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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这怎么能等于呢?

    沈鑫最终还是让司机开到了南城公馆,心急如焚地在地在车子里绕圈圈,这种连苍蝇都要办卡才能进去的小区,也不知道盛凌是走了什么旁门左道居然杀进了大本营。

    在沈鑫以为自己今晚可能要焦灼死在这车里,没想到没出半个小时,那一袭白衣便自己出来了——

    一边感慨谢天谢地感谢上帝还有一念仁慈放他一条生路,一边连忙四下探查眼疾手快地把人迎上车。但是,顺势上车的盛凌却并没有那么正常,即使拉高了领口遮着,也看得出她脸烧得跟火烧云一般红,单手捂着左心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才半个小时的时间,去之前的凌厉果决全数被替换掉了。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沈鑫看着更为不安了:“姐,你的棒球棍呢?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盛凌抬起左手稍稍摆了一摆以示否认,右手依旧捂在心口一动未动,木木地坐到位置上,一语不发。

    “姐,你不是把苏副给怎么了吧,需要叫救护车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她这模样也不怪沈鑫没法往好的方面想,这盛凌要是真疯起来还真难保她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苏副永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沈鑫不敢也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个假设太可怕了,绝对不可能成立!

    盛凌却仿佛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仍在自己的世界里神游,目光缓缓地落到今天的‘青兰’奖杯上,过了半天才听到她幽幽地问:“沈小鑫,你觉得我演技到底怎么样?”

    “啊?”沈鑫有点猝不及防地被提问,不知道该说实话还是好话。

    “我也是拍过那么多吻戏的人,为什么呢?”她似乎并没有很在乎沈鑫的答案,只是坐在那里喃喃自语,“为什么心跳会那么快呢……”

    “吻戏怎么了……”沈鑫一头雾水地抓着头皮。中途逃之夭夭的年世修最后还是受了一夜的良心谴责,虽然早早地躲回家里保住了小命却免不了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天蒙蒙亮就驱车重新杀了回来。

    没想到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苏子衡大少爷正抱着一根棒球棍窝在沙发里睡得酣然。

    昨天接到盛凌电话,然后偷溜的时候屋子里就剩苏少和张熙玟在啊,那盛凌后来来了吗?这棒球棍是……?哇那她不是亲眼目睹了未婚夫和老对手醉酒之后腻歪在一起?!还是在对她放完冷枪之后?

    雾草,这哥们真的没事吗?年世修思及此赶紧伸手去探苏子衡的鼻息。苏子衡呼吸清浅,睡得也不深,年世修的大脑门凑上来,便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啊?”

    年世修像遭遇诈尸一般猛然受惊,猛的缩回手,小心翼翼地问:“昨天她来过?”

    苏子衡的视线却落在了怀里的棒球棍上,目色露出一抹不自知的温柔:“嗯。”

    “你没事?”年世修忍不住周身给他检查起来,生怕个家伙哪里被下了毒手自己都没察觉到。

    “当然没事。”苏子衡颇为得意地说道,拿棒球棍撑着下巴一派舒适,似乎是睡了一个好觉,“而且我好像抓到了她的命门。”

    “天不怕地不怕的盛凌能有什么命门?”年世修一头雾水。

    “她怕我啊。”苏子衡畅快地大笑了两声,心情好到无法理解。一想到昨天她从身下逃窜而出那惊慌失措的白兔样,苏子衡简直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不已。

    不知道个中隐情的年世修只当是那两位祖宗脑神经短路了,还好万幸的事盛凌再冲动,没对苏子衡造成什么伤害,而且看起来似乎是还被又将了一军,真稀罕啊,盛凌居然能让他连扳两局?此刻他也真替苏副总捏把汗,真怕哪天盛凌反攻的时候他再气到七窍生烟。

    “昨天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只纸老虎,既然她一心想坚持要跟我结婚,那就是爱我爱到非要嫁给我对不对?那她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对不对,那我也想明白了,那我就好好行使未婚夫的权力——”苏子衡若有所想地自圆其说,自己都觉得十分有道理。

    “可以这么等于吗?”年世修眉毛都快蹙成一座山了,“所以你想干什么,你想戏弄她感情吗?她又不蠢怎么会上钩?”

    苏子衡淡淡地翻了个白眼,吹了一声口哨,不承认也不否认。他觉得自己志得意满,年世修当下的理解确是,天方夜谭。

    打通了脑回路的苏子衡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好到去餐厅吃早饭的途中都哼起了小曲,可惜还是被一路小碎步而来的老张打断:“少爷少爷,那位张小姐的早饭我们需要准备中餐还是西餐呢?”

    张小姐?苏子衡似乎完全忘记了这号人物的存在,一脸问号地转向年世修:“你带来的人,走的时候没带走吗?”

    年世修头大如斗:“大哥,你可没让我带走啊,而且她要薅的人是你不是我啊,是我想带走就能带走的吗?”赶紧又回头问老张,“那她人呢?”

    “刚刚不是找你们去了吗?”老张也被这二位爷搞得晕头转向,还以为三个人一起吃早饭,居然跟他问人去哪了,又不是他的客人。

    “你别告诉我那个女人昨天晚上住在我家里?!”后知后觉的苏子衡似乎这会儿才察觉过来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老张也是一脸无奈:“是啊,少爷昨天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您不记得了?是许小姐过来以后,张小姐就出来了,她哭着闹着说三更半夜回家不安全,许小姐走后我们去问过您啊,说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您默许的啊……”

    “老张你是不是也年纪大了,默许的另一种可能叫作:没听到啊!”苏子衡都不知道怎么发作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不满,“我不管媒体如果拍到她从我家出去,我就跟他在们说,我家里又不止我一个男人,到时候你自己出去解释?”

    “啥,少爷,您说什么,我一把年纪了开不得玩笑啊——”老张默默地陷入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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