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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疑似故人

    穆家的人心里有苦难言。本来计划今早用过早饭启程回府的安排被赵小世子横插一脚。

    赵皖把尧椹留下,他们自然也得逗留。他们得把尧椹带回去才能交差。

    人都没走,这间客栈就热闹了。所有人都在关注昨夜发生药材商谋杀案。

    燕巫心也在留心着。她一直在想凶手到底是什么人,真是胆大包天。昨夜客栈入住了身份显赫的赵小王爷,凶手都敢下手杀人,就不怕引得这尊贵人插手吗,亦或是故意挑战皇家威严?

    既然住客在同一层楼,燕巫心决定到凶案现场看看。房间的门口挤满了人,许多住客垫着脚围在外面看热闹。舞阳镇的府衙一早就派了人来。衙役在里头寻找线索。不过据说没有找到什么能证明凶手身份相关的。

    现场同样没找到行凶器具,让看不出凶手如何行凶。死者的死因不太寻常。尸身外表既不流血也没有淤青伤痕。衙役判断不出死因。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有人传这药材商是遭了老天爷的报应。

    官府将尸首运回了府衙安置。他们认为破解案件的关键可能在药材商本身。如今所有人都在等候着仵作验尸的结果。

    太阳徐徐到了正中,府衙的人都打道回府了,围观的群众也作鸟兽散了。看到没了旁人围在门口,燕巫心踏进了屋里。先前在门外听了许久人们的议论,她的心里有些猜测。这样的作案手法,有些像是她认识的那个人。难不成他也来了舞阳镇?可他来这里做甚么?

    房间里摆放的物品很少,所有的物件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连大型不易搬动的床都不能避免。

    木架床被拉离墙根,缝隙宽度能容纳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灰扑扑的裯被揉成一团随意抛在床尾,一个被角垂下床沿,上面赫然多了几个脚印。席子有一半重叠折合,被人粗鲁的扯开过。

    床以外的就是一张方桌,一支燃了一小截的烛台,一个斑驳的茶壶,两个灰陶碗。全都拥挤在方桌一角。

    能翻的东西都被翻遍。被害药材商的随身物品全没了。也不知是昨夜的贼子全拿走的,还是今早被官府搜罗回去充作调查了。

    当然这些不是燕巫心关心的事。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处转着,一会趴在床边看看,一会到方桌边敲了敲木头,木门和窗棱也摸了,都不满意。最后她在窗台底下的地板上找到了一个银针大小的深孔。

    燕巫心拔下头上的木簪,拇指轻轻摩擦簪头,一层薄薄的土蜡磨了出来,簪头处明显现出一个突出的点。她轻轻旋转着,从中拔出了一支细细的管芯。木簪原是空心的,里面放的是她师门秘制的引虫粉。

    她小心倒了一些粉末在地上的小孔上。不多时,那孔里有活物缓缓的蠕动。再一看,爬出了一只小小的土白虫子。

    燕巫心用管芯将那只小小的东西弄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摸出一个小竹筒将它装了进去。

    她原先的猜测成真了,果然是她的熟人。

    将地面的粉末清理干净,她朝门外望了望,确定没其他人,转身离开了这间房。

    燕巫心刚回到的客房,溪六敲响了她的房门,“小燕姑娘,爷找你。”

    溪六引领她到了今早的包厢,尧椹提笔在纸上不知写着甚么。她环顾了一圈,鄂融不在包厢里。

    燕巫心有事想从尧椹这里知道,对他说了自己围观衙役搜寻的事。尧椹听到她去了那间屋,毫不吝啬称赞她,“小燕,你是我见过最为特别的小姑娘了。好胆量。”

    燕巫心可不想听他这样虚伪的话。她作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向他提出疑问,希望从他口中知道一点药材商的底细。她想弄清楚那人下手的原因。

    尧椹看起来心情不坏,放下手中的笔,热心给她做了解答。

    “认识,还是熟人。”他冷笑着,满脸鄙夷不屑。熟人这一称呼,在尧椹口中似乎难以辨别褒贬。

    死去的药材商叫夏卓,在金陵小有名气,祖辈经营药草生意。这人极度好色,倚仗祖业多年来做过不少伤天害理,抢占良家妇女之事。不知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六个月前,夏卓身患恶疾,遍地寻医问药毫无起色。他听说神医尧椹擅长应对疑难杂症,为人治病从无失手,便想要找到尧椹。

    尧椹自问说不上好人,但决然不会害人家破人亡。他看不上这样行径恶劣的渣滓,并不接受他的求医帖。

    偏偏那夏卓的是个不长眼的。

    夏卓花出重金四处打听尧椹的行踪,一旦有所消息,立即赶往。他投在尧椹所落脚的客栈,大言不惭要包下尧椹,请回府上常住。

    尧椹向来救人随心所欲,何况以他的身份地位,区区一个草药商用不着放在心上。夏卓赶着上来围堵,尧椹便让鄂融将他撵了出去,当成落水狗痛打一顿。

    “你这样对他,他后来可还来找过你?”听到夏卓的行事为人,燕巫心有了估量。

    “狗改不了吃屎。”尧椹重重哼了一声。夏卓自是惧怕,很长时间不敢出现。但他所患之病使得他忘记教训,依旧重蹈覆辙。当他听到尧椹来了舞阳镇,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不知羞耻赶着上来恶心尧椹的人实属罕有。尧椹起了杀心。如此不自量力,大煞风景的人,放任留在世上愧对一切神灵。

    尧椹没想到居然有人抢在他前面下了手。

    燕巫心忍着笑意,她没想到腹黑如尧椹有这样一天。她总算知道了为何鄂融明明看到有人进了夏卓的房间,却不出手相救的了。

    谈起夏卓,尧椹的脸色变化不定,最终恢复如常。毕竟人死了,从此眼不见心不烦。

    看着燕巫心脸上憋笑涨出来的红晕,尧椹脸上挂起了神秘的笑容。他撑着脸,压低嗓音带着诱惑的语气问,“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病?”

    燕巫心当然好奇。她凑过脸去,准备从他口中满足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阳痿。”

    燕巫心再也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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