往日有些不同了,他今日竟是挂了彩回来,脸上以及身上都有数处大大小小的淤青。

    以他的身份与地位,人人奉承他还来不及,又有谁敢动他?

    这---实在太不平常了---。

    龚映菡想问,但又不敢开口。

    她下了塌,穿上衣服,亲自到厨房煮了一个鸡蛋,剥去壳,用一块毛巾包好,来到男人的身旁,将这包好的鸡蛋往男人额上的淤青处揉了揉。

    感到烫,男人一皱眉,扭头躲了开来。

    “别躲,这是去淤青最有效的方法。”

    “不用了,拿开吧。”男人惯有的冷淡的声音响起。

    “虽然很烫,但真的很有用。”她不肯放弃,说着,又将鸡蛋往他脸上烫去。

    “我说拿开---”男人的声音倾刻间降至冰点。

    拿着鸡蛋的手抖动了一下,龚映菡心中觉得委屈,可却是再也不敢上前去招惹这个男人,她将包着鸡蛋的毛巾放在桌上,沉默地站在一旁望着他,见他没理会自己,她的双眸变得幽怨,轻步离开了他,她上了床榻,躺下,拉着被褥盖上---

    只是躺在柔软的榻上,却是无法成眠,偷偷地睁着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侧头凝神着窗外,看得出神---

    他究竟在想什么呢?他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今日的他实在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太多太多的疑问让龚映菡几乎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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