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尴尬的试验
那啥啥试验，请原谅我年纪大了实在记不住那一长串字儿，咱姑且简称“试验”吧。对，试验！虽然我俩提前做足了准备，可还是被这个试验搞得焦头烂额，其曲折程度几乎赶得上刘备三顾茅庐。唯一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刘备最终请得诸葛亮出了山，而我俩却没把我家那位未来的“大佬”请来这个世界。
我给媳妇儿讲完那啥啥试验后，接下来的半个月她都如百爪挠心。试验要在排卵期做，送走大姨妈后还得再耐心等待十来天，可每多等一天，媳妇儿的焦躁就多长一分。当我俩终于满足了试验所需的前提条件，就第一时间急匆匆地赶去妇幼保健院，然后没过多会儿又急匆匆地赶回家……
试验前医生开始例行询问：“月经干净没？”
“干净了，干净了。”我忙不迭答道。
医生瞪我一眼：“你别插嘴，敢情你来过月经不成，让你媳妇儿说。”
媳妇儿低着头，不好意地低声答道：“干净了。”
“排卵期监测没？”医生继续询问。
“监测了，差不多就今天。”媳妇儿答道。
“禁欲几天了。”
“干净后一直没……”媳妇儿红着脸，声音更低了。
“早上过夫妻生活了撒？”
“啊？”我和媳妇儿同时惊道。
医生像看动物园的熊猫一样看着我俩：“不会没有吧？”
“没有啊，您不是说这个试验做之前要禁欲嘛。”我答得理所当然。
医生一脸无奈：“嗐，你俩早上都没过夫妻生活，查个屁啊。”
我不解地看着医生：“这个啥啥试验敢情不是在医院做？”
“你以为医院开宾馆的啊？”医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咋整啊？”我期待地看着医生。
“还能咋整，你俩现在赶紧回家撒！”
得了医令，我拉着媳妇儿起身就跑，生怕今儿耽搁了那就糟了，还得再等一个月。没跑几步，身后又传来医生没来得及说完的叮嘱：“完事儿记得静卧半个到一个小时啊……”
当我俩满头大汗赶回家，我妈惊诧地问道：“这么快就查完了？结果怎么样？”
“还没查呢，我俩忘带东西了。”其实也不算忘带，只是该媳妇儿带的东西，现下还在我身上呢。
糊弄过我妈，我俩火急火燎地进了卧室。反锁上门，拉紧窗帘，然后开始办正事儿……
我正陪着媳妇儿静卧，突然我妈在卧室外敲门：“耿枳，东西还没找着吗，要不要妈帮你们找找，别耽搁了去医院检查。”
“找着了，找着了。刚才回来跑得急，菁菁又有点心律不齐，让她先缓缓，医生说心率不正常影响检查结果。”我急中生智，突然又想起了媳妇儿做动态心电图那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盒子，于是拿早已被排除的心律不齐搪塞。
“哦，那你们歇着。”我妈应了声走了。
“你才心律不齐呢。”媳妇儿瞪我一眼。
我轻抚胸口：“好险，妈要早点敲门就惨了，奶奶的！”
媳妇儿见我居然没搭理她，再次嘟囔：“你才心律不齐呢，哼！”
“好好好，我心律不齐，我们全家都心律不齐，好了吧。”
“对，你们全家都心律不齐！”媳妇儿恶狠狠道。
我指指我胸口，又指指媳妇儿，然后嘿嘿一笑：“我们全家。”
媳妇儿恍然大悟，挥着拳头就要捶我。
我赶忙拦住：“别激动，静卧，医生让静卧！”
这招儿还真管用，媳妇儿立马熄了火乖乖躺好。
……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响了，定好的三十分钟到了。我俩一秒都不愿再多等，迅速穿好衣服出门，马不停蹄地又赶往妇幼保健院……
一路风驰电掣，从我俩出卧室到车子在妇幼保健院车库停好，一共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当我俩大汗淋漓地再次出现在医生面前，距离上次离开也就过去不到两个小时。
医生惊愕地看着我俩：“你们不会在附近开了个房吧？”
“回家了啊。”我答道。
“这么快？”医生又问。
“是啊，差点儿超速了。”
“静卧半个小时以上了？”医生生怕我俩着急违规操作。
“是的，整整三十分钟，一秒都不少，我俩卡着表的。”
医生向我伸出大拇指：“耿老弟，厉害！这效率，哥们儿服了！”
“接下来咋办？”
“先歇会儿。”医生无奈道。
“啊？为啥要歇会儿啊，一会儿可就下班了。”我急了，这样的折腾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兄弟啊，莫急，检查要在夫妻生活后2-8小时之间，你们这还不到2小时呢嘛。”
于是我俩又捱了一刻多钟，医生才通知检查。我赶忙起身，就要和媳妇儿一起进检查室，却被医生一把摁下：“兄弟，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没你啥事儿了。”
目送媳妇儿进了检查室，我才来得及缓口气儿。奶奶的，这一路跑步前进，辛苦了我这一身膘啊！我在椅子上没等多会儿媳妇儿就检查完出来了，比起鸡飞狗跳的辅助时间，这检查也太轻巧了。
我觉得轻巧，可是媳妇儿却并不轻巧。我看她走路有些别扭，赶紧过去搀着。等我扶着媳妇儿坐下，她才贴着我耳朵小声说道：“老公，有点不舒服。”
“那咱这就回去，检测报告明儿再来看？”
“算了，等等吧。”媳妇儿说着靠在我肩膀上。
……
约莫等了两个多小时，我俩终于拿到检测报告，但这份报告我俩是完全看不懂。当我们把报告交到医生手里，一个不幸的消息被公布了。医生拿着报告，不得不遗憾地告知我：“兄弟啊，你俩确实属于免疫性不孕。”
“怎么治啊？”我和媳妇儿异口同声问道。
医生一手拿着报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扶着额头，沉声答道：“让我想想，你俩的情况很特殊，得让我再想想。”
“您得想多久啊？”我急着追问。
医生起身一边踱步，一边回道：“莫要急，这样吧，我们得讨论讨论，你俩明天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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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媳妇儿讲完那啥啥试验后，接下来的半个月她都如百爪挠心。试验要在排卵期做，送走大姨妈后还得再耐心等待十来天，可每多等一天，媳妇儿的焦躁就多长一分。当我俩终于满足了试验所需的前提条件，就第一时间急匆匆地赶去妇幼保健院，然后没过多会儿又急匆匆地赶回家……
试验前医生开始例行询问：“月经干净没？”
“干净了，干净了。”我忙不迭答道。
医生瞪我一眼：“你别插嘴，敢情你来过月经不成，让你媳妇儿说。”
媳妇儿低着头，不好意地低声答道：“干净了。”
“排卵期监测没？”医生继续询问。
“监测了，差不多就今天。”媳妇儿答道。
“禁欲几天了。”
“干净后一直没……”媳妇儿红着脸，声音更低了。
“早上过夫妻生活了撒？”
“啊？”我和媳妇儿同时惊道。
医生像看动物园的熊猫一样看着我俩：“不会没有吧？”
“没有啊，您不是说这个试验做之前要禁欲嘛。”我答得理所当然。
医生一脸无奈：“嗐，你俩早上都没过夫妻生活，查个屁啊。”
我不解地看着医生：“这个啥啥试验敢情不是在医院做？”
“你以为医院开宾馆的啊？”医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咋整啊？”我期待地看着医生。
“还能咋整，你俩现在赶紧回家撒！”
得了医令，我拉着媳妇儿起身就跑，生怕今儿耽搁了那就糟了，还得再等一个月。没跑几步，身后又传来医生没来得及说完的叮嘱：“完事儿记得静卧半个到一个小时啊……”
当我俩满头大汗赶回家，我妈惊诧地问道：“这么快就查完了？结果怎么样？”
“还没查呢，我俩忘带东西了。”其实也不算忘带，只是该媳妇儿带的东西，现下还在我身上呢。
糊弄过我妈，我俩火急火燎地进了卧室。反锁上门，拉紧窗帘，然后开始办正事儿……
我正陪着媳妇儿静卧，突然我妈在卧室外敲门：“耿枳，东西还没找着吗，要不要妈帮你们找找，别耽搁了去医院检查。”
“找着了，找着了。刚才回来跑得急，菁菁又有点心律不齐，让她先缓缓，医生说心率不正常影响检查结果。”我急中生智，突然又想起了媳妇儿做动态心电图那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盒子，于是拿早已被排除的心律不齐搪塞。
“哦，那你们歇着。”我妈应了声走了。
“你才心律不齐呢。”媳妇儿瞪我一眼。
我轻抚胸口：“好险，妈要早点敲门就惨了，奶奶的！”
媳妇儿见我居然没搭理她，再次嘟囔：“你才心律不齐呢，哼！”
“好好好，我心律不齐，我们全家都心律不齐，好了吧。”
“对，你们全家都心律不齐！”媳妇儿恶狠狠道。
我指指我胸口，又指指媳妇儿，然后嘿嘿一笑：“我们全家。”
媳妇儿恍然大悟，挥着拳头就要捶我。
我赶忙拦住：“别激动，静卧，医生让静卧！”
这招儿还真管用，媳妇儿立马熄了火乖乖躺好。
……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响了，定好的三十分钟到了。我俩一秒都不愿再多等，迅速穿好衣服出门，马不停蹄地又赶往妇幼保健院……
一路风驰电掣，从我俩出卧室到车子在妇幼保健院车库停好，一共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当我俩大汗淋漓地再次出现在医生面前，距离上次离开也就过去不到两个小时。
医生惊愕地看着我俩：“你们不会在附近开了个房吧？”
“回家了啊。”我答道。
“这么快？”医生又问。
“是啊，差点儿超速了。”
“静卧半个小时以上了？”医生生怕我俩着急违规操作。
“是的，整整三十分钟，一秒都不少，我俩卡着表的。”
医生向我伸出大拇指：“耿老弟，厉害！这效率，哥们儿服了！”
“接下来咋办？”
“先歇会儿。”医生无奈道。
“啊？为啥要歇会儿啊，一会儿可就下班了。”我急了，这样的折腾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兄弟啊，莫急，检查要在夫妻生活后2-8小时之间，你们这还不到2小时呢嘛。”
于是我俩又捱了一刻多钟，医生才通知检查。我赶忙起身，就要和媳妇儿一起进检查室，却被医生一把摁下：“兄弟，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没你啥事儿了。”
目送媳妇儿进了检查室，我才来得及缓口气儿。奶奶的，这一路跑步前进，辛苦了我这一身膘啊！我在椅子上没等多会儿媳妇儿就检查完出来了，比起鸡飞狗跳的辅助时间，这检查也太轻巧了。
我觉得轻巧，可是媳妇儿却并不轻巧。我看她走路有些别扭，赶紧过去搀着。等我扶着媳妇儿坐下，她才贴着我耳朵小声说道：“老公，有点不舒服。”
“那咱这就回去，检测报告明儿再来看？”
“算了，等等吧。”媳妇儿说着靠在我肩膀上。
……
约莫等了两个多小时，我俩终于拿到检测报告，但这份报告我俩是完全看不懂。当我们把报告交到医生手里，一个不幸的消息被公布了。医生拿着报告，不得不遗憾地告知我：“兄弟啊，你俩确实属于免疫性不孕。”
“怎么治啊？”我和媳妇儿异口同声问道。
医生一手拿着报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扶着额头，沉声答道：“让我想想，你俩的情况很特殊，得让我再想想。”
“您得想多久啊？”我急着追问。
医生起身一边踱步，一边回道：“莫要急，这样吧，我们得讨论讨论，你俩明天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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