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若是此刻跳上白毛虎头上的是苏小满那只狐狸，指不定就被白毛虎给撕成碎片了，万幸的是干这事儿的是齐木晟，此刻他借着朏朏那使人无忧的身体占尽了好处。白毛虎不仅没有暴跳起来收拾齐木晟，反而因为齐木晟的靠近变得温和起来，一脸舒适的趴在地上，昏昏欲睡。
“没想到你这宠物还有这等功效，它是什么兽，我也去养一只。”西王母大感惊奇。
秦橼道：“一只小朏朏兽，霍山那边儿就有。”
西王母：“好，我记下了。下次让青……让大白去抓一只回来。”
秦橼猜她想说的是青鸟，不过青鸟跑了，只能换成大白了。
晚上，吃完西王母亲自下厨做的晚饭后，西王母带着秦橼一行在殿内闲逛消食，顺便给他们介绍三青鸟为她新修建的几座宫殿，一座比一座玲珑精致。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整座宫殿都是十分鲜艳的色彩。
逛完宫殿，西王母又拉着秦橼他们开始说起山海界内的趣事，林淮、齐木晟和苏小满三个听得兴致勃勃，在西王母讲到关于青丘狐神的事的时候，苏小满甚至兴奋地嗷叫起来。
其间，林淮问了关于山海兽与人界传说不符的事。
一说到这个，西王母就来劲了：“说到这个我就好笑呢，近千百年来我也看过很多你们人类编写的那些奇书异志什么的，还有白泽当初写的山海志也流出到你们人界了。本来白泽那家伙写得好好的，结果那些人类说他们看到的不是这样的，非要给改，就将白泽写得山海志给改了，这么些年下来，没想到给改成了这副模样。记得书中提到的雷神吗，雷神原本是神龙所化，司掌天雷。他渡劫化人那时没藏好，化形到一半就被人类给看见了，结果就得了个‘龙身而人头’的描述，谁叫他那么粗心哈哈。”
“可不是么，不连西子你也不能避免这事。”秦橼捧着茶杯，趁此机会讲起了西王母的黑历史，“这还是西子亲口告诉我的呢，当初那负责修改山海志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误入了山海界，恰好是在玉山内，又正好遇上刚睡醒蓬头垢面衣冠不整的西子，于是也跟着在雷神之后得了个‘蓬发戴胜’的评价呢。”
林淮捂着嘴不让自己在西王母面前笑出来，然后西王母本人却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开始自述起来。
“还有呢，就因为我那样子，我这么好好的一个少女生生让他给写成了妇女模样。还说什么在他们那儿只有已成家的妇女才带玉胜，姑娘是不带的，人界和山海界能一个样吗，真是个呆子。亏我还觉得他长得好看！”
“还有还有呢，雨师伯伯和他的小妾……”
西王母乐此不疲地扒着众神众兽以及自己的黑料，众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一直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秦橼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洗漱完出来，见大殿内只有林淮一人正捧着书看得认真。
见秦橼走过来，林淮放下书乖巧地喊了声师姐中午好。
秦橼嗯了声，然后看了看四周后问：“怎么就你一人，西子呢，还有球球他们呢？”
林淮：“球球和小满说想去骑四兽，西子姐姐陪他们去了。”
“唔。”秦橼点头，顺便凑过去看了眼林淮看的书，发现像是本小学教科书，秦橼翻过封面一看，果然。
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妙，秦橼说：“师弟啊，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了，你们，应该开学了吧。”
林淮点头。
秦橼突然感觉有点噎：“你不去上学的吗？就这样跟着你师姐我瞎混？”
“不是瞎混。”林淮一脸认真的说，“师父已经提前向学校申请请假了，说是让我趁此多跟着师姐学习，积累经验，还说万一师姐哪天又走了，就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秦橼一瞬间觉得清尘真是个不负责的师父，竟然想借此当个甩手掌柜。
“还有，师姐不用担心我的课业，我每天都有认真看书学习，两边都不会耽误的。”林淮又说。
怪不得帐篷里的灯光经常亮到很晚，天天在帐篷外守夜的秦橼如是想到。秦橼爱怜地摸了摸林淮的头，叫他不要太辛苦，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自己。又暗中决定今后赶路的速度可以放缓点，让师弟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和休息，别被累垮了。
“今天中午我来做饭，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叫他们吃午饭。”秦橼扎好头发挽起袖子，冲林淮眨眨眼。
林淮合上书跟着秦橼走进厨房：“我来帮你师姐。”
因着人多，秦橼做了五菜一汤，做好后秦橼拿盖子盖好，又去洗了手，然后和林淮一起往后山走去。
秦橼和林淮到时，苏小满正围着西王母撒欢，齐木晟则像个山大王似的威风凛凛地骑在大白头上，从山这头跑到山那头，身后三只兽也这跑来跑去，秦橼看得眼花，忙叫了停。
“回来吃午饭啦，今天给你们做了三个肉菜。”
齐木晟一听有三个肉菜，立马从大白头上跳下来，直奔饭厅而去，苏小满见状，兴奋地叫了声也跟了上去。
西王母一声长啸，四兽乖顺地退回了山林中。
秦橼见西王母看着四兽的背影发呆，走上前，揽住西王母的肩：“走吧，等有空我去帮你把三青鸟抓回来。”
西王母噘嘴：“抓回来做什么，不听话的我才不要！”
秦橼：“好，不要。先回去吃饭，今天可是我亲自下厨，三荤二素一汤，绝对好吃！”
西王母点头，挽起秦橼的手往回走，秦橼招呼身后的林淮跟上。
下午午睡过后，齐木晟和苏小满照例去后山和四兽厮混，林淮依然在大殿内看书，秦橼陪着西王母在玉山转悠，顺便听西王母讲山海界这些年的变化，秦橼也和她说了自己这些年在人界的生活。两人志趣相投，谈起天来就是一整个下午。
晚上，秦橼让齐木晟留在了自己房间，给他说了今晚再一次为朏朏寻魂的事。齐木晟点头应下，然后倒在秦橼床上埋头就睡。
月上中天，秦橼叫醒齐木晟，抱着他走到院子里。却见院子里走廊上正坐着一个较小的身影，秦橼就着月光细看，发现是西王母。
西王母仰着头，沐浴在月光下，似乎在吸收月华。但是秦橼知道像他们这种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是不用这样特意吸收日华月华的。秦橼看着西王母的侧脸，莫名觉得她在伤心，就像刚失去师父那会儿的自己。那时的她也是这样，独自在秦庄的庭院坐了一夜，然后第二天就离开了秦庄，一走就是五年。
秦橼抱着齐木晟走过去，在西王母身边坐下。
西王母见秦橼坐过来，她侧身，将头埋在秦橼肩上，不一会儿，秦橼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湿了一块。
秦橼叹了口气，开口：“既然想它们的话，我去帮你把那几只鸟找回来吧。等找回来了，再慢慢收拾它们，谁叫它们欺负得你这样难过。”
西王母伏在秦橼肩上默默地流着泪，半晌，才闷声嗯了下。
秦橼将她扶起，然后双手夹在齐木晟腋下，将他递到西王母眼前。
“作甚？”西王母疑惑。
秦橼：“帮你找三青鸟，你顺便许个愿，正好我在帮它和小满修功德。”
西王母看向嘻笑着的秦橼，瞪了她一眼：“好嘛，我这边还难受着呢，你就打起我的主意来了！”
话是这样说着，西王母还是分了一缕气出来，这气看起来多了一丝淡淡的金色，在西王母地控制下钻进了齐木晟脖子上挂着的玉雕中。
“好了。”西王母站起来，拍拍裙子，“你记得快点帮我找到它们啊，我去睡了。”
秦橼：“放心吧，做个好梦，西子！”
送走西王母，秦橼走进院子将齐木晟放下，拿出朏朏的那撮白毛摆好，开始画阵。
当秦橼催动咒语的时候，朏朏的身体反应明显比在人界的时候大了许多。以齐木晟为中心的白光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波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到最后整个院子都被柔和的白光包裹。
白光一阵强过一阵，最后终于爆开，秦橼被刺的睁不开眼，忍不住拿手遮住眼睛。等整个庭院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秦橼放下手臂，她向法阵中间的齐木晟看过去，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
齐木晟抬脚准备向秦橼走过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似乎高了很多，他看向秦橼的时候也不用抬着头了。
齐木晟低头，看见自己的视线下方是一双属于人类的腿，只是似乎有些不凝实的样子。
“你……怎么魂魄直接出来了？”秦橼走上前，抱起朏朏的身体，伸手探了探。朏朏看起来似乎陷入了沉睡，但是秦橼却没有从这副身体中感受到有任何灵魂，似乎这只是一副躯壳，“朏朏的魂魄没有回来，怎么你反而出来了？”
齐木晟试探着拿手碰了碰自己，却碰不到：“我也不清楚，等反应过来就这样了，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阵出问题了？”
“不可能。”秦橼一口否定，也伸手碰了碰齐木晟，同样抓了个空，“阵没错，咒语也没错。只是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种情况。”
齐木晟看了眼逐渐偏西的月亮，抬手虚摸了下秦橼的头发：“夜深了，先去休息，我的事之后再说。”
秦橼点头，因为在思考刚才的事情，她并没有注意到齐木晟的动作，低着头转身往回走：“走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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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这宠物还有这等功效，它是什么兽，我也去养一只。”西王母大感惊奇。
秦橼道：“一只小朏朏兽，霍山那边儿就有。”
西王母：“好，我记下了。下次让青……让大白去抓一只回来。”
秦橼猜她想说的是青鸟，不过青鸟跑了，只能换成大白了。
晚上，吃完西王母亲自下厨做的晚饭后，西王母带着秦橼一行在殿内闲逛消食，顺便给他们介绍三青鸟为她新修建的几座宫殿，一座比一座玲珑精致。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整座宫殿都是十分鲜艳的色彩。
逛完宫殿，西王母又拉着秦橼他们开始说起山海界内的趣事，林淮、齐木晟和苏小满三个听得兴致勃勃，在西王母讲到关于青丘狐神的事的时候，苏小满甚至兴奋地嗷叫起来。
其间，林淮问了关于山海兽与人界传说不符的事。
一说到这个，西王母就来劲了：“说到这个我就好笑呢，近千百年来我也看过很多你们人类编写的那些奇书异志什么的，还有白泽当初写的山海志也流出到你们人界了。本来白泽那家伙写得好好的，结果那些人类说他们看到的不是这样的，非要给改，就将白泽写得山海志给改了，这么些年下来，没想到给改成了这副模样。记得书中提到的雷神吗，雷神原本是神龙所化，司掌天雷。他渡劫化人那时没藏好，化形到一半就被人类给看见了，结果就得了个‘龙身而人头’的描述，谁叫他那么粗心哈哈。”
“可不是么，不连西子你也不能避免这事。”秦橼捧着茶杯，趁此机会讲起了西王母的黑历史，“这还是西子亲口告诉我的呢，当初那负责修改山海志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误入了山海界，恰好是在玉山内，又正好遇上刚睡醒蓬头垢面衣冠不整的西子，于是也跟着在雷神之后得了个‘蓬发戴胜’的评价呢。”
林淮捂着嘴不让自己在西王母面前笑出来，然后西王母本人却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开始自述起来。
“还有呢，就因为我那样子，我这么好好的一个少女生生让他给写成了妇女模样。还说什么在他们那儿只有已成家的妇女才带玉胜，姑娘是不带的，人界和山海界能一个样吗，真是个呆子。亏我还觉得他长得好看！”
“还有还有呢，雨师伯伯和他的小妾……”
西王母乐此不疲地扒着众神众兽以及自己的黑料，众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一直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秦橼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洗漱完出来，见大殿内只有林淮一人正捧着书看得认真。
见秦橼走过来，林淮放下书乖巧地喊了声师姐中午好。
秦橼嗯了声，然后看了看四周后问：“怎么就你一人，西子呢，还有球球他们呢？”
林淮：“球球和小满说想去骑四兽，西子姐姐陪他们去了。”
“唔。”秦橼点头，顺便凑过去看了眼林淮看的书，发现像是本小学教科书，秦橼翻过封面一看，果然。
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妙，秦橼说：“师弟啊，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了，你们，应该开学了吧。”
林淮点头。
秦橼突然感觉有点噎：“你不去上学的吗？就这样跟着你师姐我瞎混？”
“不是瞎混。”林淮一脸认真的说，“师父已经提前向学校申请请假了，说是让我趁此多跟着师姐学习，积累经验，还说万一师姐哪天又走了，就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秦橼一瞬间觉得清尘真是个不负责的师父，竟然想借此当个甩手掌柜。
“还有，师姐不用担心我的课业，我每天都有认真看书学习，两边都不会耽误的。”林淮又说。
怪不得帐篷里的灯光经常亮到很晚，天天在帐篷外守夜的秦橼如是想到。秦橼爱怜地摸了摸林淮的头，叫他不要太辛苦，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自己。又暗中决定今后赶路的速度可以放缓点，让师弟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和休息，别被累垮了。
“今天中午我来做饭，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叫他们吃午饭。”秦橼扎好头发挽起袖子，冲林淮眨眨眼。
林淮合上书跟着秦橼走进厨房：“我来帮你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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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橼和林淮到时，苏小满正围着西王母撒欢，齐木晟则像个山大王似的威风凛凛地骑在大白头上，从山这头跑到山那头，身后三只兽也这跑来跑去，秦橼看得眼花，忙叫了停。
“回来吃午饭啦，今天给你们做了三个肉菜。”
齐木晟一听有三个肉菜，立马从大白头上跳下来，直奔饭厅而去，苏小满见状，兴奋地叫了声也跟了上去。
西王母一声长啸，四兽乖顺地退回了山林中。
秦橼见西王母看着四兽的背影发呆，走上前，揽住西王母的肩：“走吧，等有空我去帮你把三青鸟抓回来。”
西王母噘嘴：“抓回来做什么，不听话的我才不要！”
秦橼：“好，不要。先回去吃饭，今天可是我亲自下厨，三荤二素一汤，绝对好吃！”
西王母点头，挽起秦橼的手往回走，秦橼招呼身后的林淮跟上。
下午午睡过后，齐木晟和苏小满照例去后山和四兽厮混，林淮依然在大殿内看书，秦橼陪着西王母在玉山转悠，顺便听西王母讲山海界这些年的变化，秦橼也和她说了自己这些年在人界的生活。两人志趣相投，谈起天来就是一整个下午。
晚上，秦橼让齐木晟留在了自己房间，给他说了今晚再一次为朏朏寻魂的事。齐木晟点头应下，然后倒在秦橼床上埋头就睡。
月上中天，秦橼叫醒齐木晟，抱着他走到院子里。却见院子里走廊上正坐着一个较小的身影，秦橼就着月光细看，发现是西王母。
西王母仰着头，沐浴在月光下，似乎在吸收月华。但是秦橼知道像他们这种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是不用这样特意吸收日华月华的。秦橼看着西王母的侧脸，莫名觉得她在伤心，就像刚失去师父那会儿的自己。那时的她也是这样，独自在秦庄的庭院坐了一夜，然后第二天就离开了秦庄，一走就是五年。
秦橼抱着齐木晟走过去，在西王母身边坐下。
西王母见秦橼坐过来，她侧身，将头埋在秦橼肩上，不一会儿，秦橼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湿了一块。
秦橼叹了口气，开口：“既然想它们的话，我去帮你把那几只鸟找回来吧。等找回来了，再慢慢收拾它们，谁叫它们欺负得你这样难过。”
西王母伏在秦橼肩上默默地流着泪，半晌，才闷声嗯了下。
秦橼将她扶起，然后双手夹在齐木晟腋下，将他递到西王母眼前。
“作甚？”西王母疑惑。
秦橼：“帮你找三青鸟，你顺便许个愿，正好我在帮它和小满修功德。”
西王母看向嘻笑着的秦橼，瞪了她一眼：“好嘛，我这边还难受着呢，你就打起我的主意来了！”
话是这样说着，西王母还是分了一缕气出来，这气看起来多了一丝淡淡的金色，在西王母地控制下钻进了齐木晟脖子上挂着的玉雕中。
“好了。”西王母站起来，拍拍裙子，“你记得快点帮我找到它们啊，我去睡了。”
秦橼：“放心吧，做个好梦，西子！”
送走西王母，秦橼走进院子将齐木晟放下，拿出朏朏的那撮白毛摆好，开始画阵。
当秦橼催动咒语的时候，朏朏的身体反应明显比在人界的时候大了许多。以齐木晟为中心的白光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波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到最后整个院子都被柔和的白光包裹。
白光一阵强过一阵，最后终于爆开，秦橼被刺的睁不开眼，忍不住拿手遮住眼睛。等整个庭院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秦橼放下手臂，她向法阵中间的齐木晟看过去，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
齐木晟抬脚准备向秦橼走过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似乎高了很多，他看向秦橼的时候也不用抬着头了。
齐木晟低头，看见自己的视线下方是一双属于人类的腿，只是似乎有些不凝实的样子。
“你……怎么魂魄直接出来了？”秦橼走上前，抱起朏朏的身体，伸手探了探。朏朏看起来似乎陷入了沉睡，但是秦橼却没有从这副身体中感受到有任何灵魂，似乎这只是一副躯壳，“朏朏的魂魄没有回来，怎么你反而出来了？”
齐木晟试探着拿手碰了碰自己，却碰不到：“我也不清楚，等反应过来就这样了，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阵出问题了？”
“不可能。”秦橼一口否定，也伸手碰了碰齐木晟，同样抓了个空，“阵没错，咒语也没错。只是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种情况。”
齐木晟看了眼逐渐偏西的月亮，抬手虚摸了下秦橼的头发：“夜深了，先去休息，我的事之后再说。”
秦橼点头，因为在思考刚才的事情，她并没有注意到齐木晟的动作，低着头转身往回走：“走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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